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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期待在异世界》

魔王不必被打倒 如倾如诉 4345 Apr 17, 2024 4:33:0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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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南栀醒的很早,在陌生的环境,身边还有个不太熟悉的男人,怎么也不比自己一个人。如今又是成了人家的媳妇,赖着床让公婆等着,不成体统。
    家里老人多,大热的天,家里也没安空调,年轻人总是觉着闷热。
    南栀是女孩子,不比男人,衣着打扮上需得体。她嫁过来,代表的是殷家的脸面,也是父母的体面。
    昨晚喝得多,这个时候陈靖安还在大睡,她蹑手蹑脚地在衣柜前挑衣服,各式的旗袍,长裙,琳琅满目。
    挑了件淡粉色的旗袍,这件不同昨晚那件暴露,属于现代改良版,八分袖喇叭口,腰身处宽松些,给外人看的,身形样貌自然要隐藏些。
    南栀化了淡妆,略施粉黛更迷人。她生的美,这个事她打小就知道。平日里在学校搞学术,蓬头垢面的,赶上有什么活动,小姑娘家的,都喜欢美,她也从不吝啬隐藏自己的美貌,她向来知道,怎么打扮自己最合适。
    她皮肤白,五官小巧,颇有古典之美,典型的江南女子,淡妆素抹,再合适不过。在脑后挽起发髻,鬓边和前额留出一些自由垂落,随着走路飘飘洒洒的,温婉从容。
    “咚咚咚”
    有人敲门,南栀赶快去开门,生怕吵醒了陈靖安。
    是林姨,林姨见南栀这一身打扮,满意地点点头。
    “林姨早上好。”
    “嗯。” 林姨应了一声,“快把他叫起来,要吃饭了,屋里不用收拾,一会我弄就行。”
    “好,辛苦您了。”
    林姨笑了笑便退了出去。
    南栀慢慢地走过去,坐在床边,“陈靖安,起来了。”
    没有动静…
    南栀轻推一下,“起床了陈靖安。”
    “嗯… ” 陈靖安睡眼惺忪,看见是南栀,语气淡淡的,“知道了。”
    强忍着怒气…
    南栀看出来他睁眼那一瞬间的怒火,看见她以后又强忍着吞了下去。南栀觉着心惊胆战的,免得惹了大少爷不高兴,她慢慢地挪到了一个安全区域。
    陈靖安虽说喜欢睡懒觉,但是好歹是军人出身,常年养成的习惯,所以他起床的速度极快。
    陈靖安起来,南栀便简单收拾一下房间,总不能真放着让人家林姨来打理。两人睡相都不错,床简单铺一下就平整了。
    倒是地下那条用来检验她贞洁的白毛巾,格外打眼…
    她蹲下捡起来,将它叠好放在一边,总不能一直在地上。
    陈靖安出来,见她在整理,心里竟升起一种异样,抿了抿嘴,叫住她。
    “走吧,下去吃饭。”
    “嗯。” 南栀清脆的答应,是她那个年纪女孩子独有的声音。
    吃饭间林姨来过一次,趴在陈母耳边说了一句就离开了,大户人家吃饭规矩多,也没人言语,谁也没放在心上。饭后陈靖安便随着父亲去走些过场,他一年到头的不在家,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作为家里小儿子,总要去给各长辈打个招呼。其实陈父有私心,他和妻子上了年纪了,大儿子拖家带口常年在外,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已然是没法再调回来。如今小儿子成了家,他倒是希望小儿子有一天可以调回来留在身边,所以陈靖安每次回家都要陪着父亲到老战友家走走,为的就是给他未来打根基。
    这是男人们的事,南栀理解。作为新媳妇,她需要尽快熟悉这家的规矩,免得哪里出了错损了彼此的面子。
    陈母带她喝茶,也是为了教她些斟茶的礼仪,婆媳俩静坐聊天,好生惬意。
    陈母名唤叶晚棠,出身医学世家,是个名副其实的大家闺秀,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韵味。
    南栀斟茶的手艺不差,叶晚棠看着满脸都是慈母的笑容,她对这个儿媳很是满意,远比那个什么小护士要强百倍。
    叶晚棠和蔼,很容易让人亲近,南栀在她身边还算自在。
    “昨晚休息得还好?”
    “嗯,挺好的。”
    “没有不习惯就好。” 叶晚棠接过南栀为她斟的茶,抿了一小口,“你这手艺是从哪学来的?妈妈么?”
    “嗯,是妈妈。”
    “真是不错,你被教的很好,打我见你第一面,就认准了你这个儿媳。”
    南栀浅浅的笑了一下,她与叶晚棠第一次见面,是在外公家,那时舅舅出了点茬子,不知怎么陈家就上了门,这里面细枝末节的事南栀也不知道,只知道陈家是要帮着殷家,可中间拿了殷家多少好处不得而知。只是这一次,便有了这门亲事。
    “南栀?”
    “嗯?”
    外面下着蒙蒙细雨,南栀思及往事难免有些走神。
    叶晚棠把手搭在南栀纤细的手指上,“你这手生的可真好看。”
    南栀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只是淡淡的笑。
    叶晚棠从手边拿起一个小盒子,一看就是个老物件,单这么一个小匣子就值不少。
    她轻轻地打开,里面是一支玉镯,她温柔地拿过南栀的左手扣着她的手腕戴上去,“这是妈给你的传家玉,只给儿媳。”
    “妈… ” 这玉镯成色极好,她皱着眉着实不敢收下,“这太贵重了,还是您收着。”
    叶晚棠拉住南栀的手,不顾她推脱,“你大嫂也有一支,她那只是靖安奶奶留下的,你这支是我的嫁妆,两个儿媳,妈得一碗水端平。”
    “妈,这玉镯对您意义非凡,还是您留着。”
    “傻孩子,再珍贵的物件也比不上人,妈知你识货,这镯子在你手上不屈。”
    南栀懂得分寸,再推脱就是不礼貌,她笑着承下,“谢谢妈,我一定妥善保管。”
    “这就对喽!”叶晚棠微笑着覆在她纤纤玉手之上,“无镯不成婚,这镯子戴上才算礼成。”
    “嗯。”
    南栀点点头,她很庆幸她有一个通情达理的婆婆。可下一秒,她便有些动摇。
    “南栀啊,做人家妻子不容易。” 叶晚棠动作亲昵,却是一副说教的语气,“现在呢,社会开放,你和靖安又是联姻。以前呢,你和什么人有过来往,咱们陈家不会计较,可这以后,你要时刻谨记,你是陈家的儿媳,是靖安的妻子。”
    “我知道。” 南栀应下,乖巧地替叶晚棠添茶,心里很不是滋味。
    “靖安是个军人,现在又是在上升期,你俩往后的日子又是个长期分居的状态,难免会冷落了你。妈也年轻过,也是过来人,年轻的时候难免也会寂寞委屈,可咱们作为军人家属,能做的就是体谅他们,你说不是?”
    南栀点头,“是,我会的。”
    话说至此,叶晚棠知道自己不必再说下去,南栀那么聪明,她一定听得懂。
    “我和你说这些,你也别多心,当初你大嫂嫁过来我也是这么说的,我是长辈的,该嘱咐你们些。”
    “妈说的是,我会谨记。”
    南栀乖巧,叶晚棠也高兴,拂了拂手,“时间也不早了,我这会也累了,你也上去歇歇,这两天忙活结婚也累坏了。我中午就不在家吃了,和你几个阿姨出去打打牌。你饿了就下来,家里没那么多约束。然后晚些时候我会叫她们来家里喝茶,不过是来看看你走走过场,你心里有数就行,我先上去了,你把这收了吧。”
    “好,妈您慢些走。”
    “嗯。”
    南栀有条不紊地收拾着茶具,动作轻柔而熟练,心里却是满腹委屈。
    今天叶晚棠这些话不过是在责怪她新婚夜未落红,怀疑她的贞洁,明明是她儿子… 压根就没碰过她…
    那种屈辱感,几乎是伴随了南栀一上午。
    叶晚棠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南栀嫁过来之前她便把这孩子查了一遍,清清白白的,恋爱都没谈过。换言之,他们陈家断不会让一个不清白的女人进门。只是她太清楚自己的儿子了,这样的婚姻,对陈靖安而言是束缚,一日不交心,他便一日不会对着南栀做那样的事,夫妻嘛,说白了就是这点事,陈靖安这婚假就七天,算算日子就剩四天的时间了,要不抓紧些,这两口子怕不是要过年才能见面,那什么时候是个头。换另一方面,她对南栀说那些话也不过是为了警戒她些,毕竟是新媳妇,她做婆婆的,有些话要说在前头的,今天南栀难免委屈,可只有这样,她才能记得住。
    他们夫妻生分,陈靖安在部队还有个老相好的,她多少有些信不过自己儿子,男人都有劣根性,在自己妻子这得不到的满足,怕不是要在旁人那寻来,到时候没法收场。她是真喜欢南栀这孩子,打见她第一眼就铁了心的要娶这孩子,她是认准了她做儿媳的,所以她得多提点些。
    ……
    这边陈靖安走亲访友一整天,多少有点打不起精神。
    陈解之看了一眼身侧的儿子,稳重开口,“和你媳妇儿说一声,晚上不回去吃。”
    “嗯?” 陈靖安本在假寐,听了这话忙拧起眉头问道,“还去哪?”
    “咱们爷俩出去喝点。”
    “行。”
    陈靖安拿出手机,噼里啪啦打了几个字,晚上不回去吃,末了,又问一句,“你和妈说了没?”
    “你只管告诉你媳妇儿就行。”
    陈靖安没再说话,对着南栀的号码发了过去,这是他长这么大,头一次和除了领导以外的人汇报行程,感觉还怪怪的。不免想起家里那个小姑娘,看了信息估计在心急说不定怎么乐呢…
    他可记着,今早吃完饭他和爸要离开时,她那有些藏不住的弯弯眉眼。想到这,他笑了一下,还真是个小姑娘,这点小心思都藏不住。
    不过这次他猜错了,早上的南栀确实希望他早点走,这样她就不必和他勉强相处,可这会儿,南栀又是陪聊又是斟茶,陪着一群阿姨谈天说地,她觉着自己脸都要笑僵了,巴不得陈靖安回来带她脱离苦海…
    所以,在收到陈靖安短信时那一刻的失落,天地可鉴。
    陈靖安和父亲在程府宴吃的,地道的京城官府菜,陈靖安为父亲斟满酒,父子俩就这么吃着,味儿不错。
    “和南栀那孩子还相处的来么?”
    陈靖安笑笑,他一早就料到是为了这档子事。
    “挺好的。”
    陈解之冷笑,“不说实话。”
    “您想问什么?”
    “今早听你妈说,那孩子没落红。”
    陈靖安叹气,“我没碰她。” 倒是诚实。
    “为什么?”
    “爸… 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
    在此时,他潜意识里将他和南栀归为‘我们’。
    “好,这是你们的事我不管。但是抱孙子是我们的事,你看着办。”
    “爸!” 陈靖安皱着眉,着实无奈。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你和那个护士趁早断了,结了婚的人了,别到时候让人家南栀知道,谁都不好看。” 陈解之对儿子向来严厉,说话也是冲劲十足。
    “托你们的福,早就断了。” 陈靖安不满,不满的是,自己一直被制约着,包括感情…
    “你别一副不情愿的模样,南栀是个清清白白的好姑娘,你要是辜负了人家,有你好看!”
    陈靖安不耐烦,“知道了。”
    “我不管你怎么想的,今晚和人家姑娘圆房,结了婚不做,也是混 蛋行为。”
    陈靖安突然忍不住笑了,气笑了,难不成这点事还劳烦他老子教他?
    “爸,你管的真多,不愧是军长。”
    “滚!”
    父子俩的对话戛然而止,陈靖安心里也是极不舒服。他不讨厌南栀,可是他… 却打心里的排斥,排斥这场硬塞给他的婚姻,排斥这被安排的生活…
    要不是当年大哥…
    唉,要不是当年的事,他如今该是从医科大学毕业好几年,也能弄点自己感兴趣的事。
    不提也罢,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等父子俩回家的时候,婆媳二人正在收拾茶具,多是南栀在打理,陈靖安一眼就看出自己这小媳妇儿这一天没少被折腾,这看着他的眼神好像都带了那么点哀怨。
    见二人回来,叶晚棠便陪着陈解之回了房,留下小两口,陈靖安主动接过南栀手里的活。关键他也不是个干活的主儿,那些碟碟罐罐到他手里还没有两分钟…
    “啪嗒”一声,全都落地。
    两人对视,竟生生的笑了出来。
    “别担心,我明个起早去挑个一模一样的回来,她肯定看不出来。”
    南栀温和的笑笑,“明天和妈说一声吧,茶具而已,她不会怪罪的。”
    陈靖安吊儿郎当的把手插兜,赞许的点头,“也是。”
    小两口把零零碎碎的扫干净,陈靖安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点点的活,又把手扎了,南栀头疼,她怕不是嫁了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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