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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驰援

从献祭开始的变强之路 飞奔的兔子 2440 Aug 6, 2021 1:37:3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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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府坐落在三元巷,有着灰瓦红墙的低调,却是个五步一府,十步一官的地方。
    褚府大吗?要看参照物是什么。客观地用一句话描述是这样的,有花园有阁楼有凉亭的官方标配一品豪宅。
    只是这个豪宅里有一处特别的存在——文兰阁。
    李青白立在文兰阁的月亮门前,看着院子里两株比她还高的玉兰树,有些踌躇,“公子?”
    她悄悄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面某个部位。还记得两年前年少无知,就是在这个月亮门,被侍卫拎着甩出一里地远,连着三天只能趴着睡觉。
    “跟上。”褚恪之扭头冲他面无表情地命令。
    文兰阁,取‘追随文化的渊源,做兰花样玉洁的人’之意,是褚恪之的私人领地,连其父亲褚藤褚尚书都不会轻易触碰。据说这里曾经是褚恪之的祖父褚淇褚太傅办公的地方,祖孙俩除了外出时间,其余都在这里度过,俩人是亦师亦友的关系。
    一楼一个主殿两个偏殿,二楼几乎大部分是书籍,有纸质的、布帛的还有竹简的,有的看起来有些年代,还有一个书架放着文房四宝和一些小玩意。
    李青白接了个新工作,‘晒书’和‘补书’,是个管吃管喝管住没有工资的清闲活。此‘晒书’非彼‘晒书’,不是文人墨客显露才学展示品趣,只是单纯的把书拿出来放在太阳底下防防潮和驱驱虫。‘补书’就是字面的意思了,比如书皮和书脊脱落,用浆糊黏牢。
    晚上睡在偏殿,与正殿只隔着一道门,一开始她还担心,睡了三晚上后,她觉得自己想多了。褚恪之的寝室在另一个偏殿,两人隔了一间正殿的距离。而且,他现在是国子学祭酒,年少有为,自有一番心气,俩人从那天分手后没打过照面。
    除此之外,各级丫鬟小厮定时定点清扫投喂,不,送饭。他们住在月亮门围墙的西侧,东侧是一排客房,崔先生住在其中。两年前,刚到褚府的时候,李青白和张昱也住过那边的客房。
    偶尔,李青白躺在玉兰树下的藤椅上矫情的时候,有种物是人非的沧桑感。
    如此,过了三天。
    张昱来了。
    “你倒惬意。”讲话的人身着暗红色云翔符纱袍,头戴白玉小冠,端的是清眉剑目,乃是黄石县令的独子,如今的户部员外郎,官职六品,主要负责仓储,是褚尚书的得力手下之一。
    我不去找你,你倒还敢来。事情发生后,李青白最不愿意怀疑的就是张昱,船着火,她的舱门被反锁。但是除了船舵,小厮,就剩下张昱。关键是她想起那天张昱说话的的态度,怪她给褚恪之惹祸。
    “张昱,咱俩认识多久了。那天着火的时候,有人锁上了我的舱门。”她说完,在低头晒书装作不在意间和抬头直勾勾看着他间,选择前者。
    “李青白,不是我。”张昱深吸一口气,郑重的说,“那天我被人叫醒,一直拽着到了岸上。想去救你,周围有人拉着我胳膊,火苗很大,到处都是浓烟。船几乎烧没了。公子恪亲自带人沿着河岸打捞了三天,除了一件你那天穿的衣服,一无所获。他觉得你聪慧狡诈,定然不会轻易死去,动用了自己的私人护卫。通太寺的‘无根之泪’名声大噪,引起了他的注意。”
    李青白静静地听完,实在想不出褚恪之这么清冷高贵的人,会亲自带着人找她,而且这个人还是他平常不在意的。
    “不是你?你想想谁把你喊起来的?”她忽略掉心里乱七八糟的感受,分析道:
    “船家。我记得他劲很大,在岸边还一直拽着我。”张昱回忆道。
    两人一边回忆,一边画,修修改改,不免越靠越近。
    褚恪之进门看到就是这样一个情景:两人头靠着头,有说有笑,
    “你们在干什么?”
    张昱一贯对褚恪之敬畏有加,他拿着画像,老实巴交地把他俩之前的怀疑又重复了一遍。
    褚恪之手指紧紧攥着画像的一角,紧绷的身体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他深吸几口气,狠狠地瞪着李青白,克制着自己的声音,质问:“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是你怀疑我?”
    该如何解释呢,之前给他去过信,自己傻傻在巷子口等了一宿,还是已经习惯了自立自强自爱。李青白忽然就泄了气般,一句话都不想说。
    文兰阁内的气氛有些微妙。
    崔先生首先发现了这一点,他之前是褚太傅最信任的门客,现在一门心思辅佐褚恪之。他是一名中年男士,一身白色锦袍,走路时,不疾不徐,宽大的袖子随着步履的迈进时而扫过鞋面,颇有老谋深算之感。
    “公子,你又输了。”
    正殿,正对门一张红木桌,桌上一盏灯光静谧的摇曳着,一缕似有若无的香气从香炉里袅袅升起。一个粉色衣服的丫鬟静悄悄的端上一壶茶,又静悄悄的躬身退出门外。
    褚恪之抬手拧了拧眉头,胸口这口闷气总是下不去,“崔先生,事情办得如何?”
    “公子放心,太子殿下不日就会去跑马场。”
    太子萧领在跑马场策马奔腾时,马突然发疯,将其甩下,幸好只是扭到脚。经查,是马鞍被小厮动了手脚,而这个小厮与其堂哥萧正德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圣上因驭下不严将萧正德禁闭三个月。
    李青白从崔先生口中听到这条消息,当时她已经与褚恪之有十日之久未有任何交流。崔先生历来能言,三五句话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的清清楚楚,“你漏题的案子露出端倪,是圣上的侄子知道了太子找你的事情,故意选了一道你总结的题目,出现在考试的试卷上,以此来陷害太子。公子知道圣上护短,你可能会一直受委屈,所以给你出一口恶气”。
    最后,他语重心长地说:“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当时,李青白理解的意思是,你看褚恪之都冒着生命危险替你报仇了,你怎么还跟他怄气呢。
    李青白采取行动,没想到一战成名。
    当时是,
    烛火摇曳,进香河畔荷花香。
    国子学,褚恪之收到一封信,他看着信封上面滑稽的算盘图案,缓缓地打开,只见上面写着“公子,这满天星河,你可欢喜。”
    外面,褚恪之看到,仿佛从京城的角角落落涌出,那缓缓升起的天灯,那橘黄的灯光,仿佛穿透衣衫进入到他身体里,驱散了憋在他胸口半月有余的闷气,只剩下砰砰砰地心跳声,以及眼里,进香河桥上的那个人。
    这个人,一如既往着青色布衫,头戴同色葛巾,一条深色腰带更显出此少年的瘦弱,巴掌大的脸上灵动的眼睛咕噜咕噜地转个不停,为了避嫌,在鼻子下面画了两道滑稽的胡子。
    第二天,
    绯闻,一发不可收拾:
    褚恪之金屋藏‘娇’,该‘娇’有断袖之癖。
    为此,褚恪之的父亲褚藤褚尚书,大发雷霆,尤其是,各个灯笼铺送来了李青白赊欠的单子。他亲自带人,直接进入文兰阁,把李青白关进了柴房听候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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