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1章 不是善良而是黑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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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向订阅的书友们道歉！写太快了，超出了玉昆的能力，没有修改，导致质量有些下降，抓紧改完了87-95章的内容，补充一下修改思路：
    1、苏哲对待流量的看法。
    我写苏哲和蔡子峰、林善儿和周咏美，都是对比。林善儿和周咏美比较简单，有事业心和没有事业心，探讨哪种生活更值得。
    苏哲和蔡子峰比较隐蔽，是能否抵御流量的诱惑。蔡子峰失败了，最终塌房，最好的作品也被封了。
    苏哲能够抵御，但也不是样板戏一样，伟光正，见利益也不动心。他必须动摇过，才能体现坚定道路的可贵。
    思路没问题，但一开始的写法，苏哲动摇得太厉害，没有写出摇摆的过程，以至于某些书友感觉很分裂，怎么前面还要当流量，后面就又不干了？而且冲销量的过程也有些尬。所以改写一些片段，增加了一些描述。
    2、林善儿的态度。
    改得更顺一点，之前的内容有点偏舔了，那是周咏美的戏份……要形成对比嘛，她应该更独立一些。写快了，有点影响人设了。
    以后我会认真维持质量，再次道歉。
    为防止书友们浪费时间重新阅读，以下是具体修改内容。
    （懒得看可以忽略，主线剧情没动，只是一些人设上的修改罢了。以后我会保持质量！）
    第87章增加：
    所有人都认为苏哲赚大了，吞食了蔡子峰的最大遗产——峰女孩。
    但苏哲本人反倒有些疑虑：
    他前世最看不起疯狂的流量粉，对NC粉嗤之以鼻，而峰女孩大多是这种人。
    她们加入甘蔗园后，会不会将原本佛系、理智的粉丝带得疯狂？会不会推动苏哲成为他最看不起的流量？
    这让他内心有些不安，但却说不出口，否则别人只会认为他在凡尔赛。
    第88章增加和修改：
    苏哲心中却有些不忿：
    “我是实力派，什么时候成顶流候选人了？我最讨厌流量！”
    但幸好另外两人争得激烈，他连水军都没有，这帽子不可能落到他的头上。
    但他没想到，原峰女孩们刚投明主，立功心切，纷纷着急道：
    【……】
    苏哲不想说得太直接，暴露自己看不起流量和粉圈的心态，伤害她们脆弱的心灵，便只说道：
    “我连公司都没有，争什么？顺其自然吧！”
    峰女孩见状，干脆在自己群里讨论：
    【哎，苏哲什么都好，就是太佛了。】
    【呜呜呜，哥哥太可怜了，我们要帮他争夺地位，正好让他见识一下我们前峰女孩的战斗力！】
    这其中，还有某些粉头的煽动，多控制粉丝为偶像做数据，粉头们才能从中渔利（具体方式后来再讲），号召道：
    【苏哲可以佛，可以不图名利，专心为我们带来好的音乐。但我们甘蔗不能佛！我们要让苏哲在圈内获得匹配的地位！】
    【……】
    但苏哲不在峰女孩的粉丝群，对此并不清楚，默默思考着这一主题的选歌：
    “生活中的我们？”
    “生活……”
    如果选民谣的话，他想起第一时间想到两首歌：
    第一首，毛不易的《平凡的一天》。
    歌词【每个早晨七点半就自然醒，风铃响起又是一天云很轻】……不就是生活吗？
    但毛不易抄得有点多了，而且这首歌成绩并不是很爆炸。
    第二首，焦迈奇的《你曾是少年》。
    主要是【却在B京S海G州S圳某天夜半忽然醒来】这句歌词太适合了，毕竟他现在就在深城。
    他还在选歌，突然有弹幕提醒他：
    【哥哥，快看《阿刁》的销量！】
    苏哲不解地打开几个音乐平台的后台，发现原本平稳的销售曲线恐怖地一路上扬——
    八百万！
    九百万！
    九百五十万！
    一千万！
    《阿刁》突破千万销量！
    这是苏哲第二首千万销量的单曲。
    苏哲震惊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到原峰女孩们在弹幕里邀功，才明白——
    粉丝发力了！
    除了《阿刁》销量外，原峰女孩们还在粉头的组织下，有计划地在微博做数据热度（带苏哲名字的转评赞），全都十分熟练，不愧是【数据女工】。
    苏哲现在很矛盾，他不喜欢做数据之类的粉圈玩法，但想到《阿刁》是新签的合同，收入全归他，也就是三千万华夏币！
    他又感觉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这种矛盾的心态让他沉默了，没舍得劝粉丝收手——
    毕竟是给他送钱啊！
    于是，《阿刁》的销量一路暴涨。
    ……
    在粉丝的疯狂支持下，苏哲取得了远超自己想像的成功。
    这一刻，粉丝给他的不光是钱财，还有荣誉和历史地位。
    苏哲甚至产生了一个想法：
    其实当顶流也挺好。
    反正他和其他顶流不一样，其他顶流是粉丝闭眼夸，路人恶心；他却有实力、有作品，再有一群粉丝护着，有什么不好呢？
    第89章增加和修改：
    林善儿又小声提醒苏哲：
    “欧巴，现在可以雇水军了，很有希望一举成为九大顶流！”
    原本苏哲会非常坚定地拒绝他，并表示“我不当流量，也不会雇水军”。
    但他毕竟刚在粉丝努力下，冲到电子单曲销售榜前十，心情有些激动，还在犹豫要不要干脆当顶流算了。
    于是他只小声反驳了雇水军的做法：
    “用水军伪造路人舆论，污染大众声音，是导致圈内水货横行、烂作频出的重要原因！也是我成名前（前世）最不屑的粉圈行为！”
    他不由感慨道：“无论如何，总有一些底线要坚守吧。”
    林善儿愣住了，内心十分敬佩苏哲的操守。
    她在偶像圈成长起来，见多了类似的手段，都不觉得肮脏了，毕竟入鲍鱼之肆，久闻而不知其臭。
    但正因为如此，她更佩服苏哲这种坚守底线的人。
    但林善儿又觉得可惜：
    不用水军，就输给其他人了！好人不应该因为坚守节操而吃亏！
    林善儿下定决心，内心默默做了一個决定：
    “那就由我替你找水军！”
    她没有将决定告知苏哲，担心他嫌弃自己，便转移话题：
    “蔡老师的《隐形爱人》恰好在《阿刁》上面，排名榜内第七，没想到蔡老师都‘休息’了，你俩还能对上。”
    情商真高，被迫退圈叫“休息”。
    苏哲笑了笑，感兴趣地看向单曲销量榜——
    7、《隐形爱人》，蔡子峰，销量1824万。
    8、《阿刁》，苏哲，销量1503万。
    没想到啊，蔡子峰都退圈了，还能和他对上。
    苏哲摇头失笑：
    “蔡老师，还真巧。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超过你？”
    直播间的甘蔗们表示很轻松：
    【哈哈，三五天之内，必超蔡子峰！】
    前峰女孩们立即提醒：
    【必须在今晚，否则明天九大顶流就可能定下了！我们一定要在今晚搞个大新闻出来！】
    ……
    苏哲本能感到有些不妥，但也说不出来，毕竟粉丝真金白银为他冲销量，最后钱全落他口袋里，说什么都感觉矫情。
    在他犹豫的时候，就听到周咏美兴奋大喊：
    “好，那我也彻夜直播！让所有水友们、甘蔗们一起见证！”
    ……
    林善儿又主动将销量榜投屏到电视上，实时刷新。
    苏哲被两人和粉丝们一路推着走，无奈苦笑道：
    “怎么跟看球似的？算了，我叫外卖吧！”
    ……
    苏哲摇头，忍不住劝道：
    “偶像只是虚幻的，过程开心就好，但别耽误了自己的生活。”
    他慢慢反应过来不对劲的地方，但没有细想，宵夜到了，打断了他的思路。
    ……
    苏哲注意到弹幕的抱怨，连忙劝道：
    “行了，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哈哈，不行就睡觉！其实我也没那么想当偶像，而且以我的实力，根本不需要做数据！”
    第91章：
    “不早了，大家早点睡觉吧！”苏哲正好想趁机下播，结束这场让他有些难受的“销量大作战”。
    ……
    “蔡子峰当年，也和我现在一样自豪吧？可陷在流量怪圈里，直到毁了自己曾经最珍视的作品。”
    苏哲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又转念一想：
    他赚那么多钱，下半辈子生活富裕，应该不在乎这些吧。
    ……
    看到这些调侃的弹幕后，苏哲昨晚那些呼之欲出的不对劲感突然清晰了，恍然大悟：
    蔡子峰因丑闻退圈，他们三个却争夺着他留下的位置，简直像恶狗争夺骨头一样！
    丢人！
    苏哲反思自己：
    “我明明想成为实力派，有粉丝也是因为被我的实力吸引，或者因为我的人品喜爱我，怎么走上了流量的道路？”
    因实力强带来粉丝，因粉丝多产生流量（类似周董）；
    和通过水军、打榜等聚集流量，看似结果相同，但实际完全不同！
    可面对着能轻而易举成为顶流上位的诱惑，苏哲昨晚还是动摇了，忍不住感慨：
    “哎，怪不得人人都厌恶流量，人人又向往流量。金钱、尊重、喜爱、地位……一切唾手可得，只需放下底线，这谁能顶住？”
    苏哲突然有些理解蔡子峰了。
    幸好他有作品做底气，又知道流量经济不可持久，才能立即下定决心：
    “我不当流量！”
    但问题是，粉丝们还在努力帮他做数据呢！
    该怎么说服粉丝们？
    第92章增加、修改：
    “各位粉丝朋友们，多谢你们的厚爱，但我更想以实力证明自己，而非以流量赚钱。”
    他停顿了一下，用明确的要求补充道：
    “请你们别再争了，也别再给相关话题贡献热度。还有，我发现有人帮我雇了水军，我真的很不喜欢这种行为。”
    他还以为水军是粉丝雇的，努力劝道：
    “零花钱拿去买牛奶、买烤肠不香吗？别再浪费钱了。谁再雇水军，就别粉我了！”
    此时，林善儿刚走进餐厅，就听到了苏哲的这番话。
    在镜头下，她表情未变，笑容甚至更加甜美。
    但她却反常地没有坐在苏哲身旁，随便找了一个座位，双手藏在桌子下，死死握紧了。
    第94章增加、修改：
    紧接着，苏哲在甘蔗群里的发言流传出来，证明了他真诚的心——
    【甘蔗们，求求伱们了，去支持聂鼎当九大顶流吧！我没有谦虚，我真不想当流量！】
    甘蔗们：？？？
    臣等正欲死战，陛下何故先降？
    苏哲只能这样解释：
    【我要当实力派！不当流量！就当我有道德洁癖吧！】
    第95章增加、修改：
    他虽然没有成为“九大顶流”，但经此一事，圈内也认识到他具备和九大顶流争锋的能力，默默给他抬到了“九大顶流”的咖位。
    而且很多看不惯流量的路人，因为苏哲“我要当实力派！不当流量！有道德洁癖”的发言，对他很有好感——
    巧了，我们也有道德洁癖，也看不惯流量！
    ……
    林善儿无视她，直接推门闯进房间，质问苏哲：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你之前说的那些话，是不是只是在骗我？爱豆流量、雇水军，都是你看不起的，对不对？！”
    ……
    “但这是不对的，棒国对爱豆的地位压制才是正确的。”
    苏哲解释道：
    “你兢兢业业地做好爱豆的工作，尊敬前辈，没有拍烂片赚快钱，没有任何问题，爱豆也不是原罪。”
    “但在华夏，某些流量被捧得太高了，德不配位，必有灾殃！他们给大众带来了大量垃圾作品才是原罪！”
    苏哲十分坚定：
    “我不会歧视任何爱豆，哪怕他们只是因为颜值就能赚大钱，那也是人家的本事！可让国内的观众看不到好作品，让国外鄙夷华夏文化！不行！”
    说白了，圈地自萌可以，赚多少钱都不嫉妒；但因为自己作品垃圾，就让全华夏的作品一起垃圾，好让他们继续赚钱，就万万不行！
    林善儿态度软化下来，又觉得苏哲好帅：
    “真的吗？”
    “当然！”苏哲斩钉截铁，“而且我虽然不当流量，但总有一天，我会成为华夏流量最高的艺人，我要用好作品，逼迫其他流量提高自己，否则就回到自己应有的位置上！”
    林善儿虽然不是华夏人，理论上来说，华夏作品质量的提升，对棒国文化倾销战略是一种打击，但她依旧感觉激动澎湃：
    “好，那我和你打个赌吧：如果你真的成为华夏最厉害的艺人，我愿意答应你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