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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2章,恐怖的实力!

我怎么这么有钱 佚名 6322 Aug 7, 2021 5:17:0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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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番外五)   
    结婚后第二年,下班回来后的阮迎银窝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薯片。
    
    今日江邢远有应酬,已经提前和阮迎银说过,所以还没回来。
    
    她看电视看到九点,便觉得有些困了,关了电视去洗漱。
    
    洗漱完成后,是晚上十点,房门被打开,是江邢远回来了。
    
    阮迎银一边用毛巾擦着半干的头发,一边看向朝自己走来的江邢远。
    
    他身上带着酒味,脸上倒不见醉态,只是那双眼睛比平日更为幽深,在房间的灯光下散发着危险的光芒。
    
    江邢远应酬的不多,一个月里差不多两回。
    每回喝完酒后,注定会是疯狂的夜晚。
    
    阮迎银觉得脚有些软,下意识就退后了一步,微张着唇就要催促江邢远去洗漱。
    
    然而她催促的话还没开口,江邢远一手就揽住了她的腰,低头吻上她的唇。
    
    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让阮迎银下意识地躲着。
    然而江邢远不肯放,依旧纠缠着她,直到把阮迎银吻得气喘吁吁,他才安抚般地细细吻过她的唇舌,顺着脸颊,来到她小巧的耳边。
    
    阮迎银伸手推着他:“你还没洗澡呢!你先去洗澡!”
    
    江邢远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耳边吹气,声音里仿佛夹带着春日的柳絮,让人跟着痒了起来:“宝宝,你还记得你曾经说过的话吗?”
    
    阮迎银声音微微颤着:“什么?”
    
    江邢远的手轻轻覆在她的小腹上:“你说过,我不止有你,以后还会有其他人。”
    
    阮迎银手里擦头发的毛巾,已经在刚刚的吻中掉落在地面。
    听到他的话,她下意识仰着头,那双眼睛里水光盈盈,脸色红的像樱桃。
    
    江邢远伸手,勾了勾她的鼻尖,然后揉搓着她柔嫩的脸颊,低低笑道:“所以现在,我们是不是要开始造其他人了?”
    
    阮迎银的眼神闪烁不定,不太敢看他,轻轻点了点头。
    
    江邢远瞳色一深,拦腰就把阮迎银抱了起来,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阮迎银踢掉脚上的鞋子,蜷缩成一团:“但今晚不行哦!”
    
    江邢远的动作一顿,打量着她:“为什么今晚不行?”
    
    阮迎银义正言辞:“你喝酒了,喝酒生出来的宝宝不健康。”
    
    江邢远沉默半晌,又开始笑:“没关系,今晚可以先练习一下造人的过程。”
    
    都已经练习了这么多年了?
    他好意思这么说?
    
    阮迎银咬唇:“……你先去洗澡!”
    
    ……   
    无奈,江邢远只能进了卫生间。
    
    想着外边床上躺着的人,他觉得自己浑身是火,洗的很快,几乎可以说是速战速决。
    
    然而他出去的时候,床上空无一人。
    
    阮迎银的鞋子还在床边,但人消失无踪。
    
    不知为何,站在安静的卧室里,他心里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江邢远的眼睛眯了起来,脸色瞬间变得冷凝,就要转身出去找人:“宝宝?”
    
    就在他的叫声落下之后,床上的白色棉被之下,突然间传来轻轻的叫声。
    
    “吱!”
    
    “吱吱!”
    
    “吱吱吱!”
    
    江邢远的脚步瞬间就顿住了。
    他立马转过身,面上带着明显的震惊之色,不敢置信的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只见被子之下,有一团东西在艰难的爬着。
    差不多爬了有一分钟,那团东西终于爬到了被子边缘,然后从被子底下钻了出来。
    
    那是一只通体雪白的仓鼠,浑身的毛因为在棉被之下爬行,而被压得有些乱。
    
    她仰着脑袋,看着床边的江邢远,那双黑不溜秋的小眼睛里,透着几分可怜。
    除了可怜外,还夹杂着明显的气愤和恼怒!   
    都说了不要在喝酒之后吻她!可是他就是不听!就是不听!   
    现在好了,真的变成仓鼠了吧!   
    阮迎银欲哭无泪,一屁股墩坐在雪白的棉被上,一边用爪子理了理自己乱糟糟的毛发,一边气呼呼的看着江邢远。
    
    江邢远终于反应了过来,他迟疑的朝床边走了几步,小心翼翼的阮迎银身边坐下,语气很轻:“宝宝?”
    
    阮迎银闻言,偏着头瞪了他一眼,然后挪了挪屁股,背对着他。
    
    江邢远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你怎么……变回去了?”
    
    阮迎银继续背对着她,沉默。
    
    这不是明知过问吗?
    
    之前她就提过,让他喝酒后不要吻他。
    一开始,江邢远也会下意识避免这种情况。
    但有一次,因为意外,江邢远吻了她。
    但事后,阮迎银也没有变回仓鼠。
    
    所以江邢远便觉得这样没事,阮迎银后来也就随他去了,只是有时候还是会提醒一下。
    
    她到现在还记得江邢远的回答,他压着她,吻着她:“宝宝,相信我,不会有事的……”   
    现在好了吧?
    
    阮迎银觉得有些委屈,用粉嫩的爪子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江邢远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咳了几句:“之前不都没事吗?
    怎么今天就变回去了?”
    
    这个问题,阮迎银也不清楚,她继续保持背对着他的姿势,无声的沉默着。
    
    他想起今晚自己喝的酒,微蹙着眉,恍然道:“我今晚喝的酒度数有点高。”
    
    阮迎银的背影轻轻颤动了一下,是被气的。
    
    江邢远自知有错,伸手揉了揉阮迎银毛绒绒的脑袋,安抚道:“宝宝,对不起。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我和你道歉,你别生气。”
    
    阮迎银站了起来,往前走了几步,避开他的手。
    
    江邢远的手跟着往前,小心翼翼的绕过阮迎银的小身子,把她抓了起来,放在自己手心,然后和她对视。
    
    “是我的错,再也没有下次了,好吗?”
    江邢远的表情真诚。
    
    阮迎银气馁的吐出一口气,四条腿一软,便趴在江邢远的大手上。
    
    她的耳朵也软了下去,看起来是接受了如今这个事实。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半个月就变回去了,现在事情都发生了,也只能这样了。
    
    江邢远的指尖轻轻擦着阮迎银蓬松的毛:“我待会帮你请个假,这半个月你就跟在我身边。”
    
    阮迎银哼唧了几声,勉强当是同意。
    
    ……   
    阮迎银变回了仓鼠,之后就真的只能单纯睡觉了。
    
    她就趴在枕头下边一点距离,整个头几乎都埋在了枕头底下,一动不动,在酝酿睡意。
    
    旁边的江邢远却怎么都睡不着,内心的燥热和高昂的它,并没有因为阮迎银变回仓鼠而有所排解。
    
    这些年,阮迎银一直在身边,他几乎没有被饿过。
    
    这种忍得浑身都不舒服的情况,除了高中那几年,之后就很少出现了。
    
    一想到接下来的半个月,他便觉得浑身都燥的慌。
    
    江邢远偏过头,看着旁边的小仓鼠,轻柔问道:“宝宝,你睡着了吗?”
    
    阮迎银蹭了蹭脑袋,以实际的行动告诉他:还没有,差一点。
    
    江邢远轻轻笑了起来:“怎么办,宝宝,我睡不着。”
    
    阮迎银抬起了头,下意识看了他一眼。
    
    江邢远伸手,揉着她,语气越发轻了:“早知道这样,说什么我今天也不喝酒。”
    
    阮迎银听着江邢远说话的语气,顿时就明白了点什么。
    
    她心里突然间就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活该,让他喝酒后还吻她!   
    想到自己半个月里,都可以好好睡觉了,这种幸灾乐祸的感觉便愈发明显。
    
    她伸出爪子,拍了拍他的手背,权当安慰。
    
    揉着她身子的江邢远手微微一顿,笑了。
    
    阮迎银用爪子把他的手推开,蜷缩着身子往旁边一滚,埋进被窝之中,就打算继续睡觉。
    
    至于江邢远,她现在爱莫能助,就不管啦。
    
    “宝宝,你就让我一个人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江邢远的声音在后边幽幽传来,“结婚誓言还记得吗?
    说好了要同甘共苦的。”
    
    闻言,阮迎银用爪子碰了碰自己的耳朵,心情很好的蹭了蹭柔软的床单,闭上了眼睛。
    
    “行吧,那我只能自力更生了。”
    江邢远的声音轻了下去。
    
    然后阮迎银便在现场,见证了江邢远如何自力更生。
    
    总之,这是极其无耻的自力更生。
    
    ……   
    半个月的时间里,江邢远一直把阮迎银带在身边,悉心照顾。
    
    半个月后,在阮迎银要变回去的前夕,江邢远将小小的阮迎银推倒在床上,将她浑身揉了个遍,把她白皙柔软的毛发揉的乱七八糟的。
    
    这半个月,每回阮迎银都觉得自己要被江邢远给揉秃了。
    幸好她毛多,也厚实,经得住折腾。
    
    但哪怕这样,阮迎银依旧攒下了不少怨气,并且在变回人的第一瞬间,开始了报复行为。
    
    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爬了起来,手就伸上了江邢远的头发,将他黑色柔软的短发揉的乱七八糟的。
    
    就像江邢远刚刚在揉自己一样。
    
    江邢远蹲在床边,好笑的任由阮迎银跪在床边折腾自己的头发,眼神却直直看着前方。
    
    每回变成仓鼠后,再变回人。
    阮迎银的身体总是会发生一些变化。
    
    他的眼神渐渐变得幽深,然后一口咬了过去。
    
    阮迎银身子一颤,口中发出一声轻呼。
    
    然后天旋地转之间,她就被江邢远给推到了床上。
    
    还未等阮迎银有所行动,他便整个人覆了下来。
    
    这半个月,他几乎忍得都快要疯了!   
    阮迎银感受到了他的疯狂,踢着他:“江邢远,我想先去洗个澡……”   
    “等会我帮你洗。”
    江邢远的声音模糊,“现在,让老公我给你亲自检查一下。”
    
    ……   
    忍了半个月的男人是没有人性的。
    
    阮迎银无论怎么哭着求他,怎么叫他,都没有用。
    
    折腾了不知多少回后,江邢远把被做到几乎要睡着的阮迎银抱到了浴室,给她好好清洗了一番。
    
    这时,天几乎都快要亮了。
    
    他把人抱了出来,轻柔的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吻了吻她的额角,然后把人拥进了怀中。
    
    两个人一起进入了梦乡。
    
    ……   
    两个月后,卫生间里,阮迎银愣愣的看着手上的两条线。
    
    她月经推迟,上午上班的时候越想越不对劲,中午吃饭时间便到楼下药店买了试纸。
    
    结果果真如此。
    
    她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想着里面很大可能已经孕育了生命,心里有些开心的同时,又有种说不出来的茫然。
    
    她和江邢远真的能照顾好孩子吗?
    办公室年长的同事,经常会说起自家小孩,一般都是头疼居多。
    
    而且她还是一只仓鼠精,喝酒会变成仓鼠的那种。
    她这样的身份,怀孕之后会对肚子里的宝宝有影响吗?
    生出来后,宝宝会是什么样?
    和江邢远一样是普普通通的人,还是和她一样喝醉之后会变成仓鼠?
    最主要的是,肚子里会有几只宝宝?
    
    这些问题,之前阮迎银都没有细想过。
    
    但看到两条线时,它们便全部冒了出来,挤在阮迎银的脑袋里。
    
    她叹了口气,把结果拍了张照片,然后便站了起来。
    
    她起来的动作十分小心。
    
    想着肚子里的生命,她连走路都不敢走快。
    
    看到她的动作,身边的同事不由问道:“银银,你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吗?”
    
    阮迎银慢慢地坐在位置上,摇了摇头:“我没事。”
    
    此时离下午的上班时间还早,阮迎银拿出小枕头,趴在枕头上,把刚刚拍的照片发给了江邢远。
    
    “阮迎银:江邢远,我好像怀孕了”   
    发完这条消息后,阮迎银便一直等着江邢远的回复。
    
    可过去了五分钟,江邢远那边毫无动静。
    
    想着他可能忙着手头的工作,阮迎银便收起了手机,闭上眼睛小憩。
    
    二十分钟后,阮迎银被震动着的手机吵醒。
    
    她睁开双眼,有些茫然的呆了一会,待意识清晰后,才手忙脚乱拿着桌面上的手机。
    
    是江邢远的来电。
    他应该是看到她发给他的消息了。
    
    周围同事都还在休息,阮迎银想了想,便拿着手机站了起来,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办公室,到外头的茶水间接电话。
    
    在电话被接通的那一秒,江邢远冷静的声音在那头响起:“你现在去收拾东西,收拾好后就下楼吧,我已经在你公司楼下了。”
    
    阮迎银有些不敢相信:“……什么?”
    
    江邢远平静地重复了一遍:“我已经在你公司楼下了,带你去医院。”
    
    阮迎银下意识把手机拿下来,看了看时间,离她通知他怀孕的消息不过二十分钟,他难道是一路飙车飚过来的?
    
    江邢远停顿了一会儿,交代道:“慢慢收拾,别急,小心一点,我在楼下等你。”
    
    阮迎银咬了咬唇:“好。”
    
    ……   
    医院里,检查好后,两个人坐在椅子上等结果。
    
    正是下午时分,天气稍微有些炎热,阮迎银等的有些昏昏沉沉的,小脑袋一点一点。
    
    江邢远坐的很正,眼睛平视前方,一张脸没有表情,唇抿得很紧,不知道在想什么。
    
    察觉到身侧人的动静,他稍稍一愣,偏过头看去。
    
    看到阮迎银困倦的样子时,他眼里荡漾开一抹笑意,伸手将她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肩膀之上,柔声道:“你睡一会儿,结果出来了我叫你。”
    
    阮迎银靠在他肩头,闻言揉了揉眼睛。
    
    她双手抱住他的一只手,轻声道:“江邢远。”
    
    江邢远眉眼温柔:“嗯?”
    
    阮迎银抿了抿唇,神色看起来有几分低落:“我有点害怕。”
    
    江邢远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说这个,听到后愣了一下,低着头看着阮迎银,仿佛哄小孩子一般问道:“为什么害怕?”
    
    阮迎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江邢远,里面可能真的有宝宝了。”
    
    江邢远点点头:“嗯,我知道。”
    
    阮迎银迟疑道:“可能不止一只宝宝。”
    
    江邢远莞尔:“两只我也是养得起的。”
    
    阮迎银抿唇,声音更轻了:“也有可能不止两只……”   
    江邢远:“……不至于吧?”
    按照现在的身家,就算几只足球队,他也完全养得起。
    但他也知道,如果一胎宝宝数量多于两个,对产妇而言并不轻松。
    
    他确实想要自己和阮迎银的孩子,但他不希望阮迎银为此吃太多苦头。
    一个就很好了,两个也不错,三个就太多了。
    
    阮迎银把他的手臂抱得更紧了一些,怕周围的人听到他们稀奇古怪的对话,所以声音压得很轻,音量只供江邢远一人听见:“你知道的啊,我们仓鼠一族,孩子都是一窝一窝生的,每窝都能生很多很多。
    要是我现在肚子里有三四五六七只宝宝怎么办啊?”
    
    江邢远拍了拍她的头:“别多想,等你月份大点,做个产检就什么都知道了。
    你放心,有我在。”
    
    这并没有很好的安慰到阮迎银。
    
    江邢远继续道:“不管怎么样,都会有办法的,相信我,好吗?”
    
    ……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阮迎银确实是怀孕。
    
    江邢远看了看化验单,点了点头,很平静的问了医生注意事项,便牵着阮迎银回了家。
    
    然而紧紧牵着阮迎银的手,说明江邢远并没有外表上的平静。
    
    至少平静的人,做不出二十分钟内飙到阮迎银公司楼下的事情。
    
    之后,阮迎银便明显感觉到江邢远上班的时间越来越晚,下班的时间越来越早。
    
    他每天早上比阮迎银早起一个小时,提前准备好早餐。
    吃完早餐后,他把阮迎银送到公司楼下。
    
    中午午餐,江邢远有时候会自己来接阮迎银去饭店吃,有时候会让秘书给阮迎银送餐。
    
    晚上,他会接阮迎银下班,然后两人一起吃阿姨煮的营养餐。
    
    一段时间下来,阮迎银便觉得自己胖了一些,小腹也稍微大了一点。
    
    而且小腹变大的速度,总让阮迎银觉得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不止一个。
    她十分担心,万一里面有五只以上的孩子,到时候自己上了头条新闻怎么办?
    
    不过这种担心,很快就消失了。
    
    怀孕一个多月,阮迎银在江邢远的陪同下去医院产检。
    
    B超结果出来,是双胞胎。
    
    两个人同时松了口气。
    
    可是阮迎银又开始担心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睡前,她缩在江邢远的怀里,胡思乱想之后,越想越害怕,戳了戳江邢远的腹肌:“江邢远,你说我们的宝宝,会是人,还是小仓鼠?”
    
    江邢远有一下没一下的理着阮迎银的头发,闻言,他的动作顿了一下。
    
    自从怀孕后,阮迎银的情绪变得敏感了很多,似乎有些焦虑。
    
    这些日子,他查了很多资料。
    阮迎银兴许是有点产前忧虑症的征兆。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笑着安慰道:“应该是人。”
    
    阮迎银:“真的?”
    
    “嗯,我是人,你是半个人。
    所以宝宝是人的概率很大。”
    江邢远道,“再说,是仓鼠也没什么,顶多和你一样,平常是人,喝酒之后变回仓鼠。
    到时候不要给孩子喝酒就好。
    而且你的产检结果都很正常,等孩子们再长大一点,你就能看到他们的大致形状了,所以别担心。”
    
    想想确实是这个道理,阮迎银放下了心。
    
    之后确实如此,阮迎银看到了自己两个孩子在子宫里的照片。
    
    虽然规定不能告知性别,但江邢远在医院里有人脉。
    当初他们便知道,这一胎是双胞胎儿子。
    
    提前知道孩子性别,让他们少了很多惊喜。
    
    至少在生产当天,两个人心里都没有太多的期待,他们的注意力在其他地方。
    
    江邢远怕阮迎银出意外,怕她太疼,怕两个孩子太折腾。
    
    阮迎银也害怕,虽然一切都证明孩子很正常,可她还是怕有两只小仓鼠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然后把医生给吓到了。
    
    事实证明,医生确实被吓到了。
    
    因为在出来两个男婴后,又出现了一名女婴!   
    可是之前的所有产检结果,都没有看到这名女婴的存在!   
    这名女婴体形瘦小,和两个哥哥比起来,差了很多。
    
    医生第一反应便是这女婴活不了,可能是个死胎。
    然而她的哭声比两个哥哥要嘹亮得多,听起来中气十足,健康得很。
    
    满头大汗,极其劳累虚弱,闭着眼睛想休息的阮迎银,被这哭声给吵得睁开了眼睛。
    
    一旁陪产的江邢远,听到女儿的哭声的第一瞬间,整个人几乎都僵住了,机械的转头看着医生手里的小婴儿,脑袋一片空白。
    
    怎么回事?
    不是两个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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