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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6章,霸道

超级人生 陈平江婉 陈平江婉 2209 Aug 5, 2021 11:36:0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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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老太太不知道江荻和顾家旧事,柳老太太略知一二。
    见江荻和项老太太情绪都有些不稳,柳老太太很有眼色地表示:“今日开了眼界,看了这样好的画也该知足了。家里还一堆事呢,我得家去了。改日有空,定去梁家给老安人请安。”
    项老太太那通身气派,看起来是个官家太太,但是柳老太太又拿不住,这才以老安人呼之。
    柳老太太都要走了,薛老太太如何再留?她们都能走,陆母只能艳羡地看着两位“好友”离开。如同陆父不知道同读书人搭话一样,陆母也不擅长和项老太太这样的人说话啊——不说言谈举止,就冲这逼真的两幅画,便知道项老太太年轻时定是才女。
    才女啊!
    如果绣活好也能算才女的话,陆母才能算。
    不知说些什么话的陆母,被逼急了灵机一动:“老太太既然来了,留下来用顿便饭吧,我这就去让人做去。”
    梁二太太之前来过陆家四次了,却是一回都没留饭。这一次,陆母开了口,江荻没反对,项家母女齐声应了。项老太太正好要和江荻说悄悄话,便道:“那劳烦亲家母了。”
    就冲她带来的这两幅画,江荻就不可能怠慢她。想到婆婆近日的“节俭”,江荻递了个眼色给陈妈妈。陈妈妈会意,却犹豫了片刻,才出了正房,追着陆母去了后厨,建议厨娘:“项家老太太是苏州人,常住金陵,就做些淮扬菜吧。”
    负责掌勺的厨娘却是山东人。
    淮扬菜只是略有耳闻,根本拿捏不住味道。陆母是吃过淮扬菜的,知道和山东菜口味十分不同。但吃过和会做是两码事,听了陈妈妈的话,她立即把人拉住:“陈妈妈不着急走!我们哪知道淮扬菜啊!你指点指点吧,我开口留饭,人家也应了,咱不能失礼!”
    陆母身份在那,她开了口,陈妈妈看不上她,并且不想留下,也只能留下。
    正房,项老太太连亲闺女都撵了出去,和江荻说起当年的事:“大姐姐死在你曾祖父回来之前,顾家那会儿也还不是世袭的侯府。等到你曾祖父回京封侯,我们当家的还有你外祖父都分析过,即便你爹是顾家唯一成年嫡孙,但若你们一家五口不流放,这爵位也到不了你父亲身上。”
    这是江荻头一回听到这个言论,不由睁大了眼。
    咳了咳,项老太太指了指上头,道:“那位没那么好的性子,你爹也不是什么好性子。那位不记恨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让爵位给你爹?更何况,当时长房还有个嫡孙,小是小了点,但天下都是人家的了,养活一个孩子有什么难事?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有一点点道理,江荻颔首。
    见她同意,项老太太抿了口茶,继续道:“我们原以为你们一家五口去了辽东就安全了,何曾料到那是你们的绝路?我知道你们兄妹怨梁家,别说你不怨,我那好女婿可是梁亲家的亲儿子,结果怎样?不照样恨了亲爹二十年?但是,阿笛,这里头你外祖父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
    原来不是认亲的,是来做说客的。
    看在两幅画上,江荻垂了眼眸,忍耐地听着。
    项老太太看得分明,却不以为意,继续道:“梁家和项家一样,都是普通的读书人家。别人不知道,梁家岂不知女婿并非文弱书生?再加上你爹是唯一成年的长孙,顾家可没少出护卫。那么多懂拳脚的人都护不住你们一家五口,这背后之人该多能耐还用想吗?逝者已矣,梁亲家只能往前看。”
    找出仇家、为女儿一家报仇雪恨是不可能的,只能当做没那个闺女。这是梁老爷子身为家主,身为人父最明智的选择。
    项老太太叹道:“梁亲家做了最无情的选择,却压着长孙女不许嫁人,直到你曾祖父过世——你大舅母闹着榜下择婿能成功,才是梁亲家咽下所有不舍、真正放弃的时候。你表姐出嫁那日,梁亲家和我家老头子,喝得酩酊大醉,他难受啊!”
    江荻没有说话,但神情已不似先前那般疏离。
    项老太太又道:“我听你二舅母说,你小哥已准备定亲娶妻了。这些往事便不好和他说了,只能入了你这孩子耳罢了。除了梁亲家,你二舅舅那里,我也要为他说两句。他是你娘带大的,我呢,常去顾家,也没少带你二舅母过去。你二舅母和你二舅的亲事,还是你娘提的呢。没有你娘,这桩亲事再不会成的。”
    梁二舅是少年举人,自己本身足够优秀,梁老爷子又身居高位。对比之下,项老爷子只是项家旁支,又只是国子监的五经博士,堪堪从八品的小官。项家的两个儿子年过二十却只是秀才,梁二太太的容貌也不十分出色。便是低娶,梁二舅也不至于低到这样。
    至少,尚在人世的梁老太太就死活不同意。是江荻的母亲从中说合,盛赞梁二太太:“同别家姑娘比,项氏颜色虽差一层,但性子极韧,又是极其细心的,陪二弟这种野马的性子最好;项氏虽然话不多,但也不出风头,做次媳最合适了。我把话放这,娘绝对找不到比项氏更合适的!”
    梁老太太磨不过闺女,这才应下的。
    说起唯一的女儿,项老太太也憋屈:“那就和她爹一个样,整个闷葫芦,话少得让人生气。吃亏了不说,被人怨也知道讲,就跟没长嘴一样。我说得狠了,父女两个就会说那什么‘做人不解释,懂你的人不用解释,不懂你的人解释也没用’的话,气得我哦!”
    虽然很不厚道,但是江荻听了这话,强忍笑意。
    她从心底,十分赞同项家父女。不过,她也有她的见解,她笑着建议项老太太:“下回老太太可以告诉二舅母,那不懂她的人,九成是她没解释清楚。”
    项老太太不住颔首:“对,就是这样!”
    情绪恢复的项老太太,忽然回神,自嘲一笑,道:“瞧我这脑袋!说了这半晌话,最重要的给忘了!”
    江荻疑惑地看了过去,并问道:“老太太同我说从前,最重要的,不就是替外祖父、替二舅舅和二舅母正身吗?”
    项老太太一口咬定:“当然不是!”
    好吧。
    江荻笑笑,道:“阿荻愿闻其详。”
    项老太太说:“我是要告诉你,我这幅画,被人拓走过。”
    一语石破天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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