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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1章百万石粮草李异的小心思二

三国之我是战神吕布 天下无贼 3006 Aug 7, 2021 7:05:3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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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倒是误会了,那畜生诡诈多端,兴许是何皇后误打误撞的无心之举让其逗留在永安宫,皇后乃天下之母,望陛下勿要过分猜忌!”荀幽低声道。
  偌大一座永安宫中,秋风的肃杀遍及整座皇后寝宫,免不了让除荀幽外的人泛起一股寒意。
  “小先生不愧饱读诗书,不过你的话朕是信的。让小先生来宫中一趟,有劳了,若是仍想欣赏宫中美景与张让交代一声就好,今日洛阳来了位皇亲,朕还得赶着去与他商量要事,就不多陪小先生了。”刘宏致歉了一声,接着便脚步匆匆地领着几个太监向永安宫外走去。
  看着那位脚步仍旧有些虚浮的皇帝背影,嘴上尽管说信,到底信了几分,荀幽管不着,宫中内事复杂诡谲得很,他才懒得费心力去理会这些,也不一定把握得住。
  走到张让身边,那位大宦官反抢在荀幽前开口道:“小先生应该没忘记我的好言相劝吧?”
  “让陛下夫妻心生嫌隙,于大汉安稳不利,我自然是不愿意看到这种局面的。”荀幽接着扬了扬下巴道:“陛下让张常侍带我欣赏欣赏宫中美景,不过我想想还是算了,昨夜张常侍受了惊,还是早回去让小太医令开些安神定心的药多养养身子为上,张常侍派个人给我送回吉运客栈就好。”
  对身旁这个既听话,又善解人意,还有一身本领的士子,张让那叫一个说不出的满意。
  他大手一挥,随便就唤来了两名太监手下,吩咐道:“陛下的交待,尔等刚才也听着了,你们两个一个领着荀小先生回吉运客栈,另一个去点好金银财帛,午后就给荀小先生送去,千万别耽搁了。”
  “诺!”那两名小太监异口同声道。
  其中一人领命后也快步离开了永安宫,另一个则低眉俯首地站在荀幽身边,做了个请的手势道:“走吧荀大人,小的这就去与你备好马车!”
  皇后寝殿外,张让满脸笑意地送走了那个年轻士子,他没来由地闻到了身后飘来了一阵醉人的香风。
  这位宫中常侍顿时心中一惊,收敛笑意转身,恰巧看到了那个在数名宫女的搀扶下,悄然走到他附近的何皇后。
  “老奴参见娘娘,娘娘什么时候也学起了这吓唬人的把戏,脚步没声没息的,险险吓了老奴一跳!”张让擦了擦两侧额头渗出的汗珠,干笑道。
  “陛下请人来北宫除妖,这点本宫清楚,不过张常侍你带人夜闯北宫,本宫相信这是陛下的授意,但平日素来辩儿交好的你竟不知会本宫一声,未免有些太不将我这永安宫之主放在眼里了吧。”皇后何氏朱唇轻启,言语之间夹杂着一丝愠怒。
  “还是说现在连你也倒向董太后那边,倒向了皇子协那边?”何皇后冷哼了一声,此刻作为永安宫之主,浑然不见昨夜与刘宏承欢时床笫放浪间的仪态,语气冰冷地质问着身前常侍。
  张让立刻拱手,诚惶诚恐道:“娘娘息怒,误会老奴多矣!”
  这位行事谨慎的大宦官瞅了眼何皇后附近的宫女,有所迟疑,皇后何氏当然看出了张让的神色的变化,轻甩她那纤纤玉指道:“安心,这些都是本宫心腹,她们嘴巴都严实得很。”
  张让这才心中大定,缓缓道出他昨夜与那士子荀幽于舞阳君寝殿除妖的一一细节。
  “如此,北宫妖崇竟是母亲带来永安宫的?我道母亲前段日子因何坚持要撤走那些符箓法器,原来竟是蛇妖于背后唆使的!”何皇后那一双狭长墨眉微蹙,想到方才于床头听到的陛下的恼怒言语,突然感到无比庆幸,“王美人死后,近年来陛下本就对我不满颇多,当初若非张常侍你们执意劝阻陛下废黜我这皇后之位,如今我又哪里能安然住在这永安宫。所幸那士子并没有向陛下吐露母亲之事,不然这后位怕是又坐不踏实了。”
  张让的脸上又多了分谄媚,他恭敬俯首道:“娘娘明白老奴的良苦用心就好。”
  皇后何氏展开披在身上的凤袍,举手投足间尽是国母风韵,她朱唇翘起,满意道:“做得不错张让,不论是你还是那位颍川的士子,本宫不会向陛下干涉国政,就交由你代替本宫去陛下面前给那位士子多多美言了。”
  常侍张让没什么犹豫,手心叠在手背上,赶忙道:“但听娘娘吩咐!”
  ……
  皇宫以外,吉运客栈中。
  却说荀幽在张让手下那小太监的护送下,很快便坐上马车离开了皇宫。
  没去管街上络绎不绝的来往行人,他就着此起彼伏的嘈杂吆喝,在马车上打起了盹。
  昨夜一夜没有合眼,因为使用凝冰决的缘故,精神力的耗费也不小,不过身处洛阳皇宫,他倒没有浪费还神丹的打算,小憩一会便能恢复得七七八八。
  那种拿妖物来炼化的可遇不可求的东西,还是不要肆意挥霍,节省些为妙。
  马车晃晃悠悠,也就走了差不多一个多时辰,荀幽的耳畔便响起了那小太监的声音,“大人,到吉运客栈了。大人?大人?”
  捂着微微有些酸胀的脑袋,他悠悠转醒后便走下了马车。
  身处于洛阳的街巷里,到处都能听到摊贩的吆喝,也到处都能看到店小二的卖命拉客。
  荀幽抻直身体后伸了个懒腰,筋骨舒展的霹雳炸响看得出来他小憩了这一会儿后,精神力恢复得还算不错,至少没有萎靡下去。
  然而迈步走入客栈,响亮的划拳声直把他吓了一跳,他愣了愣神,不解地望向眼前一众围观的酒客。
  荀幽余光看到角落里,那正捧着一卷竹简,就着一小碟凉菜与一壶杜康酒,正自顾乐呵的郭嘉,他快步上前坐到好友正对面,双指微屈敲了敲桌子,望向那边的划拳动静,询问道:“奉孝?奉孝!那边怎么回事,这吉运客栈的生意何时好成这样了?”
  郭嘉一挑眉,但是片刻后目光又重新游离回那卷竹简上,不悦道:“谁让你教典韦那划拳把式的?现在好了,难得有心思读些此前从未读过的兵书,却没个清净的地方,惜哉,惜哉啊!”
  “你也自己跑去抄了份《三略》?勤快倒是不错,就是这字实在丑了些。”荀幽习惯性地挑刺,顺便不忘自夸道:“如何,我这句逗符号,可比单单用句读之法来断句要简单多了吧,若非如此,我怕翼德兄兴许得抓狂了。”
  郭嘉耸了耸肩,就算心里觉得这蝌蚪圆圈等符号看起来确实舒服许多,但他嘴上肯定不会承认的。
  这位好酒的士子夹了口凉菜,指着人群里的动静,提醒道:“云长翼德现在似乎都生了攀比的心思,俱在楼上研习兵书,你就不好奇现在那个正在同恶来斗酒划拳的家伙是谁?”
  郭嘉倘若不说还好,这一提荀幽顿时心里痒痒的,拿了一双新的竹著,也夹了口凉菜,好奇道:“是谁?闲的没事跑来吉运客栈喝酒划拳。曹孟德?袁本初?总不可能是那个袁公路吧?”
  见好友盯着那本兵书,一如不荡漾波纹的死水,荀幽就知道一个没猜中。
  “咱们来洛阳总共就这么些日子,那能是谁?你别告诉我卢中郎他会远道来这儿不顾儒生礼仪当中喝酒划拳,而且现在重任尚书的子干先生,哪里有这个闲情雅致啊?”荀幽揪着头发,绞尽脑汁也猜不出来。
  瞧见荀幽吃瘪,郭嘉顿时来了兴致,他放下兵书,饮了一小碗杜康酒,心情大好道:“嘿嘿,荀不群你平日里不是算无遗策得很吗?总有你意料之外的事吧。”
  荀幽斜瞥了眼笑容放肆的友人,一把将那坛杜康酒抢了过来,戏谑道:“继续,继续,心里压着什么话都赶紧说出来的吧,在心里憋久了容易堵得慌!”
  “误会,都是误会,你这人怎么这么容易急眼呐?”郭嘉心疼地望向那坛杜康酒,在他的世界里,唯美酒与美人不可辜负,荀幽的举动直接恰到好处地拿捏了他的七寸。
  荀幽握着坛沿,一把将酒水压在桌上,他有些不耐烦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非让我和翼德兄学学你才肯乖乖开口是吧?”
  郭嘉眼尖,赶紧一把将那坛杜康酒搂到怀里,像护食的狗子似的。
  他没好气道:“王越,就是那个差点要将你带去见皇帝的虎贲将军!不过现在他已经辞官,这次主要是来吉运客栈同你告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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