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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九百三十八章 极限

华丽逆袭韩三千 韩三千 3783 Oct 16, 2021 11:27:1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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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紧跟着转身回头,看见苏婉已经蠢蠢欲动的想要迈开步子,被姜芜摁住肩膀,丝毫动弹不得。
    而姚十三一脸担忧的看着姚远,很显然,老公问的是姚远。
    只有他,才被苏婉称之为姚残废。
    但他双脚不便,既然此行凶险,作为他的师兄,姚十三肯定是不愿意放人的。
    奈何,姚远执拗。
    他双手撑着轮椅,强行挪动了身子想要站起身,姚十三的双手一直放于姚远的身后,生怕姚远支撑不住会狠狠的摔下去。
    但他还是站起来了,额头冒着豆大的汗珠,倔强的来一句:
    “我能行。”
    人和人之间最大的区别,就在于我们谁也无法对别人的伤痛感同身受。
    此刻的姚远有多疼,谁都体会不到。
    但他仍然朝着我们走了几步,苏婉在后头哼唧:“他都这样了为什么能跟姐姐走?”
    姜芜低头想要安抚苏婉,苏婉生气的从她臂弯下溜了出去,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
    “这个孩子真不让人省心。”
    姜芜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故作轻松的对我说:“别管她,小屁孩的气性来的快去的也快,过会就好,你们快走吧,敢在太阳落山之前回到城里,至少能减轻一半的凶险。”
    其实我想问的是,姚远有伤在身,留在疯人院里应该是最好的安排。
    有姚十三保护他,他是绝对安全的。
    一旦离开了疯人院,他伤口未愈之前,自身的三差两错就够他受的了,再加上我现在用苏婉的话说,妥妥一灾星,他跟着我们走,只会更加危险。
    只是我想,这也许就是他们商议之后产生的结果,一切都将是最好的安排。
    姚十三甚至没送我们出院,倒是姜芜一直跟在我们后面,在我往后排坐好的时候,她来给我系安全带,小声在我耳边说:
    “你替他解了索魂结,相思已种下,注定你们这一世会有纠葛,把他留下,只会相思成疾,积郁成灾,不如跟你去鬼门关闯一遭。”
    难道真被袁少亭那个老髡匠给摆了一道?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姜芜,姜芜冲我嘿嘿一笑:
    “放心吧,我掐指一算,你跟吴大哥的姻缘线牢固着呢,区区一个姚远,撼动不了什么的。”
    我不明白的是:
    “既然他现在中了相思,那我和他就更应该避嫌才是,我可不想生出无妄之灾来。”
    姜芜莞尔一笑,娇嗔道:
    “谁告诉你相思结只为男女情爱,相思千千结,情爱只是其中一种罢了,总之,经历过才懂得,只可惜这一趟我不能陪你们一起去,我还真想见识一下那个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长什么样,但我听说,他早就不是原来的模样了,他以为自己活了几百年,殊不知,活下来的,从来不是他自己。”
    姜芜也算得上是人间清醒了。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来想去,只拜托了她一件事:
    “小婉就拜托你照顾了,告诉她,等我活着回来,我答应她的事情,都作数。”
    姜芜朝我挥挥手:
    “放心吧,我会管好小屁孩的,我相信你们都能活着回来,而且我有预感,我们很快会再见面。”
    这句话,让我哭笑不得。
    上一个这么对我说的人,是苏婉。
    她说我们会再见面,还说我会有些狼狈。
    果真,我不仅被送来了这疯人院,还险些丢了性命。
    我可真是怕了她们对我说这样的话。
    但我跟姜芜不太熟,我们之间还不太适合说那些毫无界限的话,所以我也只能客套的回了她一句:
    “希望再见面的时候,你能给我一张我稍稍体面一点的照片来签名。”
    姜芜挠挠头,很不好意思的说:
    “下次一定拍美美的照片,不过你在我眼里,任何时候都美。”
    好吧,就凭她长的这么好看还这么会说话,我暂且原谅她了。
    车是商务车,老公的车在上山的途中就陷入泥泞中了,姚远来开后座车门的时候,姜芜瞪了他一眼,瞟了一眼前排,把他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这点眼力见都没有,活该你遭罪。”
    姚远那费了好大劲才挪了两步,为了证明自己能行,他拒绝了我老公的搀扶。
    他坐在副驾驶,老公坐在我旁边,那么问题来了,谁开车?
    这个问题刚冒出来,我看到姜芜朝着院内招了招手,我开了车窗去看的时候,见一个身穿赛车服的大男孩从厨房的位置走了出来,右手还拿着一只啃了一半的鸡腿,左手缠着白纱布,看样子应该是受了伤来疯人院里小住了两天,估摸着好的差不多了后,即将下山的人。
    看到姜芜的手势后,他三两口吃完鸡腿,用那只缠了纱布的手擦了擦嘴角的油渍,径直朝着我们车子走来。
    我忍不住嘀咕了一声:
    “穿赛车服开商务车,这搭配,骨骼清奇啊。”
    很明显,老公和姚远也对这个男孩一无所知,因为他们眼里流露出的惊讶,丝毫不亚于我。
    反倒是姜芜朝着已经走近的男人伸出大拇指,夸了一声:
    “很帅,希望你的车技和你的穿着打扮一样帅气。”
    他很高大,估摸着一米八五往上走,这也幸好是辆商务车,要是我老公那辆小轿车,估摸着还塞不下他一米八八的个头。
    一米八八是我从姜芜口中得知的,因为她很快向我们介绍道:
    “黎言,我给你们介绍一下,他叫吉鸿伟,平日里我们都喊他吉祥物,鉴于他这特殊的爱好,所以三天两头受伤,算是我们院里的常客了,身高一米八八,本来可以进模特圈靠脸蛋吃饭的,但人家拼的是技术,今天由他护送你们下山。”
    一时间,我们三个人都傻眼了。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我老公,他伸出手去,客客气气的打了个招呼:
    “有劳了。”
    吉鸿伟礼貌的握了握手,报之一笑,然后跟姜芜打趣:
    “又一趟送命之旅,姜芜姐,临走之前你要不要接受我的表白,不然我怕没命活着回来,徒留遗憾。”
    姜芜一拳丢在他心口:
    “小混蛋,你每次下山前都这么咒自己,赶紧上车早点出发吧,这一次在山下呆久一点,不然厨婶养的鸡鸭都快被你吃没了。”
    吉鸿伟上了车,垂着头说:
    “又一次表白被拒,姜芜姐,下次我们见面时,将是我第七十七次向你表白。”
    姜芜替他关了车门,丢给他一句:
    “狂奔吧,吉祥物。”
    车子开出去很远后,姜芜还站在院门口望着,车上,我们四人彼此无话,最先调节气氛的人,是姚远,他一个母胎单身狗居然给吉鸿伟出馊主意:
    “哥们,你这每次表白都空着手,未免太没诚意了吧?你下次好歹带束花,或者拿枚戒指什么的,再不济,带杯奶茶也行。”
    吉鸿伟爽朗一笑,通过后视镜意味深长的看了我和老公一眼,回了姚远一句:
    “我可比不得姚医生,我追姜芜姐,走的是心,不像姚医生,拼的是命。”
    咳咳。
    我坐在后排,感觉有被内涵到。
    但这个时候,沉默就是最好的明哲保身。
    姚远被他给噎到后,转身回头看了我一眼,作死的提醒我:“下山的路不好走,你用手挡着点安全带,别勒到伤口了。”
    咳咳,这人,低情商吧!
    我表示好尴尬,老公不露痕迹的伸出手来,一只手扶着我,另一只手替我挡住伤口。
    而吉鸿伟则加了油门,冲姚远喊:
    “坐稳了咧,起飞。”
    这还真是起飞啊。
    太阳快要落山了,我们的车子就像是一路追着太阳的脚步前行一样,怎么来的这山顶疯人院我不知道,但怎么离开的,我可是记忆深刻。
    这条下山的路...
    姑且称之为路吧,说是路,更像是越野爱好者喜欢挑战的山路,一路坑坑洼洼不说,山路九曲十八弯,每个弯又陡又急。
    我想说,这商务车...也太不应景了,好歹也给整辆越野车啊。
    怪不得姚远要冒着作死的风险提醒我小心伤口,这几个大弯转下来,我感觉自己胃里在翻滚,厨婶做的那些吃起来十分美味可口的食物,此刻就成了我胃里最大的灾难。
    好几下我都想喊他停下,我是真的晕的想吐了。
    晕到了哪种地步,晕的我完全忘记了自己腹部还有个伤口,就更别提伤口的疼痛了。
    我只知道天旋地转,仿佛下一秒就要连人带车就要飞奔到悬崖下了一般。
    这么难行的山路,根本不需要阴人来对付我们,等我们下了山,估摸着就只剩下半条命了。
    中间有一段稍稍平稳一点的路,我缓了口气后,忍不住吐槽:
    “这么难走的路,是防阴人的吗?”
    姜承旭这厮既然这么有钱能在山顶修这么一座疯人院,为何独独不把路给修好呢?
    吉鸿伟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解释道:
    “我们走的是捷径,大路在另一边,姜芜姐找我来送你们,就是想尽可能的规避风险,所以你们得再忍忍。”
    不忍也得忍啊,我只能在心里默念,这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只不过糟糕的是,山路越来越难走,车子好几次都差点翻了,要不是我憋着一口气强撑着不让自己吐出来,我还真想问一问,这是什么牌子的商务车,真经得起折腾。
    按理说,我们走的是捷径,吉鸿伟开车又彪的很,我们应该能赶在太阳落山之前下山的,但我却眼看着红日直直的往下落,天眼瞅着就红黑一片了,大概是雨过天晴后的晚霞显得太过于悲壮的缘故,我隐隐觉得心里突突的,总觉得有事情发生。
    天色越发黯淡,但吉鸿伟的车速没有丝毫减慢,弯路也越发的多了起来,好几次我都感觉整个车身都处于悬崖峭壁的边缘,我忍不住尖叫。
    老公伸手捂住我的眼睛,凑耳过来安慰我:
    “别怕,深呼吸,闭上眼好好休息一会儿。”
    幸好有老公在身边,我能放心的把自己交给他,听着他的节奏调整着我自己的呼吸,那种恐惧感在慢慢减退,只是,大抵是闭上眼视线受阻的缘故,我的耳朵却变得异常灵敏。
    我听见山谷当中有人在哀嚎,这凄厉的叫喊声仿佛就跟在我们的车子后面一样。
    一开始我以为是幻听,但好几个弯道转下来,我捏紧老公的手臂,对他说:
    “老公,我们车后好像有人。”
    我感觉老公转身回头看了,又安抚我:
    “别怕,你可能是太紧张了,有我在呢,你且安心。”
    我安不下心,那种惨叫一直在我耳边挥之不去,而且那声音越听越让人沉沦,渐渐的,我已经听不到车子的发动声,以及开过崎岖山路的碰撞声了,耳边,只剩下那一声声鬼哭狼嚎似的惨叫。
    好像,是一个孩子的声音。
    这个念头刚起,我的肩膀突然一沉,似乎,有一只小手搭上了我的肩...
    【作者有话说】
    兴奋的喊,你们快猜...是谁是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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