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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4章 返回百界生死狱

修罗丹神 空神 3127 Aug 7, 2021 7:43:4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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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现在只有一个问题,就是生存问题,如果过几日自己第一个问题解决了,也就是还没死,那么就回面对第二个问题,怎么出去,这是一个关乎自由与解放的问题,但现在倒由不得他去想。
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在几个时辰后自己送上门了,那便是狱卒会从低到高将食物送出,这是他靠在百无聊赖的时候觉醒的超强听力得到的信息。但由于不能将脑袋深处牢笼,因此也不知道是不是每人吃得都是一样。满足不了这样的好奇心却不能给他带来苦恼,他唯一只苦恼那两个问题的第二个——他什么时候能出去。
其实,他也想过是什么原因到导致自己身陷囹圄,是宫高汉?还是邱山?还是飘渺大士?那么为什么又要陷害自己呢?他思索了很久,但是仍然不能得知。
在黑牢里的日子对于他来说自然是十分痛苦,但是由于没有酷刑的折磨,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黑暗,他就开始想,自己出去以后能干什么,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前一个问题他想来想去没有尽头,他想不去京城比试,他想去见季兰心,但是即便见到她了,又有什么好说的呢?他希望去找出卖自己、迫害自己的人报仇,可是究竟谁是始作俑者,谁是幕后黑手呢?又要找谁复仇呢?我们不能排除是宫高汉或者是邱山出卖了他,但是这么做能对他们造成什么好处呢?他想不明白,而那飘渺大士为什么与自己为敌呢?他的真名是什么,他的真实目的又是什么呢?而史信又是怎么样的人呢?为什么向自己道歉之后又要出卖自己呢?再说这中原武林太行派威名显赫,为什么会有人敢出卖太行派长老的血亲呢?难道是太行派的威力不负往日之名了吗?还是有人阴谋要对太行派下手?这一切,对于初出茅庐的王玄青来说,简直是太复杂了,并且这一切线索也是十分有限,纵然是绝顶聪明的人恐怕也很难想明白。而王玄青本来就情绪失落精神沮丧,更是难以安静地思考了。但是他的感性还是下了一个结论——这一切都是阴谋,绝对有人打着自己的主意,具体是谁搞不明白,太行派的地位其实保护不了任何人,而至于武林,只要是不在光明所照射的地方,隐藏了无限的黑暗。
第二个问题则十分简单,这一次拘禁,没有严刑逼供,甚至没有审问,甚至没有人给他说话,这证明了两点,他没有利用价值,也没有放出去的机会。这个论调很简单而且很清晰,因为线索很简单,而事实就在眼前摆着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他们是不会轻易放人的。因此要是想出去,还是得自己想办法。换言之,什么时候出去取决于什么时候自己有能耐出去。
他望着前面,不过准确地说是虚焦地望着眼前的黑暗发呆,而这眼前的黑暗就好似一团黑火焰不断地煎熬着王玄青的内心,黑暗本身并不恐怖,而是黑暗所带来的虚无,引发了人内心的恐惧与伤痛,佛家以煮豆隐喻人间苦痛,而王玄青就像是在密闭的锅中被黑火焰焚烧、炙烤的豆子,他精神上的苦痛远远大于**上的苦痛。
精神或者说是头脑的刺痛并不像**的伤痛般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愈合,而是在一定时间的空档后间歇性地冲击,他只要一感到精神上的刺痛,内心就好似遭受了烈酒的辛辣和火焰的烧伤,仿佛是身处于一个浑身四周充满重力的空间,四肢百骸都被压迫,身体被扭转压缩成了一团。而时间更久一点,仿佛时间、空间的概念都出现了一定程度的扭曲,整个世界颠三倒四,歪七扭八,甚至他感觉自己蜷缩着侧卧的身体仿佛在倒悬或者漂浮在无尽的宇宙空间中,如果说肉身处于一片飘渺的黑,而精神则是处于一片飘渺的白。
而在时间长河在他身边涌过,身处于无限或是瞬间的时间之中,有时感觉一生短如飘渺一刻,而又有时一个时辰又感觉像蹉跎一日。时间在他的精神中忽快忽慢,有时一天仅仅是敲了三下钟的时间,而有时一刹那中又感到瞬息万变,令人痛苦不已。
慢慢地,他身处的黑,心生的白都慢慢被渗透,被血红色渗透,这血红色是自己成长到今日所受的苦难,流的血。也同时是未来的假想敌死后身上喷涌而出的仇人之血,也是存在于天空中而他现在看不见的一抹残阳的颜色,而他的心中则早已燃烧出新的太阳,那是一团怒火升入苍白的天空。同样的,也是被残阳所反射的波涛的颜色。当然,当他的复仇之心、委屈之心在他的精神世界中升起时,他的精神力则也开始复苏了。他的精神开始重新归于振奋,而与之前不同的是,如今的激昂不出于对新世界的好奇与探索的喜悦,而是出于对憎恨和复仇的渴求,他憎恨,憎恨这个迫害自己的世界,他享受,享受怒火为自己带来了新的激励和力量,他战斗,为自己和开创新秩序而战。虽然还没有想清楚办法,但是他已经笃定了一个道理,这个世界远没有想象的完美,而面对不完美的世界,一定要用力量将其修正。
于是,他振奋精神,苦思冥想出去的办法,就这样,他的精神世界,也就是内景,从红日高照的传奇景象,变成了一轮弯钩晓月的宁静夜晚,而沙滩上一进一退的思潮,则映着明镜台的光芒。仿佛一呼一吸之间,万事万物已然出
现了转机。
由于他无力仅仅凭借双手将铁栅栏拉开,也不能正面打败众多锦衣卫,那只好想办法搞到一样硬物,至少得比砖墙要硬,这样日复一日的挖掘总可以将其打破。而且顶层伸手不见五指,看守自然也看不见他的挖掘活动。这样虽然会出声,但是这还是会被底层的叫冤声盖过,在反复合计后他自己便觉得这是个完美的计划。
因此既然计划已在脑中想好,那便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他正在摸便浑身上下寻找硬物之时,忽摸到了腰间长剑。王玄青心说道:“这不是骑驴找驴嘛!腰间有利剑不用,偏去找旁的!”
虽有利剑在身,但想将砖墙凿开,却非易事。但是积少成多的道理他还是懂得,再加之现在身困此地却也闲来无事,因此也将凿洞事业当做消遣。而挖洞的方式则是用剑去锉砖缝中的连接处,切成独立的一块块砖时,再将其锉小,锉掉第一层后便可锉第二层,中有一日坚壁总能凿开。
痴迷于此,令他忘记了可以通过透过来的天光变化计算,因此不知过了多少时日。一天清晨,王玄青刚吃完狱卒送来的不可名状的食物之后,便准备开始进行今天早上的“工作”。
忽然仿佛听见了叮叮当当的声音,他倒也不理,便开始锉墙。当他开始锉时,便听不见那叮叮当当的声音,而只要他一停歇,那声音又开始继续了。
他尝尽了孤独和困苦的滋味,因此对这个在平时勾不起他兴趣的叮当声起了兴趣,便不再继续锉墙,而是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去仔细聆听那叮当声。通过几近并嘱咐熙的聆听换来的信息,他发现这声音暗藏这一个规律,那便是这声音以三长一短的规律发出。为了研究这种声音是如何发出的,他做起了一个实验。
他用剑柄尾段敲打墙壁,竟然发出了类似的声音。他便猜想,心说是否还有一个囚徒也寄希望于凿开墙壁?为了验证这三长一短的声音确是是其他囚徒所发,他自己也在这声音发出时用剑柄模仿出三长一短的声音,看看是否可以获得回应。
因此,当叮当声再次想起之时,他便屏息静气,聆听声音的来处。这声音似乎是来自于右侧板壁,但又似乎来自左侧。虽拿捏不定,但总还是要去尝试的。因此他敲击了他感觉最有可能发出声音的右侧。
“叮——叮——叮、当。”
“叮——叮——叮、当。”墙壁后的声音回应道。
“叮——叮——叮、当。”他见有如此回应,便再次击打。
反复几个来回,都是一方发出,一方回应。这样基本可以判断出墙的对面确实有人。这对于孤立无援的王玄青来说多是一个惊喜!他立刻放弃了去锉向外的墙,而是转而去锉右侧的板壁。
“当当!”
通过击打板壁发出的声音和冥冥之中的感觉,他认为板壁的厚度比外墙要薄上不少,而外墙的厚度至少是在板壁的两倍以上。因此,他现在完全放弃了挖穿外墙的想法,而是希望尽快挖开板壁,好和隔壁间的囚犯相见。巨大的好奇心驱使着他,使他日夜兼程,不断地、一点一点地将其破坏。
似乎是对面的人听见了王玄青锯板壁的那微乎其微的声音,因此他也开始用一样东西敲击起板壁来。此间叮叮当当配合这摩擦发出的微弱声音不知持续了多少时日。大慨是一夜也可能是无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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