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一定要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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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呢？”刚刚锁上门琼森就一把将薇莉塔推到在地上。
“什么钱？”薇莉塔挣扎着想爬起来。
“什么钱？”琼森一脚将薇莉塔踹了回去，抬脚从她身上跨过，放下雪茄，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客厅里的电视，调出他平时最喜欢的脱口秀节目。
老旧的电视闪了两下雪花，脱口秀主持人莫瑞森就出现在屏幕上，他一如既往的穿着崭新的蓝色西装，摆出滑稽的出场造型，满脸堆笑用最纯正的美式英语说道：“欢迎来到莫瑞森秀”
“需要我给你更多的提示吗？”
琼森坐到了和客厅内破败装修格格不入的崭新深红色真皮沙发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真的吗？”琼森拿起夹子从冰桶里给茶几上的威士忌杯里添着冰块。
“真的。”薇莉塔点头。
琼森旋开了一瓶保本威士忌的酒盖，往被子里倒着酒液。
“过来。”他对还趴在门口的薇莉塔招了招手，像唤狗一样。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琼森的表情冷了下来。
她不敢违背这个男人，匍匐着爬到了琼森的脚边。如果惹怒他必定会遭受一顿劈头盖脸的暴打。
“我不知道，我真的……”她用那双像是盈满海水的眼睛注视着琼森，妄图能得到他的怜悯。
他俯下/身，掐着薇莉塔的脖子，让她和自己对视。
“你以为我不会清点货物的数量？”
琼森将薇莉塔提起来。
“还是说……你是把我当做那种可以肆意耍弄的傻子？”
薇莉塔被摔在茶几上，冰桶被撞翻在地，威士忌的瓶子也跟着顺势滚落。
“我本来不想生气的。”琼森喝了一口酒，松手让空杯子摔在地板上。
他顺手将沙发上的布艺抱枕扔在薇莉塔的脸上。
“护好你的脸。”琼森说，“你也只有那张脸能值钱了。”
他粗暴松开脖子上的领带，单手解开系在腰间的金属板扣，将鳄鱼皮带攥在手里作势要抽上去。
“在包里，都在包里了！”薇莉塔尖叫着卸下身上背着的书包，颤颤巍巍的挡在身前。
琼森停住了，迟疑了片刻从薇莉塔手上一把抢过书包，拉开所有的口袋粗暴的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倾倒出来，又摸遍了所有的夹层。
终于在书包底部的破口里发现了他想要的东西——用皮筋勒好一打钞票。
电视里的莫瑞森正用模仿者英国绅士严肃的口吻说着荒诞段子。
“如果你在苏联想要买一辆车，你必须先排十年的队，办十年的手续，付全部的钱，然后在等十年。等到你拿到车子时候你已经在棺材里又等了十年。”
“但是你在美国就不一样，你能立刻买到你现在想到的任何东西，包括月亮，当然你必须付出与之相等的钞票。这就是民主和自由市场的力量。”
观众的笑声从电视机里一阵阵传了出来。
“都卖光了？”琼森将清点好的钞票放进衣服的夹层里，踢了一脚散落一地的文具。
“都卖光了。”薇莉塔她知道在被揭穿谎言后琼森一定不会放过她。
“这不可能，钱的数量不对。”琼森吧书包扔在一边，警告道，“你最好不要再对我说谎。”
“在学校做生意的不止我一个人，有人弄到的新玩意，这些旧货已经卖不出价格了。”薇莉塔瑟缩着。
“新玩意？”
薇莉塔看琼森对这个话题还算感兴趣，连滚带爬的在地上摸索出一直蓝色的圆珠笔递了过去。
琼森狐疑的扫了薇莉塔一眼，接过原子笔拔掉笔头，从笔管里倒出一些紫色的晶体粉末放到鼻子下轻轻嗅了嗅。
“没见过的东西。”他眯起来眼睛，又伸出舌头舔了舔，表情肉眼可见的焦躁了起来。
“你能知道是谁在售卖这些东西？”他拿着笔问薇莉塔。
“它是突然在学校里流行起来的，又流通的比较隐秘，具体来源我还没查到。我也是从博迪手上拿到这支笔的。但你也知道博迪只是一个没脑子贪新鲜的瘾/君子。”
“有目标人选吗？”
“有几个”薇莉塔斟酌着说。
“说说看。”
“汉博森，学校最大的销售商，货物最多，但他是我们的人。汉娜，手上有着最多的迷幻类货物。哈珀，一直在学校里搞零售，他的货源最多品种最为齐全，但是货源不明……”
“等等，我好像明白了……”琼森打断了薇莉塔对人物的猜测，他显得非常不开心，“是斯坦林，老对头了，我早该想到的。看来是我最近给他好脸色了，让他到我的地盘上来撒野。”
他转向薇莉塔，转着手上的原子笔脸上露出了笑容。
“真是好运的女孩，你该好好感谢这玩意让你免受一顿打。”
这时电视机里的莫瑞森又开始说起了关于礼物的笑话。
“哦，也许我该给你一件礼物。”琼森像是想起来什么，“作为你提供线索的奖励。”
他从置物架里抽出了一个系着红色蝴蝶结用绿色荧光纸包裹着的盒子施舍般的扔到薇莉塔的身前。
“打开看看。”
这不太正常，薇莉塔疑惑的撇着琼森还算不错的表情，塔颤颤巍巍抽开蝴蝶结，小心翼翼撕开包了装纸，打开盒盖，的拎起盒子里的礼物。
“一件裙子？”
那是一条由蕾丝绸缎层层堆叠成的粉色裙子，领子袖口腰封裙摆处都用大小不一的蝴蝶结作为装饰，像极了法国宫廷古代电影里王妃贵族穿的那种礼服裙装的短款。五⑧16○.com
“好看吗？”琼森得意洋洋的问。
“呃……好看。”薇莉塔回答的有些勉强。
真是太土了。
琼森从来没有送过薇莉塔礼物，更何况是这样一件价值不菲的裙子。
这一定有什么阴谋。
“这是一个能让你离开这里的礼物。”琼森脸上带出了笑容，“也是你一直梦寐以求的。”
“你想卖了我！”所有线索都被连上，薇莉塔瞬间反应了过来。
这段时间的琼森就像良心发现了一样没有对她拳打脚踢的原因，他想把她买个好价钱。
“听着，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他走到酒柜旁挑着高脚杯，“当初如果不是我，艾琳和你都会消无声息死在疯人院。我养了你们7年，给你们住处，吃的，还有不受外人欺辱的保护。”
“是我给了你们重生。”他指了指自己。
“而你呢，你能给我什么？”他摊了摊手，“你什么都给不了我。包括你母亲最后的葬礼都是我来操办的，你没有花一分钱。”
“现在只不过是我需要你报答的时候了。”他指着薇莉塔，“难道你要拒绝我吗？”
琼森挑出一个水晶质地的高脚杯走到了酒柜旁。
“我非常需要菲利普先生的海/关部长的父亲帮我解决一些海运上的小问题。而你……”
他开了一瓶红酒。
“也可以借着菲利普先生脱离这里，这是一个双赢。”
“哦不，也许是三赢。”琼森为自己倒了半杯，让酒液在杯子里微微摇晃着，“正好菲利普的前女友让他觉得无比的厌烦。他前段时间被蝙蝠侠送进了警察局，这其中就有他女友的功劳”
“如果你顺利成为菲利普先生的情人，你会有着数之不尽的财富，穿不完的漂亮衣服，丰富美味的食物，而不是在这里像垃圾一样的发臭。”琼森抿了一口红酒。
“留在这里你永远都只是一个黑/帮小头目的养女而已，你成年之后我也不会护着你。”琼森走到薇莉塔身前，俯下/身，“你会和这条里所有的女人一样去做皮/肉生意，直到你死为止，没有人会救你。”
“好好想一想，然后穿上裙子，化好妆，准备迎接你崭新的人生，你将见识到上等人的世界。”
琼森拦过薇莉塔的肩，连带着那条粉色的裙子一起把她推入房间带上了房门。
电视机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清晰的传了进来。
莫瑞森用带着调侃的口吻说。
“你知道在哥谭什么推挤如山吗？高科技？金钱？权利？不，是垃圾。”
在电视观众的大笑声中薇莉塔坐到她母亲曾经用过的化妆台前。
镜中的女孩头发凌乱，满脸泪痕，是哥谭随处可见的流浪儿。
她拿起梳子，试图将缠绕成结的头发解开。
只是这发丝乱成一团哪是只凭一把塑料梳子能解开，薇莉塔手上越是用力，这头发就越是缠绕的紧密。
“啪！”脆弱的塑料梳子应声而断，一半拿在手上，另一半还留在头发里。
薇莉塔丢掉手上的梳子，放声痛哭。
我该怎么办，妈妈。
薇莉塔抚摸着母亲的遗物，那个藏在她衣服下的红宝石项链。
这是薇莉塔的生父送给母亲的礼物，整条项链的链子是用铂金打造，挂坠的主体是一个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以六颗水钻在周围点缀。挂坠的背面撰写两个名字的缩写，一个明显属于母亲艾琳*西多罗夫的AS，另一个AW应该是属于赠送者的。
在吊坠的侧面还有星空之上珠宝店的标志，这家珠宝店隶属于哥谭市的富豪之一维斯塔尼亚家族。
能定制这样奢侈的宝石项链的人在必定不是普通人，不是顶级富豪，就是黑/帮大佬。
在薇莉塔小时候母亲经常摸着她的脸这么告诉她。
你和我不一样，你是最上等的孩子，你不应该在这里。
我该离开这里的。
我要找的他。
薇莉塔擦干脸上的泪水，双眼通红的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着。
她给头发喷上柔顺剂用，用手指细心的解开所有的结，拿起烫发棒把头发捋顺。
她学着母亲曾经的模样为自己扑粉描眉。
在房门外的电视里的笑话声中穿上了盒子内的那条粉色裙子。
她塔推开房门，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站在了琼森的身前。
“我准备好了。”
琼森满意的扬了扬手上的高脚杯。
“敬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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