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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9章 这地方不是咱们能来的

医神豪婿林漠 林漠许半夏 3634 Aug 6, 2021 11:30:2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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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叛者同盟的凉都根据地比想象中大。
    大到光是搜寻就耗费了不少时间。
    不过好在阮源偷偷拿走了一套小喽啰的衣服换上,外面有队友拼命掩护,敌方匆匆忙忙,忙里忙外,倒也没人发现他的异样。
    至于苏青衣……呵呵,没有符合他穿的衣服,所以他还是隐身吧。他再大两岁说不定可以穿上去,偏偏就差那么两岁。
    外面的呐喊声越发浓郁,浓郁到根据地内部都隐隐嗅到血腥味。
    不知是队友的,还是敌人的。
    “你,跟我过来。”阮源伪装的小喽啰被一个疑似领导人物喊走。
    为了不暴露身份,阮源低着头,慢慢跟在那人物的后面,打算没人注意的时候,趁乱把他打死。
    “外面的刺客足有八个,被护法们击毙了六个,剩下两个逃到内部,盟主亲自在抓,你就去外面打扫……”
    什么?他八个弟兄居然!
    听到这话阮源差点气昏过去,红着眼睛,趁那名人物没注意的时候,把他重重打昏了。
    只是,却不能消除他内心的仇怨。
    “六个,全歼?”苏青衣重复着这几个字,声音颤抖。可惜他隐着身,阮源看不清他的表情。
    “在追杀我的兄弟吗?”
    平时抓刺客不都是护法的职责吗?偏偏今天勒休来了兴致,害他们在这里搜了那么久徒劳无功!
    “苏青衣,走,想办法去救剩下的两个弟兄。”
    勒休没有睡觉,他在外面抓刺客现在必然有了警惕,今晚的暗杀行动,算是失败了。
    “苏青衣?”
    苏青衣没有回应,似离去了一样。
    这可把阮源急坏了,要知道苏青衣可是组织未来的底牌之一啊!
    这次行动开始前,上级领导还特别吩咐,哪怕行动失败,也要护苏青衣安全。可想而知苏青衣以后的战略地位有多高。
    “这小屁孩不会跑去救队友吧?就自己一个人去?”
    这怕不是送人头?
    阮源立马隐身,没多久看到了苏青衣快速闪过一道道屏幕,吃了鸡血开了疾跑般敏捷。
    不敢耽搁,阮源快速跟了上去。
    但他的速度始终慢了苏青衣一点。
    待他赶过去的时候,剩下两位队友已经死了。
    苏青衣也被发现,他的眼睛通红,牙齿咬的咔咔响。
    “完了!”
    地面上的猩红,全是两名队友的脖间血。
    苏青衣还记得其中的一个,十几分钟前还跟他拌嘴呢。然而现在却阴阳两隔,此生不得相见。
    “想不到超组还派了一个小鬼来暗杀我。”勒休脸上沾满了血腥,如狱间索命的厉鬼,挥舞着名为罪的刀锋。
    “小鬼,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倒霉……”勒休当真狠到连小孩都不放过。
    虽说苏青衣已经十六岁了,但他的体型始终未长开,所以看上去跟初中生差不多,被认为小孩也是情有可原。
    “小心!”顾不得暴露,阮源一脚把刀踹开,这一脚把他的腿都震麻了。
    没有在意这些,阮源快速蹲下抱起苏青衣,而后隐身躲避。
    “隐身能力?我当以为是谁,原来是阮学弟啊。”
    勒休在组织待过,阮源是他之前师弟。
    “队长,我救不了他们。”苏青衣名为少年人的骄傲,在这一刻被无情打碎了。
    “要是我听你的话,去帮他们。他们是不是就都能活着?”
    阮源没法回答,勒休要是没亲自动手,他们百分百可以活下去,但勒休出手了,一切就不好说了。
    就好比现在,他们隐身了。
    但还是被勒休感应到、找到了。
    勒休只凭着他风的能力,听着风的声音。仅如此便推断到他隐身所在的地址。
    “啊!”阮源被风绊了一跤,脚被摔变形了。可苏青衣还好好在怀里。
    “你快跑。”
    他松开苏青衣,推着苏青衣离开。
    苏青衣还是迷惘,如朦胧的月。
    “我不走,你们都战死了,只剩下我一个当逃兵,我哪还有脸面?”
    阮源都快气坏了。
    他抓住苏青衣的肩膀,忍着脚传达过的剧烈痛苦,低沉道:“活着并不丢脸。”
    “你要背负我们九个人的仇,活下去!”
    阮源知道自己活不久,之前的目的不知不觉中早已变成让苏青衣活着了。
    “可是——”
    “没有可是!”阮源焦急得眼神都变锋利:“这是命令,我命令你活着,赶紧离开这里。”
    见苏青衣还想说些什么。
    阮源又道:“难道你还想违抗命令?”
    这句话,在苏青衣千疮百孔的心上,又深深扎了一刀。
    “是……”
    方才他违抗命令,导致队友全灭。
    现在……他不敢再违抗命令了。
    眼角流下屈辱的泪水,苏青衣头也不回离去了。
    阮源站起身来,忍着剧烈的痛苦,望着勒休迟来的身影,一脸警惕。
    “哈哈哈,让我看了一出好戏。”勒休倒没去追苏青衣。他或许在想,今晚的成果,必须从某些人嘴里说出来。
    而这某些人的人选,自然是苏青衣比较合适。一个小孩,放过就放过咯,难不成他还能掀起什么风波?
    勒休的确有轻敌的资本。
    只是未曾想,这曾经的小孩,十几年后竟变成了他最大的威胁。
    “废话少说,要打便——”
    “噗呲——”
    阮源的话还未说完,一梭风刃便穿过他的脖颈,切掉他的头颅。阮源的眼里,还充滞着怨与怀念,以及深深的忌惮。
    梦到了这里便结束了。
    ……
    回到现实,见证了父亲的死,让阮星越倏然有了呕吐感。
    她没想到,勒休竟强大到这种地步,一把风刃就可以取人性命,她父亲当年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这种战力差距,暗杀未必能成功。
    “怎么样了。”溪铭咳出一口血,但她更担心弱化掉的身体能力。
    而这要等到几个月后,溪铭才会知道。她今天的回溯所付出的代价是:以前每次来例假不痛经,到现在开始的每次例假必定痛经。
    但那都是后话了,毕竟溪铭现在不知道嘛。
    “嗯……”阮星越点了点头,压住了呕吐感。
    咋经历过去后,总感觉苏青衣是无辜的?
    虽然他当年是调皮了点,但害死全队又不是他的责任,他又何苦把全部责任都往身上揽?
    当年见到我的第一面,还说都是因为他,父亲才会死的,害我压抑掉对他情绪,差点把自己逼疯。
    别什么锅都往自己身上揽好不好?
    差点害死我你知不知道!
    等等!
    还是说……苏青衣真的认为是自己的责任。直到现在也一样?
    这孩子不会那么傻吧?
    “你心结解开没?了解到当年真相后。”溪铭作为织梦者,自然知道阮星越在梦里经历了什么。
    “应该还可以吧……”一时太过震惊,阮星越想了想,突然发现心脏扑通扑通跳,一股久违的、从九岁开始就丧失的情绪慢慢从心脏处蔓延。
    那是一种特别复杂的感觉,有喜有悲。
    阮星越甚至开始有了愤怒的感觉。
    她终于,不是只剩下恐惧这种情绪了!
    要是早知道当年的事,不是苏青衣的责任就好了。
    一想到苏青衣,阮星越就恨得牙痒痒。
    这家伙,让她白白冤枉了他十年!
    不知名埋怨了十年!
    “看你的样子,我算是放心了。”
    “表姐……”洗完碗的周念晴来得刚刚好。
    “怎么样了?”
    阮星越假装一副淡定的模样,而后笑容溢出面框,见到这一幕,周念晴激动到眼泪都快出来了。
    十年了,她最亲爱的表姐终于正常了!
    终于迈入了正常人的步伐!
    “你们俩姐妹慢慢亲热,我先回房去了。”
    离去前,溪铭在门缝里窥视到她俩相拥的画面。
    “真的是腻。”溪铭摇了摇头,没走几步就到自己房间。
    “唉?”倏然的,她在自己桌面上发现了一张白纸,带着一丝雪的气息。
    用手触碰时,还能感受到冷风的侵袭。
    寒从心入。
    “叶友杰留下的。”
    叶友杰好端端的,留下这张纸给她干嘛?
    想不通。
    但溪铭还是打开了白纸。
    “溪铭,接下来看到的事,请务必不要让周念晴她们知道。
    我先为我的不辞而别道歉。
    因为不知不觉中,我发现逆命开始抓我。
    你一定好奇我为什么被逆命俘虏吧?
    而这,这要从命运碎片说起。
    逆命手上有着名为命运碎片的东西。
    目前已知的是:命运碎片一共有三枚,其中一枚被勒休融合了,另外一枚被杏知湘融合了,而我正好是他们最后一枚的融合者。
    根据我的推测,命运碎片的融合至少需要符合以下条件:拥有一个独特能力、并且有三个或者三个以上的能力。
    我不明白逆命筹齐三个命运碎片使用者是为了何事,但我知道他们一定会不择手段。
    所以,这段时间我会在联邦北跟他们周旋。
    你有空赶紧联系薛离海过来。
    我一个人撑不住。
    而且,我不相信薛离海能舍得他可爱的学生被逆命抓走!
    最后记得跟周念晴他们保密,切记切记。”
    “连跑去哪都不肯告诉我吗?”溪铭揉了揉眉心,收好纸条。
    “叶友杰,我凭什么帮你,你未免把自己,也把我想得太好了吧?”烦躁中,溪铭心中燃起了无名火。
    又是推开窗,任由冷风吹浮凌乱的发丝。
    “这雪,何时会停啊?”叶友杰这般跑路,怕要跑不了多远吧。
    溪铭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咬着牙:“叶友杰,你个混蛋,要是被逆命抓走了,耗费老娘的好心,我就把你毙了!”
    她从口袋里取出手机,真的如指示一般拨通了薛离海的电话。
    “喂?薛老师?”
    ……
    好冷的风啊……
    叶友杰背着小小的背包,在雪地里留下一个个脚印,没多久又被厚雪覆盖。
    “先去凉都南边的山林。”虽说那边没什么店铺,但好在人少树木多,到时就算逆命不择手段想打昏他,在这里随处可见的干树枝,他可以用剑神,倒也不至于完全被动。
    “而且干树枝还可以做火堆取暖……”
    虽说要完全干燥才可以。
    “不知道周念晴跟溪铭有没有看到我的信。”周念晴的信,叶友杰只是简单说明自己受不了妹子多的生活,跑路了而已。
    不像溪铭那封,几乎把自己知道的都写了出来。
    “我都写得那么明显了,溪铭没有理由不帮我吧?”叶友杰只得默默祈祷,除了祈祷,他什么都做不了。
    以周念晴的性格,看到他的信必然不会选择跟过来,那样她就不会有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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