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小说 至尊神殿陆鸣

第4447章 梦幻天主

至尊神殿陆鸣 陆鸣陆瑶 13571 Aug 6, 2021 12:10:35 AM

章节正在手打中..

推荐《和汉武帝恋爱的正确姿势》章节阅读:

  又给他探脉,问洛三刘彻的伤势。
  洛三小声说,“医师说不重,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公主不要担心。”
  他没事就好,阿娇冲洛三点点头,洛三先去热粥了。
  醒来背上、肩膀上的伤口就开始疼了。
  阿娇坐了一会儿坐不住,想起来洗漱,又不想惊动刘彻,想自己下床,却因为他紧紧握着她的手,想挣出来难,右半边身体受了伤,使不上劲,动作大一点,还是把他吵醒了。
  刘彻抬起头,见她醒了,蹙紧了眉头,“你怎么坐起来了,你背上有伤,这么压着,不疼么”
  他半边脸被手指压出了红痕,这么说着的时候,真是威严全无,阿娇被逗笑,动了动手臂,示意他撒手。
  刘彻无奈,“都伤成什么样了,你还笑得出来。”
  当兵的哪有不受伤的,在后世也有碰上过偷袭,热武器的年代,动辄就是断手断腿,比这厉害多了。
  阿娇要起来,刘彻不让,她瞪圆了杏眼,“我要去茅房,憋不住了。”
  好罢,刘彻俊面微红,“你伤重,不良于行,我抱你去。”
  阿娇哭笑不得,“我伤的是手,背,只是小伤,你别大惊小怪,快起来让开。”
  刘彻眉头微蹙,这么重的伤在她眼里好似也不当回事,也不知他不知道的那几世里,她到底过的什么生活。
  刘彻也不再言语,站起来,一手避开她伤到的肩背,一手穿过她的膝盖,将人打横抱起来,往净房去。
  阿娇是真的想上厕所,见他当真要送她去,急得蹬腿,“刘小猪,你快放我下来,小心我揍你。”
  刘彻眉间奇异的神色一闪而过,恰好这临时找的住处隔壁就是农家,去净房的路上就能看见草圈子,栅栏里面有一只小猪嗷嗷嗷地拱着门。
  刘彻抱着人停住脚步,用脚踢了踢栅栏门,问道,“……你将本太子比作这个蠢东西?”
  这猪圈里倒也干净,没什么异味,否则洛三再急估计也不会选这家,里头小猪受了惊,嗷嗷叫着往旁边走去,又十分凶恶地朝他们嗷嗷叫,冲过来撞栅栏,好像是想把他们两个不速之客赶走。
  阿娇看着这头白嫩的小猪就挺眉清目秀的,抗议道,“它哪里蠢了,明明很可爱好么?”
  “再说,其实猪是很聪明的动物,在一众动物中,能排到前三,你没研究过。”Www.ЪǐMíξOǔ.COM
  刘彻失笑,“说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许这么喊,本太子。”
  “刘猪猪,刘小猪,哈哈……”
  她说着晃了晃腿,自个吃吃笑起来,她还算是对他好的,最后一个叫他猪猪的人,那旁人都叫他刘猪了,虽然多数时候是调侃戏谑的称呼。
  这院子上杂草丛生,却也带出了些绿色的生机,蓝天白云,晨光铺撒下来,落入她的眉眼间,越发显得她肤色莹白,笑颜如花,刘彻看了一瞬,也就不去管那遭人嫌的称呼了,低头衔着她的唇,缱绻地含吻,“以后不要再受伤了。”
  是要到春日了,晨风吹着,很是怡人,阿娇任由他吻着,肚子却咕咕叫起来,又开始挣扎,“我肚子不舒服,你快放我下来。”
  刘彻要送她进去,“你手臂使不上力,我帮你。”
  那成什么事了!
  阿娇挣扎得厉害,脸色涨得通红,“我不用你帮,你快走,你在旁边,我怎么上得出来。”
  她是羞恼得几乎要喷出火来了,一双杏目晶亮亮的,特别的有活力,刘彻笑道,“去了一趟雁门关,和士兵混在一起,都变这么粗俗了,哈哈”
  他郎笑出了声,越发地剑眉星目,把她送到门口,就轻轻放下了,“我去找个婢子来看着你,给你搭把手便是。”
  她再粗鲁,那也是女孩子,也要面子,阿娇见他还算是个人,松了口气,让他走得远远的,请来的婢女也不是别人,是宁仪,早先就在外头候着了,见了她一身的伤,也不说话,只是动作越发小心了。
  阿娇见她偶尔别过脸去,眼角有没擦干净的水痕,知道她是内疚自责,安慰道,“哭什么,我不是没事么,那是石桥,想要把石墩弄得酥脆,可不容易,要废不少药水的,还要用火烧,应该是准备好长时间了,防住了一次,也防不住第二次,跟你们没关系。”
  碰上木桥、悬索桥,过桥之前,禁军都会细心检查,石桥坍塌,还是头一次,对方实在是煞费苦心。
  宁仪擦干净眼泪,笑道,“等抓到了刺客,我不把他们皮给剥下来,让公主受了这么重的伤。”
  没有点武功底子,是没办法跟在她身边的,像是圆月半月,先前一道跟去了并州,后头她四处各地的跑,圆月半月跟不了,阿娇就派人把她们都送回长安城公主府了,也不知现在,她们两人怎么样了。
  这小半年发生了很多事,倒好像过了几年似的,也不知道阿母,父兄现在是什么模样了。
  阿娇轻轻吁了一口气,上完厕所出来,洗了手,想要接过宁仪手里的巾帕来自己洗脸,被宁仪嗔了一眼,“公主这时候就不要逞强了罢,太子交代了不能让你碰水,也不能用力,您可别害我。”
  那个管家婆。
  阿娇探出头去看看,果真见他在院子门口踱步,收回脑袋,朝宁仪道,“身上黏糊糊的,我想洗个澡。”
  宁仪点点头,“热水有现成的,只能我给你擦一擦了。”
  头也是宁仪帮着洗的,阿娇看外头太阳好,巾帕包着脑袋出去了,坐在院子里擦头发。
  “马车要尽量平稳,里头垫厚一点的兽皮毯,蚕丝绷面,车壁也包起来,用了午膳便启程。”
  洛一领命称是,这便去安排了。
  刘彻回了院子,见她穿着一身素白衣衫,一只手臂耷拉着,一直手臂撑在石桌上,擦着头发,桌上一面铜镜,她好似在瞧着铜镜出神。
  刘彻走到她身后,换了一块干的巾帕,罩着她的脑袋,像给狗子洗澡一样,一顿揉搓。
  阿娇是在想自己这头发被狗咬过一样,要不要索性找把剪子来,修剪出个发型,被这么一打岔,就全忘了,见他肩膀上有渗出血丝,起身,让他坐下,让宁仪去找洛九要伤药。
  洛九将阿娇的药也端来,迅速给刘彻换了药,阿娇虽然见多了伤口,却每次看都觉得扎眼,仿佛看了自己身上也跟着一样疼,心里被挠了一样,洛九上药时,她也不看了,等洛九出去,才道,“这件事还得瞒着父皇祖母,让祖母知道,我又带累你受了一次伤,我不会有好下场的。”
  时间过去这么久,也不知道祖母对她的气,有没有消散了。
  刘彻唔了一声,“已经吩咐下去了。”
  院子里没了人,阿娇扯了头上的巾帕,让太阳晒着,暖洋洋的让人犯困,阿娇脑袋搁在手臂上,偏头看他,他在看长安城送来的密信,俊面上看不出什么神情,已然是喜怒不形于色了。
  但她知道他在外人面前不这样,在外人面前,他都是温和有礼的,在皇帝或者太后面前,甚至还有些孩子气,千人千面,这可能是一个帝王的必经之路吧。
  刘彻将信收起来,看向旁边的女子,问道,“怎么了。”
  阿娇道,“手臂伸出来,给我枕一枕。”
  刘彻起身,阿娇好笑道,“不给就不给,也不必走罢,在这陪我晒晒太阳啊。”
  却不想这人这是转了个方向,背靠着石桌,后背靠着石桌,手臂搭在石桌上摊开了,也懒懒散散的,“枕着罢,你要是肯做太子妃,给你枕一辈子。”
  阿娇伸手捏了捏,他这些年定是没放下骑射武艺,手臂硬硬的,阿娇往旁边挪了挪,下巴搁上去,动来动去找到一个舒服位置,笑道,“不做太子妃,就不给枕了么?”
  刘彻偏头看她一眼,凑过去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给。”随她罢,想如何便如何,安安生生的就好。
  阿娇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嫌这样坐着不舒服,人也挪到了他腿上,靠着他,药力上来,她又开始犯困了。
  许是因为受伤的缘故,也或许是因为,她想晒太阳,脸又不想落在阳光底下呲着眼睛,所以显得格外粘人,都愿意主动让他抱了,刘彻乐得美人在怀,低头吻她,声音低哑,“困就睡罢,到用膳的时候,我再叫你。”
  阿娇唔了一声,闭上眼睛,意识也很沉,却好像是浮在海面上的,落不到实处,数着羊也睡不着,又睁开眼睛道,“阿彻,刚才看的什么密信,给我看看。”
  她说着,就要伸手去他怀里掏,被刘彻握住了,“受了伤还不安分,好生歇着。”
  她这不是无聊嘛,雁门关肯定是有信报来,宁一几个收着,刘彻当着她的面接过去处理了,暂时也不给她看,有刘彻照看着,出不了什么事,她就是对长安城发生的事比较好奇,尤其是朝堂政务。
  阿娇看着他眼睛眨啊眨的,并不说话,刘彻知晓她肯定是在故意撒娇,心脏却也酥酥麻麻的,掏出来给她了,“你得一直都这么忠于汉庭才好。”他不想与她为敌,毕竟与她为敌,就是与自己为敌。
  阿娇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接过来看了,布帛上只写了一行字,上欲罢卫绾,尊许昌为相,帝不允,上拂杯而走。
  一行小字,写在榕树叶片大小的布帛上,帝自然指的是皇帝舅舅,上说的肯定就是外祖母了。
  卫绾性情敦厚,为官谨小慎微,虽为太子太傅,却从未有过越距的行为,虽然身居要职,看得却是最为通透,既不拾遗补缺,也不兴利除弊,算得上是清静无为了,他又是文帝时期的老臣,皇帝舅舅把这样一个人推上丞相的位置,按道理是无人能指摘个不是的,这会儿祖母却想换上同样是尊黄老学的许昌,明显是因为卫绾头上顶着太子太傅四个字,是太子近臣了。
  阿娇收了密信,眉头微蹙,当初她给外祖母治眼睛时,是感念外祖母对她的好,也希望外祖母能看远些,放开了手,让刘彻早一点新政改革,她现在也不后悔,这件事却似乎给刘彻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事。
  祖母眼睛好了以后,插手朝政的**更强烈了,如果她是提出一些对汉庭有利的国策,阿娇也支持,但如果只是秉持着老一套的治国思想,却看不见汉庭越见严重的积疾沉疴,那对汉庭来说,就是一件坏事了。
  这次皇帝舅舅拦住了,但祖母想撵的人,这次撵不走,想方设法也会撵走,甚至不惜派人暗中罗织罪名。
  舅舅还在,却已经风起云涌了。
  刘彻抽走了密信,指腹压了压她的眉心,“愁什么,愁成一个小老太婆,不是多大的事,免就免了罢。”
  阿娇心底难免复杂,“我好像给你添麻烦了。”
  她指了指眼睛,刘彻失笑,“你怎么把我想得那么坏,祖母对我也不差,我自然还是希望她能重见光明,不是多大的事,你不要再发愁了。”
  阿娇怀疑,“真的?”
  刘彻要被她气笑了,“我在你心里,想来是坏透了,不至于。”只不过丞相这个位置,确实大权在握,必然需要有才干的人坐在上头,有些建树,不然像父皇选的这几位,坐上去,像王八一样,一动不动,是挺碍眼的,话不敢说,事情不敢做,白拿官粮。
  无论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他对外祖母,确实是很尊敬的,至少表面上是,无论是史学家还是朝臣,谁也没有可指摘的地方,但心里说不烦肯定也是假的。
  阿娇静静靠着他,捏着他的手指把玩,他的掌心也有薄茧,对比起她的,骨节又要分明许多,修长如玉,阿母算是祖母身边的宠臣,尤其皇帝舅舅走后,阿母作为太后唯一的子女,地位自然非同一般。
  上辈子她嫁给了刘彻,阿母和堂邑侯府,自然是站在他这边的,又占着中宫的位置,至少他没有后顾之忧,这回她不做太子妃,阿母虽不会背后下刀子,却也不太可能为了太子惹怒外祖母了。
  唉!
  阿娇在刘彻怀里翻过来,又翻过去,心中烦恼,只要刘彻不要做得太过分,彻底惹怒外祖母,外祖母也不会拿他怎么样,顶多是这些年手伸得长一点,忍耐忍耐也就过去了。
  但他现在确实是孤立无援。
  她总是想起那时她在桥这头被围攻,让他走,他不走的情形,她此时闹着要回并州,是不是很薄情寡义啊。
  她这点助力虽然确实算不上什么,也或许根本帮不上什么忙,但帮不帮得上是一回事,帮不帮又是另外一回事,性质完全不一样。
  “你身上长虱子了,动来动去的。”
  刘彻看她一脸苦大仇深,纠结来纠结去,好笑地挑眉,阿娇这人做事一是一,二是二,想到就去做,绝不拖泥带水,这般模样倒是少见。
  阿娇伸手捏他的脸,刘彻皱眉,捉了她的爪子,“你越来越过分了。”
  他面上说得严肃,星眸里却带着细细碎碎的笑意,阿娇思量过,却也先不和他提,见洛三探头探脑地往里面看,闭上了眼睛装睡,“我不想吃饭,没胃口,这就要睡了,阿彻你自己吃了。”
  刘彻也不与她争辩,让洛三把饭也端来院子里。
  洛三看他二人亲昵亲近,自个脸上也笑开了花,摆的都是些清淡好克化的,出去时又贴心地关上了院门。
  刘彻一手揽着她,一手拿勺子,舀了汤,泡着糯米饭,喂到她唇边,“张嘴。”
  哈哈,这样好像她是弱智一样。
  阿娇没控制住笑起来,实在受不了了,坐起来些自己接了勺子,“也太夸张了,我自己吃了好了,你也快点吃。”
  刘彻也笑,“你要是能日日这般陪伴我就好了。”
  他说完,见阿娇看他,给她夹了一片肉,“不用你暖床,就这样陪我说说话,哪怕不说话,就躺在公孙树下,晒晒太阳,也挺不错。”不管怎么说,他是不太希望她去边关的,太危险了,每每午夜梦中惊醒,总会挂忧她的安危,时间长了见不到她,听不到她的声音,也思念成疾。
  “你要是嫌寂寞,想成亲,开了公主府,选驸马罢,选个比郅子安好的,能全心全意对你的,终日陪伴,我帮你张罗,举全国之力,也能给你最好的。”
  刘彻给她倒了杯柞汁,又给自己倒,轻轻举了举杯,压住心脏里浮起来的涩痛,就是个玩具,她要是喜欢,选几个也没关系。
  阿娇吃惊,想笑,又笑不出,只是给他捡他爱吃的鱼肉,“你胡说八道什么,选了驸马,还陪你看星星看月亮,那驸马不得造反了。”
  “他敢。”
  阿娇无语地摇头,“你不要说些有的没的,我现在有别的事愁,没这心思,我阿母产期将近,我不放心,肯定是要留在长安城一阵子的。”
  刘彻说那话的时候,是真心的,这会儿听她拒绝,也是真心的高兴,心中欢悦,好似柞汁是酒一样,抱着她一点都不想松手,“回了长安城,我同你一起去探望姑母罢。”
  阿娇点点头,他多和堂邑侯府走动,也挺有益处的。
  两人饭没吃几口,就又腻在了一处,阿娇噗嗤笑了一声,搂了搂他,好罢,他们这样的,也算是久别重逢了,又是死里逃生,黏腻一点不是挺正常。
  饭菜也吃凉了,院门被叩了几次,大概是洛一他们等不得,催促上路了,阿娇一顿饭吃得眉开眼笑,去洗漱完回来,是真的困了,这次睡得熟,什么时候上的马车也不知道,一觉睡到第二日清晨,嘴唇是刺痛的。
  肿了。
  阿娇摸了摸唇,一动发觉非凡勾带解开了,连中衣也是散的,顿时瞪圆了眼睛,她睡着后,刘彻也不知道怎么欺负她了,锁骨上都有红痕。
  她背上那么多疤,没好,新伤添旧伤,阿娇恼火地系上,推了推旁边人模狗样的刘彻,硬是将人推得后脑勺轻撞到了车壁上。
  刘彻其实早醒了,不过是担心她要发火,这才装睡,见装不下去,只好睁眼道,“是给你上药,你不要误会了。”
  阿娇才不信他的鬼话,扒拉着衣服给他看,刘彻喉咙微动,清咳了一声,坐起来,作势要解自己的衣服,“那我给你看回来,亲回来好了。”
  阿娇脸红得喷气,几乎要绝倒,刘彻看她一脸通红,很是可爱,凑过去又吻了一下,“我们这样亲昵亲近,高兴还来不及,你气什么。”
  两人相互喜欢,整日腻在一处,难免擦枪走火,他又年少气盛。
  阿娇知道自己头发难看,背上的伤口只会更狰狞,犹犹豫豫问,“我背上手臂上都有疤,你不会觉得丑么?”
  倒不是她矫情想太多,毕竟她曾经也是爱美的小姑娘,越是自己喜欢的人,越不想让他看见了。
  她杏眸水润润的,羞恼不已,眼眸中有什么和先前不一样了,刘彻不知道那是什么,被她这样看着,心脏却麻麻的,心尖上甜得冒泡,自后头揽住她的腰,下颌压在她柔软的肩膀上,滚烫的唇落在肩颈一处旧疤上,声音嘶哑,“不会,只是以后,不要再受伤了。”
  阿娇往后靠近他怀里,咬了下唇才忍住说会留在他身边的话,留多久,留在长安城要做什么,需要达到什么目标,这些她都还没想清楚,她是不能在刘彻身边想事情的,在刘彻身边,这样和他腻在一处,她脑子是不清醒的,一时欢喜脱口说出留下一辈子,她都不会觉得奇怪。
  她太喜欢这个人,几乎到了能左右她情绪,思想的地步。
  他的唇落在她肩颈耳侧,渐渐失控,阿娇红着脸把他探进衣服的手拉出来,瞪了他一眼,“我伤这么重,你禽兽啊。”
  刘彻懒懒散散地笑,“你不是说我是猪么?”
  阿娇噗嗤一声,理好衣服,坐正了问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看来还是惹得她挂心了,刘彻偏头看了她一眼,在她唇上啄吻了一下,“先试试,能做到哪一步,触底了就停下,韬光养晦,我想要有自己的禁军,完全可信,听令于我的宫廷卫兵,皇城脚下,行动不便,这需要我自己来,可能得扮演一段时间的浪荡子了。”
  历史上他就是这么干的,这算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暗度陈仓罢,戒急用忍,阿娇轻舒了口气,刘彻看住她,眸光灼灼,“要是我说哪怕是在外面浪荡,我也不看旁的女子一眼,你能不能主动吻我一下。”
  阿娇犹豫纠结,瓷白的脸上满是绯红,“那你闭上眼睛。”
  刘彻笑了一声,把眼睛闭上,因为过于期待,唇角甚至不由自主勾出了弧度。
  阿娇看他竟是秉着呼吸等,眉开眼笑地笑着,倒是真的准备凑过去亲他一下的,只不过才要靠近,就听见了马车外有叩叩声。
  洛三在外面问,“主上,到长安城外了。”
  阿娇立刻坐直了,忍笑忍得辛苦。
  刘彻不悦地睁开眼睛,掀开车帘问,“到长安城你不直接进去,瞎问什么?”
  “!”不是主上吩咐说的,到了长安城外,先找地方停下来,等公主睡醒了再进去的么?
  但主上就是主上,主上是永远不会错的,肯定是在公主那吃了罪过,一个处于恋情中的男子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再正常不过了,洛三理解地点点头,应了声是,“属下知错了。”
  刘彻重重放下车帘,见阿娇在旁边笑得没心没肺,将人拖来怀里,再要让她吻自己,却也搁不下太子的面子了,只是压着她亲了一通,让她喘不上气来才稍稍松开了些,“你是直接进宫,还是先回堂邑侯府。”
  阿娇唇刺痛,拿过镜子看,果真红肿了,拍了他的胸膛两下,“你这样让我怎么见人。”
  他就是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成日与他厮混了。
  阿娇找了些药膏擦了,等差不多消肿了,才松了口气。
  刘彻给她理了理衣服,扶着她下了马车,“陈须陈蛟昨日来等了一下午,收到信报才回去,这会儿约莫是在城楼内哪家酒馆,在这儿等一会儿,该是很快就来了。”
  阿娇下车,果然见陈平急匆匆往城内去的背影,知道马上能见到兄长们,也挺激动的,“我直接进城去找兄长们好了。”
  刘彻握住她的手腕,有千般话说,却都止在了心底。
  阿娇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刘彻凝视着她的容颜,好似要将她刻进魂识里,看她带着侍卫要走,又唤住,走至她身前,低声嘱咐,“你阿母帮你挑选的人,十个里面十个都有污点,你选中谁,先把人名来给我,我帮你查看,妥当了再招赘。”
  阿娇奇怪地看他一眼,难怪他在车上这般黏腻,又是说要给她选驸马,又是要让她主动亲他一下的。
  他对她的喜欢,是真的比上辈子多很多,上辈子,再喜欢也就那样,想起来的时候去看一看她,想不起来的时候,也就想不起来了,不喜欢了,打发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管你是死是活。
  阿娇是想急他一急,全当是上辈子他欺负她的一点仇报,就点点头道,“不需要家世多好的,样貌好一点,人品端正,差不离就好了。”
  刘彻听了,心脏里便如同有万蚁啃噬一般,不是伤到心脏那般疼痛,却让他暴躁,几乎难以抑制,握紧了手中的马鞭,淡声道,“嗯,你喜欢的话。”
  阿娇心中暗笑,带着宁一宁仪他们十几个,慢吞吞地往城门走去。
  刘彻脸色阴沉,分明是初春,阳光明媚温暖,落在他身上却仿佛带了三九深冬的寒意,平白让人打寒颤,洛三不敢上前触霉头,只捅了捅旁边站着的洛一,问道,“突然怎么了?”
  洛一摇摇头,他离得稍近些,零星听到几个字,“许是和公主选婿有关。”
  洛三更纳闷,“自从解除了和郅中尉的亲事,小半年来长公主一直在给公主择婿,选一个我们挡一个,选也是白选,主上有何好烦恼的。”
  洛一一个光棍,就更不知道了,“走罢。”
  刘彻接过缰绳,自己上了马,看远处城门口她正与陈须、和一个不知名的世家子弟笑谈,心中越发淤堵得厉害,勒马从旁边走过时,终是不想看见她那刺眼的笑颜,扬了扬马鞭,疾驰进去了。
  城门口还没洒扫,黄土灰尘落了一地,马蹄奔袭过,灰尘呛得人眼睛睁不开,洛一几人跟在后头,牵着马致歉,“抱歉,公主,马突然惊到了。”
  阿娇看那一骑绝尘的背影,摆摆手让洛一们跟去,心中好气又好笑,才这般说一说,就气成这样,要他上辈子处在她这样的位置,不定得气得吐血。
  陈须很不满意,等太子亲卫都进去后,忍不住气道,“这无良人,自己不娶你就算了,还不让别人娶,先前那郅中尉配不上阿娇就算了,这几个月阿母凡是选中一家,那家公子不是转头就有了婚约,就是外头有个什么外室子,剩下一个好的,不是贪赃枉法就是贪图女色,万里挑一挑中一个才貌好的,他又说家世不够,与公主的身份不匹配,好好的亲事都给他搅黄了”
  阿娇听了哑然失笑,难怪他刚才突然说什么选婿,还自己把自己气成那样。
  陈须满肚子怨气,“不可否认他文是文,武是武,确实才华横溢,但就在小妹的事上胡搅蛮缠,又是太子,我们还不能说个不字。”
  陈蛟拉了拉他,“大兄慎言。”
  又给阿娇引荐,“这是南侯世子,姓庄,名衾,表字千山,与兄长是好友,他在南边是有名的才子,连文翁老先生都称赞他才学卓著,很了不得。”
  “见过公主。”
  庄衾生得俊朗,许是儒生,一身白,宽袍广袖,无多的挂饰,整个像是游戏山水间的狂士隐士,眸光清正开阔,不像是在官场上混的,大兄这些年一心只想做生意赚钱,二兄则在太常寺为官,中规中矩,像这样的侯爵世子,不像是他们会结交的。
  阿娇看了看兄长,陈须朝妹妹眨眨眼,笑得暧昧,阿娇心中明悟,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她这才回来呢,阿娇与庄衾打过招呼,问兄长,“阿母还好么?”
  “好,就是想你得很。”陈须道,“又操心你,担心你在雁门关遇到危险,又挂心那地方漫天黄沙,你吃不好睡不好。”
  陈蛟问道,“小妹,这次回来就不再去了罢。”
  阿娇心中温暖,庄衾在旁边笑道,“我倒觉得公主一片赤诚之心,心系家国,我虽不才,武艺比不上公主,但也愿往雁门关,竭尽所能,尽一点绵薄之力。”
  他说得坦诚,丝毫不掩眸中的真挚和喜欢,阿娇微囧,也不知道该如何应答,只连连摆手,“世子谬赞了。”
  阿娇还得进宫,庄衾将人送到堂邑侯府,临走邀约道,“初春城东月华山桃花开了,千山可有幸,能邀请公主一通前往踏青。”
  陈须听好友邀约,哈哈笑着,先拽了二弟进了门,“咱们不要打扰他们。”
  阿娇无奈,朝庄衾道,“我与太子多有纠葛,实在”
  庄衾摇头,看住她的眼睛,认真道,“公主会嫁给他么,如若不会,千山愿意等,千山敬佩爱慕公主,本是取道晋阳往雁门关去的,半道听闻陛下诏令公主回长安,才中途折返,早公主三日到长安,千山此来长安,便是为公主而来。”
  他这人坦荡,不是在官场浮沉的人,又与她志气相投,模样身高家世学识都没什么好挑剔的,但阿娇还是摇摇头,“多谢公子厚爱了。”
  庄衾又问,“公主可是担心太子,这城中许多贵子,听闻公主府有意求亲,畏惧太子,都急匆匆先一步定了亲事,千山虽无权无势,却不怕这些,愿与公主远走塞外,生死与共。”
  遍寻一个人,就是在寻那个愿意与你生死与共的人,这很难,阿娇心里很感激,便也不瞒他,“并非世子的原因,而是我本身,有自己的事要做,愿与世子为知己友人。”
  庄衾便明白了,往皇宫的方向看了看,遮掩起眸中的失意,摇头道,“如若得不到公主的倾心,便不好待在公主身边了,公主保重。”
  阿娇见庄衾走得潇洒,心中轻叹,她是注定了交不到什么朋友了,女孩子没办法随她四处奔波,男子又多有避讳。
  “娇娇!”
  阿娇听到了熟悉的喊声,回身见是阿母,急忙迎过去,见她挺着个大肚子,心中担忧,先给她把了脉,目光在阿母面上走了一圈,“阿母,还好么?”
  刘嫖见她面貌消瘦,一直手臂垂着用不上力,几乎立刻落下泪来,拉了她的手,咒骂道,“那天杀的刺客,等抓到了,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阿娇本也是眼眶湿润,听了破涕为笑,劝道,“小弟弟小妹妹听着的,阿母莫要乱说话,外头风大,先进去罢。”她看阿母只是丰润不少,气色不错,胎脉也安稳有力,心中挂着的一块石头算是彻底落下了。
  刘嫖还记着女儿是圣旨诏令回来的,略看了看她,就催促她赶快进宫应诏,“你父亲和友人出门游玩了,两日后才得归家,你见不着,先进宫去看你皇帝舅舅,看完还得去看你祖母,去迟了恐怕失了礼数。”
  阿娇应了一声,换身衣服这就去,她怕阿母看了她身上的伤,更要落泪,自个去盥洗间换,圆月要惊呼,也被她眼神制止了。
  刘嫖在外围问,“听陈平说,太子去洛阳接你了么?”
  阿娇低低应了一声,这事根本也瞒不住,只怕满朝文武整个长安城都知晓了。
  刘嫖忍不住站起来,扶着腰来回踱步,“他是要做什么,又迟迟不立太子妃,分明就是要等你,他不娶,也不许你嫁,是要你守一辈子,守着他啊”
  那倒是刘彻的作风,今日虽是大度地说要帮她选婿,回去肯定关屋子里砸烂一屋子家具,到时候东挑选西挑选,一个不满他的意,她也一样嫁不了。
  还想装个大度的,爱她的君子,约莫也装不了几日。
  阿娇嗤笑一声,让阿母暂且不要管这件事,穿了公主的正服,就带着圆月、宁仪两个入宫。
  皇帝听信报说太子公主今日到,精神好了一些,恰好太后过来看儿子,他就在未央宫前殿,与母后坐着吃些甜点,叙叙话。
  已经是初春了,屋子依然安置了炭盆,刘启拢了拢手中的热炉子,笑道,“母后您猜猜看,阿娇一会儿进来,会不会第一个先上来给我们请脉?”
  “那不是她应该做的。”儿子一早上翻来覆去都是说阿娇的好话,话里话外的意思明显就是中意阿娇做太子妃,她稍一有话说,儿子就扶着脑袋喊头疼,分明是心意已决,已经不想再听她这个老婆子唠叨了。
  阿娇都生不出儿子,性格又格外的孤僻凉薄,亲戚朋友哪个是跟她来往的,窦太后心中着实不喜,却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孙子,原先是皇帝不允,现在连皇帝都松了口,赶在皇帝生病这档口,她在抵着,倒是做了个极恶的恶人了。
  “也要看阿娇愿不愿意,她要是不愿意,我们也不能强迫了她。”
  窦太后淡淡说了一句,看见那小姑娘从屏风后头绕进来,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怎么去了小半年,瘦成了这样了,手臂怎么了?”
  到底是自己宠着长大的小孙孙,窦太后说着,就忍不住站起来,走下去看,刘启眼中也带了关切。
  阿娇给长辈行了礼,才答道,“因着雁门关匈奴的事,受了点轻伤,不碍事。”
  是为匈奴,连窦太后心中都有些动容,阿娇挂心舅舅的身体,又要请脉,刘启一听就笑起来,“母后您看,儿子说的没错罢。”
  窦太后缓和了神色,阿娇探脉,差点忍不住要落泪,好险是别回去了,刘启倒是笑道,“阿娇不必伤怀,倒是朕有事要嘱托你,好在你赶回来了,不然舅舅我,可能真是走得不安心了。”
  刘启让许寿拿了那道圣令来,递给阿娇,让她展开看看。
  是侧立她为太子妃的圣旨,比上辈子多了几行字,一是将来册立为皇后,二是不得废除。
  阿娇猜到了一部分,却没猜到不得废除这一条,如今看着这样的字样,心中却是很平静,大概在她心里,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她想在刘彻最艰难的这段时光里,站在他身边,能帮一把是一把,他能早点实施新政也好,旁的事反而无所谓了。
  刘启见她神色平静,心中倒有些忐忑了,怕她不接,反而闹得难看,问道,“阿娇,你愿意么?做阿彻的太子妃。”
  窦太后料定她肯定会拒绝,这样一个比谁都骄傲的人。
  阿娇眼睑轻颤,思绪停顿了一秒,确认自己想清楚了,心下一松,叩首道,“阿娇愿意。”
  窦太后神色怔忪,刘启却是大喜,下了榻来亲自扶她,朝许寿使了个颜色,许寿会意,立刻将圣旨拿着出去,看南平探头探脑的,就笑道,“快去回禀你家主上,心想事成了。”
  南平看了一眼圣旨,不敢置信,惊喜地叫了一声,立刻撒丫子往昭阳宫跑去了。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和汉武帝恋爱的正确姿势更新,第43章晋江文学城首发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上一章 | 下一章
目录
设置
手机
收藏
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