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7：第二座不周山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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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就是蠢啊，被人当枪使，还这么洋洋得意。”易然直言不讳。
    “嗯，可以这么理解。”莫深看着易然如此与他同仇敌忾的模样，内心充盈着暖洋洋的欣喜。
    莫深盯着屏幕上的那句“Loser”，陷入了深思。
    易然也跟着看向屏幕上的那个硕大的“Loser”，真是刺眼。
    Shawn是Winner，你才是Loser！
    易然忿忿不平地开口道：“既然对方都用激将法了，我们凭什么不用！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也算扯平了。”
    易然的话，正中了莫深所想。
    “嗯，可用。”莫深肯定道。
    他笑了笑，为两个人不谋而同的默契，感到愉悦。
    “那我们就...把牙眼还回去，再附赠点礼物。”莫深义正言辞，却透露着狡诈的气息。
    “嗯，礼尚往来，乃交际之道。”易然一本正经地应和着反话。
    周道看着眼前两个一唱一和的模样，摇了摇头，什么时候这俩人还培养出默契来了...
    周道看不下去了，开口问道：“你们俩打什么哑谜，倒是赶紧说用什么法子呗。”
    易然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啊，就是感觉莫总在憋什么坏招，应该是利用Aldrich的弱点来对付对手公司，是吧？”
    “嗯，聪明。”莫深夸了一句，尾音上扬，颇有“我家那谁谁谁真棒”的骄傲感。
    林以铭看着他们的互动，笑了笑，把话题拉回正轨，“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等。”
    “等什么？”易然的急性子已经等不住了。
    莫深收起了放在键盘上的双手，“等他们拆开我们附送的礼物。”
    莫深看着易然心急火燎的模样，也就不卖关子了，“我在他们盗走的源代码里，设置了一个隐藏程序，如果他们安装成功且没发现，那么隐藏程序会就此扎根，我们可以实时监控他们的全部数据。”
    “那要是他们发现了呢？”易然提出疑问。
    “如果他们要强制卸载，程序会自毁，顺带毁了他们的数据库。”莫深回答得轻描淡写。
    “一箭双雕啊。”林以铭称赞道，“他们就算数据库被毁，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所以说，他们要么被监控，要么被毁数据，还都不能向我们声讨，因为东西是他们自己入侵来盗走的，也是他们主动安装的。”易然拍手称绝，实在是太解气了。
    周道一直沉思着，没讲话，他在担心Aldrich这个不定时炸弹，“阿深，这程序会不会被Aldrich给破译了，从而破坏了你的计划？”
    “我会阻止他的。”莫深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将手放回键盘上，重回他的主战场。
    莫深向最后攻入服务器的那个ID发送了一条消息：Aldrich，我接受你的挑战。
    只见莫深的屏幕上，再次显示着巨大的字幕：WELL，NOW！
    紧接着，莫深全神贯注，目光紧锁屏幕，不断加快手速，正式与Aldrich展开了单挑对决。
    周道见莫深已经投入到挑战中，他以前也见过几次高手对决的情形，没有个半天整夜，是结束不了的。
    于是，周道便先安顿林以铭他们去休息，“林律师，现在也很迟了，我先送你们去住酒店休息吧。”
    “周总，不必麻烦。刚才William不是说公司里就有宿舍吗，我们直接在这里休息一下就好了。”林以铭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半多了，就提议道。
    “这...”周道深感歉意，“这太怠慢了，真的很惭愧，事发突然，没能好好招待你们，还是让我送你们到附近的酒店入住吧。”
    “真的没关系，周总不必介怀，贵公司的环境也很好，时间也比较迟了，来回反而费时，你也早点休息。”林以铭坚持留宿公司，不想给周道添麻烦。
    “那好吧，那今晚就只能委屈你们，将就一下了。”周道见时间确实很迟了，也便不再坚持，“那我先带你们去休息。”
    周道见易然还守在电脑旁，一脸谨慎地盯着屏幕上跳动的代码，便提了一句“易律师，要不先去休息吧？”
    “没事没事，我在飞机上睡了一路，现在可精神着呢，你们先去休息哈，我再观战会儿。”易然目不转睛地守着屏幕，仿佛正在战斗的人是她。
    “好吧，那你也早点休息。”周道跟易然指明了卧房的位置，就先带着林以铭去休息了。
    莫深见易然不肯去休息，“不困吗？”
    易然摇了摇头，毫无困意。
    “那困了就睡。”莫深叮嘱道。
    “好。”
    莫深见易然留守在他身旁观战，扬了扬眼角，乐呵得抿嘴一笑。
    虽然他知道，易然留下观战是因为她的好奇心和胜负欲在作祟，但他仍然感到十分温暖。
    这种共同进退的陪伴感，真好。
    莫深看了一眼还坚守在另一台机子前观战的William，“William，你也先去休息吧。这边我来盯着就好。”
    “噢噢，好。那就交给你啦，Shawn，打趴他，加油！”William其实也已经困得不行了，现在场上他也帮不了任何忙，但又不好自己提说要去睡，就干坐着等。
    William跟易然打完招呼，也回房间去休息了。
    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易然与莫深两个人。
    “情况怎么样了？”易然看不懂局势，只能虚心求教。
    “还行。”
    “William真的像周总说得那么厉害吗？”
    “嗯，数一数二。”莫深有问必答。
    “那跟你比呢？是不是比你厉害？”易然观察到莫深的神态没有刚才那么谨慎严肃了，便忽起开玩笑的心思，帮他缓解一下紧绷的神经。
    莫深思索了两秒，正想着怎么回答好，突然反应过来，这是易然给他挖的一个小坑。
    “你想听什么样的答案？”莫深轻笑了笑，久绷的神经也随之放松了片刻。
    “实事求是喽。”
    “如果我说是，显得我技不如人了。如果我说不是，反倒我又变得比一个自大狂更自大了。”莫深一分为二地做假设，既巧妙地回答了问题，又跨过了易然挖的坑。
    “不过，他专业技能过硬，全局谋略不足。”莫深补了一句客观的评价。
    “打太极，满分。”易然竖起大拇指，敷衍地夸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