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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7章 这个妹子有点强

最豪赘婿 今何惜 2328 Aug 6, 2021 1:48:1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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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墨猛然转头,不解地看向身后这位七旬老人。
  问道:“您这话什么意思?”
  叶金尧算是看出了他的心思,皱纹纵横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的笑容。
  不过他动作不停,拄着拐杖边向药柜走去边说道:“陈冬那鬼样子,见着了吧?”
  “哦,死得太快,没来的及见。”陈墨漫不经心地坐在了陈李氏床头,凝视着回道。
  “咱们陈家村好像出了问题。”叶金尧拿出药斗,将炙甘草塞进去,捣了起来,“陈冬的症状与你家大姐类似,单从阴阳五行调理上看,没有任何异常。”
  “你说什么?”
  这下,陈墨表情瞬间严肃了起来。
  涉及到家人,他没法像方才那样玩世不恭、言语轻佻。
  “所以说这村子有问题的呢?你大姐陈慧,刚才那位陈冬,还有陈平、陈安的爹娘,以及县城里来的萧守义随从,一个个都开始疯了。”
  叶金尧说到这也重重地叹了口气。
  眼前的一幕幕,让整个陈家村笼罩在一股莫名的惶恐之中,谁也不知道下一个疯掉的是谁,会不会是自己。
  这种来源于未知的恐惧,才是最恐怖的事!
  陈墨表情复杂,可下一瞬似是想到了某事,于是赶忙问道:“那村里人怎么不离开?”
  “离开?”这一刻,叶金尧忽然惊醒,“村子被施了邪法,你又是怎么采到炙甘草的!”
  陈墨一愣!
  果然,问题出现了!
  “如果我说,我是在村尾捡的你信吗?”
  “你说呢?”
  “我觉得应该会信!”陈墨一本正经,“要不这样,你把我娘治好,我也带你离开?如何?”
  村子里有古怪。
  目前来看已经板上钉钉。
  说不定那位叫朱三瓶的道士,就是奔着此事而来。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陈墨打定主意,他娘一旦醒过来,立即带着大姐他们离开!
  就在他以为叶郎中会欣喜之际,谁知对方非但没有表现出任何兴奋,反而苦笑着摇摇头:“我都一把年纪了,罢了、罢了。”
  说话的功夫,他已经将药草舂好。
  转身又拿了陶罐,开始了熬制。
  “你先回吧,一个时辰后再来,那时你便可以带你娘走了。”
  陈墨起身,也没多说、恭敬告辞。
  推开门,屋外依旧一片死寂。
  陈家村得了疯病,家家户户诚惶诚恐,偌大的村子,二三十号人,却没一个从家中出来。
  村头的地也荒了。
  不到两三天的功夫,杂草已经开始冒芽。
  原本还在村子里乱窜的黄狗此刻也不知了去向。
  陈墨心中不免忐忑,握着火铳的双手不觉攥了攥,他快步穿过横亘的小溪,直奔家中而去。
  不到一会,土坯垒成的房子便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然而,当陈墨看着敞开的大门时,心中一坠,脚下加紧了几步。
  母亲昏迷,大姐独自一人……一瞬间,悔恨之情涌上心头!
  他有种不详的预感,大姐会不会被他变相害死!
  陈墨猛地三步并作两步,跨入房门之中,而当他进屋的那一刻,整个人愣住了。
  眼前,那位浑身颤抖,口中不知所云的大姐,此刻正伏案急书!
  而对方,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动作异常迅速地撕掉了桌上、不知从何而来的宣纸。
  “大姐……你?”
  陈墨愣住了。
  就在他以为大姐遭遇不测之时,对方竟恢复了理智!
  “小弟,你回来啦?娘怎么样了?”
  陈墨注意到,陈慧眼神有些闪躲。
  她依旧穿着那套灰色、带有细细纹路的粗布衣服,头上扎着发髻,发髻上插着根筷子充当发簪。
  面容上也没什么变化,可那双眼睛却让陈墨有种错觉。
  不再是浑浊、无神,变得深邃。
  “你没去看娘吗?”
  陈慧眼神闪烁,时不时瞥一眼那把对方握在手中的火铳,不过很快说道:“我刚醒过来。”
  陈墨走上前,拿起地上已经被撕得粉碎的宣纸,试着平铺在方桌上,还原出上面的内容。
  然而,他的这个举动瞬间让大姐局促不安起来。
  “我…我就是写写画画,没有…没有……”
  陈墨没有理睬,很快,巴掌大的宣纸终于呈现在他面前。
  而下一刻,他的眉头不觉紧皱起来!
  文字!
  他大姐在写一种文字!
  一种他根本不认识,但笃定肯定是的文字!
  “这是什么?”
  陈慧脸色一红,此刻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女孩,有些支支吾吾道:“我也不知,我甫一醒来,大脑中便多了这些不知名的内容。我本也试着不去妄想,可越是如此,那种烦躁感也愈发强烈。似是天生之、似是地养之,我便攥一根长毫书写了出来。”
  语言!
  在陈墨的记忆中,一家三口从未离开过陈家村,更没有上过任何私塾。
  有些语言根本不可能从他们口中说出。
  这么看来,他这苏醒后的大姐问题很大!
  “大姐,村子里好像闹怪病了,等一会,娘亲醒了,我们就离开此地。”陈墨想了想,还是如是道。
  “好!”
  “那你收拾家中之物,随后先去村头等我,一个时辰后,我们在那碰面!”
  “好,小弟,你去接娘亲,我这边好了马上就走!”
  陈慧风吹日晒多年,双颊有些泛红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羞赧的笑容。
  陈墨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随后离开了家门。
  而就在他离开后没多久,陈慧长长地舒了口气,小声自言道:“差点、差点就露馅了。”
  不过很快,她眉头皱起,绕回到了方桌前,看着雪白一片的桌子,陷入了沉思:
  “这里没有胶式因子,也就是说无法完成隐式化,身体也不能进行链式子反应……”
  “怎么办?怎么办?”
  ……
  陈家村头长着两株大银杏树,那是三百多年前,搬来此地的村民携手种下的。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曾经的小树苗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
  树上,嫩绿色的银杏叶刚刚抽芽,一阵阵微风吹过,哗哗作响。
  树下,横七竖八地停着一架马车、五辆拉货用的板车,车上金银一点没少,倒是那些肉食已经被吃的七七八八。
  萧守义背靠着板车,半躺着。
  喉头间贴了块纱布,脖颈处的鲜血已经干涸,似乎已并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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