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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4章:三观尽毁

别叫我歌神 君不见 4615 Aug 6, 2021 2:36:4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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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倾还没回答,贺知渡就凑近吻住了他。
  这个吻和往常的都不一样,他的动作很轻,轻到有些小心翼翼,可却满满都是不容拒绝的占有和侵略,一遍一遍的吻他,一寸一寸的剥夺残余的空气。
  江倾接吻的时候向来都习惯闭眼,只是这时他却睁开看向了贺知渡。
  说不出为什么,贺知渡明明没有表情,他却能感受到对方的悲伤。
  悲伤?
  这个词明明和贺知渡半丝关系也没有。
  可这时只觉得贴切。
  江倾任由他亲吻,就算是空气耗尽也没有推开他。
  在这个吻结束的瞬间,贺知渡弯起嘴角笑了笑,是很淡很淡的微笑,淡到片刻间便消失殆尽。
  他再次闭上了眼睛,把情绪都藏进了眼里。
  江倾就是再迟钝,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寻常。
  他抱紧了些,在对方背上轻拍了几下,低声道:“贺知渡,到底怎么了?”
  贺知渡睁眼看了他两秒,眼底的情绪复杂到让人看不清。
  他很快又再次闭上了眼,哑声道:“我很困。”
  “你不愿意和我说吗?”江倾问他。
  贺知渡没接话,江倾又道:“那明天说好不好?”
  空气安静了几秒,在江倾以为对方快要睡着的时候,贺知渡才答话:“……好。”
  只是江倾没有等来明天的这段话。
  他下午睡了很久,再次躺在床上的时候依旧没什么睡意。
  尽管如此,他还是抱着贺知渡没有动弹,手麻了他就换个姿势,无聊了他就看着贺知渡的脸。
  贺知渡睡的很沉,只是睡的并不好,睡觉时总是皱着眉头,眼底一圈乌青,脸色一直不见好。
  江倾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时间倒是过的很快,没过多久他也进入了梦乡。
  等他再次有意识的时候,身边的被窝已经完全冷了,江倾下意识的抓了一把,一抓只是一把空。
  他慢慢从梦中苏醒,睁眼是一片不见底的黑。
  “贺知渡?”
  江倾唤了一声。
  无人应答。
  江倾揉了把脸,伸手往身边的被窝探去,摸到的依旧是一片冷。
  他下了床,在一旁找到了灯的开关按了下去,灯照亮了整个房间,也照出了另一面空荡的被窝。
  他又出了房间,在整个公寓找了一圈,连衣柜都没有放过,只是并没有找到什么。
  贺知渡离开了,睡前脱下的外套也带走了。
  什么都不剩下。
  这不是贺知渡第一次不动声色的离开,只是这次却让江倾觉得心慌。
  他拿出手机给贺知渡拨了好几次号码。
  只是迎接他的只有机械的:“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他连夜赶回医院,把必要的物品带上,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打车回到了临洲。
  回到小区后,他都没有回家,而是径直走到了贺知渡住的那层,站在他的房间前,按了无数次的门铃。
  没人给他开门。
  江倾站在门口,手指停在门锁的阿拉伯数字上时才发现,他连贺知渡的生日都不知道。
  密码门锁可以错三次,错三次后才会自动锁定。
  所以,他有三次机会可以尝试。
  江倾按下自己的生日。
  门没有开。
  他指尖顿了顿,又按下了洛时的生日。
  万幸的是,门依旧没有开。
  像贺知渡这种人,设置密码又怎么可能会单单只是某个人的生日呢。
  所以他自己的生日,也大概是错误的。
  江倾忽然想到些什么,像是赌一般,按下了那串数字。
  211015
  门开了。
  2021年10月15日。
  是他们初次见面的那天。
  同样,那天也是洛时回国的日子。
  江倾相信这串密码的意义在于前者,他也不愿多想,推开门走了进去。
  贺知渡的房子他来过很多次,每次来的心境都有些不一样。
  这儿依旧是规整又冷淡,连窗外的灯火都无法为这多添些生活的气息。
  唯一不同的是,客厅比他之前每次来都要乱上一点。
  虽然变化并不大,但也能看出主人曾在这待过的痕迹。
  江倾坐到了沙发前,看了眼随意放在茶几上的电视遥控器,拿过来按下了开关。
  电视直接就开了,都不用去插其他的电源。
  江倾拿着遥控在各个频道都转了一圈,最后才点开历史观看记录。
  历史记录不多,但全是近三天观看的。
  他从出道以来出演的每一部作品。
  江倾看着这些心情有些复杂,说不上为什么。
  除去这个历史记录之外,房间再无其他信息,贺知渡离开了医院,可能都没有回来一次。
  江倾又去往了临洲市第一医院,只是到那里才得知,贺知渡已经辞职。
  是短信通知,连私人物品都没来得及收拾。
  后来江倾又去了酒吧,去了海边,去了每一个和贺知渡相关记忆的地点,依旧一无所获,贺知渡像是凭空消失在这个世界,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回程的路上,江倾揉了把发痛的腰,在通讯录找到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傅程,帮我查个人,资料我发你手机上了。”
  “好。”
  挂电话后,江倾编辑了几条贺知渡的信息发给了傅程。
  傅程以前是个狗仔,偷拍能力是一绝,只是某次拍江倾的时候被江倾发现,一来二去不知怎么的就成为了朋友。后来他转行了,成为了个侦探,专门帮人找人或者调查隐秘。
  江倾有什么事也会找他,因为他做事效率高,废话又少,不会把顾客发资料给泄露出去。
  回到小区后,他又坐电梯去贺知渡家看了眼,看完后才回到他住的楼层。
  刚打开电梯门,就看到门外站着个人。
  那人穿着一件白色卫衣,从某个角度看真的很像贺知渡。
  江倾的心漏跳一拍,但很快就发现并不是贺知渡,而是苏亭之。
  “小舅,你怎么来了?”江倾走下电梯问道。
  苏亭之放下手机,抬眼看他:“你说我怎么来了?”Μ.5八160.cǒm
  “我已经好了。”江倾低头看了眼,这才发现他忙碌一天,身上还穿着那件病号服。
  病号服加上不太好看的脸色,这话的可信度并不高。
  “哦。”苏亭之应了声,“我这有个东西你要不要看看?”
  江倾看了眼他手上的东西,是一个洁白的信封。
  “这是什么?”他问。
  “有人留在你枕头下的。”苏亭之晃了晃手上的信封,信封包装得很严实,并没有纸张移动的声音,“你突然离开是因为这个?”
  “大概。”江倾说,“给我看看。”
  江倾也不确定是不是贺知渡留下的信封,只是知道他住院的又只有贺知渡一人。
  除他之外,应该也不会有人给他留下信封。
  苏亭之把信封收了收,道:“看之前我要提个要求。”
  “我不离开临洲。”江倾说。
  “不离开也行,我在临洲也有分院,你必须安安分分住进去,至少住一周,把身体调养好。”苏亭之说,“我可不想让你半残废的出院,砸坏我的招牌。”
  “不至于。”
  “你被折腾得下不了床,又出了车祸,你说至于不至于?”苏亭之说,“你现在浑身都疼吧。”
  江倾没答。
  苏亭之把信封递给他,道:“老老实实和我走吧。”
  江倾叹了口气,接过信封,道:“我先进去换套衣服,洗个澡。”
  “行。”
  江倾过去按了一串密码,苏亭之站在他身后,突然道:“密码还没变?”
  “习惯了。”江倾说。
  “习惯了也得改,谈恋爱了还用小舅的生日不合适吧?”苏亭之轻声说,“要不就换成你小男朋友的生日?”
  “嗯。”
  密码是苏亭之的生日这个习惯还得追溯到10多年前。
  苏亭之比江倾只大7岁,是他最小的一个舅舅,也是苏家最宠爱的小儿子,和苏锦在苏家的地位天差地别。
  苏锦未婚先孕,很早就搬出了苏家,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带着江倾回主家。
  那时候江倾还小,任性又脾气差,用苏家人的话来说就是个没家教的小野种,大家都不喜欢他。
  除了苏亭之。
  后来江倾和苏亭之熟悉了,苏亭之知道了江倾的一些事,知道苏锦会逼他学习演戏,知道他演不好就会被关小黑屋,知道他会经常和人打架,知道除去磨炼演技之外苏锦从不会管他,知道他总是受伤。
  苏亭之成年之前就搬出了苏家,买房选择地理位置的时候,他选了离苏锦家很近的地方,江倾小时候会经常去他家,次数甚至超过了回自己家。
  他门锁,保险柜,甚至是银行卡的密码都是生日。
  后来江倾就习惯了,之后设置的密码也是个生日。
  说起来这串数字也并没有什么特殊意义,但又贯穿了他整个童年。
  进门后江倾把信封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去浴室洗了个澡,洗去了一身疲惫才出来。
  苏亭之坐在沙发上,道:“咱俩那张合照呢?”
  江倾拿着毛巾擦了把头发,漫不经心道:“扔了。”
  “扔了?”苏亭之加重语气,“我还挺喜欢那张照片,那时候的你多可爱。”
  江倾看了他一眼,走回房间,从保险柜里把照片拿出来递了过去,道:“上次吵架后看你不爽,扔保险柜了。”
  苏亭之接过照片擦了擦,认真的看了眼,道:“那时候的你果然要比现在可爱多了。”
  “你看看就得了,最多让人拍张照片,拍完就放茶几上吧。”江倾说,“现在看你顺眼了。”
  “那我还真是荣幸,能够堂堂正正的摆在你江倾家的茶几上。”
  江倾笑了笑,坐到了沙发上,看着那个信封迟迟没有动。
  “怎么?”苏亭之问,“不敢看?”
  江倾摇了摇头,拿过信封,还是没有拆。
  片刻后他才道:“是不是该保留一点神秘感?”
  苏亭之看了他一眼:“随便你,反正好奇的又不是我。”
  江倾拆了一个角,又把信封塞到了茶几下的抽屉里,道:“算了,先去住院吧,我不想他了。”
  “真的?”
  “真的。”
  “你猜到了信的内容,害怕他和你说分手吗?”苏亭之说,“所以你都不敢看。”
  “我只是不好奇。”江倾说。
  “行,那去医院吧。”
  江倾抿了下嘴,起身换了套衣服,和苏亭之一起去了临洲的分院。
  苏亭之安排得很妥当,把他住院的消息完全瞒了下来,江倾一去医院便直接到了病房,是医院顶楼的单人间,房间很大很宽敞,空调电视一应俱全,住着很舒适。
  他的朋友也不知道他住院的消息,住进去了几天,都没什么人打扰。
  没人打扰很舒适,只是也很无聊,江倾在病房的第三天就已经有点待不住,打算去后院的小花园走一走。
  他裹上了外套,带着口罩出了门,刚走过一条走廊,就顿在了原地。
  苏亭之出来了,走到他身后叫了一声。
  江倾没应。
  走廊的另一面走过来一个人,那人穿着白大褂,带着银丝框眼镜,尽管他是笑着的,但身上就是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是贺知渡。
  江倾没有向前,目光却无法从对方的身上挪开。
  大概是他的目光太过炙热,贺知渡也看到了他。
  那一瞬间,江倾很想从他脸上捕捉到什么。
  只是没有。
  什么都没有。
  他就仿佛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连嘴角的幅度都没有变动半分。
  “小倾。”苏亭之又叫了他一声。
  江倾回头,语序都有些混乱,他道:“我……病房忘拿东西了,先回去一趟。”
  他以为他是冷静的。
  至少在贺知渡消失的这几天,他做什么都有条不紊,并没有被对方影响半丝情绪,最多只是担心。
  只是这全是他以为,实际回想又不是这样。
  他被影响了。
  他心慌意乱,甚至在此刻都被对方冷淡的眉眼堵得后退,不敢向前去质问些什么。
  可是又能问什么。
  他连信封都没敢拆。
  他就是个怂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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