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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八百五十四章 防的就是你们

寻宝全世界 行走的驴 2355 Sep 25, 2021 5:51:4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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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谙堵在门口,启迁泽想出去就要经过他。
    启迁泽说:“还有事吗?”
    符谙:“没有。”
    “哦,那借过。”
    这是很多年以后的启迁泽了,尽管心里有很多话想说,但表面也能装得很冷静,像对一个陌生人。
    不,也许对陌生人还会再友好一些。
    符谙后退一步,严严实实堵在路中间,端着一副“你过吧”的神态,笑得阴郁。
    光看样子,大概是来寻仇。
    启迁泽不说话,站在原地看着他。
    “你好没有良心,”过了一会,符谙说,“我们好久不见,你就这个态度?”
    “我看芥末还不够多,怎么没呛死你呢?”
    “我不知道,你得去问问芥末。”
    启迁泽超常发挥,竟然也有这么说话的一天。
    他总会被符谙堵得无话可说,最后就保持沉默,这么多年来,他只有两次出言刺激符谙,一次是分手那天,一次是今天。
    符谙笑了,声音忽然放得温和:“你好会说啊,启迁泽,你是不是交别的男朋友啊女朋友了?是不是他们谁教你的?”
    不等回答,符谙又说:“那真是一个厉害的人,我数数……啊,对,我用了十五年都养不熟的木头,竟然有人不到三年就教出来了,还让我问芥末,你家的芥末会说话吗启迁泽?”
    符谙说:“我真是想见见你的现任。”
    他讲的话乱七八糟,可启迁泽却知道,这是符谙生气的样子。
    “符谙。”启迁泽叫了符谙的名字,让他一瞬间就收回脸上的所有表情。
    “你在生气。”启迁泽陈述。
    “原来你看得出来啊?”
    符谙面无表情,似乎启迁泽叫他的这个细节不该出现,可这——也比刚才冰冷的笑意好得多。
    符谙问他:“那你知道我生什么气吗?”
    启迁泽不知道。
    不仅是他们好久不见了,就算是在以前、他们天天在一起的时候,启迁泽这个大木头也根本不知道符谙在想什么,他仅仅可以感受到一点符谙的情绪变化,不过那也只是因为符谙无意掩饰,且有心让他知道罢了。
    “钢铁直男”这个词应该是为启迁泽量身打造的,符谙曾经这么想过,他还觉得启迁泽是实在没有办法才答应和自己在一起的,他大概不喜欢男人。
    可事实上,启迁泽确实是弯的,他在床上很可以,硬得起来。
    符谙也曾经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是被喜欢的。
    不过后来发现那应该只是生理反应。
    算了。
    桥归桥,路归路吧。
    符谙突然没有兴致了,他觉得自己匪夷所思,他们不是都分开三年了吗?何必再纠缠呢?
    好没意思。他们已经不会在一起了。
    他暗叹一口气,上前一步让出了门,说:“算了,你走吧。”
    猝不及防。
    启迁泽愣了愣。
    符谙真的让开了。
    在启迁泽面前,有一个张开大口的、没有温度的门,旁边是予以通行、态度冰冷的符谙。
    如果他要往前走,前者会让他离开,而后者……
    启迁泽用那双微肿的眼睛看他,心想,后者很难办,因为符谙是见血封喉的毒,是一剑戳心的刽子手,是个将他牢牢绑起来、看着他无法挣脱还越看越开心的魔鬼。
    可他也只是符谙。
    找了很久的符谙。
    好不容易出现在面前了,难道要让他跑掉吗?
    不,当然不。
    启迁泽突然动了,他抬步走过去,唇角抿得很紧,看起来很严肃,也很执着。
    符谙垂下眼,眸子里的高傲与光亮就不复存在,他一惯趾高气扬的模样竟然在此刻显得落魄又孤独,然后他蓦地睁大了眼睛,因为他的手腕被握住了,很紧,还很潮,是刚刚洗过的水汽。
    “启迁泽,你做什么?松开——”
    “我不松。”
    启迁泽真的是和以前不同了,他今天不知道是不是被芥末辣坏了脑子,处处都要和符谙对着来。
    符谙被拉着走,他惊呆了,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启迁泽的背影,只能听见启迁泽微沉的声音。
    “符谙。”他说。
    符谙心上便一动。
    “你说过我甩不掉你,你说的很对。”
    符谙被拉进电梯,这么大一个餐厅,这个时候电梯上竟然没人,启迁泽就这么顺利地把他带到地下室。直到看见车,看见启迁泽解锁车门,一声鸣笛在不远处响起,符谙才反应过来,猛地抽手:“启迁泽,你干什么?”
    说来挺丢脸的,符谙完全没能把手抽出来。
    他这个时候心里竟然有点怕,启迁泽从来没有这么强势过,连分手那天,启迁泽情绪波动最大的那天,他都没有这样对过他。
    “启迁泽!”符谙用力拽自己的手,力气大到手腕传出“咯咯”两声。
    启迁泽终于停下来。
    符谙拽了拽手,还是没拽出来,他深深吸气,说:“我不该出来,我不该听见芥末就想起你,我也不该因为听见你的名字就跑出来看,是我绑着你,是我一厢情愿,是我自私自利,是我对不起你,你恨我算了。”
    “那么现在,你是要杀了我然后带出去抛尸吗?”
    他的道歉竟也像讽刺。
    启迁泽转过来看他。
    符谙这才发现自己呼吸急促,心跳很快,不过不是怦然心动,是怕的。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启迁泽。从来没有。
    “是我的错,我也不该去厕所堵你。”
    符谙就是这样的人,表面很凶、很不可理喻,也不能心口如一。其实他只是想多看他一眼,然而一旦见到了,他又会说令人讨厌的话,摆让人厌烦的表情。
    就是因为这样,启迁泽才从来不喜欢他。
    他低下头,呼出一口气,觉得自己可笑,明明刚刚还恨启迁泽找了新欢,现在就心生退意。
    这几年,符谙终于也变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肆意妄为的坏小孩了。他说:“你别这样,你不用这样,你当今天没见过我,我不该出来打扰你,我……你干什么?!”
    启迁泽不等他说完,就继续拉着他走,他们离启迁泽的车还有十来步,这十来步让符谙惧怕。
    符谙说不上哪怕,他什么场景都见过,连自己用手术刀剖开皮肉的时候都不怕,这个时候却懦弱了。
    可能是他再也不敢祸害眼前这个人了,再也不敢强迫他喜欢自己了。
    那你为什么还出现在他面前?
    符谙问自己,骂道,真该死。
    “启迁泽,我们就这样了,以后最好都别见,你——”
    走到车旁了。
    启迁泽停下来,将符谙拉在自己和车门中间,他的动作一点没有停顿,好像这个场景他在心中预演了无数遍,快到让符谙反应不过来。
    符谙的肩头被牢牢按住,人紧贴在车门上,似乎有一瞬间他还想“车门脏不脏啊”,随后被眼前人挡住,一点光都看不见了。
    因为启迁泽低下头,吻住了符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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