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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四章 风云变幻渡劫离去(本卷终)

纵横诸天的武者 我叫排云掌 5136 Aug 6, 2021 3:02:3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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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隐禅寺是千年古刹,山寺幽深,隐在森森夏木之中,每日香客络绎不绝。
  朱聿恒与卓晏等人随香客入寺,先去觉皇殿上香,大殿上还悬挂着南宋理宗皇帝御笔亲书的“妙庄严域”金匾。菩萨金身都是近年刚刚塑就,金漆颇新,宝相庄严。
  捐了香油钱后,几人直往后山定光殿而去。
  定光殿内供奉的自然是过去佛定光如来。后山寂静空灵,少人行经,韦杭之和诸葛嘉等候在山道下的黄墙边,以防有来往闲人接近山道。
  朱聿恒带着卓晏沿青石台阶而上,只觉得肩上簌簌轻声,落了几片殷红的石榴花瓣。
  他拂去肩上花朵,抬头看去,只见夹道的石榴正在开花,如殷红的胭脂点缀在树梢,在这样浓烈的夏日午后,开得比日头还要灼热。
  石阶尽头,是开启的殿门。
  弥漫的花朵一直烧到殿前,花阴下,有个年轻男子伏案持管,坐在树下写着字。身后角落中,站着两个侍从模样的人。
  朱漆斑驳的殿门,无风自落的红花,隐约像是血色的痕迹。朱聿恒驻足在门外,目光落在花树下那个男子的身上。
  他约有二十五六岁模样,即使独坐时也保持着挺拔端整的仪容。
  他一身素衣,俯着头抄写经书,全身毫无修饰,只有右手上一个银白色的扳指发着素淡的微光,整个人有种水墨般雅致深远的韵味。
  清静的佛门,妖艳无格的落花,不染尘埃的男人。
  矛盾又混乱的尘世,因为他的存在,调和成了安静祥和。
  那人感觉到了有人进来,于是,在零星落花之间,抬起头来,远远望了他们一眼。
  他唇色很淡,浓黑的头发与浓黑的眉眼衬着过白的肌肤,俨然似画中人,让人心向往之,不忍亵渎。
  卓晏看看朱聿恒,又看看这位海客,心想,这两人真是一时瑜亮,能在这样的地方相逢,也真是缘分。
  朱聿恒站在灼灼欲燃的石榴树下,向那人遥遥一点头,当作致意。
  而对方也搁下了手中的笔,收好了案上正在抄的那些纸页,站起身向他们一拱手。而就在此时,一个书童模样的少年抱着经书从殿内出来,一看见他们,就上来阻拦说:“不许进来,我们在这边有事呢!”
  他一开口说话,朱聿恒立时认出来,这正是在黄河边,在他昏沉之际与阿南说话的少年。当时阿南好像叫他司鹫。
  海客开口说道:“二位兄台,在下正于此处为亡人抄经超度,因恐八字冲撞,不便有陌生人来往,请勿踏入其中。”
  他眉眼柔和,声音也低沉温厚,虽然是拒绝之语,也让人入耳舒服。
  卓晏不等朱聿恒示下,自觉地出头当恶人,问:“我听你口音似乎是应天的,为什么要特地到杭州来祭奠啊?应天府的大报恩寺不是更有名么?”
  司鹫扬了扬眉,正要说什么,男人抬手止住了他,温和对卓晏道:“报恩寺琉璃塔尚未修建完毕,并无这边清静。”
  “对哦,这倒也是。”卓晏回头看看朱聿恒。而朱聿恒只不动声色地向那男人一拱手,说:“既然如此,打扰了。”
  “请便。”对方和气地应了,微微颔首致礼。
  他重回案前坐下,整理自己刚刚所写的祭文,神情沉静如水,仿佛这个尘世予他没有任何影响。
  卓晏有点不甘心,站在门外,伸长脑袋想去看他在写什么。
  而他已经将手中所写的祭文放入旁边香炉之中,焚烧祭祀。
  司鹫警觉地盯着卓晏,颇有鄙视之意。
  卓晏吐吐舌头,见朱聿恒已经转身离开了,赶紧快步跟上,低声对他说:“这人玉树临风彬彬有礼的,感觉不像是什么坏人啊。”
  朱聿恒没说话。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这位陌生的海客,确实是个令人一见可亲的人物。
  可惜,他是阿南口口声声心心念念的那个公子。
  在见面之前,他设想过无数次,这个令阿南死心塌地、心心念念的公子,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却未曾料想到,竟是这样一个不染凡俗的神仙人物。
  就在二人刚走下两步台阶时,骤然间乱风乍起。夹道的花树簌簌落下大堆细碎花瓣,全都倾泻在他们身上。
  只听到司鹫“啊”了一声,朱聿恒回头看向后方。几片尚未烧完的纸张被狂风吹起,散落半天,零落如雪片。
  有一张残纸飘过面前,朱聿恒伸手抓住,看见那上面的字迹,如写字的人一样清逸隽秀——
  ……葬将士之残躯;以幽州之雷火为灯,安不归之魂魄;供黄河之弱水为引,溯往昔之恩怨
  这祭文烧得只剩这些,但这寥寥几行,让朱聿恒的眼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这字迹,他永远铭刻在心,一眼便可认出。
  南方之南,星之璨璨。
  他从那只蜻蜓中发现的纸卷,即使已经残破,依然能清晰地揭示出,这是同一个人的字迹。
  而,令他呼吸为之停滞的,是那“幽州之雷火、黄河之弱水”。
  这不是祭奠亡魂的诔文。
  这是顺天那场差点葬送了他与祖父的大火;是令万千百姓流离失所的黄河怒潮。
  一瞬间,有灼热的血冲上他的额头,让他眼前这清拔飘逸的字,仿佛都似扭曲起来。
  而卓晏则凑上来看了看,笑道:“这字真不错,配得上那张脸。”
  被他的声音拉回现实,朱聿恒竭力放缓呼吸,压住自己微颤的手,也压住了自己即将外泄的激怒。
  自小在朝堂顶端耳濡目染,他调整外表情绪何等迅速,不动声色地拿着这张纸转过身,交给追出来的司鹫,一面看了看里面的男人,以最寻常不过的语调说道:“兄台的字清拔隽永,颇得右军韵味。”
  “过奖了。”对方眉眼疏淡,随口回答。
  朱聿恒不再多说什么,沿着青石台阶,一步步走下去。
  一直守候在下面的诸葛嘉与韦杭之跟上了他,踏着满地的石榴花,走出重重佛殿。
  就在出山门之时,朱聿恒看了侍立在旁的韦杭之一眼。
  韦杭之会意,转过身对着后方本应空无一人的道边,指指后山,又收拢五指,做了个擒拿的手势。
  虽然阿南在黄河边救了他,可如今看来,顺天的大火与黄河决堤的惨祸,与她那个公子,绝对脱不了干系。筆蒾樓
  朱聿恒直上飞来峰,过翠微亭,绕冷泉,于千百佛像洞窟之上,遥望对面灵隐定光殿。
  卓晏气喘吁吁跑来,禀报道:“打起来了打起来了!本来嘉嘉……诸葛提督不想惊扰佛门清静,因此只出动了四个差役前去拿人,谁知那个海客竟敢拒捕。差役们强行锁拿,结果被丢出了殿门。现下诸葛提督已亲自领队,前去捉拿那个海客了!”
  身后的韦杭之给他送上一具千里望(注1),让他可以精确地看到对面的情形。
  翠竹林中,石榴花下,佛殿之前,激战正酣。
  神机营士兵都是青蓝布甲,诸葛嘉这个狠人,连佛门圣地都不肯留情,此时定光殿的黄墙早已被拆得七零八落,两排持棍的士卒鱼贯自诸葛嘉身后奔出,分成左右两股旋转着汇聚,将中间的素衣公子及其下人团团围拢在佛殿之前。
  碧绿的竹林如沧海,青甲的士卒如怒涛,片刻间,那边四人已经被围拢在包围圈中,所有的棍头都直指向他们,不但将所有他们可以逃脱的角度全部封死,甚至连他们要找一个可供反击的角度都绝无可能。
  “这是诸葛提督家传的八阵图,第二阵第一变,江流石转。”
  朱聿恒正看着,身后的韦杭之低低出声:“这个阵法形似旋涡,由一字长蛇阵变化而来,只是分为两股。一股牵制敌方的力量,一股迁回包抄,只要对方企图发力对抗,就会身不由己被卷入这阵法的节奏,顺着对手的力量,直接被牵扯过去,越陷越深,无法脱困。”
  卓晏疑惑问:“需要出动这么多人吗?诸葛提督连看家本领都用上了?”
  “毕竟,这可是阿南的公子。”韦杭之不无同情地看着远远的诸葛嘉,“上次神机营在阿南姑娘手中伤亡惨重,万一这个公子身边人还有像阿南那样的高手呢?所以这次诸葛嘉出动了所有精锐,要一雪前耻。”
  朱聿恒“嗯”了一声,只见棍势如林,棒影翻转,确实如江心旋涡疾卷,已经封锁住了对方所有能出手的角度。
  那两个侍从身不由己,被卷入阵中,正在苦苦抵抗,看起来比阿南差远了。
  只是他们深陷困阵,越是抵抗却越是卷来周围反击,眼看已经是强弩之末,无法自救。
  司鹫看起来没个正经的模样,倒比他们还强些,在这样的战阵之中居然还能有余力略为反击一两下。
  唯有那素衣的公子,竟未曾卷入其中,他便如一朵白色泡沫,在急浪激湍的顶端随阵势翻飞,飘逸自如。
  那些如风如林的攻势,无法沾到他一片衣角。这个人,大概在一开始就洞悉了阵势,掌控了一切吧。
  这种优雅清贵又不沾凡俗的仙品人物,和惫懒散漫、总是带着轻佻笑容的阿南,如云泥之别。
  他们真的,会有什么理不清的瓜葛吗?
  “这个公子和阿南,怎么有点像啊……”
  朱聿恒正凝望着那边的战局,耳边忽然响起韦杭之若有所思的声音。
  他的手略动了动,放下了千里望,瞥了韦杭之一眼。
  “就……很难说的,这种感觉……”韦杭之的话脱口而出后,又有点后悔,迟疑道:“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我们在抓捕阿南姑娘时,她面对战局的反应和判断也是这样,精准又迅速,没有任何人能奈她何。”
  朱聿恒盯着远远的战场,默然不语。
  见他没说话,卓晏悄悄问韦杭之:“对了,神机营的火器怎么还没出动啊?嘉嘉不是说,他家传的阵法中,已经混编了火器队,威力更上一层楼么?”
  “这地方太小了,如果是在战场上,人分散一点,还可以用火器。可现在只是佛殿前这么一块空地,这个阵法依据敌方动作千变万化,所有人随对方的身势而进攻撤退,用火器的话,很容易就会打到自己人的,根本避不开。”韦杭之分析道,“所以这个阵法只能用棍棒,连刀剑都不敢用,因为对方的动作无法预判,走位太复杂了。”
  他们正看着,狂风突起,石榴花如点点鲜血,飘飞在青碧竹林之中。
  一直在支撑的那两个侍从,终于熬不住了,身体一歪便失去了平衡,被缠住手足,拖出了阵法。
  那些汹涌的攻势,便全都压在了之前还能反抗一二的司鹫身上。
  无数木棍齐齐朝着他赶去,眼看就要将他压在重重攻势之下,骨折筋断,难以生还。
  一直凭着飘飞的身法,游离于战局之外的公子,终于扑入了漩涡之中,被卷进战阵。
  他在佛殿祈福,自然没有携带武器,但仗着飘忽的身法,硬生生插入那看似泼水不进的阵势之中,左冲右突令阵型骤然溃散,就像陡然压下的巨石,让湖面所有的水退却开去。
  周围那些持棍结阵的士卒,随着他的身影所到之处,攻势顿时凌乱不堪,此起彼伏的棍棒脱手,甚至击打到旁边的同伴身上,阵型大乱。
  只这一瞬间的阵型散乱,公子抓住差点死于群棍之下的司鹫,将他提了起来。
  站在断墙上的诸葛嘉口中疾呼:“第四阵,第六变!”
  泼散开的棍阵再度集结,如水波平推,齐齐向着公子涌去。
  公子抬手按住司鹫的后背,一脚蹬在后方涌来的棍头之上,将他向着侧方抛去。
  定光殿建在后山顶,司鹫的身体在空中一翻,重重落在了下方的树巅之上,然后便没入了苍翠之间。
  只容得这一瞬间的空隙,水波般的平推战阵已经陡然一变,波光中骤现旋涡,将因为抛离司鹫而身子一重的公子,狠狠拖了进去。
  漩涡之中猛然激起巨浪,向他当头击落的棍棒便是飞溅的水花,自四面八方而来,已经避无可避,闪无可闪。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为您提供大神侧侧轻寒的司南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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