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子女
坐在大殿之中，许宁看着面前的二人，许宁有些不悦了。
“王兄，你还没有做好决定吗？”看着王茂，许宁沉声问道。
“呵呵，李兄莫急！我刚刚派人去查了一下李兄当年所做的一些事情，让我大开眼界啊！”王茂笑了笑，说道。
“嗯？王兄，你暗中调查我，不太好吧？”许宁微微眯起双眼，淡淡的说道。
“呵呵，李兄莫怪！毕竟现在这个时候，有人加入我们，对我王家来说，既是一种实力的提升，也要多承担一些风险！我不得不重视啊！”
“身为王家家主，我不得不谨慎！”王茂摇了摇头，说道。
“既然这样，那王兄现在打算怎么说？”许宁看着王茂，问道。
“我知道李兄是想借助我王家来和天宫院搭上关系！可是李兄也知道，我王茂和天宫院并没有直接上的联系，虽说这些年来我借助天宫院的名号做了些事情，可我王家众人，是天宫院的人，也仅仅只有我夫人还有小女，其他人……还进不去！”王茂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
的确，哪怕他王家三道之境都拥有几位，可是天宫院有令，只招收女性，他们这些人，只能算的上是天宫院的附庸而已。
闻言，许宁皱了皱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李兄也不要着急，现在我有一个办法，虽然不能让李兄加入天宫院，却能让李兄以后借着天宫院的名号在外行事！李兄看……”
“还请王兄直说！”
“好！我王家代表天宫院，和诸方联盟下的蒋家在争夺一个黑铁矿区！蒋家在哪里驻守了一位破道境后期，我王家的三道之境都有了安排，无法前去坐镇，这样一来，过不了多久这个黑铁矿区就是他诸方联盟的了！”
“不过现在李洪涛来了，我想请李兄出面，为天宫院夺下这黑铁矿区！”
“只要李兄夺下了这黑铁矿区，必将在天宫院高层的眼中有了一定的印象，说不定事后还会得到天宫院某位大人的召唤！”
“李兄，你看如何？”王茂看着许宁，笑道。
“蒋家？他们实力如何？”许宁皱了皱眉，问道。
“蒋家乃是诸方联盟下属的一个大家族，其家主乃是化道境中期的实力，除此之外，他们大长老也是化道境初期了，下面还有五位破道境武者！”一旁的玄风站了出来，说道。
“化道境中期么……王兄，两位化道境，我可不是对手！”许宁看着王茂，摇了摇头，说道。
“呵呵，李兄说笑了！这次的黑铁矿区之争，也仅局限在破道境，要是他们蒋家的化道境敢出面，那就给我们一个强行霸占矿区的理由了！”
“所以李兄大可不必担心他们的化道境会出手！”王茂笑了笑，说道。
“当然，李兄自己也要把握好这个度！要在他们能接受的范围内夺下这个矿区，要不然……”
“嗯？”
“那蒋家家主脾气暴躁、睚眦必报，李兄要是抹了他的面子，说不定他宁愿丢了这个矿区，也要来找李兄的麻烦！这可就得不偿失了！”王茂想了想，沉声说道。
“……”闻言，许宁皱了皱眉，似乎在衡量着利弊。
“王兄，我一个人过去，不行！”许宁想了片刻，摇了摇头，说道。
“那李兄的意思是？”王茂看着许宁，问道。
“王兄还要再派一位破道境和我走这一遭！他蒋家敢杀我，我就不信敢杀王家人！”
“而且，我和另外一位破道境联手，哪怕是化道境来了，我也有自信能撑一会！”
“到时候王兄再来，我想，可以狠狠的敲他蒋家一笔！”许宁眼睛一亮，说道。
“……”闻言，王茂和玄风对视一眼，有些头疼。
他们就是不想让王家掺和到这件事情当中来，这才让许宁去解决的，可现在，许宁居然让他们派一位破道境和他一起去！
他们要是真的派人过去了，那岂不就是在告诉外人，他王家不但插手这件事了，还请了外援吗？
可是看李石这副模样，明明就是你王家不排人，我也不去了的架势，这……
“家主，文心不是回来了吗？要不然让文心和李兄一起去那里看看？”突然，一旁的玄风仿佛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
“嗯？文心都回来了？既然这样，那你去喊她过来！”王茂也是“一惊”，看向玄风，说道。
“是！”
许宁看着离开了的玄风，心中冷笑连连。
不就是想让自己去给他们白干活吗？
哪有这么简单！
危险和风险都由自己负责，他们王家就负责吃？
呵呵！
不过王家的几位三道之境的情况许宁早在来之前就已经打探好了。
这个王文心乃是王茂的二女儿，破道境中期，是天宫院的人！
王茂还有个儿子，传闻也是破道境后期的实力，只是不知道现在在哪里。
过了片刻，玄风带着一位女子进来了，当看到女子的第一眼，许宁愣住了。
这女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浓妆淡抹，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嚣张跋扈，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中，让人只有有一个想法……
干净！
这是一种类似于不食人间烟火的那种美，虽说许宁这些年来没有对异性动过心思，但是看到这个女人，许宁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咳咳！李兄，这是小女文心！文心，这是李石叔叔，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你和他一起去处理我们和蒋家的那个矿区！”看到许宁愣住了，王茂轻轻咳嗽了几声，把许宁“拉”了回来。
“见过李叔！”王文心看着许宁，微微躬身，笑道。
“王兄，文心年纪轻轻便修炼至如此境界，日后的成就，难以想象啊！”看着王文心，许宁笑着说道。
“还是父亲教的好！”闻言，王茂还没有接话，王文心就笑着说道。
“呵呵，李兄，你和文心一起去黑铁矿区，与那蒋家好好商量矿区的归属问题，你看如何？”王茂看着许宁，问道。
“好！只是……王兄，到时候要是那蒋家主动对我出手，那可就别怪我直接出手斩了他们！”说到这里，许宁微微眯起双眼，淡淡的说了一句。
闻言，王茂皱了皱眉，过了许久才开口说道。
“如果是他蒋家主动出手的，李兄可以回击！但要是李兄主动出手……李兄，那到时候就别怪什么我王茂不出面护你了！”
“我王茂虽然是化道境、家族也算是天宫院下属的一方比较大的家族了，可这挑起两方势力争斗的担子，我承担不起！”
“谁先出手，谁必死！还请李兄注意了！”王茂死死地盯着许宁，沉声说道。
“呵呵，王兄放心！不管怎么样，我是不可能让我自己处于危险之中的！更何况文心侄女也和我在一起，我不可能让她处于危险当中的！”
“只要到时候蒋家那破道境一旦出手了，那便是给了我们机会！到时候别说一个黑铁矿区，哪怕是他蒋家，我们也能去分一杯羹！”许宁微微眯起双眼，笑着说道。
闻言，王茂却沉默了。
“李兄，现在还是以和为贵！要是蒋家家主真的因为你的挑衅而主动对你出手了，哪怕诸方联盟第高层不会在明面上对你下手，可是暗地里的事，谁也无法保证！”王茂摇了摇头，说道。
“更重要的是，你用这种手段破坏了我们和诸方联盟之间的关系，哪怕当时上面那些人不说话，可后来我们和诸方联盟必定会有所交流，到时候李兄，可就是最好的礼物了！”王茂看着许宁，沉声说道。
“……”闻言，许宁也是皱了皱眉。
王茂看着许宁这副模样，心中多少有些后悔。
早知道这家伙这么多心思，就不让他去黑铁矿区了，就算去，早知道就派其他人和他一起去了，现在好了，自己的女儿和他一起去了，这要是真的出了问题，许宁没了事小，可自己的女儿没了，那可就是大麻烦了！
一念至此，王茂居然有些后悔了。
“王兄放心！我不会让文心受到伤害的！至于说那个蒋家……呵呵，不瞒王兄说，要是能直接解决了他，这矿区之事，三天之内便有定夺！”
“不过既然不能出手，那王兄也不必担心！有些事情不用我们说出口，彼此心中都有数！”许宁仿佛知道王茂在担心什么，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既然如此，我便在这里等着李兄凯旋而归了！”
“当然，李兄有所不知，想成为天宫院的附属，那就必须要有属于自己的一个家族！”
“李兄应该是自己孤单一人吧？这样，如果李兄拿下了这片矿区，那这矿区所属的那片地域便交给李兄打理了，李兄意下如何？”王茂看着许宁，笑着问道。
“嗯？还能这么做？”闻言，许宁皱了皱眉，问道。
“当然可以！那片矿区附近，有一个城镇，虽然面积不大，但是作为李兄的事业开始之地，还是绰绰有余的！”
“原本这个城镇是我和那个蒋家家主在黑铁矿区争夺时所加上的额外条件，如果李兄真的拿下了这片矿区，这城镇交给李兄，自然可以！”
“当然，在这个城镇交给李兄之后，在李兄的家族成形之前，李兄还是要挂着我王家的名字在外！要不然，我怕有些别有用心之人在这件事情上给李兄找麻烦！”王茂看着许宁，笑道。
“无碍！只是王兄，多大的规模才能算家族呢？”许宁笑了笑，问道。
“其实以李兄的实力，一人便可号称一家族了！但是毕竟人数少，有时候拿不上台面，除非李兄到了化道境，要不然想一人号称一家族，别人或许明面上不会说什么，但是暗地里绝对会给李兄找麻烦的！”
“而另外一种办法，那便是李兄招收一些弟子，扩充自己的麾下！”
“到时候再找些平民百姓过来，组成外家，那边算得上是一个家族的雏形了！”王茂笑着说道。
“当然，李兄找的时候也要多注意一些，对想加入的这些人的身份审查要格外的严格！”
“如果到时候有必要的话，李兄也可以暗中到这这些人来我王家，动用我王家的关系来查查这些人的底子！”
“而且李兄，找的时候还要找些皇者境的家伙，毕竟一个家族看似不大，但像我们这种人总不能什么事情都要亲自出面解决，这时候，手下有一些皇者去处理就可以了！”王茂笑了笑，说道。
二人就在这里交谈了起来，一旁的王文心坐着不说话，心中却是暗暗思索着。
父亲似乎对这个家伙很是看好，甚至都把那座城池交给了他来管理，这个就有点过分了！
许宁没有见过那个城镇，但是她见过啊！
虽然的确不算多大，可是那里有矿区啊！
虽然父亲并没有说把矿区留给他，但是矿区就在他的领地附近，难道他拿一点，父亲还会责怪不成？
就在王文心的心思越飘越远第时候，许宁和王茂也是结束了谈话，开始向外走去了。
玄风和王文心紧随其后。
“文心，你这次和李石前往那里，一切都要听从李叔安排，不要妨碍到你李叔，明白吗？”就在许宁二人即将离开时，王茂看向了一旁的王文心，淡淡的说道。
“父亲放心！”王文心看到王茂这若有所指的说法，微微点了点头，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送李兄了，助李兄旗开得胜！”王茂闻言，点了点头，看向许宁，抱拳笑道。
“必胜！”许宁也是回礼笑道。
就这样，许宁和王文心离开了。
“家主，让二小姐和他一起过去，会不会有危险？要不然我暗中过去一趟？”看着他们的背影，一旁的玄风皱了皱眉，问道。
“不需要！你还要坐镇家族呢！这样，和那个逆子说文心去了黑铁矿区，让他暗中保护一下！”王茂摇了摇，说道。
哪怕王文心是他的女儿，可玄风是化道境！
让一名化道境的强者去保护他的女儿，他还没这资格！
再者说了，玄风实力你自己还要强些，他来这里，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罢了，毕竟，自己是这王家之主！
“这……王迁虽然也是破道境后期，可是依我看来，李石想要斩杀他，不同十招！”玄风摇了摇头，说道。
“差距这么大？”闻言，王茂却是一惊。
自己这个儿子天赋可不算好，为了让他达到破道境后期，自己不知道消耗了多少的资源。
其他的不说，哪怕自己不出手，自己的这对子女就能直接碾压蒋家了！
可现在，玄风居然说李石可以在十招之内斩杀他，这……
“王兄，有时候境界并不代表着实力！这个李兄未来必定可以成为化道境的，哪怕是灭道境，在我看来都不是没有可能的！”玄风叹了叹，说道。
“什么？”闻言，王茂皱了皱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此时的许宁和王文心，也已经离开了这里，向东方而去……
“王兄，你还没有做好决定吗？”看着王茂，许宁沉声问道。
“呵呵，李兄莫急！我刚刚派人去查了一下李兄当年所做的一些事情，让我大开眼界啊！”王茂笑了笑，说道。
“嗯？王兄，你暗中调查我，不太好吧？”许宁微微眯起双眼，淡淡的说道。
“呵呵，李兄莫怪！毕竟现在这个时候，有人加入我们，对我王家来说，既是一种实力的提升，也要多承担一些风险！我不得不重视啊！”
“身为王家家主，我不得不谨慎！”王茂摇了摇头，说道。
“既然这样，那王兄现在打算怎么说？”许宁看着王茂，问道。
“我知道李兄是想借助我王家来和天宫院搭上关系！可是李兄也知道，我王茂和天宫院并没有直接上的联系，虽说这些年来我借助天宫院的名号做了些事情，可我王家众人，是天宫院的人，也仅仅只有我夫人还有小女，其他人……还进不去！”王茂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
的确，哪怕他王家三道之境都拥有几位，可是天宫院有令，只招收女性，他们这些人，只能算的上是天宫院的附庸而已。
闻言，许宁皱了皱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李兄也不要着急，现在我有一个办法，虽然不能让李兄加入天宫院，却能让李兄以后借着天宫院的名号在外行事！李兄看……”
“还请王兄直说！”
“好！我王家代表天宫院，和诸方联盟下的蒋家在争夺一个黑铁矿区！蒋家在哪里驻守了一位破道境后期，我王家的三道之境都有了安排，无法前去坐镇，这样一来，过不了多久这个黑铁矿区就是他诸方联盟的了！”
“不过现在李洪涛来了，我想请李兄出面，为天宫院夺下这黑铁矿区！”
“只要李兄夺下了这黑铁矿区，必将在天宫院高层的眼中有了一定的印象，说不定事后还会得到天宫院某位大人的召唤！”
“李兄，你看如何？”王茂看着许宁，笑道。
“蒋家？他们实力如何？”许宁皱了皱眉，问道。
“蒋家乃是诸方联盟下属的一个大家族，其家主乃是化道境中期的实力，除此之外，他们大长老也是化道境初期了，下面还有五位破道境武者！”一旁的玄风站了出来，说道。
“化道境中期么……王兄，两位化道境，我可不是对手！”许宁看着王茂，摇了摇头，说道。
“呵呵，李兄说笑了！这次的黑铁矿区之争，也仅局限在破道境，要是他们蒋家的化道境敢出面，那就给我们一个强行霸占矿区的理由了！”
“所以李兄大可不必担心他们的化道境会出手！”王茂笑了笑，说道。
“当然，李兄自己也要把握好这个度！要在他们能接受的范围内夺下这个矿区，要不然……”
“嗯？”
“那蒋家家主脾气暴躁、睚眦必报，李兄要是抹了他的面子，说不定他宁愿丢了这个矿区，也要来找李兄的麻烦！这可就得不偿失了！”王茂想了想，沉声说道。
“……”闻言，许宁皱了皱眉，似乎在衡量着利弊。
“王兄，我一个人过去，不行！”许宁想了片刻，摇了摇头，说道。
“那李兄的意思是？”王茂看着许宁，问道。
“王兄还要再派一位破道境和我走这一遭！他蒋家敢杀我，我就不信敢杀王家人！”
“而且，我和另外一位破道境联手，哪怕是化道境来了，我也有自信能撑一会！”
“到时候王兄再来，我想，可以狠狠的敲他蒋家一笔！”许宁眼睛一亮，说道。
“……”闻言，王茂和玄风对视一眼，有些头疼。
他们就是不想让王家掺和到这件事情当中来，这才让许宁去解决的，可现在，许宁居然让他们派一位破道境和他一起去！
他们要是真的派人过去了，那岂不就是在告诉外人，他王家不但插手这件事了，还请了外援吗？
可是看李石这副模样，明明就是你王家不排人，我也不去了的架势，这……
“家主，文心不是回来了吗？要不然让文心和李兄一起去那里看看？”突然，一旁的玄风仿佛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
“嗯？文心都回来了？既然这样，那你去喊她过来！”王茂也是“一惊”，看向玄风，说道。
“是！”
许宁看着离开了的玄风，心中冷笑连连。
不就是想让自己去给他们白干活吗？
哪有这么简单！
危险和风险都由自己负责，他们王家就负责吃？
呵呵！
不过王家的几位三道之境的情况许宁早在来之前就已经打探好了。
这个王文心乃是王茂的二女儿，破道境中期，是天宫院的人！
王茂还有个儿子，传闻也是破道境后期的实力，只是不知道现在在哪里。
过了片刻，玄风带着一位女子进来了，当看到女子的第一眼，许宁愣住了。
这女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浓妆淡抹，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嚣张跋扈，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中，让人只有有一个想法……
干净！
这是一种类似于不食人间烟火的那种美，虽说许宁这些年来没有对异性动过心思，但是看到这个女人，许宁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咳咳！李兄，这是小女文心！文心，这是李石叔叔，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你和他一起去处理我们和蒋家的那个矿区！”看到许宁愣住了，王茂轻轻咳嗽了几声，把许宁“拉”了回来。
“见过李叔！”王文心看着许宁，微微躬身，笑道。
“王兄，文心年纪轻轻便修炼至如此境界，日后的成就，难以想象啊！”看着王文心，许宁笑着说道。
“还是父亲教的好！”闻言，王茂还没有接话，王文心就笑着说道。
“呵呵，李兄，你和文心一起去黑铁矿区，与那蒋家好好商量矿区的归属问题，你看如何？”王茂看着许宁，问道。
“好！只是……王兄，到时候要是那蒋家主动对我出手，那可就别怪我直接出手斩了他们！”说到这里，许宁微微眯起双眼，淡淡的说了一句。
闻言，王茂皱了皱眉，过了许久才开口说道。
“如果是他蒋家主动出手的，李兄可以回击！但要是李兄主动出手……李兄，那到时候就别怪什么我王茂不出面护你了！”
“我王茂虽然是化道境、家族也算是天宫院下属的一方比较大的家族了，可这挑起两方势力争斗的担子，我承担不起！”
“谁先出手，谁必死！还请李兄注意了！”王茂死死地盯着许宁，沉声说道。
“呵呵，王兄放心！不管怎么样，我是不可能让我自己处于危险之中的！更何况文心侄女也和我在一起，我不可能让她处于危险当中的！”
“只要到时候蒋家那破道境一旦出手了，那便是给了我们机会！到时候别说一个黑铁矿区，哪怕是他蒋家，我们也能去分一杯羹！”许宁微微眯起双眼，笑着说道。
闻言，王茂却沉默了。
“李兄，现在还是以和为贵！要是蒋家家主真的因为你的挑衅而主动对你出手了，哪怕诸方联盟第高层不会在明面上对你下手，可是暗地里的事，谁也无法保证！”王茂摇了摇头，说道。
“更重要的是，你用这种手段破坏了我们和诸方联盟之间的关系，哪怕当时上面那些人不说话，可后来我们和诸方联盟必定会有所交流，到时候李兄，可就是最好的礼物了！”王茂看着许宁，沉声说道。
“……”闻言，许宁也是皱了皱眉。
王茂看着许宁这副模样，心中多少有些后悔。
早知道这家伙这么多心思，就不让他去黑铁矿区了，就算去，早知道就派其他人和他一起去了，现在好了，自己的女儿和他一起去了，这要是真的出了问题，许宁没了事小，可自己的女儿没了，那可就是大麻烦了！
一念至此，王茂居然有些后悔了。
“王兄放心！我不会让文心受到伤害的！至于说那个蒋家……呵呵，不瞒王兄说，要是能直接解决了他，这矿区之事，三天之内便有定夺！”
“不过既然不能出手，那王兄也不必担心！有些事情不用我们说出口，彼此心中都有数！”许宁仿佛知道王茂在担心什么，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既然如此，我便在这里等着李兄凯旋而归了！”
“当然，李兄有所不知，想成为天宫院的附属，那就必须要有属于自己的一个家族！”
“李兄应该是自己孤单一人吧？这样，如果李兄拿下了这片矿区，那这矿区所属的那片地域便交给李兄打理了，李兄意下如何？”王茂看着许宁，笑着问道。
“嗯？还能这么做？”闻言，许宁皱了皱眉，问道。
“当然可以！那片矿区附近，有一个城镇，虽然面积不大，但是作为李兄的事业开始之地，还是绰绰有余的！”
“原本这个城镇是我和那个蒋家家主在黑铁矿区争夺时所加上的额外条件，如果李兄真的拿下了这片矿区，这城镇交给李兄，自然可以！”
“当然，在这个城镇交给李兄之后，在李兄的家族成形之前，李兄还是要挂着我王家的名字在外！要不然，我怕有些别有用心之人在这件事情上给李兄找麻烦！”王茂看着许宁，笑道。
“无碍！只是王兄，多大的规模才能算家族呢？”许宁笑了笑，问道。
“其实以李兄的实力，一人便可号称一家族了！但是毕竟人数少，有时候拿不上台面，除非李兄到了化道境，要不然想一人号称一家族，别人或许明面上不会说什么，但是暗地里绝对会给李兄找麻烦的！”
“而另外一种办法，那便是李兄招收一些弟子，扩充自己的麾下！”
“到时候再找些平民百姓过来，组成外家，那边算得上是一个家族的雏形了！”王茂笑着说道。
“当然，李兄找的时候也要多注意一些，对想加入的这些人的身份审查要格外的严格！”
“如果到时候有必要的话，李兄也可以暗中到这这些人来我王家，动用我王家的关系来查查这些人的底子！”
“而且李兄，找的时候还要找些皇者境的家伙，毕竟一个家族看似不大，但像我们这种人总不能什么事情都要亲自出面解决，这时候，手下有一些皇者去处理就可以了！”王茂笑了笑，说道。
二人就在这里交谈了起来，一旁的王文心坐着不说话，心中却是暗暗思索着。
父亲似乎对这个家伙很是看好，甚至都把那座城池交给了他来管理，这个就有点过分了！
许宁没有见过那个城镇，但是她见过啊！
虽然的确不算多大，可是那里有矿区啊！
虽然父亲并没有说把矿区留给他，但是矿区就在他的领地附近，难道他拿一点，父亲还会责怪不成？
就在王文心的心思越飘越远第时候，许宁和王茂也是结束了谈话，开始向外走去了。
玄风和王文心紧随其后。
“文心，你这次和李石前往那里，一切都要听从李叔安排，不要妨碍到你李叔，明白吗？”就在许宁二人即将离开时，王茂看向了一旁的王文心，淡淡的说道。
“父亲放心！”王文心看到王茂这若有所指的说法，微微点了点头，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送李兄了，助李兄旗开得胜！”王茂闻言，点了点头，看向许宁，抱拳笑道。
“必胜！”许宁也是回礼笑道。
就这样，许宁和王文心离开了。
“家主，让二小姐和他一起过去，会不会有危险？要不然我暗中过去一趟？”看着他们的背影，一旁的玄风皱了皱眉，问道。
“不需要！你还要坐镇家族呢！这样，和那个逆子说文心去了黑铁矿区，让他暗中保护一下！”王茂摇了摇，说道。
哪怕王文心是他的女儿，可玄风是化道境！
让一名化道境的强者去保护他的女儿，他还没这资格！
再者说了，玄风实力你自己还要强些，他来这里，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罢了，毕竟，自己是这王家之主！
“这……王迁虽然也是破道境后期，可是依我看来，李石想要斩杀他，不同十招！”玄风摇了摇头，说道。
“差距这么大？”闻言，王茂却是一惊。
自己这个儿子天赋可不算好，为了让他达到破道境后期，自己不知道消耗了多少的资源。
其他的不说，哪怕自己不出手，自己的这对子女就能直接碾压蒋家了！
可现在，玄风居然说李石可以在十招之内斩杀他，这……
“王兄，有时候境界并不代表着实力！这个李兄未来必定可以成为化道境的，哪怕是灭道境，在我看来都不是没有可能的！”玄风叹了叹，说道。
“什么？”闻言，王茂皱了皱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此时的许宁和王文心，也已经离开了这里，向东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