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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劫持

天师神婿 小瓜吃空调 2266 Aug 6, 2021 4:40:24 PM

    第九十二章劫持
    不得不说,我还真是头一次在自己村里被人劫持。
    而且直接把刀子架在了脖子上。
    那个人没说话,一直喘着粗气,始终把刀子放在我脖子上。
    “有什么事儿,你可以慢慢说,我要是哪里得罪你了,你就告诉我,咱们可以商量解决!”我跟他说。
    “江水鸣,你帮过我,我谢谢你,可是,你不能这么坑我!”身后的那个人跟我说。
    让我吃惊的是,这居然是个女人!
    而且,声音还很熟悉,我问他:“你,你是马…”
    “没错,就是我!”
    果然,就是马寡妇。
    好家伙,今晚上的事儿可真是不少,柱子家的事儿刚处理完,没想到马寡妇又把刀子架在了我脖子上。
    这叫什么事儿啊,我明明帮了马寡妇,她为什么要恩将仇报?
    于是我赶紧问马寡妇:“不是,大姐,你这唱的是哪一出啊?你不是到镇上的被服厂去上工了吗?怎么回来了?”
    马寡妇很生气的问我:“你,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我有什么居心啊,这不就是给你一个饭碗吗?怎么这碗饭不好吃?”
    “何止是不好吃,告诉你,咱们村一共去了四个人,现在,只有我还活着!”马寡妇跟我说。
    “什么!”我吓傻了,问:“你,你说什么,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只有你还活着?”
    “听不懂吗?就是字面意思,就是只有我还活着!”马寡妇说:“栓子是被人活活打死的,另外两个人是饿死的,幸亏我是女的,用身子换回来一条命,找了个机会跑了出来,不然,也会死在那里面!”
    “这,怎么会这样啊,为什么会这样?”我跟马寡妇说:“大姐,说实话,你说的这些事儿,我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我,如果知道的话,根本就不可能让咱们村里的人去!”
    “不知道?你别装了,你肯定是收了特派员的钱,不然的话,怎么会让我们去那种缺德地方啊!”马寡妇跟我说。
    “这,这叫什么话啊,我,我怎么可能收钱啊,特派员怎么会随随便便给我钱啊!”我跟马寡妇说:“大姐,你先把这刀子拿走,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真不知道?”
    “好家伙,我要是那种人的话,当时我何必冒着生命危险帮你啊!我你还不相信吗!”我很真诚的跟马寡妇说。
    马寡妇直接把刀子放下了,看来,她还是相信我的。
    我转过身去,果然是马寡妇,她还穿着那天的工装,而且,有撕扯的痕迹。
    我赶紧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出什么事儿了到底?”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给我找个安全的地方!”马寡妇跟我说。
    “去我家吧,到我家把这事儿好好说说,你换上一身桂香的衣服!”我跟马寡妇说。
    “嗯,行,走!”马寡妇跟我说。
    然后我们两个人就直接回家了。
    到家之后,桂香居然已经醒过来了,不得不说,她的体格确实挺好的,这么快就醒过来了。
    可是,她看见我和马寡妇一起走走进来,马寡妇的衣服还不怎么规整,瞬间就来气了,她冲过来揪住我的脖领子,说:“好啊江水鸣,我说你当初干嘛那么卖命的帮她呢,和着早就有预谋啊,说,你俩多长时间了!”
    “什么多长时间,你咋老是胡琢磨啊?”我无奈的跟她说。
    “谁胡琢磨了,真是,这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绝对错不了啊,你以为我没醒呢,就把人带家里来了,你胆子可够大的啊!你他奶奶的是个上门女婿你知道吗!”桂香跟我说。
    马寡妇再旁边说:“弟妹,你真想多了,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儿!”
    “啥?还不是我想的那么回事儿?这都明摆着了,以为我傻啊,真以为我什么都看不出来啊!”桂香说。
    马寡妇很无奈,把自己的衣服是怎么回事儿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桂香听完之后,问:“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跟桂香说:“刚才我还在处理柱子家的事儿,不信你就到村里去打听,很多人都看见了!”我跟她说。
    说到这儿,桂香才半信半疑,跟我说:“那行吧,再相信你一回!也就是说,你们俩回来,是说事儿的,对吧!”
    “当然了,不说事儿还能干啥啊!”马寡妇说。
    桂香不耐烦的说:“在院子里说吧,凉快!”
    我娘在旁边问桂香:“那个,孩子,有句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啊!”
    “说呗!”桂香说。
    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只要是她不高兴了,谁都别想高兴!
    我娘笑了笑,说:“你看啊,你男人正在办事儿,而且,办的是正事儿,小马相当于是客人,哪有不让客人进屋的道理啊,你这样,不相当于让你男人下不来台吗,这样不好啊…”
    我娘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她也知道我是上门女婿,跟儿媳妇说话必须得客气着点!
    桂香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那行,进来吧,但是,我必须在旁边听啊!”
    “那到没事儿,你随便听,想怎么听就怎么听!”我跟桂香说。
    然后,我们几个人就进屋了。
    到了屋里之后,我娘给我们几个都倒了一碗热水,然后就到里屋去歇着了。
    她从来不参合我的事儿。
    我问马寡妇:“你刚才说,除了你之外,所有人都死了?为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别提了,那里面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我不知道特派员怎么跟你说的,反正,那里面的工头实在是太不是东西了!”马寡妇说。
    “什么意思?怎么不是东西了?”桂香一听这个,马上就来了兴趣。
    马寡妇说:“哎,说句实话啊,我都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这几天我实在是差点死在里面!”
    “你就说说,他们到底是怎么死的?”我问马寡妇。
    马寡妇跟我说:“哎,怎么说你,栓子这个人你也知道,犟的不行,根本就不服管,可是,在那里面不服管可不行,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亲眼看见,几个穿制服的人,把栓子带到院子里面打,好家伙,原本服个软儿就能完事儿,可是,栓子根本就不服软!”
    “不是,因为啥打栓子啊?你怎么老是说话说一半儿呢,我就纳闷儿了!”桂香问。
    “不是,我不是说话说一半儿,我现在还有点害怕呢,根本就说不清。”马寡妇说。
    “你别着急,慢慢说,栓子到底因为啥挨打啊?”我问马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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