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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7章 天南省的反应

奶爸!把女儿疼上天 迷茫无所谓 6010 Aug 5, 2021 11:20:0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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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信长军在勇猛善战上更胜一筹,却无奈在军力上与彦五郎军着实存在太大差距。
  一千将士对上两千三百名敌军,意味着平均一名士兵需要应对两名或以上敌兵的围攻。
  纵然他们再骁勇善战,亦禁不住这种人海战术的消磨。
  信长眼见鲜血不断染红了将士们的躯体,他耳畔回荡着战鼓鸣鸣、呐喊声声,更目睹刀剑与长枪挥舞的光影,不时在战场上闪现。
  他的士兵们正陆续倒下。
  “你的剑法非常高明,完全不是大笨蛋能驾驭得了的招式。”甚介狞笑着说,“虽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不过倒让这场对决更刺激了。”
  “刺激?”信长挑了挑眉,“你说话这语气,似乎已经胜券在握了?”
  “我不会觉得自己铁定稳赢,除非……”
  甚介面露杀机,将米的十文字长枪以左手握住枪干,形成能快速前推或后拉的阵势。
  “除非我能取下你的首级,带回清洲城献给主公!”
  话音未落,他手中的十文字长枪就向着信长强力刺出,如巨蟒破风张开血盆大嘴一口咬来。
  信长立即采取下段执刀方式迎击。
  当十文字长枪直刺向他眉心一刻,信长手中的菊文宗以一记雷霆万钧的上扬之势,将十文字长枪给迅猛弹了开来。
  甚介立刻将十文字长枪拔退拉回,再疾速向信长发动速度与力量更具爆发力的突刺。
  信长完全凭籍战斗的本能在应对甚介的攻势,他果断还以一记斜切,硬生生劈落了甚介突刺而来的十文字长枪。
  “呼,呼,呼。”信长开始隐隐喘息。
  长枪在战斗里的攻击范围简直可怕,对用剑迎击的武士来说是很大的体力消耗。
  “这就不行了吗?”甚介用一种玩味的口吻揶揄,“虽然比我想象中的要强大很多,不过或许你的武运也就到此为止了。”
  甚介的十文字长枪再度挥出。
  将已突刺的长枪朝右向信长挥击时,他利用这股气势迥转身体,尖锐的枪头如同巨蟒的獠牙般扫向了信长。
  信长面对这记斜扫,同样没有闪避。
  这场太刀与十文字长枪的对决,太刀获胜的要诀只有一点:
  那就是在长枪突刺时不要闪躲,紧抓住出手的最恰当时机,用刀的锷根部去压制长枪前端!
  在硬撼了甚介几个回合后,信长逐渐掌握到他长枪的突刺规律,这次终于抓住时机,当即以菊文宗的锷根部迅猛压制住长枪。
  同时,信长把握住长枪被暂时钳制的境势,策马朝着甚介冲了过去,他手上的菊文宗锷根部沿着长长的枪身向甚介划了过去。
  信长行动得非常迅捷。
  在甚介全力用十文字长枪突刺时,他双手间隔就会变得窄小。
  此时信长只要用刀的锷根部压制长枪的前端,刀的力矩会占优势,从而不会输给长枪的力矩!
  只要信长到达甚介面前,便能一刀定下胜负。
  然而战场的诡谲之处在于局势总会千变万化。
  当信长驱马奔到枪身的中途,甚介忽地双掌重击枪身,整把十文字长枪在刹那剧烈震荡起来。
  这一震,就弹开了信长的菊文宗。
  性命倏关之际,甚介居然以这记奇招逆转了整个局势。
  随后他更牢牢握住易滑动的枪干,飞速将十文字长枪后拉,继而又对着信长来了一记突刺。
  此时的战况,就好比凤凰已经用利爪钳制住巨蟒身躯,眼看胜负已定之时,却被巨蟒以一记迅猛摆尾给弹飞,随后巨蟒又借势张开血盆大口咬向凤凰一样!
  信长立即双腿夹紧坐骑,整个身体后仰力图躲过这记突刺,却仍是被锋锐的枪头划破胸口。
  血迅即涌出,在痛楚袭来之前,信长冷静地拉动缰绳,控制着骏马调转方向,往左侧的小森林处狂奔了过去。
  与甚介拉开距离之后,疼痛才开始在肌肤泛起,身后有马蹄声传来,信长知道那是甚介在紧追不舍。
  残酷的厮杀里,一个又一个信长军士兵倒了下去,信长明白,这场决战基本上已经有了定论。
  “撤!快撤!”他边策马奔驰,边洪声高喊道,“来日方长,无需在此全员覆没!”
  鲜血持续涌出,信长忍痛狂吼。
  每个字都充满了他的强烈不甘心、以及对于战败的悔恨与懊恼。
  仍在交战中的河尻、利家及光隆都听到了主君的喊叫声,三人都同时露出惊诧与悲痛的神色。
  “怎么会?”利家喃喃道,“主公是在呼唤我们撤退吗?如此奋不顾身的我们怎么会败北?”
  他整个人就像瞬间被抽空了一样,重重咬住嘴唇,直到将嘴唇都咬出血来。
  但忠实的利家仍将信长的命令置于首位,他与光隆对视了一眼,两人忽地转身就朝小森林处奔去。
  “败军之将,想要苟且偷生吗?”大膳挥着赤练蛇刀追了上去。
  奔逃途中,利家和光隆分别夺取了彦五郎方骑兵的坐骑,飞身上马后一齐逃向了小森林。
  与他们同样执行了信长命令的还有河尻。
  他亦是与左马丞打得难舍难分之际,不甘心地驱动坐骑调转方向,朝着小森林方向奔逃而去。
  信长军在战场上全面溃败,在撤往小森林的途中,又有不少步兵和骑兵被彦五郎军斩杀,全军覆没的颓势已成定局!
  “哈哈哈,尾张大笨蛋你逃得还挺快的啊。”
  击败信长的甚介心情大好,率着骑兵在他身后紧追不舍。
  “你的血可是滴了一路,这丧家犬的滋味如何?”
  即将逃入小森林的信长,忽地戛然勒住缰绳,狂奔中的骏马硬是被他强行勒令止住了脚步。
  然后他忽然转身,对甚介露出了一丝歪着嘴角的坏笑。
  “你这是?”甚介意外地瞪大眼睛。
  看着信长这突如其来的转变,甚介心里隐约觉得不对劲。
  他还来不及思忖是否要紧急勒动缰绳以停下追击,小森林里突然冲出了足有一百五十人左右的火枪队。
  泷川置身在这支火枪队的前列,率先举枪向甚介扣下了扳机。
  “?!”甚介一阵心悸。
  只听数枪齐发的轰鸣震耳欲聋地在耳畔回荡,子弹擦破空气的速度超越了甚介的所有想象。
  他甚至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身体就同时出现了无数个窟窿。
  “继续射击!”带领火枪队的泷川高声下令,“必须让追击主公的这群叛贼有来无回!”
  甚介与他带领着一同追击信长的彦五郎军骑兵,悉数从坐骑上一头裁倒在地,他们及身下的骏马在瞬间全被火枪扫射而死。
  死去的甚介圆睁着双眼,留下一副死不瞑目的悔恨表情。
  “有时候在设下战略以后,戏得要充分演足。”信长冷冷地低头俯视着他的尸体,“如果演技不逼真、如果剧情张力不足,敌人又怎么会中计?”
  然而已经长眠于黑暗深渊的甚介,却是什么都听不到了。
  意气风发地率兵追击信长军的大膳与左马丞同时听到了如响雷般的射击时,他们都意识到自己可能中了信长布下的圈套。
  “这声音,是火枪吗?”大膳惶惑地紧急勒停坐骑,“不要追了!前方有陷井,大家小心!”
  然而一切为时已晚。
  在他竭力嘶吼着发出警告时,恒兴和佐久间率着埋伏在小森林里的信长军忽然从侧面杀出,将才刚紧急停下追击的彦五郎军杀了个措手不及!
  先是信长军弓箭队射出了数百支竹箭,锋锐的箭头纷纷穿透彦五郎军将士的身体。
  上一秒还沉浸在胜利狂喜中的他们,下一秒就竞相倒在了血泊中。
  接着信长军的步兵队与骑兵队的攻击接踵而至,那些原先还被追杀、仓惶而逃的信长军将士,也随之转身配合同伴向彦五郎军发动了反攻。
  战场上的整个局势再度逆转。
  “将这些叛军逆贼全部杀光!”恒兴厉声喊道,“必须要让他们明白背叛所需付出的代价!”
  他以上段姿势高举着打刀,不时以下劈、斜切、横斩等进击方式,将眼前的敌军将士斩杀。
  此时的彦五郎军面对从正面反攻、还有从侧面突袭的信长军,在长枪、弓箭及打刀多管齐下的攻击下,一个个陆续倒了下去。
  “可恶的信长!”大膳甩动着赤练蛇刀,将来袭的信长军将士击杀于数米之外的距离下。
  他的妖刀亦在交战中产生了更大的裂缝,而信长军的长枪队正陆续向他形成包围圈,使他的心理负重数倍提升!
  “大膳!”不远处同样陷入鏖战中的左马丞喊道,“我的部下刚传回甚介惨死的前线战况,当下局势对我方相当不利!”
  “什么?甚介惨死?!”
  大膳身体不听使唤地颤动了一下。
  “我们中了信长那厮的圈套,眼下必须尽快撤回清洲城,否则全军恐怕将葬身于此!”
  彦五郎军的两名大将针对战况迅速达成了共识。
  “撤军!撤回清洲城去!”
  大膳扯开嗓子吼叫着,再度挥动赤练蛇刀逼退一众信长兵,策马往清洲城方向窜逃了过去。
  彦五郎军的号角手所吹奏的撤军号角,在战场上哀伤地响彻四周。
  原先还因为旗开得胜而状态大勇的彦五郎军,转瞬就变成了伤痕累累的败军逃兵,在逃回清洲城的过程中,又有不少将士死在了信长军的追击下。
  利家、光隆、河尻和泷川此时都纷纷围聚在信长周围。
  带兵打了一场漂亮且成功的突袭后,恒兴与佐久间也返回小森林前,等待信长的进一步指示。
  “主公,我们是要趁胜追击还是就此凯旋而归?”恒兴关切地望向正在包扎伤口的信长。
  “彦五郎军此役损失惨重,要趁他们无力支援深田城和松叶城时,把这两城给夺回来!”
  信长不以为意地低头扫了胸前缠上的绷带一眼,在重新执起菊文宗之际,果断作出了决定。
  “各位,你们在这一战里表现得都非常英勇。”
  信长毫不掩饰自己对部下的赞赏之情,并直接地向他们表露了出来。
  “因为有你们的肩膀和无畏,这个战略才得以顺利实行,如今我们要趁势更进一步!”
  “现在是一鼓作气夺回深田和松叶两城的时候,从这刻起,我们再不会将任何城池拱手让人!”
  信长不但谋略过人,更在战场上展现了他的演讲才华。
  那激情四溢的勉励与鼓舞,仿佛具有某种不可思议的魔力,快速感染了一群亲信家臣。
  无论是自幼便随侍在他身旁的丹羽、利家、恒兴,还是中途投靠他的河尻与佐久间,甚至是破格启用的国外俊才泷川,无不听得热血沸腾。
  “是!”
  “遵命!”
  从六名领军大将举刀纵情的激吼开始,昂扬的斗志转瞬席卷了全军,类似的呐喊此起彼落。
  信长军的士气完全被激发了出来。
  信长率先跨身上马,继续一马当先地向前方冲了出去。
  在他的带领下,六名大将各自领着分配给自己的队伍紧随其后,全军浩浩荡荡地持续进发。
  一切如信长所预期般推进——
  原先就隶属于他管辖范围的深田与松叶两城,驻守在城内的清洲占领兵们在失去本军的支援后,完全不是信长军的对手。
  挑选出来的壮兵们,扛着从小森林里伐下的木桩,奋力撞开了城门后,早就蓄势待发的信长军吼声震天地鱼贯而入。
  仅从气势上,他们就完全盖过了孤身守城而惶恐不已的清洲占领兵,并迅即将第一批硬着头皮抵抗的占领兵砍倒。
  与此同时,察觉清洲占领军大势已去的城民们,纷纷配合信长军向占领兵们发动攻击。
  在信长军从武器到兵力均占压倒性优势的情况下,再加上城民们的配合攻击,战况很快变成了对占领兵们的屠戮。
  两场夺城战里,清洲占领兵被一个不留地悉数斩杀,信长可说是相当顺利地从彦五郎手中夺回了深田与松叶两城!
  夺回两城后,信长做的第一件事不是休息,而是带着六名大将环城巡视了一圈,接受沿途百姓的喜迎与欢呼。
  “必须让百姓们感到我们在乎他们每一个人的安危与生活。”信长说,“这样他们才会将城视之为家,并在下次遇到类似侵城袭击时全力抵抗。”
  直到完成了巡视后,信长和六名亲信家臣才择了离清洲城最近的深田城主府邸住了下来。
  以他的计划,原先准备在休憩两天后,即刻对清洲城展开总攻,一股作气地打到彦五郎开城降服为止。
  但在第二天中午,深田城中来了一名秘密访客,向守城兵自称是清洲城守护斯波义统的家臣,有要事必须当面向信长禀告。
  “呃,有这等事?”信长惊讶道,“那就把他带过来吧。”
  “主公,这名来访的家臣会不会是刺客?”恒兴提醒,“还是多加小心为好。”
  “在他进城之前,守城兵会进行细致的搜身检查。”信长蛮不在乎地回应,“他进入正殿后,又有你们六个在场,就算想行刺也会被当场斩杀吧。”
  于是这位三十出头、眉目端正的男子便被带进正殿,他一见到信长便立即恭敬地伏地拜倒。
  “小人是尾张守护斯波义统的家臣梁田政纲,感谢主公恩准,小人方才得以有幸拜谒尊颜。”
  “你方才叫我什么?主公?”
  “是。”
  “如今我与清洲城主彦五郎开战,正准备一气猛攻过去。”信长好奇道,“你家主公正寄居在清洲城中,照理说该视我为敌,你为什么还要叫我主公?”
  “小人虽仕从义统大人,但如今您才是尾张之主,小人身为尾张百姓,自然该视您为主公。”
  信长耐人寻味地上下扫视了政纲一遍,忽地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有趣!政纲,我不喜欢拐弯抹角,你就直接说为什么孤身一人来这里找我吧!”
  “是。实际上,小人是从清洲城里偷偷跑出来的。”
  “偷跑出来?为什么?”
  “为了向主公您禀告彦五郎的暗杀计划,他此前以重金将伊贺上忍召到清洲城,就是为了以防万一。若您在决战里取胜,便在清洲城内布下重重暗杀关卡。”
  “暗杀……”
  “是。目前清洲城内共有三十名持有火枪的上忍,彦五郎在军议会上决定押上所有将士性命,甚至不惜焚城,也要与您同归于尽。”
  “这个人真是疯了。”信长对彦五郎的疯狂举动嗤之以鼻,“但他若打算玉石俱焚,那现在就不是我们强攻清洲城的时候。”
  他将目光投向下座的六名亲信家臣,带着考验的眼神发问:
  “如今大胜在望,只要不怕付出代价便能拿下清洲城,你们有谁知道我为什么要在此刻作出这样的决定?”
  “主公该是考虑到大义的名分。”丹羽心领神会地解释,“清洲城乃尾张首府,那个彦五郎毕竟还占着织田主家继承人的名衔。”
  “若他执意在战败时毁城,对主公的恶评将传遍整个尾张,恐怕各大叛贼又会伺机而起,我想这应该是您着重考量后的取舍。”
  信长唇畔浮起一丝坏笑,兴致昂扬地望向丹羽,显然对他的解析甚为满意。
  他的个性向来如此,对欣赏喜欢的事物向来不吝夸奖与赞赏,但对讨厌甚至轻蔑的事物也总是毫不留情地否定和舍弃。
  “你倒替我省了劲儿,我也不用多费唇舌去解释了,如此甚好!”信长愉快地说,“既然城内守备森严,那我们便在城下找个乐子、放下火便撤回那古野城吧!”
  下达指令以后,信长又将目光移到政纲身上,眼神逐渐变得温和。
  “梁田政纲。”
  “小人在。”
  “我喜欢有趣的人,你既然有心向我通报彦五郎那边的动向,回城只怕凶多吉少,要不要加入我的麾下当个家臣?”
  “这正是小人所愿!”政纲欣喜地抬头,迎向上座的信长视线,“小人此生最为崇尚强者,能追随您是我的荣幸和骄傲!”
  由于告密成功,梁田政纲得以被信长收为家臣从深田城中带走。
  萱津之战的结局,以信长军在清洲城下放火羞辱了彦五郎一通后便撤回那古野城而告终。
  这是信长大获全胜的一战,却也是彦五郎一败涂地的一战。
  凭籍萱津之战,信长在战事上展露的天赋响彻尾张国,而彦五郎的势力则被大幅削减及孤立。
  信长那高超卓绝的军事水准——尤其是快、准、狠的决战特质,也籍着这一战崭露头角。
  关于他“尾张大笨蛋”的劣评,自此被彻底废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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