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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3章 送出九夜

邪王嗜宠:鬼医狂妃 纳兰凤瑾 3229 Oct 30, 2022 8:15:3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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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提起来,令人毛发竖立,恨不能遏!”陈希真眉峰一耸,冷声道:“当初梁中书对咱师傅有恩,师傅矢志报答,在大名府保护梁中书平安,约期十年,这事你是知道的。”
  王庆点点头,道:“知道。师傅那人重情重义,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高俅那厮却和梁中书勾结,要害师傅的性命!”
  王庆吃惊道:“这是为了什么?”
  原来高俅未发迹时,曾随陈希真学些拳脚。那时陈广因娶妻生子,已不在淮西为盗,洗手后来到京师,专在家里教导徒弟。
  陈广一生无子,只得了一个女儿,取名陈月娥。妻子病故之后,他一直没有续弦,故而只有这个女儿陪在身边。高梁玉、梁红玉相继和他闹翻之后,陈广更加珍视眼前的女儿,当真是捧若珍宝爱护有加。
  陈月娥长成之后,不但貌美如花,武学上青出于蓝更胜乃父,一杆梨花枪挑遍南北,并无敌手。高俅对陈月娥一见倾心,玩了命的追求。但陈月娥与杜壆两心相悦私下订盟,对高俅这市井俗人自是不屑一顾。
  赵佶继位后,高俅平步青云,一路做到了殿帅的高官。这时的高俅意气风发,满心以为陈广得巴结自己,遂备上厚礼前去提亲。岂知陈广一口拒绝,过了一日,举家搬到大名府去了。
  高俅强忍怒火,屡屡派人去劝陈广回心转意,结果陈广被逼急了,直接把女儿嫁给了徒弟杜壆。
  高俅听得这话,怒急攻心,几乎活活气死。他心中恨极了陈广,便要梁中书暗中加害。梁中书是蔡京的女婿,岂会惧怕高俅,一口回绝。不料高俅手中有他的把柄,把话一露,惊得梁中书如锥刺心,只得从命。
  陈希真知晓了高俅的阴谋,一面联系了杜壆,让他去大名府火速救应师傅。他自己则咽不下这口恶气,觑个机会,当街行刺高俅,结果被教头郭英破坏,功亏一篑。
  “高俅忒也无礼!”王庆听得恼怒不已:“师兄,下一步怎么走,你可有打算?”
  “杜壆自己去大名府,我也不放心。高俅这里戒备森严,刺杀之事不可再行,索性也去一趟大名府吧。”
  王庆向外望了一眼,道;“外面形势如山压卵,似崩似陷,师兄如何出得城去?”
  陈希真不屑的笑笑:“如今的禁军,只好做做样子,我想进就进,想出就出,谁拦得住我?只是丽卿要先托付给你了。”
  王庆拱拱手:“师兄放心,只要我一息尚存,绝不会让人碰侄女一手指头。”
  “你办事,我放心。”陈希真有些忧虑的说:“只是高俅捉不住我,必然牵连无辜。贤弟你和我的关系也不是什么秘密,也该早作打算,离开汴梁这是非之地。若等高俅引军找来,便走脱不及了。”
  “师兄放心,我自有理会。”
  陈希真起身拉过女儿,叮嘱几句,无非是让她听王庆的话,不可任性妄为。
  陈丽卿在父亲面前一向乖巧,连连点头答应。
  王庆在一旁看着他父女寒暄,心中转过几个念头。
  高衙内的事虽没败露,人都知他是林冲的好朋友。高俅被刺事件更直接,江湖上谁不知他是陈希真的师弟?
  这汴京城是待不得了,王庆有预感,再不走,就要出大事了!
  现在最大的难题,是怎么说动王砉搬迁。
  自目盲之后,王砉的性情愈发古怪了。父子俩只要一见面,说没三句话铁定要争吵起来。在这便宜爹身上,王庆端的是怄够了气。
  送走了陈希真,王庆事不宜迟,即刻动身。
  两家相距不远,走无片刻,就到了。
  才进家门,就见王砉端坐在客厅中,寒着一张脸,语气生硬的说;“又来干什么?要钱没有,我这日子也过得拮据。”
  王庆为之一憋,苦笑道:“爹,不要说笑。孩儿打算离开京城,您老也跟我走吧,我一定好好孝顺你……”
  “要走你自己走,我不去。”王砉语声决绝的说:“我在汴京住了半辈子,不知费了多少心血,才谋下这点家业。想骗我卖掉房产供你挥霍?休想!”
  这都哪跟哪啊。
  王庆听得头都大了,强压着火气劝道:“爹,我不是图谋你的钱。这样,卖房子的钱你都自己拿着,好不?”
  王砉蛰蜇的笑道:“小兔崽子,你当我傻的?想欺负你老子眼睛看不见,糊弄我,你真是白费心机。舞刀弄枪你行,说到斗心眼,十个你也别想蒙你老子。别看我瞎了!”
  王庆无奈,只得把林冲和陈希真的事讲了出来:“爹,再不走,将来事发了就走不掉了。事急且从权,您老就别倔了,行不行?”
  王砉闻言大怒,抓起个杯子没头没脑的砸过去,气愤愤的喝道:“你这个不孝逆子!我早让你不要结交江湖上的歹人,你就是不听。又跟那陈广学什么武艺,现在好了,不但自己陷进坑里,连你爹我也要被你拖累。造孽啊,我精明一世,怎么生了你这不孝之子。”
  王庆被他劈头盖脸一顿臭骂,毫无招架之功。过了一会儿,王砉骂累了,气喘吁吁的叫道:“你这逆子自己作死,休要牵连你老子。明日就去衙门,我和你断绝父子关系!”
  王庆被他骂得心头火起,听了这话,倏然起身,冷声道:“随你。爹,话我说在前边,别以为断绝关系就能撇清楚。官府捉不住我,必不会放过你的。”
  “滚,你滚!你个不孝的畜生!”王砉连卷带骂,挥舞着手臂胡乱驱赶。
  王庆的耐心被他磨得干干净净,怒吼一声,转身就走。
  气愤愤的回到家里,坐在椅子上越琢磨越窝囊。
  他毕竟是个穿越的人,和王砉并没有半点父子情。为了名声才忍气吞声去劝,结果被骂得狗血淋头。这还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正气闷,外面响起敲门声。牛小娇走去开了门,欢喜叫道:“爹,你怎么来啦。”
  “王庆呢,我找他有事。”
  王庆听是老丈人牛东,强撑起精神迎了出去,满脸堆笑,口呼泰山。
  牛东原是养猪出身,发迹后做起了绸缎生意,积攒起巨万家私。他对王庆深恶痛绝,若非形势逼迫,打死他也不会认这个泼皮女婿。堂堂一个汴京豪商,嫁女儿只出三十贯嫁妆,其对王庆的厌恶可见一斑。
  自成亲以来,牛东这还是第一次登门来访。
  入厅坐定,小娇奉茶。
  牛东便从袖子里掏出一锭大银,满脸堆笑:“贤婿,听闻你近来手头拮据,这点银子你拿去使用。”
  看着桌面上灿灿的银子,王庆脑子都转不过来了。
  怪事年年有,最近特别多。板凳才没病走两步,恨他入骨的老丈人就转了性,慷慨大方的赠了一锭银子。要知道,嫁妆他才出了三十贯。
  让牛东甘心情愿给王庆钱,那简直比登天还难,比让王英三个月不碰女人都难,比让宋江一柱擎天都难。
  王庆心思转动,大彻大悟,微笑着推辞道:“怎好用泰山的钱,小婿囊中自有,不老泰山惦念。”
  牛小娇在后边推了他一把:“给你就拿着,送到手的银子都不要,傻了啊。”
  王庆淡淡一笑,道:“别说一锭银子,就是一座金山摆在面前,也休想换了我家娘子。”
  牛小娇一愣:“换什么娘子,云里雾里的,我都听不懂。”
  王庆深望了牛东一眼,道:“泰山此来,是要我休了小娇,撇清干系的吧。”
  牛东拍拍双腿,尴尬的笑道:“什么都瞒不过贤婿,既然你都猜到了,就签了这份休书。俗话说好聚好散,除了这锭银子,老夫额外还有补偿。”
  “爹,你胡说什么呢?”牛小娇像是挨了一记晴天霹雳,险些跌倒:“你这不是糟践女儿吗,七出之律我犯了哪一条,为什么要王庆休我?”
  牛东板起脸来,沉声道:“七出之罪,你犯了不顺父母、妒、窃盗、口多言四条,休你有何不可?”
  牛小娇气疯了,大声嚷道:“你这是污蔑!世上怎会有你这样的父亲,竟然怂恿女婿休掉自己女儿!难道我不是亲生的,是你在路边捡回来的?”
  “一派胡言!”牛东吹胡子瞪眼,厉声喝道;“你个不孝女,怎么和为父说话的。我还不是为了你好!陈希真刺杀高殿帅,画像贴的满城都是,你自己不长眼睛的?官府抓不着陈希真,自然去抓他的亲朋故旧,谁不知王庆是他的同门师弟?”
  牛小娇气极反笑:“说什么为了我好,还不是怕被我牵连了。爹,我也实话和你讲,今生今世,我生是王庆的人,死是王庆的鬼,他作良人我跟着他,他当强盗我也跟着他。高俅也罢,朝廷也罢,谁也别想拆散我们,死活我们都要在一起!”
  “你,你,我打死你个忤逆丫头!”牛东气急,抬手就打。
  牛小娇不躲,反把脸迎了上去:“打啊,你打啊,反正你有个宝贝儿子,打死个把女儿有什么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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