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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一十六章 攻破衙署

天唐锦绣 公子許 14239 Feb 25, 2022 3:43:1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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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生死,大多数人都是怕的,怕死很正常,就是那种明明怕得要死还非要冠冕堂皇的找各种借口的最令人反胃。
  帝都——
  这个曾经给过无数美好回忆,又有过无数悲伤的地方,杞君是万分不愿意来,可是他也在这个繁华的地方安了一所小家,那个他们一家三口从来没有相聚一次的家。
  千华的阻拦无非是因为觉得他疯了,他是痛苦,但还远达不到疯的局面,那些人,那些想见他又所求无门的人,今天就让他们见一见,也好让他们知道他们苦苦追寻的不过幻影,也好让他们好好感受一下和死亡亲近的感觉!
  还有那几个他之前懒得搭理的人,杞家是暗隐,又不是真的杳无音信,这就默认好欺负?当他杞家人是死的了是吧!
  打破寰宇幻玉境所带来的果,那些人所在的地方不过是各归其位,而他要找的也不是出现在玉家院里的那帮废物,杞君他要找的可是冠世墨玉的受益者!
  别以为神风那小家伙把一切都打算的好好的,把人都稳稳当当的各归其位,他杞君就做不了什么,别忘了那小崽子的本事可都是他们几个人教的,哦还有那个不敢见神风的缩头乌龟,不论是他还是长情都能把蔚拾风给秒了!
  天道规则?
  既然它能力不够,那他杞君可以帮它一把!
  杞君能守护这么多年,也能执手将它倾覆,但他理智尚存,该有的教训都会有,不该出的人命,那是一条也不会多!
  曾经,有个人告诉过杞君,清风拂柳叶,即便转瞬即逝,那也是有痕迹的存在。
  曾经,还有个不知好歹的小崽子也告诉过杞君,花要凋逝,千万种方法,看哪个能博人一笑。
  是了,他们告诉杞君这两句话,无非是想让杞君放松心情,不要总是想那么多的事情。
  在神风的记忆里,好像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杞君他总是有很多很多的事情,也有很多很多的事会放进心里。杞家的那位名义上的老家主老顽童席砚不止一次的说过,杞君是杞家势力的精神支柱,不管他出不出现,只要提及他的名字,那么他就是杞家势力的魂。
  曾经的神风或许不能体谅,但记起一切又想通一切的神风,是真的希望杞君可以不用顾虑那么多,他只要和长情幸福就好,这就是神风最希望看到的。
  想起一切的神风,未必会在乎全部,他心里最在乎的也是最重要的从来都是杞君和长情,这一点毋庸置疑。尽管他也有许多许多的放不下,但在杞君和长情面前,是远远不及的。
  这一点,杞君心知肚明。
  也所以,杞君更不能容忍神风做下的一切。Www.ЪǐMíξOǔ.COM
  不止杞君,是杞家所有的人都告诉过神风,没有什么比安稳活着更重要。
  只是他们宝贝了那么久,呵护的跟眼珠子似的人,最后还是这样决绝的离开了他们。
  除了杞君,还有把自己关在禁闭室自虐受罚的天音,他们都无法过去,也无法说服自己,更无法去接受这样的安排。
  不是因缘孽果,也不是什么起始在意,他们只是无法相信是神风,是一个被他们放在心里的孩子,是一个他们家的小孩子啊!
  得知噩耗,杞家那边翻了天,无数人想要踏上帝都寻找一个解释,多少人又直接无法接受昏死过去。
  小花园的花,败了。
  思过亭的挽联屏,裂了。
  树荫苑的绸愿桃,枯萎了。
  大关岛的姻缘阵,起源断了。
  还有无垠阁,无影水榭,千蝶谷,川海静室,百轮香木树等等地方,只要曾经出现过神风身影的地方,现在都已经变得寂静,明舜、汪冕、厉尹非、黎安,四个执掌杞家势力的人难得聚在一起,只不过却是这样的局面。
  四人相顾无言,面上也是难掩哀伤,最后还是年纪最小的黎安受不了,开了口:“他们都去了新国......”
  厉尹非可真是太清楚了,他那个儿子刚回来连家都没回就直接坐飞机又跑了,他不知道才怪了。不过,他没想到的是,他家那个小心翼翼隐藏爱意性子的冷面儿子居然能亲自动手把束凝心揍了一顿。
  厉尹非开口安抚,“没事,让他们去吧,他们知道分寸的。”
  明舜一脸‘你在搞笑’的表情,不自然的开口:“你对你家厉如尧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分寸?他有吗?何况再加上汪家的那对双胎兄弟,你觉得这事能善了?”
  汪冕尴尬的摸了摸鼻尖,在明舜提起厉如尧的时候,他就猜到了,他们家的那对小祖宗,其杀伤力完全不次于厉如尧!
  在杞家势力的众多小辈中,危险程度排行榜,煞神亦约和薄情厉如尧并列第一,那排名第二的,必数汪家兄弟!养鹰逗鸟舞文弄墨的汪家兄弟可是很多人的噩梦!
  清冷雅玉,芝兰玉树
  汪雅玉,汪兰玉,寓意多么好的名字啊,人长得也如名字一般,文质彬彬气质卓绝。
  黎安声音一扫之前的低沉,焦急的问道:“你们知道他们穿什么衣服走的吗?复古长袍还是什么西装制服?!”
  明舜看了眼汪冕,汪冕清了清嗓子,道:“一身...制服......外配墨玉鎏金挂饰。”
  完了!彻底完了!
  黎安彻底垮下了脸,“这身制服就跟解除封印似的,一身白色制服标配墨玉鎏金挂饰,这是典型的要去寻仇啊!”
  厉尹非自然知道黎安担心什么,只不过在他看来,完全是不用的,他们虽然怒意难平,但别忘了,家主还在帝都,有家主在,根本无需他们出手。该有的教训,该报的仇,家主会一分不少的讨回来!
  其实厉尹非能理解他们为什么非去这一趟不可的原因,寻仇是次要的,他们是想要真正去理解神风这么做的用意。
  没有神风的生活,他们又会怎样?
  所思所想不再围绕神风,他们又会有怎样新的生活与机遇?
  对,厉尹非知道,知道神风的最终目的。
  神风这个小家伙是在放他们自由,他真正想要的,不过是不想他们都围着他转而已。
  他们是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也有很多的东西要保护,但这些与参与神风的生活并不冲突,只是神风他太较真了,也太小心翼翼了,他把一切的根源都归在自己身上,给自己的成长之路找一个必须走下去的理由和坚持。
  “别担心那些小家伙了。”厉尹非面上有些凝重,“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守好边域线。家主虽然没有明说,但我们该做的,却是一分也不能少的。”
  汪冕点点头,“我们心里都有数,杞家这些年的难关,也就咱们家这位小少主了。”
  厉尹非难得不再隐藏,苦笑一声:“怕只怕咱们家这位小少主压制不了家主......”
  其他三人默,厉尹非说的也正是他们所担心的,就怕一个念头下去,那些人都将不复存在了,毕竟也是花了心血培养的。
  几家欢喜,几家愁。而此时的帝都,新年串门拜年,来来往往,好不热闹。在这热闹的背后,又暗藏着无尽的杀机。
  杞君将人统统扔在帝家庄园,一鞭子打在半空,鞭子像是受到了阻力一般又回到了原处,杞君收回视线,用余光瞥了眼四个躺在地上的人冷呲一声,“你手底下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没用!”
  随即空间撕裂,一身墨色长袍的出现在杞君面前,杞君望着那个轮椅,眼中冷意更甚,蔚拾风对杞君也同样不喜,不过这次倒是没有先动手,反而是先开了口。
  “看来你已经知道他们是谁了。也好,都结束了,再瞒着又有什么意思。”
  “结束?”
  这两个字游走在杞君的唇齿之间,寒意阵阵,“要不是你多番从中作梗,那小崽子又怎会受那么多苦,你自己自私病态,连带着地上的也同样如此。”
  似是想起了什么,杞君又道:“小崽子说他是杞氏神风,永远都是。所以你——”
  “今天必死无疑!”
  蔚拾风早已不是以前的蔚拾风了,可同样的杞君也不是之前的杞君了。蔚拾风虽然恢复了修为,但因腿骨的不灭咒,力量有一部分是受限的,而杞君就不同了,现在的他经过神风的修复已经把天谴之罚修复的都差不多了,以前他能打得蔚拾风不能还手,现在亦是如此,只是他要杀蔚拾风,也要付出等同的代价才行。
  玉石俱焚?
  杞君可不会怕,他从没有将蔚拾风放在眼里,要不是因着神风的关系,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更别说和他在这里废话了。
  天道阻拦又如何,他从不惧天道,他只是不想因为他将一切都转移到长情身上,让长情也跟着他受罪。长情因为他受的罚够多了,因为他所受的苦也够多了,所以有些事,他不是不敢做,而是不能做。
  “死?”
  蔚拾风冷笑,“你以为我怕死不成!”
  “既然你也有此意,”蔚拾风瞧着杞君,“那就废话不多说,打一架吧。”
  说罢也祭出了自己的本命长剑,眼看着动手就在一瞬间,突然上空打下了一片阴影,再一瞧,上方的直升机直接下来了六道身影,这六道身影借着云梯自半空直直跳下,穿越隔离结界而后稳稳立于蔚拾风对面,与杞君亦是一个对立面。
  六道身影一字排开,为首的是一袭白色西装面容冷峻的厉如尧,在他身旁的是一身银色西装面上带伤的束凝心,与束凝心一臂之隔的是一身白色军装制服佩戴墨玉鎏金挂饰的汪家兄弟,最后这两道月白复古长衫的身影是之前见过的南润微和南扶柳。六个人,三架直升机,排场足够。
  六人齐齐向杞君作揖行礼,“见过家主。”
  杞君蹙了下眉,“你们来干什么?”
  一身白色军装制服的汪家兄弟对视一眼上前一步,一模一样隽逸的面容,一样如丝绸般的银发三千用束发扣固定在蝴蝶骨中间处,零散的发丝垂落在额间,或随风落在胸前,隽逸潇洒,和风雅清。一样的装扮,一样的气质,只不过,一双墨紫眼眸温柔深邃,一双宝蓝眼眸寒凉清透。
  面对家主摄人的气场,墨紫眼眸的汪雅玉回答:“看一次少主舍不下的情,走一次少主留恋的路,吃一次少主喜欢的糕点,念一次少主背诵的家规,揍一次少主不忿的人,寻一些少主执着的事。感受所在,存入心间。”
  所在,即怀念。
  原是如此。
  杞君不语,反而是一双寒凉清透的宝蓝色眼眸望着已经恢复力气的四个人,如冷冬之天,寒意阵阵,“家主深爱着长情主子,所有有关长情主子的东西,家主都珍藏至今,可唯独有四样东西厌恶至今,一枚戒指,一条手链,一枚晶石,一款软古玉绸,这四个东西是他人之物,是长情主子受人之托要送给少主的。所以,家主看到这四样东西是厌恶,是痛恨的。”
  “因为它们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家主,少主的出身与来历,即便家主说不在意,可心里却把少主看的很重很重,就如同长情主子那样,生相伴,死相陪。”
  汪兰玉满心满眼都是回忆,“梦家的权利之戒,权家的光曜(耀)之年手链,帝家的凤焱玉矿精髓,莱茵家的软古玉绸,少主在修复身体的时候吸取了其中的力量,这四样东西辗转多年之后,最终各归其主完璧归赵。但同时少主也为此付出了代价。他吸纳了多少,他就归还多少,甚至更多,名字,情感,血脉,统统以另一种方式还给他们。这本来与他们无关的渊源,这纠缠了多年的孽缘,终于以少主自伤离世的代价还清了。他不欠任何人,尤其是因为怜悯而自以为是的四方守护!”
  “所以,当年为了一己之私罔顾少主性命的风主蔚拾风阁下,又为什么利用这四个人呢?”
  汪兰玉顶着蔚拾风的威压依旧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他怕什么,他什么也不怕,而正相反,怕的人该是四方守护,该是前方稳坐在轮椅上面无表情的人才对!
  蔚拾风没想到还有人能够知道当年的事,仔细端详了汪雅玉和汪兰玉两兄弟,没发现他们两个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两个又是怎么知道的呢?杞君与长情说的这种猜测显然不成立,那他们两个到底是何种身份呢?
  梦君庭摸了摸指间的梦家权利之戒,这枚戒指他一直戴在手上,从未摘下,那是什么时候被送走的呢?
  不仅梦君庭有此疑惑,其他三人也同样如此,四个人当中,帝少宴和权靖岚是见过神风的,只知道他是东暗君主杞家的少主,其他的事所知甚少,更不要说送东西给神风了,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梦君庭和烨玄霄虽然没见过神风本人,但他们却对神风不陌生,记忆里仿佛认识了许久,也和他生活了许久,这种感觉很奇怪,也很真实。
  汪雅玉站在自家弟弟身边,替他分担了一些压制,“因为风主阁下发现了少主的秘密,为了这个秘密你收养了少主,最后甚至不惜联合四方守护伤害少主,以达到你的目的!”
  “你们说这些,又可曾知道他们四个在想什么,他们真的没有当初的记忆吗?又或者说,真的没有现世的记忆吗?”
  蔚神风眼底犹如深渊风暴,微微抬眼看向杞君,玩味意味明显:“你们杞家的人,都这么自以为是吗?”
  杞君轻抚了鞭子,似笑非笑的眼神在蔚拾风与那四个人身上来回打量,最后却大大赞赏了汪家兄弟,“我杞家人一向遵礼守法,规矩更是刻在骨子里。不像你含渊谷千灯渊,都是一帮狂妄自大的废物!”
  “哦,狂妄自大的领头羊可不就是面前这位自以为是自私自利的蔚大残废吗!”杞君还很是遗憾的摇了摇头,“可惜了可惜。”
  蔚拾风面皮抽动,论嘴上功夫,在杞君面前他还真没有一次占上风过!
  还有那个如玉如仙的长情,他发起疯来,杞君都远远不及!
  这两个是没有一个好惹的!
  “你可惜什么!当初要不是你们无能,他也不会承受那么多!”
  哦?还敢在他杞君面前叫嚣以前?看来以前给的教训还不够!
  杞君释放的力量直逼蔚拾风,双方僵持之下,那轮椅下的卵玉石竟然...碎了!
  唔——
  杞君见到那一线血迹才收了手,而蔚拾风却笑了,“你心乱了,他和神风都死了,你很痛苦吧?你怎么不去陪他们呢?”
  汪兰玉冷笑,直面杠上蔚拾风:“从前被人抛弃,现在被人抛弃,将来也是个孤寡的命,就阁下这样的人,自然不会明白其中滋味!”
  这一句挤兑,不仅让杞君高看,也让蔚拾风知晓了他们两人的身份。
  “玉寰双生,染血而生!”
  蔚拾风终于动了心绪,双眸戾气直逼汪家兄弟,“原来是那对玉寰暗灵!沾了他的血,也难怪会护着杞家!”
  “阁下说错了。”
  说完,汪雅玉又冲杞君行了一礼,“家主,少主他很多年以前给您一颗玉化的种子,您还记得吗?”
  杞君点头,“自然记得。”
  汪雅玉又问:“那家主可记得它在哪里?”
  杞君想了想,回答:“不知。”
  原本是他收起来的,但不知因何原因,它失踪了,已经不在宝库了。
  汪雅玉指了指自己的心,露出了一抹笑,“它就在家主的心里。”
  看着杞君微微惊讶的表情,汪雅玉笑笑,他和兰玉今日不光是来安抚的,还是来诛心的。
  “玉化的种子是少主在自我封眠的时候交给家主的,它里面有少主一半的灵魂。这一半灵魂远早于当初家主和长情主子抽离出来的灵魂。”
  杞君紧握启灵软鞭的手微微颤抖,直到启灵软鞭从他手中消失,他才堪堪露出一丝笑意,他望着汪家兄弟,淡无血色的唇瓣轻启:“从一开始,就是我,没有别人......”
  汪雅玉与汪兰玉齐齐点头,“对!没有别人!”
  “治愈少主的,不是经历,不是时间早晚,也不是伤害与陪伴,而是人。是家主和长情主子两个人!”
  汪兰玉对蔚拾风自以为是的样子深感厌恶,不过今日这心他可是要诛到底的!
  “少主以前的身份家主应该知道了,但家主放心,遇见家主和长情主子之后,少主就只是少主,和之前不再有任何联系了。”汪兰玉解释道:“前段时间应该有人告诉过家主其中的渊源,所以,从来都是少主,家主的少主而已。”
  汪雅玉跻身于此间,笑着讲述那些被刻意隐藏起来的过往,“家主和长情主子其实没有停止对少主追根溯源。当初少主能够来到这个世界,不是意外。送他来这里的人虽然匆忙无暇顾及其他,但在开启空间的时候,是特意引导过的。也就是说,少主的治愈之路是由家主和长情主子共同完成的。只是有人自以为是横插一脚,少主才会经历那些事情,才会因此剥离所有情感打落凡尘。”
  “其实少主经历这些,原本是不算在里面的,可是有些人,他们强行打开了少主的心门,烙印了他们痕迹,所以他们也跟着少主一起,来来回回,经历了许多。”
  寒风吹过,汪雅玉与汪兰玉的长发相互交织,就像他们两个一样,亲密无间,只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的想法。
  汪雅玉继续刚才的话尾,直面对击蔚拾风:“少主的身份来历其实不神秘,蔚拾风阁下之所以看中少主的原因,是因为少主能够延缓甚至治疗你身体的暗疾。但因为身体受过损伤,已经严重影响了他的寿命,蔚拾风阁下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将他身上的封印解除了,自此以后他可以修炼,也可以长寿。原本这一切都按照你的安排发展,然而在相处过程中,阁下发现了少主身上仍有死劫,再次想要封印少主,可是啊,那道封印一旦解封,就永远没有回旋的余地。”
  “不能重新封印,少主的身体开始病弱,而阁下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他的身体会不自觉的吸纳他人的生机。为了不让千灵镜像世界的秘密被发现,没过多久,在四方守护有意无意的暗示里,他知道了真相,从而选择赴死。你们都有自己的算计,想让他死,又或者不想让他死,但他最后,还是死了,死在毫不知情里。”
  汪雅玉与汪兰玉看着那四个人,面色各异,无辜之人?没有记忆?那都随着少主的离开而开始在脑海中浮现,所谓的无辜之人,才是真正的用心险恶之徒!
  “阁下可知,风饮寒冰之味?”
  汪兰玉开始诛心了,蔚拾风和旁边四位守护的过往,而恰巧他和汪雅玉两人知道。
  他们的过往可不像他们表现的这样,大公无私,无欲无求。
  呵——
  其实,如果不知道他们的过往,那也不可能了解他们真正目的是什么。在千灵镜像世界,他们都不是真正的他们,所谓镜像,其实就是他们的对立影像。千灵镜像世界里才是虚妄,黑暗深渊里才是真实的他们,黑暗才能衍生光明,所以神风接触的人,都是有利于心理历程的人,而真正令他成长生出别样心绪的正是黑暗深渊的种种磨难。
  虚妄的真心需要赤诚相待才能真的脱离千灵镜像世界的禁锢,才能真的成为一个完整的人。
  “黑暗深渊里什么都有,无尽的背叛,无尽的杀戮,无尽的权益交易,只有你想不到,没有**达不到。因为,获罪被打落的众多心魔,才形成了黑暗深渊。这个深渊越走越深陷,直到乐铃神愿树到来,树灵心生不忍,以灵力将他们分成善恶两面,成就了千灵镜像世界。然而,该受的苦,该经的罚,一样都不会少,也就是说只是幻成了另一种形态,内在还是一点都没变。后来,那束照亮黑暗的光因为蔚拾风阁下从中拦截,到来了。”
  汪兰玉明明笑着,却让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了蚀骨深深的寒意,“蔚拾风阁下说是神风落在千灵镜像世界外被他带回,而实际上是他和四方守护精心算计,神风才会踏足,偌大的千灵镜像世界,尚在襁褓的神风虽然不知道这片土地到底有什么,但也只有靠近乐铃神愿树神风才能保持心思澄净,可以按照原本的状态开始治愈,可是你们的算计,打破了这一切。你们都以为是神风自己选择了赴死,实际上从一开始你们就是将神风往死路上逼。神风的苦难,是蔚拾风阁下和四位守护共同努力的结果,谁又比谁高尚在哪里呢?”
  汪兰玉看着四位精神恍惚的人,“知道为什么神风最后还是选择成全吗?是因为在他还没有玩伴的时候,是你们那一道不情愿的身影陪着他,在那些无尽黑暗之中,也有你们的陪伴,即便你们是冷眼相看,但对神风而言,这就足够了。光明照亮了黑暗,而最终等待光明的,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别再为自己的罪恶找借口,也别再用那颗虚假的心去宣扬自己有多的热爱和伟大。”
  噗——
  “兰玉!”
  汪雅玉扶住身旁吐血的汪兰玉,汪兰玉将唇间的血迹执手抹除,抬眼望了望湛蓝的天空,上扬的殷红唇瓣嘲讽意味十足:“怎么?还想弄死我们?要不是因为这里有神风的祝愿,还真以为我们怕了你不成!”
  “天罚?”
  杞君自己就经历过,自然看的出来汪兰玉吐血的原因,因为他多说了些过往,所以受到了惩罚。杞君上前想要替汪兰玉治疗,却被汪雅玉拦住了。
  “家主,这是我们的选择,希望您能成全我们。”
  杞君看着这两个长在他手底下的小辈,问道:“你们和神风同属本源?”
  汪雅玉和汪兰玉齐齐摇头,“我们只是比别人知道的多了一些,与神风少主并没有关系。家主,您不用觉得愧疚,少主说,他喜欢的杞君,是能够保护长情爱护长情的杞君,是痛苦万千也依然坚守着自己的杞君。”
  “谁规定错误不能去弥补?谁又规定结局不能更改?”
  汪雅玉回头看着说话的人,梦君庭啊?曾经觉醒了一世的记忆,但那又怎样,结果还是一样未曾有过丝毫改变。
  “更改?”汪雅玉紫眸深深,轻笑道:“改了吗?”
  一句话堵死所有,曾经他和兰玉也希望他们能够改变,但是啊都是徒劳而已。
  不是天道法则干预,而是他们自己不允许自己干涉。
  被偏爱的始终有恃无恐。
  比如蔚拾风,比如四方守护。
  所以,无论过了多久,他们都不会改变。
  也所以,在寰宇幻玉造就的那个意识梦境世界,在意神风的始终是他自己,神风的得到也只是自我感动罢了。
  这个小世界是神风在乐铃神愿树下许的愿,是为了给千灵镜像世界里的人一个好的结局,只是他没有想到居然和杞君与长情历劫的地方重合了,这也导致了双方生死敌对的局面。
  “你们真的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有欠有还,所以你们才没有名字啊,为什么神风宁愿以命抵消,也不愿再到你们身边?这不过是原本的轨迹里就没有你们的存在啊!神风重情,可能承载这份情的,不是你们!”
  见蔚拾风和四方守护脸上的痛苦表情,汪雅玉并没有多高兴,因为他明白还原了本来面貌也无法抵消他们对神风的伤害,那些伤害作用到的是直达灵魂,没有亲身感受过,他也能知道那些灵魂深处的痛苦不比他和兰玉的天罚轻。
  “其实,神风曾经很期待能够拥有爱他的父母,为此他做了许多出格的事,他把蔚拾风阁下当父亲,像个小尾巴一样在身后叫着‘阿父’,然而阁下辜负了他的期待与真心。”
  汪雅玉忍着天罚的痛楚将一切的一切全都掰开了揉碎了,一个一个给他们说清楚,这里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后来,神风他也遇到了很多人,这些人是朋友,是敌人,是陌生人,唯独没有激起心中对于亲情的贪恋和渴望,直到他遇到了帝少宴,权靖岚,梦君庭和烨玄霄四个人。他想要靠近,家主和长情主子便制定了一个计划,这个计划是为了成全神风心中所想,同时也存在一丝希望,希望他们不负神风的热忱与期待。很可惜,他们这一次还是辜负了神风。冰冷的拒绝让神风解开了困扰数年的难题,神风记起了他的过往。他不愿背负太多血债,所以尽一切可能的去成全。”
  “这本不是他的劫,却为了替代乐铃神愿树,成全了你们的祈愿。”
  乐铃神愿树为了神风,已经枯萎了。
  所以,它承载的祈愿,神风想要帮它完成。
  他们都以为神风的主要经历在千灵镜像世界,在蔚拾风,在四方守护,其实都不是。
  神风最主要的经历是在长情与杞君相遇的地方,是在长情与杞君分离的断点上。
  长情与杞君及他们周围的所在是在治愈神风,同样的,神风的存在也是在成全他们的遗憾。
  杞君懂了,所以收了自己的启灵软鞭。
  蔚拾风懂了,所以亮出了自己的无命无华剑。
  兜兜转转,多余的人,始终都是蔚拾风而已。
  一面筹算,一面欺骗,一面仇怨,一面成全
  蔚拾风和四方守护一样,虚假变成了真实,自私生出了情丝,爱恨终回了原点。
  不可否认,他们在轮番的利用里,有几分真心,可这几分真心,根本抵不过原始初心。
  这些不是汪雅玉与汪兰玉的恶意揣测而是有迹可循。
  从神风自己开启的意识世界就可以知道,帝少宴、权靖岚、梦君庭、烨玄霄四个人最后是有机会找到真相的,不是别人告诉,是他们自己找到。
  即便千素最后把那些电子录像摔在他们脸上,他们也没有去掌握主动权。
  利用的人在被利用人决然转身之后,才幡然悔悟,说到底,也不过一个自欺欺人罢了。
  杞君望着汪雅玉和汪兰玉掌心的物件,透着物件看它的主人,那个小崽子最后在意的还是和他的约定。
  “少主说,这两个虽然不属于他,但一个是由家主和长情主子的心血制成,一个是由故人所赠,它们都是带着美好的祈愿,他把这两枚耳钉都交给家主,还有他名下所有的东西,也全部交给家主。少主还说,他不后悔遇见,也不后悔拿掉记忆,更不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杞君将血玉耳钉和介子玉耳钉拿捏在指尖,笑了。
  小崽子原来这么了解他,了解到什么才能安抚他的痛苦与暴戾......
  “算了......”杞君终于还是松口了,“他都不计较,我还计较什么呢......”
  然后走到汪雅玉和汪兰玉身前,以指力赋灵力,替他们两个压制天罚。待他们两个好些之后,杞君看向厉如尧几个,这些小辈都是长在他手底下的孩子,他们在想什么,杞君一清二楚,他们为什么来这一趟,杞君也一清二楚。
  “哭什么,从那小崽子来到我们身边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终有一天他会先离我们而去。”
  南扶柳抹了把眼泪,他也不想的,只是他忍不住,他还有许多话没有告诉神风,也还有许多关于神风的事没有做,神风怎么就离开了呢!
  而南润微执手拂下朦胧的湿意,越过杞君站立在蔚拾风与四方守护面前,一身月白复古长衫傲然而立,男生女相的姣好面容也丝毫不减他的锐利与冷傲。
  “当年订立约定,阁下以黄粱梦入少爷的意识世界,阁下是否对少爷动过杀念?”
  南润微的问题问得好啊,杞君眉眼间皆是夸赞,看看那柄无命无华剑盛放的光泽气场,就知道这问题绝对是一个好问题!
  谁说不动手就杀不死人?看看汪雅玉和汪兰玉,再看看现在正面对上的南润微,直接诛心到底!
  蔚拾风抬眼看了看面前不怕死的小辈,再瞥见旁边皆是赞赏之意的杞君,内心十分唾弃,不讲理的人能带出来什么好货色!
  “动过如何,没动过又如何?”
  一句话,南润微已经知道了答案,其实这个答案他们早已知晓,只不过现在问一问,就是摆明了不让他好过!
  “御家的御清辞曾经进入过含渊谷,后来他学成后去了少爷的住处,杞家的准确位置,没有杞家人的路引,任何人都进不来,他能进来杞家,不只是家主的放行,还是阁下这位背后高人的指点。他受阁下的暗示,支开长情主子对少爷动过手。御清辞以为长情主子不知,只在不久后长情主子就把少爷带去了乡下,那个为了少爷成长建立起来的乡下小镇。”
  南润微将现今往事扒的更彻底,在蔚拾风的强大气场下,一字一句道:“一面佯装深情,一面又杀心不改。戏演的久了,久到连自己都信了,可一个相信自己深情的人,怎么还会收留想要杀少爷的人呢?要我说啊,阁下的演技确实不好,还不如阁下手底下的人,比如那个一心想要少爷死的师云笙,杀少爷是真,下不去手也是真。阁下以为一双腿就能证明自己深情了?呵——哪里有这样简单事,阁下扪心自问,抓少爷到底是因为要保护,还是内里的私心!”
  演一演父爱情深就真当自己是少爷的父亲了?
  做梦都未必能有这样好的事!
  蔚拾风自诩爱得深沉,可他忘了视少爷如珍如宝的家主和长情主子,还忘了一心一意哄少爷陪伴少爷的杞家所有人,他们哪一个人对少爷的心是假的?
  也只有想要折断少爷翅膀的蔚拾风觉得自己没错,自私的想要将少爷绑在他的身边,把少爷当成自己的私有物,没有自己意识的傀儡!
  “不是私心。”
  南润微转身看向说话的人,烨玄霄已经彻底清醒过来,也趁着他们述说的过往,将自己的疑惑全都疏解开,然后才在此时开了口。
  面对气场强大的蔚拾风,他依然没有办法抵抗,但也仅仅不能抵抗而已。
  “不是私心,是真心。”
  烨玄霄身为四方守护之一,已经融合了神风为了填补他们遗失的空缺所做的事情,所以此时他是可以代表他自己的。
  “那个意识世界,其实是有后续的,那个你们认为的结局也不是结束。”
  “神风重新出现,亲眼见证了我们四个人的死亡,亲眼见证了你们的死亡,他不停的祈愿,祈愿一切重来,祈愿这一切不会发生。他为什么见不惯离别与血腥,因为那个流血成河的画面,他忘不了,至死都忘不了。”
  烨玄霄不知道那时候的神风在想什么,他只知道他不想要这样的结局!
  “所以后来,他封闭了自己,无论我们想了多少办法,都没有打开心门。而那时候,杞家主和长情并没有在神风身边,你们在重聚他灵魂的时候,属于他的时间是没有停止的,他一直在,即便无声无息,他的经历依然是惨烈的。你们一直说,我们自私,我们有自私,但我们同样也心疼他,也许我们没有和他相处多久,也许我们没有那么了解他,但他就在我们心里,未曾离去。”
  “神风他其实害怕的是——”
  烨玄霄环顾着周围记挂着神风的人,坦然一笑:“他自己。”
  “你们都知道,神风也知道,你们的保护,我们的伤害,都是在留住他,这一点你们承认也好,否认也罢,这就是事实。”
  烨玄霄知道他要说,不然就没机会了,“神风被撕裂的灵魂里有两道封印,其中一道是连天道法则都没办法抹去的封印,这道封印是支撑着活下去的力量,不论神风遭受了多大的伤害,他都不会轻易死去。只是,这道封印在这里消失了。曾经我们也猜测过这道封印是不是和之前解开的那道一样,只是天赋力量,现在看来完全是我们想错了,这道封印是身份放弃的封印。封印解除,那神风就只是神风了,而很快,多余的‘我们’都会离开,这就是神风想做的,一个平凡的世界才能有一个千尘百杂的人生。就算你们说的都对,可神风还是给了千灵镜像世界一个机会,一个真心换真心的机会,一个以真实的自己面对神风的机会。”
  是以,虚情假意还是真心以待在他们那里都不在重要了。
  他们四个人和蔚拾风与杞君最大的不同是,他们可以普通,但这两个人不会,永远不会。
  被天道法则盯上的人,护佑还是惩罚,都不会平凡与普通。
  而神风,他们也许不会再相遇,但他们会记在心里,会时刻怀念着一切,美好的,痛苦的,残忍的,安逸的,他们都会保存起来,放进心底深处。
  “出来吧。”
  杞君本想教训一下那些不知好歹的人,但既然有人帮忙了,那他也不必出手了,就是没想到接替这个烫手山芋的会是个煞神。
  随着杞君声落,一道身影出现在杞君身后,作揖行礼,“见过家主。”
  杞君把玩着两枚耳钉没有回头,“既然你接管了,那就把他们解决了吧。”
  玉泽面不改色,但内心还是想要吐槽:家主啊家主,只是消除多余的记忆,不是把人砍了啊!说的这么有画面感做什么!
  也同样一身浅色系衣服的玉泽面对着昔日的朋友和对手,浅浅一笑:“你们有想问的可以问我,我能解答的,都会回答。”
  煞神一笑,鬼神避让!
  玉泽这一笑,惹得厉如尧眼皮直跳,更别说旁边的南扶柳了,吓得都快哭了。
  “神风会回来吗?”
  不愧是双毒,这个问题简直问到心坎了!
  不问过往,不问现在,厉如尧不负神风相救之恩!
  玉泽与他对视,完全不理会打翻醋坛子的某人,“你若坚信,他就从未离去。”
  厉如尧点头,然后又问:“杞氏双毒的遗憾是什么?”
  玉泽妖媚的面容上尽显笑意,“自然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待在他的身边。”
  闻言,厉如尧露出了神风离开后的第一个笑容。
  亦约很好,原比厉如尧想象的好,他依然记得自己的承诺,依然记得自己是杞家的亦约。
  “我们是我们,他们是他们,神风分得清,人或者过往,他都清楚。他是他们的过往,他也是我们的现在。斩断过往是他的事情,维持现在是我们的事情。”
  玉泽自然是懂厉如尧的,正是因为懂,才会让他知道。
  过往的事情他们没有参与,也与他们无关,遇到神风,认识神风,陪伴神风,才是他们应该放在心里记挂着牵念着的,他们与蔚拾风和四方守护不同,也与杞君和长情不同,这些人都曾参与神风的过往,而他们只有神风的现在。过往,他们可以讲述,但无法评说,对与错,都只能由经历者判断,所以这是玉泽通晓一切之后能够安静的原因。
  过往可以不平,但相遇的现在,才更加珍贵,更加值得牵挂与怀念!
  从一开始神风就分清楚了,所以他不去搭理蔚拾风,所以不管含渊谷派多少人来,他都不曾有过妥协,生死都是他自己的事,与含渊谷无关,更与蔚拾风无关。
  而相反,神风的放弃激起了含渊谷的执念,一次又一次逼迫,伤害层层加重,神风才会想要提前结束。
  他是还有许多事未做,也还有许多话没说,他们都知道,不管因为什么找不到情绪归称的起点,但神风他确确实实放不下杞家,放不下他们,更放不下杞君和长情。
  所以,神风的过往不是他们的固守相看,而是他们携手并进的源头。
  玉泽将南润微拉到南扶柳身侧,对他们来说,神风不能失去,玉泽明白,所以给了他们一把钥匙。
  “云梦阁最里间的钥匙,回去你们就明白了。”
  玉泽又给了厉如尧一颗清明琉璃,“这是属于你自己的,不会再收回的。”
  然后看了眼紧绷着的束凝心,眉眼间揶揄意味明显,“看你这么可怜,把你手上那个真品给你吧!”
  说着拿出一枚内刻名字的戒指给了醋意满满的束凝心。
  “至于家主——”
  玉泽有些歉意,“属于您的,时间到了才能窥探一二。”
  杞君瞥了他一眼,玉泽立马老实了,默默立在那里不动,杞君将指间的耳钉一亮,“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你们只是附带而已。”
  高!
  还是家主会玩!
  直接怼死玉泽,可怜了玉泽他原本也不是故意显摆,不就是想要气一气蔚拾风和四方守护。结果他们没怎么着,玉泽自己倒是先被怼爆了!
  “好了好了。”玉泽一秒切换,正经的不能再正经,“往事既然结束,那就各归其位吧!”
  玉泽双手结印,眉间玉符印纹轻显,灵力尽出直逼四方守护,见他们似有抵抗,玉泽道:“不用挣扎了,这本就是该归还的。”
  说完,又施以领域转移,帝家庄园内的隔离结界破碎,破碎之间,杞君一方人和蔚拾风都不见了踪影。
  这个小世界原本的样子,是什么呢?
  也许正是神风期待的模样......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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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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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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