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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8 比赛马上开始

我的姐姐是扶弟魔 弥撒 8382 Aug 7, 2021 7:13:1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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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球。
  j国东京,银座。
  下午7时33分。
  “喂,就是你,八嘎野郎!”伴随着刺耳的喇叭声和喝骂声,一个中年人像一条狗一样在车灯照亮的范围里一闪而过。
  桥本凉介穿着普通上班族的西装,像普通上班族那样急匆匆地下班。
  闯过红灯、躲过几辆正在行驶的车辆,最后在司机此起彼伏的喝骂声中、对司机们露出一副普通上班族才会露出的歉意笑容,最后像普通上班族那样挤进一间狭小又便宜的居酒屋。
  “凉介君~今天也辛苦了,还是老样子吗?”满脸褶子却还浓妆艳抹的老板娘对他堆笑道。
  “啊啦啊啦,还是老样子吧,今天开店也辛苦了,请来两杯冰啤酒……”简单应付老板娘的客套话,桥本凉介随意地松开了领带,像普通上班族那样踢开自己的皮鞋、叉开两腿坐在一个年轻男人的面前。
  靠着居酒屋的窗户,年轻男子静静观察着这座城市。从人流到灯火,从高楼到街巷,最后他的目光落在街对面停着的警车上。
  “喂喂,你胆子可真大啊,警视厅现在到处在抓你啊……”
  喝了口端上来的冰镇啤酒,桥本凉介面带轻松,用带有河南口音的印度南方语对那年轻男人小声抱怨:“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打点这里的派出所,花了多大代价嘛……”
  “你花多少关我屁事,花的又不是你的钱……”年轻男子漫不经心地收回目光,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烟,啪嗒一声点上,然后舒服地把背靠在墙壁上吞云吐雾,作陶醉样。
  “放你姥姥的屁,花的是国家的钱,是纳税人的钱……”桥本凉介大口灌了一口冰啤酒,有些不满地道。
  两人悄声用其他人听不懂的语言谈话,很快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嘛……桥本君!有新朋友了怎么不和我介绍介绍啊?哈啊?”一个面色通红的中年男子摇摇晃晃地在二人身边坐下,带着满身酒气向桥本凉介搭话。
  桥本凉介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呐呐,渡边君,这位是刚刚从印度出差回来的小松束。我作为前辈,当然要带他来放松放松啦,哈哈。”
  说完,桥本凉介指着渡边介绍:“这位是渡边前辈,我多年的酒友喔。”
  “原来是这样,那以后的日子请多关照了~”渡边麻友借着酒劲向“小松束”挤了挤眼,用轻佻的尾音结束了谈话,然后跌跌撞撞地走向附近的酒桌,很快就有几只手把他拉回了座位上。
  “喂喂喂!干什么呢渡边,是不是想逃酒啊!”
  感受着居酒屋内的烟火气,桥本凉介和“小松束”相视一笑。
  酒过三巡。
  “前——辈,你给人编名字的本事真是信手拈来啊。”
  两个人满脸酒气地互相扶着,就像普通上班族一样醉酒时在街上摇摇晃晃,深一步浅一步地回到了桥本凉介的出租屋。
  甫一进屋,两个人就神色正常地分开了彼此。“小松束”面色凝重,警惕地环视着屋里的一切,直到确认安全才暗暗把手从腰间挪开。
  桥本凉介呵呵一笑,示意对方不要紧张,然后左脚绊右脚,故意扑倒在地上的榻榻米,发出了“咕咚”一声,引得楼下的女主人又在抱怨:“老公,楼上那位又喝多了,要不要去看看?”
  而早已睡熟的男主人则是不满地哼哼,不久后楼下也没了声音。
  确认环境彻底安全后,“小松束”对着桥本点头示意。
  只见桥本凉介轻手轻脚地钻进屋里,不久后就取出了一个像是蓝牙音箱一样的不过巴掌大的小东西,很快就放到了窗户底下。随着他的摆弄,不一会儿,屋里就变得闷热无比。
  “老鸟,上头收到你的反馈了。你提供的信息已经证实,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计划了。”
  桥本凉介闻言没有做声,递给他一杯冰水,然后轻手轻脚地抽空了地板和墙板隔层里的空气,就算是专业仪器检测也只能得到不连续的震动信号。
  因为便携式微波站加热了屋内不同高度的空气导致其室内空气密度不同,声音传导性能也受到了影响。
  好处是即使反谍人员使用激光窃听设备也很难通过因为微波加热而正在发生微形变的特种玻璃听到什么,而坏处就是屋里的温度也随之升高,随着使用时间变长,室内温度可能会高达60℃。
  “虽然我已经习惯了,但我还是想说这东西真他妈的热啊,还有你的印度南方语怎么一股高粱味儿,要是让识货的人听到你就露馅了。”
  “小松束”接过对方递来的冰水,抿了一口就放下了。
  “没事,我让人听过了,他们说我的口音听起来像嗓子让人劈成两半的阿伊努人,哈哈。”
  桥本凉介试图缓解有些尴尬的气氛,打了个哈哈。
  “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二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因为实在没什么话题了。
  “真羡慕你啊,再过几个小时你就要回国了。我的日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头呢……”桥本凉介抬头看向灯光揉了揉眼睛,他觉得眼睛有点发胀。
  “小松束”擤了擤鼻子、露出一副轻松的表情,半躺在沙发上假寐。桥本凉介把自己的西服脱下来盖在他的身上,转身进了客厅打开了成人同性电视节目。
  “啊啊啊乙烯一克一克一克……”
  电视的声音会通过特殊途径被传导到玻璃上,造成一定的振动,借以掩盖真实的音色。
  与此同时,街对面的一间暗室。
  “果然有问题,不管怎么说——一队准备行动,二队准备强攻。”留着短发的j国自卫官死死盯着监视器里的画面,三角眼中满是血丝——扭曲的空气干扰了激光监听小组的监听,再加上成人频道里两个男人做作的嗓音……这分明就是在羞辱他们嘛!
  不得不说情报总部的混蛋真是能挑地方,这几个月来他和部下就蹲在这间暗无天日的小屋里像个变态一样观察可疑的对象,那群西装革履的衣冠禽兽还美名其曰“拜托您为了国家而献身,就暂且忍一忍吧”然后拍拍屁股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离开。
  不过现在……这种日子终于要到头了。
  自卫官咽下一口水,决定不管是真的是假的,怎么也要看看再说。
  他已经迫不及待要把手中的牌打出去了,然后把胜败交给天照大神。
  “特勤一队,行动!”他狠狠攥紧了手中的通讯器,下令道。
  成功了就是一劳永逸,大不了也就打草惊蛇——这种堪称民族传统的赌徒精神也在左右着自卫官的大脑。
  反正他身后有人为他买单。自卫官满不在乎地想。
  两名晚归的jk在大街上晃悠,嘻嘻哈哈地唱着自家偶像的新歌,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调掩盖不住全副武装的特战队发出的声响。
  “嗨……他们是在cos特种部队吗?看起来好帅好逼真啊!”其中一个女生注意到了街边楼梯上正在鱼贯而入的特战队,兴奋地指给同伴看。
  “哪里?”另外一个女生顺着同伴的手指看过去,却没看到半个人影。
  “诶,他们刚刚都在的啊?现在的男生玩这种花样真是越来越精通了,连我都差点以为是真的呢!”
  正在厨房煮速食面的桥本凉介惊觉警报器发出了危险的蓝光,马上转身出门,弄醒了“小松束”:“有人闯上来了,准备战斗。”
  “追到这里来了?靠,真快啊……”
  “小松束”猛地睁开双眼,滚到地上提了提自己的裤子,然后迅速起身伏低自己的身形,躲到桥本凉介的身后,警觉地望着另一侧的窗户:“狙击手估计早就占领对面制高点了,马上挪到他们的视线范围外。”
  “没事,附近每一户楼栋的顶棚都做过改造,狙击手小组无法在上面。”
  正在给自己的自卫手枪装上弹匣的桥本凉介紧紧盯着门口的可视门铃,可以看到j国人的两名警察正在敲门,还时不时看向两侧。而通过广角摄像机,能注意到除了这两个人,还有第三双手正在进行技术开锁,很快就要成功了。
  为首的指挥官心中暗喜,一群人随时准备一拥而上,似乎两名可恶的华共间谍就要唾手可得。
  隐藏在房间中的二人临危不乱,身后的“小松束”拍了拍桥本凉介,桥本凉介心领神会,他像十多年前在学校里的那样,熟练且迅速移动到安全门旁边,然后输入自毁密码。
  看来是什么地方暴露了,想掩盖已经为时已晚。
  如果这群小鬼子起疑心,来的至少应该是附近派出所的警官,而不是生面孔警察和全副武装的特战队。
  事实上二人也没有料到会碰见这么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对手,对方几乎是一把梭哈打乱了自己的全部计划。
  事到如今,只能搏一搏了!
  “嗖嗖嗖”门口的空气受到急剧压缩,发出了尖锐的爆炸声,一瞬间多达六名特战队员受伤,还有四个人已经摔在楼下的水泥地上、生死未卜。
  “砰砰砰!”“小松束”探出门外,手中加装攻击头消音器的手枪顶着贴在墙壁拐角的敌人胸腹处连开三枪,对应着外面发出的三声惨哼。
  替补的特战队员迅速冲过去踹碎房门,躲出死亡漏斗后扔进一枚震撼弹。
  “震撼弹!”两人不约而同地张口闭眼,背过身去。“小松束”熟练地迅速回手,向房门外回敬了两枚震撼弹。
  双方的声音在不远处的街上听起来就像是谁在放几枚小爆竹,两个jk嘻嘻哈哈地跑远了。
  “小松束”一脚踹开扑上前正欲扭打的敌人,用莫桑比克射击法干掉了他,一边向后退一边换弹:“掩护我!”
  “快走!”桥本凉介捂住腰一瘸一拐地推开安全门,两人交替掩护射击,消声手枪和微声冲锋枪的枪声不绝于耳,二人趁着对手换弹的空档,迅速通过安全门外伪装成路灯的滑竿速降到地面,楼下那对夫妻早就坐在一辆丰田suv里等着他了。
  “你们这是?”为首的男人牙关紧绷,一脸紧张。
  “别管了,快走!”桥本凉介只来得及丢下这句话,然后把“小松束”塞进车里,回头去开另一辆同型号同色suv。两辆车迅速分头远离,在“小松束”的身后,那辆suv正不断鸣枪,吸引着周围埋伏的注意力。
  警笛声,枪声,甚至是直升机的引擎声都在逐渐远去,看来敌人下足了功夫,对这场突袭是志在必得。
  然而他们没有想到,真正要追击的对象,此刻已经逃亡了。
  “张哥……”悲伤的女主人喃喃道,随后泪水充满了她的眼眶,低头呜咽着。
  “老鸟你记住,别让老张白白牺牲!”男主人一拳锤在方向盘上没有回头,恨恨地说。
  刹车制动声响起,车停在了一栋不起眼的小屋前,这里也正是他们暂时的安全屋。
  “到了老鸟,先呆在这里避避风头吧,看起来鬼子情报总局的眼线已经盯上你了,回国的计划也要后延。”
  “女主人”已经神色如常,声音中听不出一点哭腔,甚至连眼角的红色也不复存在。
  老鸟犹豫了一下,没有打开车门。
  “快点下车,你在等什么?”
  “男主人”回头看向他,语气中带着一股明显的愤怒。化名“桥本凉介”的老张是潜伏在j国多年的老前辈了,而他正好是老张一把手带出来的。眼下这个害死师傅的罪魁祸首就坐在自己面前,哪怕对方的辈分和师傅差不多,他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怒火。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一路上一直保持着沉默的老鸟把手放在车门把上,黯然道。
  本以为自己会全身而退,但实在没想到还是被人跟上了尾巴。
  怎么就……怎么就!
  自己从事这门工作也有十几年资历了,唯一一次失手竟然害死了自己的同学。
  “他听不到你的道歉了,眼下我们最好的方式就是赶快隐蔽,进入静默状态。”
  “女主人”斩钉截铁地说道:“截断南昌相关情报的任务必须完成。”
  老鸟眼神一凝,而后打开车门,坚定地走向小屋。
  有人牺牲了,有人接过他的责任与执念继续活下去,在暗处继续执行最艰巨的任务。
  没有对错与否,国家利益至上,这就是衡量对错的标准。
  交锋总是以各种各样的形式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上演。
  包括另一个世界。
  提瓦特。
  蒙德,风起地,华夏军队驻地。
  得益于昨夜那场大雨,今天早晨的空气格外清新。泥土的气味,草叶的清新与花香,还有虫鸣和鸟语,一切都让人精神振奋。
  阳光透过帐篷的缝隙射入,照在少年的脸上,把他的脸庞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空皱了皱眉,睁眼翻身坐起,在身旁却没有找到派蒙的踪影。
  他立刻弹身而起,迅速扯开帐篷帘布——“派蒙!派——”空高声喊到一半,就发现某白色的一小只正在帐篷不远处,似乎眼巴巴地望着营地中央的炊烟。
  听到了空的叫喊,派蒙回过身来朝他挥了挥手,然后飞了过来。
  “早上好呀江歌!你看现在都几点了,我快饿死了!”小家伙在空中蹬了蹬腿,似乎想要表达不满。
  空面露无奈,这也怪不得他。虽然野战帐篷+睡袋在华夏士兵眼中属于简陋的暂时住所,但是对于空来说,这种不怕刮风不怕淋雨又能随带随走的帐篷以及温暖的睡袋,简直是居家旅行必备良品,至少比起以前那种风餐露宿的生活要好太多了。
  相对的,睡眠质量也蹭蹭往上涨。
  “咕——”空尴尬地看向自己的肚子。
  的确是有些饿了呢。更何况炊事班的手艺确实了得、主厨老王总会多照顾自己和派蒙一些,那种在野外随地搭根木棍烤鱼或者找日落果填饱肚子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这就是江歌说过的那个名词……“小康”的意思了吧?空感慨地想。
  只是……如果妹妹也在就好了,她肯定也会喜欢这些菜肴的。
  在前往临时食堂的路上,二人大老远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嗨——江歌!早上好呀!”派蒙还是那么自来熟,主动飞过去找江歌。
  “欸……你怎么了?”派蒙察觉了什么不对,担心地围着江歌转悠。
  听到这话,空也快步上前。
  江歌确实不对劲。
  此公一副肾虚的样子,眼皮半抬不抬,满是血丝的眼珠下是深深的黑眼圈,甚至就连仪容仪表都没有注意,似乎就是个木头架子耷拉地套了一身军服,还是破破烂烂的那种。
  空敢断言,如果不是周围刚好没有那种头戴白盔的华夏军人在,这货绝对讨不了好。
  他可是见过类似这么做的士兵被那种戴白帽子的人直接“拎”着走的。那可真是“拎”啊,前一秒还和朋友谈笑风生一脸得意的人下一秒就瞬间焉了,而同行的人也跟避瘟神一样远远躲开。
  “哦,哦……啊!旅行者,派蒙,早上、早上好啊……”江歌皱了皱眉,勉强让眼神聚焦,然后打了个很明显就心不在焉的招呼。
  那模样,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
  空赶忙试图搀扶他。“江歌,你怎么了?要不要我带你去找那些白衣服的人看看?”他担心地问到。
  他说的是野战医院医疗队的穿着。
  江歌摆了摆手,推开了空:“别,不用,我今天……我今天让我自己静静。”
  听到这话,空只好做罢。这个带着自己冒险的伙伴以前从未展现过如此萎靡的一面,无论是遇到危险还是遭遇挫折,他都是一副笑嘻嘻总在谋划着什么的样子。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远处军人列队跑过的声音吸引了空的注意,他转头看向江歌,才发现这家伙甚至连早操都没参加。
  都到这个点了,也确实是该操练的时候了,而江歌居然才慢悠悠地到充作食堂的帐篷。
  “你是昨晚没睡好吗?”派蒙飞到江歌头旁,小手伸出,试图摸摸他的额头。
  “以普遍理性而论……我草我怎么连说话也这样,该死的,不会真的被他控制了……”江歌先是胡言乱语了一通二人都听不懂的话,然后才回答了派蒙的问题:“啊,确实……草草草,这不是我的说话方式!”
  空和派蒙面面相觑,二人真的没听懂江歌在说什么。
  几人说着已经来到了食堂门口。说是食堂,也就是把南昌舰舰上的烹饪设备拆下放到大号的野战帐篷里,然后在外边摆上几张小桌板,几个小板凳,一切从简。
  炊事班班长老王正带着几个手下的兵搭灶台,搬来摆去忙得不可开交,见到空来,他哈哈一笑,操着一口山东口音的提瓦特语,磕磕巴巴道:“是空啊,首长有指示要保障你的饮食,我估摸着你比战士们要起得晚,你的那份儿我给你热着捏。”
  说完指指另一边一口冒着热气的蒸屉,那里头显然就是空和派蒙的早餐了。
  派蒙根本不用他叫,早就顺着香气飞了过去——“哇,旅行者你快来看,是包子诶,我可喜欢肉包子了!”
  空却无心留意吃的什么,他更关心江歌。
  “我说你小子,别人都吃完去集合了,你才过来吃饭,凉了凉了!”老王没好气地对着江歌说道,“看你这一脸不精神的样子,昨晚没在被窝里干啥坏事吧?就算是年轻人也要注意身体啊!”
  听到这话,他身后几个正在搭无烟灶台的兵都笑了起来。
  “昨晚没睡好,今早起来跟政委请过假了。”江歌没搭理他的玩笑,只是接过自己那份配额,默默坐到一边吃了起来。
  昨晚的一切……真的只是梦吗?
  他能进入我的梦境,是不是也能操控我?
  我现在的一举一动,所见所想的一切是不是都在他的监视底下?
  江歌越想越烦躁,手中不停地撕着那张大饼,然后把它泡在稀饭里,狠狠地搅拌。
  一只手伸入了他的视野,把一个包子放在他的餐盘上。“多了一个,我吃不下,给你的。”空坐在了他对面的小板凳上。
  江歌也不避讳,直接拿到手上。
  “你真的没有生病吗?”
  “没有。”
  “真的?”
  “真没有。”江歌按着刚刚的方式,可怜的包子也被他撕成了碎片。
  “哟,你们在这里吃饭呢?”一个轻快的少女音突然出现,“早上好呀江歌,旅行者,还有派蒙!”
  空回头看去,江歌心头一颤,把头深深低下,似乎要借小小的餐盘把身体挡住。
  来人居然是安柏,她大清早出现在华夏人的营地是因为琴有一份重要的外交照会需要移交给南昌舰高层,必须由她转交。
  想不到离开的时候看到了许久未见的三人组,这才跑过来问好。
  “找上嚎(早上好)!”派蒙嘴里塞着吃的,连话都说不清了。
  “哇,闻起来好香!”安柏一边赞叹着早餐的香气,一边偷偷观察着某人,很快就发现了不对。
  “江歌你怎么啦?”她关切地问道。
  “你来这里干什么?”江歌没有回答她,继续深深埋头扒拉着饭,仿佛面前这碗稀饭比少女更重要。
  “我来是因为琴团长有重要的文件要转交给你们高层……你看起来气色很不好。”
  安柏继续追问,感受着这家伙明显萎靡的气息,她也大感意外。
  “没事了就走吧,这里是军事重地,虽然你是为了外事而来,但也不可以久留的。”江歌完全无视了对方的关心,冷冰冰地说道。
  说完,他拿起碗,侧着头转身离开,似乎不愿让少女看到他的脸。
  “江歌,江歌?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啊?”安柏似乎跟上来了,在背后继续说道。
  他平常不是这样子的,这小子以前都是很随和很开朗的,虽然有些时候坏坏的……
  “要不我带你去蒙德城里看一下,修女们医术很好,人也很温柔的,什么病都可以解决!芭芭拉唱歌也好听!她的歌你一定喜欢!”
  “或者我带你去野外散散心?蒙德周围你还没有逛过吧?”
  “还有还有……”
  “够了,我不想见到你!出去,不然我要叫纠察了!”江歌突然大喊了一声,把她吓了一跳。
  “江、江歌……”
  安柏的脚步停了下来,笑容也停在了脸上、整个人的动作就像凝固了一样。
  似乎是意识到不妥,江歌加快了脚步,逃也似的离开了现场。
  他……不愿意看到我吗?是不是我的原因让他这样的?
  少女开始了胡思乱想,前伸的手无力地垂落。
  “江歌他今天确实状态不好……我们下一次行动再见吧。”旅行者赶了上来,无奈地说明道。
  “哦啊……”
  安柏失落地离开了。
  ……
  已经一天了。
  从早到晚,江歌就在摸着下巴的胡茬思考些什么,时不时发出一声“嗯?”“哦!”之类的声音,整个人神神道道地喃喃自语着。
  “这小子不会疯了吧?”有的战友也发现了异常,想关心却无济于事,只能向上报告。
  于是很快。
  “政委,您找我?”已经很晚了,江歌站在帐篷外面,掀开帘布问道。
  早上那顿饭纯纯就是在糟蹋食物,他甚至一点没吃,只是把粮食搅得乱七八糟。现在已经三顿饭没吃的他,就连说话听起来都没什么力气。
  “来来来,快进来快进来。”陈维工摘下眼镜看了一眼来人,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抬手指了指桌子旁边的小马扎:“孩子,坐这里。”
  “是——谢谢政委。”江歌躲着帐篷里的泥坑,深一步浅一步挪到了椅子旁边。
  “现在是下班时间,咱们两个之间不用这么拘束……”陈维工撑着桌子站起身来,在帐篷里踱步。
  他走到一旁的桌子上,拿出用不锈钢餐盒装着的一碗粥:“吃光它……我这还有包子。你先垫吧两口,等下我拿给你。”
  江歌接过后,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吸,软烂的粥已经不需要嚼,入口即化带来的回甘无穷让他开始埋头苦干。
  “我听食堂的老王说,你早饭的时候把食物搅在了一起,却没有吃;而中午和晚上你也没去吃,怎么回事?你小子,怎么可以不吃饭呢?而且浪费粮食可不好啊……”
  江歌一言不发,只是呆滞地看着帐篷中央的空地。
  灯光有些昏暗,一闪一闪的,似乎电力不足。
  不过这也难怪,毕竟现在电力供应也很匮乏,能够维持住周围几座雷达的运转已经很勉强了。
  “现在请你如实的回答我——江歌同志,你是不是生病了?”
  陈维工俯下身子,关切地看着年轻士兵的脸,然后问出了这个今天已经有无数人问过的问题。
  江歌嘴唇翕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却没能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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