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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零六十三章 富贵险中求

逍遥小闲人 星梦的风雪 5193 Sep 19, 2022 9:49:0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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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这场闹的沸沸扬扬的传言停在了宫中的一道赐婚圣旨上。
    卢媛虽然已经看清了自己在乐英其心里毫无位置,但得知陛下赐婚之后,她依旧是忍不住开心。然而等卢英告诉了她其中关节的时候,卢媛恨不得再回到她偷跑出府的那一日。
    即便她也是被人算计,但对乐英其而言,她是害的他永远失去夺得王位的始作俑者,如此一来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到了这个时候,卢媛才为自己做错的事情感到后悔,也更是明白圣旨已下,一切都挽回不了了。如是当初自己能够听从父亲的话,即便是外嫁,凭着她是卢家的人,凭着姑母是皇贵妃,何愁日子不过的逍遥?而今,一切都晚了,即便有圣旨赐婚,对外人而言,她依旧是背负着与男子私相授受的名声,而她亦不敢去面对一个对自己充满恨意的丈夫。父亲的话已经表明,待她嫁给乐英其的同时,为了安抚乐英其,除非逼不得已,卢家不在会为她出头。不过为了不完全得罪他们卢家和皇贵妃,乐英其理应不会对她太过分。
    怎么样才不算过分呢?卢媛不知道。她仅知道,从此以后对卢家,她连最后的利用价值也失去了。
    凤仪宫
    “不用了,都已经习惯了,还怕这第一点点苦味。”石皇后推过宫人递来的花茶,摇头道。
    李彦恪将药碗放到宫人手中的托盘上,拿过那花茶,捧在石皇后面前,劝道:“即便是习惯了,可药还是苦的。母后还是清清口,也能稍稍缓解一下。”
    石皇后见李彦恪面露担忧,心头自然是熨帖,倒也不在拒绝,接过那茶盏,抿了一口。用药后的苦涩被茶水冲淡,也让她微簇的眉间舒缓了一些。
    石皇后将茶碗递给身边的宫人,问道:“卢家的事可是查出了眉目?”
    李彦恪摇头道:“对方行事小心,根本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算了,不要查了。这满京城里能够有能力对付卢家的,不外乎那几人。”石皇后靠坐在软榻上,缓缓道。“然而不管是谁,这件事对我们而言是一件好事。”
    李彦恪犹豫道:“母后,难道这件事会不会是宁……”
    石皇后见他依旧忧虑,无奈的摇了摇头。“不会。卢家在根本不被他们看在眼里,又如何会使出这般手段来对付?”
    “儿臣明白,儿臣的意思是,这件事会不会是姜祁做的。”李彦恪说道。
    “姜祁?”石皇后若有所思。“上次建安侯府传出的对严潇宜不利的传言,卢家从中插了一手。而后卢媛出言不逊,姜祁当场折了卢家的脸面。算起来,姜祁的确是最有可能下手的人。可姜祁以往行事虽然无状,可也从来不会牵扯到朝堂。卢家虽然招摇,可也不敢对宁国公府下手。姜祁已经折了卢家的脸面,应当不会在对他们动手才是。更何况,这件事谁都查不到始作俑者,姜祁可有这种能耐?”
    李彦恪则道:“母后莫不是忘了当年姜祁的才学也是得过太傅赞赏的,若不是姑祖母溺爱任其胡闹,现今勋贵子弟之中又有和人能够比拟?儿臣从来没有小看过他。”
    石皇后听罢,点了点头。“是啊!他可是大长公主的儿子,谁敢小看了去呢!”
    生为人母,她又何尝想不到大长公主溺爱姜祁的真正原因?这是保全更是爱护。只是如今看来,大长公主的那份心怕是要枉费了。他姜祁毕竟不是一个真正的不学无术之辈。
    若不是大长公主一介女儿之身,如今这皇位岂会轮得到陛下?而她这个皇后也因为是大长公主所选,所以陛下即便是不喜,却也从来没有对她有丝毫的怠慢。这也是卢氏无论如何得宠,也不敢在她面前有丝毫的造次的原因。
    “母后,若是姜祁下的手,怕是姑祖母也是知道的。他们由着姜祁这般闹,是不是……”李彦恪话未说完,便被石皇后给打断了。
    “恪儿,你要记着,无论他姜家做了什么,你都不要刻意去接触他们。以前如何,现在便如何。”石皇后说道。
    李彦恪不解道:“为何?”
    石皇后说道:“以前你听了那些不知事儿的闲话,觉得你姑祖母不慈,便不愿亲近。你姑祖母都看在眼里,虽然并无责怪,可这是母后不查,让那些小人留在你的身边之过,也是你识人不明之责。如今你因为自己的目的,刻意的去接近讨好,反而是让你姑祖母小瞧了。只要你不愧于心,做好自己该做的,你姑祖母自会有自己的衡量。”
    石家百年以来,正式因为不眷恋权位,方得以保全。所以,即便是现在,石家也没有深入朝堂之心。曾经,她不是没有想过讨好大长公主,可恪儿却是听了小人的话,对大长公主怕的不行,无奈之下她只得是放弃。好不容易她挨到了恪儿长大,却因为恪儿的性子,并不是很得陛下宠爱。
    石皇后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撑多久,然而她此时却已经是不再担心。不仅是因为自己的恪儿已经长大,更因为大长公主虽无表明,但石皇后看得出来,大长公主其实是看好她的恪儿的,她的恪儿是那样的像陛下。
    李彦恪点了点头,虽然懊恼自己年少时的无知,可此时心里也定了下来。即便是李彦钰有心巴结宁国公府又能如何?如是宁国公府这般容易便选择了李彦钰,那姑祖母当年便不会在“三王叛乱”那样严峻的时候,依旧支持父皇。
    然而他们母子之间的话转而便被呈到了李淼的面前。
    李淼看着信笺上的内容,唇角微微勾起。“果然是姑母选的人,无论是当初,还是现在,都未曾让朕失望过。”
    一旁侍候的管从中,接过信笺,引着烛火将它焚了。
    李淼摆摆手,对管从中说道:“将这几个画轴送到凤仪宫。”
    管从中拂尘一摆,躬身道:“奴婢遵旨。”
    管从中抱起御案上摆着的那六卷画轴,退了出去。
    啧!大殿下也终于要成亲了,只是不知道这几卷画轴之中,哪家的小姐会被选中?
    石皇后看着管从中送来的画轴,看到里面的内容,叹道:“我的恪儿终于要成亲了。”
    一旁展着其他画轴的宫人,拿起其中的一面画像,说道:“娘娘,婉儿小姐……”
    石皇后一愣,放下手中的画轴,接过宫人手中的画轴。“怎么会?”
    陛下竟是将兄长的女儿也列在其中。
    “从中,你说皇后会怎么选?”李淼问道。
    管从中摇摇头,道:“奴婢不知。”
    这能怎么选?谁都知道石家不愿参政,若不是有皇后娘娘在,怕是那位石重石大人也不愿入朝为官的。如今陛下将石大人女儿的画像送了过去,娘娘若是选了,虽说是合了陛下之意,可石家不一定领情呢!
    李淼也没想着能从管从中这里得到什么确切的答案。
    宁国公府
    大长公主张弓搭箭,手指一松,将箭送了出去。那支箭脱弦而出,射中了箭靶。
    “殿下好箭法。”柳叶在一旁欢呼道。
    大长公主看着偏离靶心的箭支,不满道:“这算什么好箭法?竟是连廖家的那个小胖子都比不上。”
    立于一旁的姜文正听大长公主这般说,笑道:“方才不过是来了歪风,不然殿下定然是能够射中靶心。”
    大长公主知道姜文正在宽慰自己,当然她也觉得事情本该如此。自己怎么可能比不上那个小胖子呢?
    姜文正看看天,说道:“天色已经不早,若是要练,明天继续好了。”
    大长公主点了点头。将弓交给一旁的仆子之后,走到姜文正面前,任由着他为自己拭汗。“陛下也是,明知道皇后会如何选,却还是将石婉儿的画像送了过去。听说石重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很是恼火,第二天便送了折子上去,说要回乡祭祖。”
    “石家也是不愿皇后为难。”姜文正说着,将帕子收回,牵起大长公主的手,往主院走去。
    大长公主叹道:“选择石家,正是因为知道石家不愿入朝。若不是因为石重舍不得亲妹,不然皇后在朝真的是没有任何依仗。如今想来,若非我强求,皇后也不会郁郁寡欢,使得心病难医。”
    ”当年朝局如此,也怨不得你。而今石家作为外戚,依旧这般选择,更为难得。”姜文正安慰道。“和石家这一比较,高下立判。卢太傅想要博名声,陛下便推出石家,让天下人自己判断,也是好手段。”
    “祁儿也是胡闹,若不是你我发现的早,来得及给他擦屁股,不然卢家定是要闹翻了天的。”大长公主怒道。
    姜文正面色一僵。“我的殿下,你怎么能说这种粗鲁的话呢?”
    大长公主眨眨眼,不觉有异。“你不也说?难道你嫌弃?”
    姜文正猛的摇头道:“不曾,不曾。为夫从来不曾在殿下面前说过这话。而且为夫如何会嫌弃殿下?”
    “如何没有?”大长公主想到姜文正一到床上便跑出来的那些浑话,脸上也是一红。
    二十年的老夫老妻,姜文正见了大长公主羞涩的模样,依旧不由的看痴了。
    跟他们身后的柳叶望望天,怎么今天又是她跟在殿下身边侍候呢?
    建安侯府
    “侯爷,卢大人那里怎么说?”温氏见严培伦回了府,忙迎上前问道。
    严培伦叹道:“卢家接二连三的出事,根本无暇考虑我,怕是要在等一等了。”
    “当初说好能为你寻个职位,如今这么多天过去了,却是没有任何消息。侯爷,你说卢家是不是想要悔婚?”温氏担忧道。
    严培伦摆摆手,道:“当初换亲一事,闹的动静不小。而且加上卢媛这件事,卢家除非是真的不想要名声,否则不会悔婚的。”
    “也是可怜了咱们月儿了,因为他们卢家,得罪了大长公主,抄了两个月的经书不说。如今卢媛坏了名声,月儿嫁进他们卢家之后,怕也要被一同说道。”温氏一脸委屈的说道。”如是他们早些为侯爷某个朝职,凭着侯爷的能耐,那也是他们的一个助力不是?可他们却是仅顾着眼前的事儿,不管往后。”
    明明是他们自己为了攀上卢家,得了现在这个结果,在温氏的口中却成了他们在为卢家受罪。明明是求着卢家想要某个朝职,如今更是成了卢家不会处事。
    而严培伦听罢,竟然也是点头称道:“如是我能早些得了朝职,也能为二殿下效力。到时候,眼前的这些事又算得了什么呢?”
    严潇月站在门口听着他们的这番话,心中苦笑。原本说好,等严潇宜出嫁之后,两家便要说定婚期,可这么久了,那里却是没有丝毫的动静。
    马场那件事之后,她也曾去看过卢媛。从卢媛的口中得知,在马场之时,卢本卓和严潇宜见过面。她试图套话才明白,原来卢本卓对严潇宜有真心。
    严潇月想到姜祁对严潇宜的态度,心里不由得后悔起来。当初母亲还想,严潇宜嫁给了一个不喜欢她的男人会是怎样一个情形,然而想不到自己也将面临如此境遇。
    严潇月想着,如是当初没有换亲,她嫁给了姜祁,现在会不会也是如严潇宜那样,被姜祁宠爱,更得了皇后的封号,背靠着宁国公府,走到哪里都能被人所羡慕?可是一切都晚了,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严潇宜的运气,成亲之后能让卢本卓也能真心以待。而她此时也才明白,当初爹娘换亲并非真的为了她好,他们不过是想要借助卢家,为爹某个朝职罢了。
    听着爹娘说的那些话,严潇月不禁苦笑。几个月前,她还在笑话严潇宜的不幸,而今她却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皇帝下旨赐婚之后,乐英其便知道自己这一生完了。只要娶了卢媛,即便是现在南周世子死了,那王位即便给了自己那位瘸了腿的庶弟都不可能是他。
    乐英其恨!他小心翼翼的在这里当着质子,为了能够回到南周,他攀附卢家,如今所有的一切都被卢媛毁了。若不是他卢家得罪了别人,卢媛又怎么会被陷害?而他又怎么会被牵连?
    他不想一直留在这里成为人人瞧不起的质子,他要回去,他要回到南周,他要夺回自己的一切。然而,想要得到这一切,他就必须要扫清障碍,而眼前他的障碍就是卢媛。
    只要没有卢媛……
    乐英其看着手中的信笺,冷冷一笑。
    几日之后,卢媛失踪的消息传遍了京城。
    姜祁听着周忠送来的消息,叹道:“乐英其怕真是疯了。”
    严潇宜紧握着手中的丝帕,面露不忍。“谁能想到这个乐公子竟然真的会出手。”
    周忠笑呵呵的说道:“也多亏了我们人机灵,不然那位卢小姐可就真的要遭殃了。南周府的手下也被我们的人抓住绑着呢!”
    姜祁问道:“定然不能让他们知道有我们的人参与其中。”
    “世子放心,我们的人装成猎户偶遇的。都是生面孔,谁也查不出来。”周忠回道。
    上次绑卢媛的事情险些露了踪迹,若不是有大长公主在,怕是早就露馅了。这次周忠可是本着十二分的小心,如是在出岔子,他提着脑袋来谢罪。
    “卢媛现在人在何处?”姜祁问道。
    “那个卢小姐倒也聪明,知道自己回不去了,便让我们的人给她爹娘传信。还千叮咛万嘱咐,不让别人知道。像是卢太傅都躲着呢!”周忠叹道。
    自己祖父都不信,也可怜了这位卢家小姐了。
    姜祁点了点头。“这样就好,其他的便与我们无关了。等卢家人见了卢媛,又有南周府人的口供,乐英其在劫难逃。”
    “世子,你说卢媛今后会如何?”严潇宜问道。
    “毕竟是亲生女儿,卢英的心也没有卢太傅那般狠。”姜祁说道。“虽然卢媛不能再回京城,但好在能够留得性命。”
    严潇宜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卢英在得了卢媛的消息之后,带着亲信悄悄的来到了京郊的一座民宅之中。待看到受伤躺在病床上的卢媛之后,忍不住老泪纵横。
    卢英听完卢媛的哭诉,以及被抓起来的那个南周府的下人的口供之后,更是气红了眼。
    让卢媛嫁给乐英其是无可奈何,即便是说着卢家今后不会成为卢媛的依仗,可卢英又怎么能真心舍得自己的女儿受委屈。如今卢媛失踪多日,如何都不能再回到京城。而乐英其的举动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和卢家已经成了仇。
    卢英想了想,让卢媛好生的留在这里,自己带着那南周府的活口返回了府中。
    卢媛失踪之后,卢家也曾想暗中寻找。可如同前一次一样,消息被有心人散播开来。卢太傅无奈,想着既然是瞒不住,那便大张旗鼓。从而查到了在卢媛失踪的时候,南周府有马车去过京郊。卢府不是没有派人寻过,可是一无所获。
    如今见到卢英带着南周府人回府,待听他说明缘由,卢太傅便知道事情不会那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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