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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4章 祭出天符

亘古大帝 陈辉 7969 Dec 14, 2022 10:13:0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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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在赤东的花墨也气喘吁吁的四脚朝天躺在木榻上。
  “累死我吧,咱们怎么不能骑马?这么远的路,我两条腿都差点儿跑断了。”
  “你来了这么久,在街上总共才见着几匹马?战事一直持续到去年末,赤东没时间养马只能征用民间马匹,元气到现在都没缓过来。好不容易现在不打了,那些马商才从外地运来些,金贵着呢。知道你有银子,但咱们也不知道要在这儿留多长时间,累一点吧。”佑临趴在桌上倒水。
  他们三人劳累了大半日,去副将安坤家里搜东西,从昨晚一直搜到现在,绕了一大圈才回了城中。
  虽然累得不行,但有不小的收获。
  安坤家中只有一方田地,算不上大也算不上小,规规矩矩的院子。三人凭着功夫摸黑到他们家中去时,发现家里还有安坤和他弟弟的妻儿。
  于是他们便挨个房间搜查,从他弟弟的房中入手。
  房间之中被花墨搜到了本不同于其他书籍的一本孤本,其中夹杂着半张残页。残页摸起来手感不太对,也比正常纸张厚一些,但他们没时间仔细查看,只能回来之后再分析。
  花墨累得使不上一丝力气,见虞清舟掏出残页才使劲儿从床上爬起来。
  孤本并没有什么稀奇的,看上去就是普通的画册,寻常街上卖的那种。
  一般人定是感觉不出来,但做锦衣卫的,手上劲儿足,一掂量就知道这残页有问题。
  残页是泛黄的图纸,上面印着戏文,边上一半都被烧焦了,好像是从火堆里捡出来的。
  三人把门窗关好,坐在一桌仔细打量着这张纸。
  虞清舟在其他两人的注视下开始动手。他仔细摩挲着残页的边缘,又从包里取出小镊子,照着被烧焦的地方捣鼓了半天,直到外面完全黑下去,才撕出一道小口子。
  花墨给他点了灯,凑过去让他看清些。
  佑临坐在旁边盯着虞清舟的手。
  “你能不能轻点儿?”
  佑临突然出声,把花墨吓得一愣,手上的灯没拿稳,在桌面落下几滴灯油。
  “你能不能小点儿声?”花墨赶紧把灯油擦干净了,生怕被残页沾上,“这要是让你吓着了,手一抖,咱就白跑了!”
  又花了小半个时辰,虞清舟才终于慢慢地将上面一层撕开。
  剩下的另一张薄如蝉翼,虞清舟轻手轻脚地把它放在桌上。花墨和佑临也不敢动弹,生怕一碰就碎。
  纸上非常浅的字迹,几乎看不到。
  虞清舟闻了闻,随后抽了席子上的软草点着了。
  近乎半透明的残页被一只很稳的手涂抹上草木灰,突然有了深浅不同的字迹。
  花墨从侧面看不清楚,来来回回换位置仔细观察很久才说道:“这是什么?大漠语吗?”
  “是大漠的经文。”虞清舟说。
  三人之中只有虞清舟对大漠语非常了解。
  花墨和佑临只能在一旁呆呆的看着,两人同时问道:“写的啥呀?”
  “大约是,‘安于此地,勿忘本心,忠于圣主。’表忠心一类的吧。”
  集中精力这么久,虞清舟看上去却没有疲惫之色,反而是兴奋和愉悦。
  佑临也在歪着脖子看,纳闷道:“这是副将那个兄弟写的?”
  虞清舟说:“这就不清楚了,他们房中太简单,房中的书也全都是在集市上买的,没有他们自己的字迹,不好做对比。”ωWW.BΙΜΙιOυ.cOΜ
  “这事儿肯定有蹊跷,我碰上的村长说他就在那个花楼里。”花墨用眼神示意,“就大漠人开的那个。姜玄尘副将叫什么来着?安坤?赤东和大漠的战事就没停过,安坤的弟弟怎么会跑到大漠的花楼里去呢!”
  佑临也同意:“除非这事儿有永定侯的准许,让他们在大漠人手底下刺探消息。”
  “唉,那便只好去那花楼里转一转了。”花墨又躺了回去。
  佑临说:“自然是要去的,但花楼里嘛,你就不必了。”
  “嘿!我怎么不能去?我女扮男装也可以!”
  “赤东人虽没有镇北人那么彪悍的体格,但大都也长得高。”佑临上下扫了一眼花墨,笑出来,“你得再长上三次才行吧,要不然人家以为你毛都没长齐呢。”
  “小孩儿怎么了?长身体的就不能进花楼逛一逛?”
  佑临无奈说道:“不论如何,看起来都不像是个正常男人,我俩又不会偷偷干什么,你在外面,不可妄生事端。”
  花墨不乐意的撇了撇嘴:“行吧,那二位大哥帮我看看有没有漂亮的面首。”
  见两人都没答应,花墨又讪讪地说:“我就随口这么一说,你们也就随口这么一听就行。”
  佑临摇摇头笑道:“你不是累吗?在这儿好生歇着。”
  “我不用给你们做接应吗?”
  “只是去探个消息,又不会出什么岔子。”佑临说。
  “万一呢?那村长只告诉我他们是在花楼里,又没说他是小厮,是龟奴还是打手。”花墨用一种嫌弃的眼神看着佑临,“可真别出什么岔子呀,要不然回了鸿都我就去给金夫人告状。”
  “金夫人?”佑临听不得这个称呼,立马站起身来朝花墨瞪眼睛,“金夫人?你再说一句谁是金夫人?”
  花墨见真把他气着了,笑得在榻上打滚。
  三人行,虞清舟每次都是劝架的,这次也不例外。
  好不容易把两边儿嘴都堵住了,他才说:“我和佑临去便是。花墨,你先在隔壁找家酒馆用饭,若是有问题会告诉你来帮忙。”
  “明白。”
  他们歇脚的客栈开在赤东城内最热闹的一条街上,虞清舟和佑临已经出门。
  花墨顺着指令登上另一座饭馆里,与对面的花楼对望。
  这里倒也热闹,满堂宾客之中只有花墨独自一人坐在角落的窗户边,一边欣赏楼下的风景,一边感慨。
  她一直把鸿都当成自己的家,哪怕在外流浪多年,哪怕鸿都是一个污秽地方,可总有些好日子让她难忘。
  曾经那些最纯洁最真挚的关系和情谊,才是她一直盼望的,也或许正是因为处在一个大染缸之中,这些不染它色的人与物才显得更加珍贵。
  如今远来赤东,她又好像回到了之前在江南流浪的那副状态,漂泊无依。
  她想家,尽管她现在已经没有家了。
  小二见她自己落座,过来招呼。
  “姑娘要吃点儿什么?您来的可太是时候了!我们这大厨刚刚上钟!”
  花墨不太理解,说:“难不成你们的大厨还挑时候来?”
  小二笑起来,得意地说:“那是自然!您没见咱们今天大堂里座无虚席,您来的巧,这是最后一个地儿了。”
  花墨的时刻注意着对面的动向,也不想跟他多说什么,她肚子还饿的咕咕叫。
  “那这样,有什么特色菜你都上了吧。”她从腰包里掏出几颗珍珠来,“我带的银子不多,你看这怎么样?”
  这些珍珠成色极好,还是虞清绝一回又一回输给她的。可惜花墨平时用不着什么首饰,对这些也没讲究,常年一身便装,只能当银子使。
  至于为什么给她这么多嘛,虞清绝当时给她珍珠是想让她换银子去给自己存嫁妆,但是花墨大手一挥:我独自闯荡习惯了,这种非要我安定下来的事儿,还是以后再说。
  结果没出一个月,花墨就被一位长得漂亮的和尚迷昏了头,比碰上别人的时候都要狂热。
  虞清绝生怕她头发一剃遁入空门,所以那段时间给她补的珍珠格外多,意在提醒着她,她喜欢钱,喜欢吃吃喝喝花天酒地。
  好在花墨这人着三不着两的,跟和尚的孽缘才不了了之。
  这伙计见过的商人也多,看着这珍珠不是凡品,满心欢喜地收下,准备给花墨上几盘好菜。
  花墨没敢点酒,办正事儿的时候她一口都不敢喝。这可是血的教训,虞清绝就因为酒这种东西受过不少罪。
  于是到后来,每回有正事的时候她们俩都不喝酒,这是在一次醉酒认错人之后立下的规矩。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她俩忙里偷闲一去喝酒,就有麻烦主动找过来。
  比如萧燎这个麻烦。
  花墨回忆着往事,嘴角不自觉的向上勾起。
  突然闪过一道人影挡住了许多光线,眼前突然暗下来。
  “花墨?”
  花墨闻声一惊。
  她抬头看去,就见姜玄尘站在对面,有些吃惊的看着她。
  “来查我?”姜玄尘问道。
  花墨真的是打死都没想到姜玄尘竟然会来这地方吃酒。
  她以为这人会常年在军营里待着,一丝不苟的时刻注意大漠的动向,像萧燎一样。随后立即反应过来,穆格还在鸿都,双方应当是不开战了。
  “啊,侯爷。”花墨愣愣的说,“你怎么在这儿啊?”
  “你又怎么在这儿?”
  花墨又开始耍流氓:“我能问你,你为什么要问我?我做什么自然是听皇上的命令。”
  姜玄尘没有跟她呛声,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盯着她,让花墨有一瞬间觉得非常尴尬。
  她四周看了一眼,发现姜玄尘没带侍卫,只能挠挠头,又豪放地客气道:“你来晚了吧?咱们拼一桌。”
  在花墨意料之外,姜玄尘很自然的点了点头,走到她对面坐下。
  花墨想走,又觉得自己先到,应该是对方让座,可惜姜玄尘坐的四平八稳。
  于是她只能没话找话:“没人认出你来吗?你这么大摇大摆的自己上街。”
  “没人见过。”
  “你在这儿打了这么多年仗了,怎么会没人见过。”花墨小声嘀咕。
  但旁边食客都确实是一副自然做派,该喝酒喝酒,该吃肉吃肉。
  “我只打仗,其他事情就由我弟弟出面。”
  花墨:“...挺好,分工明确。”
  面对着姜玄尘,哪怕花墨平时再能说,现在也说不出来。
  不知是因为姜玄尘这种话很少的性格还是两人身份的对立。
  小二一道一道的把菜上齐了,又热心的给花墨介绍。
  末了看见姜玄尘,热情的说:“哎呦!这位爷,您是常客,怎么这会也没赶上?”
  “今天忙一点儿。”姜玄尘说。
  “您这出尘的气质,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忙是正常!”小二爽朗笑道,“得嘞,您有地儿坐就行,二位好吃好喝,有事儿再叫我。”
  小二离开之后,尴尬的氛围又回到了这个不起眼的小角落中。
  姜玄尘看着一桌子菜,皱了皱眉说:“这么多,你吃得下?”
  花墨一听他说话,感觉手里的筷子都拿不对,埋下头去只顾着吃,顺口敷衍道:“吃不下带回去。”
  姜玄尘微微低头自己掂量一下自己的荷包,没说什么,也开始动筷子。
  不得不说,大厨果然是大厨,哪怕花墨从来不吃羊肉,今天也加了大半碗。
  他们坐在二楼,旁边食客都吵吵嚷嚷,喝酒谈天,这一桌却只有筷子碰到碗碟的声音,两人沉默吃饭,一句话也没说。
  最后姜玄尘忍不住开口:“你是,来查旧案的还是来查我的?”
  花墨听到旧案两字,顿了顿。
  “怎么,杀父仇人就在眼前?还不打算动手?”
  花墨原以为姜玄尘会跟她闹,甚至会掀桌子,但对面的人似乎并没这个打算。
  她看姜玄尘垂下眼睛,突然有点不忍心,只好清咳了一声:“查旧案,赤东这里也没个线索呀。”
  “我并非如此不分是非之人。”
  他声音很低,慢慢回答花墨上一个问题。
  但随后他说的每个字,分量都很重。
  “大漠的马越来越不一样了。”
  花墨听他提起这些,呼吸一滞,放下手中的盘子,竖起耳朵仔细听。
  大漠的马吃风沙,也比较矮。但是赤东的战马长得高一点,更注重冲锋力和足力。因为他们偶尔打游击战,但大部分时间都是正儿八经的对冲,所以战马需要两种兼顾。
  但是去年开始,他们发现,沙域中有一小队的战马高了不少。姜玄尘觉得这种马跟赤东的马有点联系,就去明月楼周围搜查一番,但是都没有什么发现。
  花墨听完点了点头:“所以你是觉得,数年前的战马跟大漠有关系?”
  姜玄尘抬起头看她,不解道:“你不这么觉得?”
  “我可没说过我是来查旧案的。”
  姜玄尘没有对花墨这种死不开口的态度有什么抱怨,他低下头思索了一会,然后问了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你独自在此处?”
  “是啊。”
  “好吧。”
  ......
  花墨是真摸不准这人心里在想什么,只能暗自憋屈地无声怒吼。
  她平时话很多,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对上这个木头,自己好像也不会说话了一样,嘴巴死活张不开。
  饭吃到一半,被姜玄尘严肃的坦白打断,两人只能沉默对坐,各自在心中敲锣打鼓。
  姜玄尘看出她的拘谨,轻轻从腰间解下一块令牌,放在桌上往花墨的方向推过去,说道:“如果你有需要或是查案子,可以来找我。”
  花墨看了看令牌,没接过来,晾在一旁。
  “这可不好说,王命在身,我们不能随意四处转悠,今日碰见侯爷也是偶然。”
  “不必兜圈子,你进锦衣卫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姜玄尘脾气很好,显得花墨有点滑头,但她一向是这副做派,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总归是多谢侯爷告知。”
  “不必言谢,这也是为了我自己。”
  花墨没有再跟他上客套话,她沉下心来好好想了一番。如今他们在赤东境内已搜不到更多,在此处停留不少时日却无收获。
  除了他的副将。
  他们本以为这次搜查即将结束,已做好大海捞针空手而返的打算。可今日发生的种种,不断提醒着花墨,真正的搜查和旧案线索,似乎才刚刚开始。
  窗外传来骚动,对面花楼的客人喊叫着从里面逃到街上,花墨也渐渐听到楼内传来打斗之声。
  花墨摸了把腰间的长鞭,客气一笑:“侯爷告辞。”
  说完,花墨趁街上的人不注意,拄着桌子一翻,直接从窗子翻下去。
  桌上令牌已经不见了。
  姜玄尘仍安稳坐在此处,静静看向旁边的花楼,以及花墨冲过去后藏身到暗巷的身影。
  堂中食客们也都凑热闹一样看着外边的动静,可是花楼里面再没有人出来,也没有人们想象中,落魄公子拒不结账或是富贵人家带人找茬的情形。
  不一会儿大家见没什么新鲜东西可看,便又回座位上吃酒。
  姜玄尘坐的端正,细嚼慢咽吃完桌上剩下的菜,待食客们都散尽,才动身下楼。
  “结账。”
  他打开钱袋,一块儿一块儿地往外捡碎银子和铜板。
  小二正算着今天的账本,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笑道:“是您啊!不用不用,刚才那位姑娘已经结过账了。”
  大堂里只剩下跑堂的伙计清扫桌面,小二看旁边没人,赶紧合上账本,对姜玄尘小声八卦道:“这位姑娘看上去应当是富家千金,出手那叫一个阔绰!兴许是背着府里换了劲装出来玩的吧?”
  姜玄尘的嘴抿成一条线,看着自己钱袋里为数不多的小铜板默不作声。
  半天,他才憋出来了一句:“反正不多,钱就先记账,等她下次来吃酒。”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穿成罪臣之女后,被死对头看上了更新,第60章穷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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