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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庆帝打开的门窗

庆余年之原子能大宗师 函谷的风 2478 Aug 6, 2021 4:12:32 PM

  李裕说完又端起酒杯,也不理会李弘成的反应。
  专注着酒液在味蕾流过。李裕不懂得品酒,他只觉得好喝,在微微的醉意中身体就像放下了什么东西一般,感觉非常轻松。
  李弘成缓了缓心情来到了男书生席位那的边,边走边道:“诸位才子才女来到府内吟诗作对,以往对诗都有题目,不如接下来自由发挥...”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他看了看贺宗伟几眼,李裕在主位瞧得清楚,这种指令式的眼神大概早已约好了吧!
  闻听此言,众人反应不一,有些有偏僻诗才的学子反应热情,早已有过多场诗会胜出的人也是饶有兴趣的样子。
  此时的郭保坤在与贺宗伟交流几番后,便起身挑衅范闲,胸有成竹的模样看来是有佳作压轴。
  李裕听着场内的窃窃私语声,大多是议论范闲私生子的事情,虽然在李裕看来并不是值得讨论的事情,没想竟然成了主要话题。忽然他听到一句熟悉的声音,正是自己的表姐林婉儿,“灵儿,我出去一趟,你在这里帮我看下范闲的模样,一会认出他来,也好说下婚约的事情。”听着越来越轻的声音,想必表姐女儿家的心态早已羞怯不已。他看着那道绿色的娇弱身形飘进后院,心想着“不会是真去偷鸡腿吃了吧!”想着想着!便决定看完这场诗斗,再去仔细瞧瞧她吃鸡腿的样子!毕竟主角还在这里,积分容易获得。
  此时在殿内,范闲看着数次挑衅自己的两人,心头也是充满怒火。“好歹是个穿越者,不能给前辈丢脸,这两人不教训他们一顿心气不顺。”在范闲看来这两人是找抽型的,自己会输吗?唐诗宋词会输吗?郭保坤虽然是太子伴读,却也很难有写出流芳百世的诗词经验。
  只见他莞尔一笑,语气带着几分轻浮挑逗的意味道:“既然是斗诗,不如来些彩头吧!谁若输了,一辈子都不能作诗!”说完,他还笑眯眯的看着二人。场内众人有人说道:“这文斗别伤了和气,即使要有赌约,也不能是这般啊!”
  郭保坤听闻此言,顿觉就不想赌了,可是看着范闲那讨嫌的笑容,再想着那首多次删改的诗,心底也就一横,想着儋州那地方哪有什么好的教书先生,范闲你这是作茧自缚啊!可就别怪我了。
  “范闲,赌就赌,就怕你不遵守约定,乡野间长大的人,怕是不懂得什么叫君子一言为定吧!”
  范闲撇撇嘴:“费什么话啊!既然不怕就快点开始吧!”
  只见他俩争执愈深,大家毕竟认识郭保坤而不熟悉范闲的才学,所以也没有几人看好他。
  对面的范若若却满脸自信的模样,嘴角也不知觉地翘起,偷笑的模样,就像是期待着被别人发现自己的宝藏后,看着他们露出惊叹样子的少女。她笑着笑着,忽然想起了什么,扭过头去看,果然瞧见李裕正在看她。李裕对她招招手,用着夸张的语言动作静默做于她看“偷偷开心什么呢!若若夫人!若若夫人...”
  范若若刚开始没有看明白,但是李裕重复了好多遍,她也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顿时她羞愤的好想揍这登徒子一顿,“若他不是皇子,本姑娘一定让哥哥好好教训他!哼”李裕听不到她内心傲娇的哼声,却也因她的脸色而开心。她的几位密友也注意到范若若的脸色,其中一位身穿鹅黄色衣裙的少女注意到了她的视线的方向,便向那边瞧去,只见李裕正端坐在席上,朝着她笑了笑。黄衣少女顿时羞涩的转移视线,扭过头来对众位姐妹语气轻柔的道”是三皇子!”一个身着青衣的略有丰满的少女调笑道:“若若你不是不喜欢三皇子殿下吗?怎么在这种地方和他眉目传情!”“馨儿你不要胡说,三皇子只,不过,是在与我讨论刚刚的诗句罢了!”范若若有些羞恼的看着这位姐妹,平时大家闺秀般的矜持作态也渐渐破碎。
  “刚刚明明看到你羞红了脸颊!”
  “你看错了。”范若若顿时怒嗔道。那么叫馨儿的少女见此也不再多说,众位少女也都转向别的话题。
  鹅黄色少女有些担忧的道:“若若,你哥哥他的诗学才能如何?这赌注太重了吧!”
  范若若一扫刚刚的愤懑,见她眉眼含笑,面若桃花,唇若涂脂般,灵气饱满的鼻子白皙巧余,一张一合的嘴唇跳动的说着:“红楼就是出自哥哥之手...”
  此时场内范闲已经写完一首诗,郭保坤看后无话可说,众人惊叹不已。范若若向着众位姐妹抿嘴笑着。“若若,没想到你哥哥有如此惊人的才学,真羡慕你!”名叫馨儿的少女透过屏风盯着那名站立的少年,面若含春,神思恍惚的喃喃着!而其余几名少女也大多如此,只因这是一首可以流芳百世的诗。
  (登高)就像风一般,经由这些参加诗会人的侍从,传遍了京都的高官宅院,有人惊叹,却更多人怀疑,因为这首诗确实太不像是年轻人能有的阅历而作出的诗。
  庆国的京都依山傍水,皇宫在都城的北边,在一座大约百米高的山丘上建立了宏伟的宫殿。这里是庆帝阅览奏折的地方。
  此时一位偏瘦的中年人坐在榻上,一名偏胖的太监装作惊喜般的跑进来,“喜讯,喜讯啊,皇上。”中年人头也没抬,佯怒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还是,这般慌慌张张的样子。”
  随后他停笔抬起了头,侧着脸对着吓得跪倒在地的太监道:“说吧,什么喜讯,要是不够喜,你就一直跪着吧!”
  太监立马就换了副表情,仿佛眉梢都是喜色:“皇上,是范闲,他做了首好诗!”庆帝哦了一声反问道:“是什么样的好诗?令你惊慌失措?”
  太监刚想说什么,却又转口道:“奴才也品不出来,只听着传讯的人都说好诗,奴才也就急忙赶过来给皇上报喜讯了!”庆帝收起玩味的神色,站起身来,踩在金丝编制的鞋上,踢踏几下,便从容的穿上,露出饶有兴趣的样子朝着地上的太监训斥道:“还不快念!”
  只听得太监抑扬顿挫的声音响起: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走着节奏的庆帝刚刚听罢,棱角分明的脸上稍有喜意,却又皱起了眉头,“就是暮气重了,繁霜鬓,繁霜鬓!他这么年轻哪来的?”
  偏胖的太监谄媚道:“奴才不知!”庆帝没好色的道:“哼,少年强说愁,行了你下去吧!”“皇上,奴才告退!”胖太监知道自己传的确实是喜讯,便轻快的退下了。
  “繁霜鬓!叶轻眉,我们的儿子是不是和你一样都是天脉者呢!”庆帝内心喃喃自语,想着那个女人,想着那些事。便来到门前,打开一扇又一扇门窗,阳光洒进来,一束一束的照在了精美的毯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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