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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四章:知冷知热

传奇浪潮十八年 樊迦 7128 Sep 25, 2021 10:23:1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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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一天天过,气温也一天天的高。山里的一切醒得格外的早,比外面那些辛苦耕作的农民还要早。老话说树多好乘凉,树大好乘凉,可是对于深处老山的我们来说,却从没有感觉到一丝凉意,因为我们居住得实在是太深了。
    上午我接到命令,说是师长和记者要来连部,要过来实地考察战场情况,我得回去处理相关事宜,并且看看首长他们有和其他指示。我把洞交给了李云,有他在想必一切都不是问题。
    “你就放心去吧,山哥,这边事情我会替你照看着!”
    “好,这边就交给你了!另外……”我看向周信还有其他几个兄弟,“你们裤裆总是发痒的事我会帮着问一下医生,看看具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如果有药的话我给你们捎一些回来。
    “嘿嘿,好,山哥,那就麻烦你了。”周信笑嘻嘻地说着,但是两条腿还在那里不由自主地磨蹭着,好像裤裆里夹了个东西一样,样子十分滑稽。
    自从我发现周信有抓裆的习惯后,洞里其他的一些战士也都相继出现了类似的情况,躺着睡觉时手就直接放在裤子里面,哪怕不抓但是这样接触着皮肤也能缓解瘙痒的感觉,趴着站哨时恨不得把身体埋进土里,由于上身得保持射击姿势,下半身则在黄土上面扭来扭去,像条蛔虫一样。刚开始只是痒,后来把肉抓破了就是疼,这样就造成了痒不能抓,抓就得疼的尴尬境地。
    我们在洞里待着根本没有机会洗澡,水对我们来说是一种渴望,拿来喝的都不够更别提拿来洗漱了。牙齿也不用刷,衣服也不用换,直接裸着就行,除了思想上比野人要先进一些,所有人都过着野人一样的生活。我们身边没有医生跟着,只有自己携带的一些止痛药和消炎药,遇到受伤或者皮肤过敏发炎的情况就吃两粒药消事,一些小病例如感冒发烧的自然只能由自己的意志力出马与其抵抗了。在战场上我们证明了许多道理,意志力和精神力是决定战争成败的关键,而子弹枪炮一类只是促进战争结束的工具而已。你在最困苦的时候,比如说没有粮食了,子弹帮不了你,你只能忍着,只能坚强地挺下去等待队友的救援。若是在最后一秒放弃了自己,再多的弹药也救不了你。是的,弹药只能解救身体,解救不了灵魂。这跟他们现在的情况类似,止痛药或者消炎药一类只能阻止病情的蔓延,却解决不了他们的瘙痒。为了不出现更糟糕的情况,就必须忍着憋着,痒也不能抓,痛就更不能碰,咬着牙也行,掐自己其他完好的地方也罢,只要你能忍过去,通常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注意力了。
    这种感觉不是一直存在的,它是间歇性的,时不时地来一下,可能是几分钟,也可以是几秒钟,总之是不定时的,让你忐忑不安。夜间战士们正在睡觉,他们的手却在来回不停的挠,有的抓破了皮肤,挠出了伤口弄醒了自己,有的甚至连自己在挠痒都不知道,等到第二天醒来,只发现裆处一片鲜血,跟女人来了例假一样。
    这是恶性循环。比如池塘被矿物质污染了,长出了许多浮萍野草,完全盖住了水面,这就导致水内缺氧,导致鱼虾大量死亡,鱼虾死亡腐烂发臭,又加剧了水质的腐坏,又会导致其他生物的死亡,最终循环往复地下去,池塘便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我们的战士就是这般痛苦,那种想抓不能抓的感觉比死还要难受。因为这种痛苦不是快刀斩乱麻似的给你来个一刀了断,而是拿着刀在你身上一块一块地往下割肉,痒痛再到麻木,后来已经没有了知觉了。
    我亲眼见到战士们的衣服一天天变少,到了后来就完全褪去成了**了,我没有说什么,如果让别人知道他们的裆部和大腿现在已经成了什么模样,估计连心思再毒的人也会忍不住流泪。过去当了几年兵,站过几年的军姿,然而现在再也见不着了。战士们走路时始终岔着腿,尽量把裆部岔开,让它透透风,一阵凉风吹来,可以让人爽得发抖。许多罗圈腿就这样养成了,就跟许多人后来有了关节炎和驼背一样,环境彻彻底底地改造了我们的躯体,改造了我们的生活。
    扑克变了颜色,上面沾满了黄色的浓液,这是战士们裆部化脓弄在上面的。一边抓牌一边轻轻地挠着,到最后牌上全留满了这种腥臭的液体,外人看见了估计连躲也躲不及,估计只有亲如兄弟的战友才不会因此嫌弃彼此吧。睾丸和大腿黏在了一起,像是吸铁石一样黏得紧紧的,用手给它们拨开,顿时一种清凉的滋味从下体传来。时间久一点的更是血肉模糊,摇摇欲坠,若是哨位触碰一下说不定就掉到地上来了。这丝毫不夸张,现实说不定比这更加残忍。
    消炎药已经吃了一盒接一盒,身体都已经对其产生了抗体,继续吃下去也是毫无作用了。我们只能采取外部处理的方式来减缓痛苦。酒精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既能挥发散热减轻痛痒,又能消毒消肿,预防发炎。战士们很享受那种感觉,酒精刚涂到上面的时候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这种疼痛掩盖了所有的瘙痒,我们是不怕痛的人,这是毫无疑问的,战斗时没有谁不受点伤。当时部队里有句土话,身上没疤的不叫当过兵,要不然就是胡球鬼子。所以战士们是宁愿伤痛也是不愿承受这种不通却痒的日子。刚开始战士们都是采取这种方式,后来酒精没了,我就让他们用白酒,这样他们可就不同意了,当时周信就是第一个。
    “哎,山哥,这点小事我们忍着就行,那用得着白酒啊!显得多浪费!”酒对于长期穴居洞中的战士而言真是个好东西,平常不多喝,喝多了会误事,被人端了鸟巢也不知道是咋回事,但是偶尔呡一口是绝对可以的。兄弟们围聚在一起,拿出一瓶酒从第一个传到最后一个,你一口来我一口,好不快哉!有时候不小心泼洒了一点到瓶外,总会有人舔着瓶壁把那丢失的一滴酒找回来。在这儿没有洁癖,你若是非要介意别人家的口水,那就是明显的不合群了。当然,这也不是什么问题,有洁癖的人在这儿待不了一段时间就会被我们所同化,到时候哪里去论什么口水不口水了,活命是第一条。
    “你小子!”我敲了一下他的头,“不知道事情还有个轻重缓急吗?你看你们下面都烂成什么样子了,再不拿酒精消消毒只怕以后连生育都困难了!”
    “嘿嘿,没事。都是大老爷们,我们才不管以后呢。”周信看了看其他同样有问题的战友,“能不能回去还是个未知数,谁能管得了那么多啊?再说,就算以后真的不能了,山哥,你就让我做卫英干爸呗?”周信眨巴个大眼睛,对这些东西丝毫不在乎。酒是他们的生命。
    “你们呢?你们都不愿涂?”我看了看其他的兄弟,他们都相继摇了摇头。
    “山哥,没有消毒我们顶多难受一下,若是没了酒我们会死得很快的!”一个十九岁的新兵对我说道。
    我看了他一眼,又循着这些人看了一遍,“罢了,我不管你们了!你们自己好自为之吧!哎!”
    我一方面确实心疼他们,不愿他们遭受这番苦难,但是另一方面我也确实理解他们的心情,没有了酒的生活,那就真的失去了不少的乐趣。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准确说是人们都躲到洞里去了,我们一整天除了放哨那一会儿是透在洞外的,其余的时间都是待在洞里,若是失去了酒,很难想象士兵们到底能不能完全支撑下来。如果要用现代语词来评价他们的话,可以说他们喝的不是酒,是寂寞。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这次过去连部一定要问问军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定要给他们带来解脱之法。
    “师长好!”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往了连部,刚进洞就看见师长和连长在那儿说着话,旁边还站着几个女记者在不停地拍照。
    “哎呀,是山子啊,来来,赶快过来。”我快步跑向前去给师长敬了个礼。
    师长一脸疑惑,他可不认识我是谁,突然见到我跟他打招呼确是愣了一下。
    “师长,你看,这就是我跟你说起的王山同志!”连长指着我笑了笑。
    师长把我从上到下扫了一遍,然后突然咧嘴一笑,“原来是小王啊,我可早就听许多人说起过你了。你可是咱们部队的拳头啊,而且你前几次战斗的事我也有所耳闻,打得确实漂亮。来来,坐下说话!”
    师长是几十岁的人了,这么多年的部队生涯锻就了一种不怒自威的神情,无论从之前的听闻来说,还是从如今自己的观察来看,都让我有点儿无所适从。
    “是,师长!”我安静地坐在一旁,双手平放在大腿上,腰挺得直直的,生怕有一点儿意外。
    “今天我过来一个是慰问一下前线的官兵,第二个就是看一下你们连的工作状况,进而把情况反应给上级,为下一步工作做好打算……”师长说了一通,连长和指导员就在一旁交相回应着,偶尔问起我时,我才会主动回答几句。
    “嘿,小王啊,你不用紧张,放松一点,我们就是聊聊天而已!”师长看我一直很拘束,忍不住笑道。
    “嘿嘿,师长,没事的,我这刚开始有点儿不习惯,等会就好了。”说着我还故意扭了扭手臂,以示很轻松的模样。
    “山子啊,你是不了解师长。虽然师长表面上看起来比较严肃,但是内里却十分平易近人,你有机会可以和师长多沟通沟通,到时候啊,你就知道了!”连长说着还对我眨了眨眼。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这是让我多和师长接触呢。我笑着点了点头,至于到底有没有机会那也是以后的事了。
    “对了,今天我过来这儿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就是要到前线阵地去拍一些战士们真实的生活场景,到时候要用作新闻插图。”师长忽然想起什么看了看身后的几名女记者。
    “拍照?”连长看了看记者,“这儿不行吗?”
    “连长,由于你这儿是指挥所,不具备前沿阵地那种艰难困苦的实际环境,我们需要采集最真实的,战士坚守猫耳洞的图片,这样的图片具有很强的教育意义,对于发扬不怕吃苦、敢于奉献的精神具有重要的作用。”一名女记者向连长解释道,她那清晰生动的口吻让人无法拒绝。
    “那好吧。等会儿山子你去陪她们走一趟?”连长看向我,我点了点头。
    “不不,我跟着你们一起去。这样便于我了解具体的情况。”师长摇了摇手说道。
    “哎哟”连长慌忙站起来,“师长,你可去不得,前沿那么危险,万一有敌人袭击那可怎么办?”
    “怎么办?”师长瞟了一下连长,然后又看向我们,“我们不是有兵吗?”
    “是有兵,师长,可是战场上瞬息变化,情形复杂啊!”连长对我眨了眨眼。
    “是啊,师长,这样过去太危险了,若是人多的话目标太大,易遭埋伏若是人少的话,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可……”我赶紧接着连长的话说道。
    “你们不用再劝了!”师长有些微怒,“战士们能上战场,我就不能上吗?那我这师长还有什么用?”
    连长听到这有些无奈了,站在原地挠着头发同意不是,不同意也不是。
    “师长,你看要不这样?”我想了一下,只能这么做了,“这附近也有离得近的猫耳洞,是咱们的士兵看守的,战争环境可能跟前沿有所差别,但是生活环境绝对是相差无几的。我们如果去那儿的话,一来既可以拍摄到记者们所需要的照片,二来师长您也可以了解到战士们实际上所缺少的,以及环境给战斗带来的困扰等等,最后还能保证大家的安全,减少可能的风险,您说呢?”我看向师长,眼珠转都没转一下。
    师长沉默了一会儿,又看向几名女记者,看到她们点了点头后,师长才看着我说,“好,听你的!那咱们现在就走吧!”说着师长就站起身,“带路!”
    连长向我点了点头,这也算是暂全之策了。前沿确实太危险,倘若师长出了什么事故,部队可就失去了指挥了。连长走在前面带路,我也赶紧跟了上去……
    我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我们去的正是离我们最近的18号洞,这附近比较安全,而且我们的猫耳洞分布比较集中。我正观察着四周,突然听到走在前面的女记者大叫了一声“啊!”,然后就听到师长来了一句,“混账!混账!这成何体统?”
    “不好意思,师长,是我没有监督到位”连长赶紧一个劲地道歉。
    我从后面赶了上去,“怎么了?连长?”
    连长把我拉到一旁,“怎么战士都**着身体?刚好被师长看见了,这……这可如何是好?我们的战士就是这么作战的吗?”连长有些担心,又有些气愤。
    “连长,你不用担心,让我去跟师长解释一下。你让人去催一下洞里的士兵,让他们快点把衣服穿上。”只有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而我这次回来也有这部分原因,看情况其他的排长都还没有把情况给反映上去。我原以为只有我们洞会那样,没想到其他洞的士兵都患上了这个毛病。
    师长甩了一下袖子就要往回走,我赶紧追上去说道“师长,情况不是你所想得那样,您能不能给我两分钟解释一下?”
    “解释!还需要什么解释?我都亲眼看见了,而且还有这几个女记者……哼!”师长冷哼一声,很明显是生气了,不过还好他停下了脚步。
    “师长,您有所不知,您不知道洞里的环境实在是非人所居。而且前不久日日下雨,所有积水都倒灌到洞中,战士们都睡在水里,在水里吃饭,渴了也只能喝那些泡着自己的泥水。什么老鼠,蛇,蜈蚣等各种东西都往里爬,一个不小心战士就得受伤中毒。至于今天您所看到的**景象,也有我们不得已的苦衷。”我看了看旁边的几名女记者,她们脸上还红红的,很明显还没有从刚才的尴尬中反应过来。
    “你继续说!”师长似乎得到了什么他比较在乎的信息,指着我说道。
    我吸了一口气,“战士们在水中泡了将近一个月之久,身上全都软了,皮都掉落了一地,后来天晴了,但是水还排不出去,战士们就像煮肉一样被温水泡着,而且水温还在一天天地升高着,穿着衣服不仅让我们的战士内里失调,更是会影响战斗啊!”
    “所以你们就把衣服全脱了?”旁边的一个女记者问道。
    “不仅仅是这样,当时战士们都还穿着一些衣物掩蔽身体的,比如把上衣剪成裙子等等。可是后来,蚊虫增加,气温愈高,加上战场没有被及时清理干净,战士们身上竟然生起了一种怪病。”想到这我不禁深吸一口气。一想到那些亲爱的战友,那些亲爱的兄弟,许多人才十几岁,二十岁就得了这样的怪病,以后即使回去了又怎么娶妻生子?他们为战争奉献了自己的一生啊!而且这种奉献岂不是比死还难受?
    “怪病?什么病?”女记者接着问道,师长也看着我示意我说下去。
    我此时再没有任何避讳,我心中只有满满的委屈,这种委屈不是对我自己而言,而是为那些仍然同苦难战斗的战士们而生。“刚开始他们只是裆部发痒……”我故意停了一会儿,看了一眼女记者,她们听到这有些害羞,但由于好奇还是打算听下去。我接着说,“他们以为只是在水中泡久了,以为吃点消炎药或者止痛药就会好,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后根本没有什么起效,而且病情越来越严重,到了现在,到了现在……”我不忍说下去,我眼角滑出一滴眼泪。
    “你接着说,说清楚,把所有情况给我好好说!”师长指着我说道,他情绪有些激动,他没想到战士们艰苦到这种程度,旁边的女记者也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全都瞪着眼睛看着我。
    “现在,现在许多战士的下体已经烂成一片,可能永远都用不了啦!”我放沉声音,极力隐藏自己内心的不快。我不知道这不快从哪儿来,但是心中就是莫名的讶异。
    此时几名女记者没有想象中的不好意思,她们全都呆了,师长也呆了,跟在旁边的其他干部也呆了,有谁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走!带我走!我要去洞里看看,我要看看战士们究竟苦到什么程度!”师长指着我说道,那眼神犀利地可以杀死人,但是我此刻却再也没有了刚刚的紧张与拘束,我反而觉得理直气壮。
    “好!好!”说完我带头向洞那边走去。几名女记者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跟了上来。
    “连长,战士们衣服都穿好了吗?”
    “好了,可是上身还是没有衣服,你也知道许多衣服都被剪成了裙子。”连长刚刚去了洞里一趟。现在也差不多了解了一些事情,他忍不住叹气,“想不到战士们苦到这种程度,而我这个连长竟然都不知道。山子,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这次回来本来也准备要说一下这件事的,没想到就遇到你给我的命令说师长过来了。”
    连长点了点头,这时师长刚好也走了过来。
    “师长,这洞这么小,你看?”我试图劝道,虽然刚刚我替战士们感到委屈,但是现在也明白了有些事确实无法勉强。战争本来就这么残酷,军人在这个时候只有承受。人在许多时候都是这样的,在许多时候都只能受环境的压迫。肩膀上同时挑着责任与压力,如果只能同时挑起或放下,你该怎么办呢?我想,凡是有血性有担当的人都会选择与压力同行吧?
    “不用说了,今天我肯定要进去看看的!”说着就跪到地上往里钻了起来,一名女记者也跟着往了爬。
    这是怎样的一副场景啊?土黄的四壁,潮湿的土地还是之前雨水积累的,如今还没完全干燥,一股热臭迎面扑来,师长皱了皱眉头,女记者差点没晕过去,忍不住就原地干呕起来,但是她知道这幅场景可能她这辈子只能见到这么一次,她绝对不能错过,她拿起相机拍下了这一切,拍下了堆在墙角的物资与罐头瓶,那瓶子外偶尔露出的一点黄黄的东西已经告诉了她一切真实。是的,真实不在嘴巴上,不在想象当中,真实在生活中,在眼睛中,在媒体中。她拍下了这一切,拍下了这土壁,拍下了这方寸大小的地方,还拍下了那偎在墙边的战士——满脸的胡茬,上身光溜着沾满了泥巴,下身裹着块破布,看起来跟逃荒的灾民一样,却更像沿街乞讨的乞丐。女记者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挂满了眼泪,她悄悄退了出去,有些东西只需要见一次就能刻骨铭心,有些感动不需要言辞修饰就能触动心灵,这一次进老山拍摄估计是她这辈子最难以忘怀的一个经历了。她能领悟到那种心境,所以后来才能将“**战争”公诸世人吧!
    师长出来时满脸泥巴,旁边的女记者要给他拍照他赶紧制止,“这些战士的生活这么苦,我还有心思弄什么表面工程吗?要拍拍他们去!”他紧接着对旁边的几个干部说,“你们也进去看看!”那几个干部也学着师长一样爬了进去,不过待得时间很明显没有师长的长,而且出来时一个个眉头紧皱。不知道是在为战士的生活担忧,还是恶心刚刚所见到的一切。
    “这件事回去我一定要往上汇报,你们几个刚刚也都看到了,战士的生活确实很艰难。而且这还是边缘的猫耳洞,那些靠近前沿的,靠近敌人的呢?他们的生活岂不是更苦?”师长心中有无限感慨,他觉得今天这一趟没有白来,后勤问题,作战方式等问题都是亟待解决的。他看向我,“小王啊!”
    “到,师长!”
    “今天你可给我们提供了一些非常有用的信息,回去记你一功!”可是我没有丝毫开心的意思,战士的问题没有解决我心中永远放心不下。师长看我皱着眉头,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放心,回去我一定找人解决,一定督促医生找到病因,寻找出对策,你就等着我的消息吧!”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往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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