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受尽屈辱二老
陈双山看到来人是老寡妇周美华，但是就皱起了双眉，满脸的不高兴道：“周美华，你这是要干啥，人家死了人，你敲锣打鼓，这是在添乱吗？真的是没事找事。”
周美华听了之后，并没有生气，而是哈哈哈的笑起来，用手里拿着的鼓槌指着程虎的父母说道：“哎，这可真的是报应吧，他也有遭报应的时候，真的是大快人心啊！”
程虎的父母瞬间脸色就不好看了，儿子是不好，可他现在已经死了，两个老人都是老实巴交的本分人，现在有事再别人的地方，他俩只是低着头抹眼泪，也没有说什么。
周美华又敲了几下，回头看了一眼梅儿，不依不饶的走到老两口的面前，笑眯眯的问道：“哎吆不错嘛，还知道为你儿子送终，真的是难为你俩了，他死了，社会上少了一个祸害，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你们说你？”
周美华是真的不给人家留面子，谁都知道，小泥人还有几分脾气呢，何况周美华在那些一个死去的人说事，程虎的父亲顿时火冒三丈，气的浑身发抖。
用大手指着周美华愤怒的说道：“我看你是个女人，不想与你计较，看来你是诚心看俺的笑话，俺儿子他就是一个混蛋，他也受到了惩罚，但是你不能在这里笑话俺，这时你还要这样做，是不是没有人味很缺德啊！”
周美华哈哈的大笑起来，又很有节奏的敲了几下，大声说道：“你还真的能说出口啊，啥叫缺德，你自己最新清楚，我就是一个寡妇，老实本分的种地人，在这个村子里带了大半辈子了，没有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更没有欺男霸女，你说这缺德的人啊，我看，缺德的那个人，已经被畜牲咬死了……！”
程虎的父亲听了周美华的话，微微的愣了一下，他有些心虚，他是个老实人，那里面程虎每天都在各个村子里横冲直闯，他一气之下把儿子赶出家门，最后还与他断绝了父子关系。
周美华又开始大声的喧哗起来，“你儿子做的孽，你会不知道，我的公爹就是被你儿子活活的打死的，我婆婆一个人带着他那个身体多病得儿子过日子，最后她连人家孤儿寡母都不放过，还时不时的来骚扰人家……。”
这件事你敢说不知情，当时可是闹得沸沸扬扬的，我的婆婆在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对我说了当年的事，她一辈子命运都是你儿子造成的。
周美华说出了当年的事，其他看热闹的人也说道：“可不是嘛，当年的事，程虎可是把人家一家子给祸害了……。”
“嗯，谁说不是呢，叫俺说啊，老天爷真的是开眼了，报应他，让他年纪轻轻的死无全尸啊，这就是报应吧！”
梅儿跟着周美华过来之后，一直都是听着他们说话，这件事她不知道，也许是原主的记忆中也没有这段记忆。
老两口的老脸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们家几代人可都是根红苗正的本分人，从来都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不知道咋滴，怎么就生了程虎这么一个货色。
程虎娘忍受着丧子止痛，还要忍受别人谩骂，她实在是承受不了了。
周美华又来了精神，自从她婆婆临死前对她说了这件事，她一直都在等候机会，这一天终于来了，她有这兴奋的又敲开了，嘴里还在说着。
“看见了吧，有些事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没到，老天爷的眼睛是雪亮的，程虎他就注定不得好死，这样的下场，哼，活该！”
程虎的老娘身体摇晃了几下，用手拉了拉老爷子的衣襟道：“他爹咱们还是走吧，快点走吧！俺不想在这里呆了。”
老爷子眼神求救似的看向陈双山，声音颤抖着道：“陈队长，俺求您了，让大伙都散了吧，这样的热情，俺承受不起。”
陈双山也看出来了，今天的局面不太好控制，他目光落在周美华和陈梅儿的身上，之后对着大伙挥了挥大手，但是却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大伙很不甘心，一遍又一遍嘴里骂着，只到所有的人身影都消失在视线中，那些谩骂声才听不到了。
其实陈双山的脸色也不好看，没有想到周美华会这么一出，这事闹的，他有些尴尬。
“老人家，你来看一下，把人带走吧！”
老两口跟着又进了一间废弃的屋子里，张小宝也跟着进去，陪着陈双山把蛇皮袋子里的尸骨，交给了老人家。
老人双手颤抖着解开袋子，一股子血腥味迎面扑来，只见里面全都是残碎的肢体，只有脑袋是完整的，那正事他赶出家门多年的儿子。
老人只看了一眼，扑通扑通两声，在倒在地上，晕死过去。
幸亏陈双山和张小宝都在，两个人吓坏了，老忙把人扶起来，放在一旁的土炕上，动手一阵的忙活，掐人中，灌水，费了好大劲，总算是醒过来了。
哎，也难怪，谁看到带自己的碎成了八十块的尸骨，都受不了，何况这是他的亲生父母呢。老人也是可怜，老泪纵横，从土炕上下来，好像是瞬间老了十岁，身体佝偻着，颤颤巍巍的走到蛇皮袋子前，弯腰从地上捡起麻绳，重新系起来，朝着陈双山和张小宝深深地鞠了一躬。
张小宝看了眼陈双山舌头添了一下干涩的嘴唇，对着老人家道：“人已经死了，您二老还是节哀吧！咱们的条件有限，也只能用蛇皮袋子把他装回来。”
“嗯，不错，不错，还有人愿意为他收尸，已经是不错了，我要好好的谢谢您，”老人说着，用粗糙的大手擦了擦眼泪。
这种事换作是谁都要这样做，毕竟是人死了，活着的人不能住死人计较，如果是换作是周美华，她可不一定管，因为她对程虎恨之入骨。
好容易送走了两位老人，陈双山想着刚才的事，心里听不清滋味的。
“你说，为啥是他的爹娘来呢，难道程虎没有兄弟姐妹吗，”
张小宝瞅了一眼外面的天说道：“有啊！他有一个哥哥，还有两个姐姐，在家里他是老小，我估摸着，应该是那几个姊妹都不想与他来往，老人没有办法，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陈双山有些不解，满腹的疑惑，张小宝对他家的情况问什么了解的如此清楚，难道他俩只见有什么来往，看着平时又憨又傻的队长，其实，很擅长老谋深算，只是深藏不露儿而已，他暗暗的把这一件事记在心里。
张小宝表情很不自然的好像是在躲避着什么，话锋一转道：“嗨，程虎他家的情况，好多人都知道，这也不是啥秘密。”
陈双山看着他，摇了摇头离开。
张小宝站在屋子里，在心里慢慢的理了一下刚才的事，他出事本就小心，生怕那个地方出错。
最后看了一眼黑乎乎的屋子，吐了一口气唾沫，拿起土炕边的那把生满了铁锈的锁子，把两扇钱破旧的木头们锁死。
“哼，妈的，真是晦气！”
用手拍了拍身上的土整理了一下自己衣服，背起双手朝着队部走去。
程虎死的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在周围的几个村子里传的，就像是炸了锅一样。
梅儿听到的消息是周美华告诉他的，所以她就跟着她敲锣打鼓的一起去了队部，她密切的关注了一下其他人的表情……。
回到家时，想着人们的议论，她还感觉自己是做了一件好事，真实是为社会除了一害，她并没有多少表情，只是漫不经心的说道：
“奶奶，没有想到，狼吃了他，虽然狼很凶残，这次还真的是为人类做了件好事呢，还有啊，这次如果不是他，哦咱们还不知道山上有狼，依然还上山，那多危险啊！”
周美华嘿嘿的笑起来，跟不以为然的说道：“梅儿，你是不是感觉我刚才做的有这过分，哎！那都是着陈年旧事，我也不想在拿出来说事，但是我婆婆死的时候，让我给她出口气，现在我总算是把事说出来了，以后也就没事了。”
梅儿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周美华又说道：“这些事还不是被穷折磨的吗，你等着瞧吧，以后还会有人上山的。”
梅儿听着她的话，感觉也有道理，走的时候，就是要有一股子拼搏的勇气，山上有狼，是有危险，但是也不能看着满山的东西，而让人饿死吧！
周美华听了之后，并没有生气，而是哈哈哈的笑起来，用手里拿着的鼓槌指着程虎的父母说道：“哎，这可真的是报应吧，他也有遭报应的时候，真的是大快人心啊！”
程虎的父母瞬间脸色就不好看了，儿子是不好，可他现在已经死了，两个老人都是老实巴交的本分人，现在有事再别人的地方，他俩只是低着头抹眼泪，也没有说什么。
周美华又敲了几下，回头看了一眼梅儿，不依不饶的走到老两口的面前，笑眯眯的问道：“哎吆不错嘛，还知道为你儿子送终，真的是难为你俩了，他死了，社会上少了一个祸害，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你们说你？”
周美华是真的不给人家留面子，谁都知道，小泥人还有几分脾气呢，何况周美华在那些一个死去的人说事，程虎的父亲顿时火冒三丈，气的浑身发抖。
用大手指着周美华愤怒的说道：“我看你是个女人，不想与你计较，看来你是诚心看俺的笑话，俺儿子他就是一个混蛋，他也受到了惩罚，但是你不能在这里笑话俺，这时你还要这样做，是不是没有人味很缺德啊！”
周美华哈哈的大笑起来，又很有节奏的敲了几下，大声说道：“你还真的能说出口啊，啥叫缺德，你自己最新清楚，我就是一个寡妇，老实本分的种地人，在这个村子里带了大半辈子了，没有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更没有欺男霸女，你说这缺德的人啊，我看，缺德的那个人，已经被畜牲咬死了……！”
程虎的父亲听了周美华的话，微微的愣了一下，他有些心虚，他是个老实人，那里面程虎每天都在各个村子里横冲直闯，他一气之下把儿子赶出家门，最后还与他断绝了父子关系。
周美华又开始大声的喧哗起来，“你儿子做的孽，你会不知道，我的公爹就是被你儿子活活的打死的，我婆婆一个人带着他那个身体多病得儿子过日子，最后她连人家孤儿寡母都不放过，还时不时的来骚扰人家……。”
这件事你敢说不知情，当时可是闹得沸沸扬扬的，我的婆婆在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对我说了当年的事，她一辈子命运都是你儿子造成的。
周美华说出了当年的事，其他看热闹的人也说道：“可不是嘛，当年的事，程虎可是把人家一家子给祸害了……。”
“嗯，谁说不是呢，叫俺说啊，老天爷真的是开眼了，报应他，让他年纪轻轻的死无全尸啊，这就是报应吧！”
梅儿跟着周美华过来之后，一直都是听着他们说话，这件事她不知道，也许是原主的记忆中也没有这段记忆。
老两口的老脸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们家几代人可都是根红苗正的本分人，从来都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不知道咋滴，怎么就生了程虎这么一个货色。
程虎娘忍受着丧子止痛，还要忍受别人谩骂，她实在是承受不了了。
周美华又来了精神，自从她婆婆临死前对她说了这件事，她一直都在等候机会，这一天终于来了，她有这兴奋的又敲开了，嘴里还在说着。
“看见了吧，有些事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没到，老天爷的眼睛是雪亮的，程虎他就注定不得好死，这样的下场，哼，活该！”
程虎的老娘身体摇晃了几下，用手拉了拉老爷子的衣襟道：“他爹咱们还是走吧，快点走吧！俺不想在这里呆了。”
老爷子眼神求救似的看向陈双山，声音颤抖着道：“陈队长，俺求您了，让大伙都散了吧，这样的热情，俺承受不起。”
陈双山也看出来了，今天的局面不太好控制，他目光落在周美华和陈梅儿的身上，之后对着大伙挥了挥大手，但是却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大伙很不甘心，一遍又一遍嘴里骂着，只到所有的人身影都消失在视线中，那些谩骂声才听不到了。
其实陈双山的脸色也不好看，没有想到周美华会这么一出，这事闹的，他有些尴尬。
“老人家，你来看一下，把人带走吧！”
老两口跟着又进了一间废弃的屋子里，张小宝也跟着进去，陪着陈双山把蛇皮袋子里的尸骨，交给了老人家。
老人双手颤抖着解开袋子，一股子血腥味迎面扑来，只见里面全都是残碎的肢体，只有脑袋是完整的，那正事他赶出家门多年的儿子。
老人只看了一眼，扑通扑通两声，在倒在地上，晕死过去。
幸亏陈双山和张小宝都在，两个人吓坏了，老忙把人扶起来，放在一旁的土炕上，动手一阵的忙活，掐人中，灌水，费了好大劲，总算是醒过来了。
哎，也难怪，谁看到带自己的碎成了八十块的尸骨，都受不了，何况这是他的亲生父母呢。老人也是可怜，老泪纵横，从土炕上下来，好像是瞬间老了十岁，身体佝偻着，颤颤巍巍的走到蛇皮袋子前，弯腰从地上捡起麻绳，重新系起来，朝着陈双山和张小宝深深地鞠了一躬。
张小宝看了眼陈双山舌头添了一下干涩的嘴唇，对着老人家道：“人已经死了，您二老还是节哀吧！咱们的条件有限，也只能用蛇皮袋子把他装回来。”
“嗯，不错，不错，还有人愿意为他收尸，已经是不错了，我要好好的谢谢您，”老人说着，用粗糙的大手擦了擦眼泪。
这种事换作是谁都要这样做，毕竟是人死了，活着的人不能住死人计较，如果是换作是周美华，她可不一定管，因为她对程虎恨之入骨。
好容易送走了两位老人，陈双山想着刚才的事，心里听不清滋味的。
“你说，为啥是他的爹娘来呢，难道程虎没有兄弟姐妹吗，”
张小宝瞅了一眼外面的天说道：“有啊！他有一个哥哥，还有两个姐姐，在家里他是老小，我估摸着，应该是那几个姊妹都不想与他来往，老人没有办法，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陈双山有些不解，满腹的疑惑，张小宝对他家的情况问什么了解的如此清楚，难道他俩只见有什么来往，看着平时又憨又傻的队长，其实，很擅长老谋深算，只是深藏不露儿而已，他暗暗的把这一件事记在心里。
张小宝表情很不自然的好像是在躲避着什么，话锋一转道：“嗨，程虎他家的情况，好多人都知道，这也不是啥秘密。”
陈双山看着他，摇了摇头离开。
张小宝站在屋子里，在心里慢慢的理了一下刚才的事，他出事本就小心，生怕那个地方出错。
最后看了一眼黑乎乎的屋子，吐了一口气唾沫，拿起土炕边的那把生满了铁锈的锁子，把两扇钱破旧的木头们锁死。
“哼，妈的，真是晦气！”
用手拍了拍身上的土整理了一下自己衣服，背起双手朝着队部走去。
程虎死的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在周围的几个村子里传的，就像是炸了锅一样。
梅儿听到的消息是周美华告诉他的，所以她就跟着她敲锣打鼓的一起去了队部，她密切的关注了一下其他人的表情……。
回到家时，想着人们的议论，她还感觉自己是做了一件好事，真实是为社会除了一害，她并没有多少表情，只是漫不经心的说道：
“奶奶，没有想到，狼吃了他，虽然狼很凶残，这次还真的是为人类做了件好事呢，还有啊，这次如果不是他，哦咱们还不知道山上有狼，依然还上山，那多危险啊！”
周美华嘿嘿的笑起来，跟不以为然的说道：“梅儿，你是不是感觉我刚才做的有这过分，哎！那都是着陈年旧事，我也不想在拿出来说事，但是我婆婆死的时候，让我给她出口气，现在我总算是把事说出来了，以后也就没事了。”
梅儿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周美华又说道：“这些事还不是被穷折磨的吗，你等着瞧吧，以后还会有人上山的。”
梅儿听着她的话，感觉也有道理，走的时候，就是要有一股子拼搏的勇气，山上有狼，是有危险，但是也不能看着满山的东西，而让人饿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