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祠堂祭祖
宗堂内，村长还有村子里年长一些的长辈们都齐聚一堂，都是一些村子里德高望重的老人，其中就有刘夫子。
刘夫子在村子里也算是桃李满天下，村长重视读书人，刘夫子无妻无女，孤身一人，所以村长破例在秦家宗堂祭祀的时候允许刘夫子一个外姓人能够站在首位，技能表现对村民的关怀，又能突出他对人文的重视，还能在秦墨那里刷一波好感，一举三得，何乐不为。
秦老爹也是秦家一脉的人这时候业正在和旁边的秦二叔商量着今年收成的问题，秦川坐在角落里，眼睛滴溜溜的在周围的贡品上扫了一圈。
这几天为了凑钱他们家可算是勒紧裤腰带，三餐当成一餐的来吃，他已经两天没有吃过饱饭了，现在看着排位前的冷馒头都感觉香的很。
那么多人，又不能真的去拿，而且那还是上给现死人的东西，不吉利不说，这群老头还迷信得很，要是被他们知道了他偷吃上供的东西，还不得被村长那一群老头往死里打。
村长板着脸，严肃的站在人群中间，不知道和旁边的刘夫子说了什么，脸色难看的很，往秦川这里瞪了一眼，看得秦川直接缩了脖子。
“呸，没事瞪他干什么！要不是他要还债，他还瞧不起这馊了的臭馒头呢”谁看不起谁呢。
“这位是二侄子吧，听说前几天欠了债？你们家凑得怎么样了？”一位穿着褐色衣服的中年男子打量秦川。
这位是秦老爹的二表哥，小胖墩的爷爷，秦老二，两家人关系说不上多好，也就是上一辈儿人的关系还算稳当，到了他们这一辈小时候还是不是的在一起玩。
自打了结了婚各自成了家，也没有多少联系，别说过年过节送礼了，这种穷日子就算是村长家也没有那么讲究，所以这两家虽说都是秦家的人，但是也不常联系，除了前几天为了秦川的事，拉下老脸问他家借了点钱，还被他家的老婆子嘟囔了老半天，又是撒泼又是打滚的，好说歹说才借了五两银子。
秦老二是个惧内的，老婆太厉害他也没办法，他怕内是怕内，但是家了没有一个赌博还被找上家门的孩子，所以这会挺直了腰板，也是真的看不起秦川，要不是看到他和秦墨时亲兄弟的份上，他才不会借钱给他家呢，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来的。
毕竟秦川和秦墨都是一个爹的，秦川还是个秀才，他家的乖孙子还在秦秀才手里上学，就算是为了自己的乖孙，也要帮上一把，那一家人的血脉也不是说断就能断的，要是他今天不借钱，明个秦墨又记恨过来，那还了得。
但是借了钱的就是在被借钱的人面前有一种优越感，身板就挺得更直了，这会看着秦川那份没有骨气样子，更是一阵嘲讽。
也就他呢个傻表弟当个宝，老眼昏花的，也不看看谁才是真的龙，谁才是真的虫！
“我说侄子啊，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以后那些吃喝嫖赌的事还是少做，省的连累大家伙一起给你擦屁#股，俺们家的胖墩都比你强，你也向你大哥多学学。”
秦川翻了个白眼，根本没有搭理一句，越过面前的人只见走到了对面的椅子上，没有骨头似的坐着，狠狠地抓了一趴桌子上的瓜子，嘴里啪嗒啪嗒的嗑着瓜子。
着瓜子的质量真的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秦老二气红了脸，拉着秦老爹就是一顿数落：“你看看，你看看，这都像什么话，见到二伯都不打声招呼，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秦老爹也是一脸的尴尬，他这个二表哥也算是借给他家钱的人，秦老爹自然就比他低了一个台阶，慌忙带着笑赔礼道歉，：“小孩子不懂事，二表哥别给小孩子计较，回到家我好好收拾他。”
“哼，还小呢？明年就该娶妻了吧，我看这我家的乖孙都比他这个当叔的懂事！”
“是是是，不知道二宝现在多大了？学习上用功吗？”
秦老二最得意的就是他这个孙子，所以一提到他这个孙子话就停不下了，脸上更是笑的褶子都皱在一起，拉着秦老爹使劲的夸他孙子多么厉害，多么听话，多么孝顺，那夸的简直是天上有地上无的，那满腹的才华好像立马就能考个秀才回来。
穿过人群，都是熟悉的面孔，而且前几天的事情闹得他家把整个秦家的亲戚都借了一遍，这会是个大伯大叔的见了他都要说上一两句。
“秦川，你要用功啊！”
“多向你大哥学习，以后别赌了。”
“你才多大，就着了那玩意，丢人呦。”
“你爹不容易......”
都是一些拿秦墨和他比的话，还有一些明嘲暗讽的数落。
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反正现在他手里拿着他们的钱，忍就忍了，但是一听到秦墨的名字，他就恨得牙痒痒！
都是秦墨，从小到大，大家夸得都是秦墨，都拿他和秦墨比！
秦墨！秦墨！秦墨！不就是个穷秀才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咯嘣咯嘣的嗑着瓜子，一个接一个，瓜子皮从嘴里吐到地上，不能说，那嗑瓜子发泄总不能说什么吧。
众人看到秦川一副敷衍了事的态度，哥哥都气不打一处来，秦老爹在一旁尴尬的笑着，生怕一个不高兴就怕借出去的钱收回来，一个个赔礼道歉说好话，众人也就摇摇头不在往那边凑，谁愿意和一个地痞无赖凑在一块呢。
秦川愁眉苦脸的嗑着瓜子，心里烦得很，他娘可是说了，明天那群赌坊的人来要钱了，他现在也凑得七七八八，还缺了二十两银子，要是凑不到，明天他怕是要躲不过去了，现在心里乱的很，哪有闲时间和这群老头子周旋。
一般到这个时候，快要入冬了，家家户户该收的庄稼都收完了，该卖的粮食也都卖完了，也算是得了闲，聊一聊收成的问题。
一些大男人聚在一起，没有女儿那么八卦和婆婆妈妈的，除了聊一聊收成的问题，还有就是谈论一些国家大事。
“听说了那，咱们大齐要打起来了？”
“不是前几年就打了吗，你消息这也太落后了吧。”
“不是，这回不止一个那些个蛮子，听过那些蛮子和吴国勾搭在一起了。”
“哪来的消息，准不准啊。”
“谁知道呢，这也是听城里人着呢说的，咱们哪里清楚这些事啊。”
“嘿嘿嘿，对，反正打仗打不到咱们这儿，不是说前几年有个公主送到吴国和亲了吗，怎么今年就......”
“想当年咱们也算得上是中原第一大国了，现在倒好......”
另一个人急忙捂住旁边的人的嘴：“又胡说，这些事不是咱们能议论的，要旁人听了去，你这脑袋可就不保了。”
“我知道，这不是这里只有咱们秦家人吗？反正只要是不加税，不征兵，打仗的和咱们都没有关系，咱们就种好庄稼就行。”
旁边的另一个小伙插进来，“那你还别说，前几天南阳城里的重犯都被拉倒边疆去了，应该是要打仗的，而且还说为了加强城池的防备，咱们今年咱们村子里要出人要去修城墙呢。”
“那地里的庄稼不都白费了吗？咱们要是去了，这些庄稼谁来看啊？”
“谁说不是呢？我也就是听，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
众人讨论的七嘴八舌。
秦墨一进来，声音逐渐的小了下去，秦墨带着得体不失礼貌的动作，对着各位大叔大闭门拱手行礼，表情郑重严肃，不苟言笑，那些人也一一回礼，虽说是小辈但是他们却不敢怠慢分毫，而且都不自觉地让开一条路，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小了下去。
不是说这些人不喜秦墨，而是他们和秦墨也不是很熟，除了几乎有娃的人家，在秦墨那里上学，但是也没怎么接触过，除了祭祖就没怎么见过面，也就只知道个秀才名声，村长看中，他们可跟着重视。
秦二叔戳了戳秦老爹，“我说表弟，你这儿子这几年越发的稳重了，这身上的气质可不是咱么这些整天下地的人能有的。”
看着走在人群中间的大儿子，在看看在一旁嗑瓜子的小儿子，心里有些难过，想要过去打个招呼，之见秦墨直直的从他身边经过，一个眼神都没给，精致走到村长和刘夫子身边，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
顿时心里的那份愧疚马上又被愤怒取代。
竟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子不给她面子，一个当父亲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自然是忘记了当初是他要把秦墨赶出去的，也是他毅然决然和秦墨断绝的关系。
“村长，夫子，子期来迟了。”
村长点点头，“不迟，还没有开始呢。”
刘夫子捋着胡子，笑眯着眼，揶揄到：“这就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你小子最近是越发的会踩点了。”
又凑近一点，大量一些下有些肉的的脸颊，压低着声音说：“你这小子，是不是小小又给你做什么好吃的了，我看你最近结实了不少，哎，可怜我这一个孤寡老人没人照顾，没人理，就连刚认的孙女，也胳膊肘往外拐，把我这个爷爷早就丢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越想越气，最后竟是气的胡子都吹起来了。
刘夫子自从上次生病被苏小小照顾，然后又离开了一段时间，在没有人苏小小饭菜的这段日子，他算是发现就连自己的胃口都掉了不少，吃什么都不和胃口，那些萝卜白菜什么的根本吃不下去。
明明是一样的菜，但就是没有味道，吃不下去，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后来苏小小回来了时不时的拎着饭过来看他，小糕点，小甜品，红烧狮子头，八宝桂圆粥，每一次都能让他胃口大开。
想到秦墨这小子天天都能吃到那么可口的饭菜还是他孙女的，心里就有些不平衡了，明明在文采上秦墨也超过他，甚至根本没法和他比，他也没有这种感觉，但是就是在吃的上是真的有点羡慕自己这个学生了。
“先生说笑了。”又想起昨天晚上小妻子的主动和浑身的软嫩，只感觉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满满的幸福。
刘夫子在村子里也算是桃李满天下，村长重视读书人，刘夫子无妻无女，孤身一人，所以村长破例在秦家宗堂祭祀的时候允许刘夫子一个外姓人能够站在首位，技能表现对村民的关怀，又能突出他对人文的重视，还能在秦墨那里刷一波好感，一举三得，何乐不为。
秦老爹也是秦家一脉的人这时候业正在和旁边的秦二叔商量着今年收成的问题，秦川坐在角落里，眼睛滴溜溜的在周围的贡品上扫了一圈。
这几天为了凑钱他们家可算是勒紧裤腰带，三餐当成一餐的来吃，他已经两天没有吃过饱饭了，现在看着排位前的冷馒头都感觉香的很。
那么多人，又不能真的去拿，而且那还是上给现死人的东西，不吉利不说，这群老头还迷信得很，要是被他们知道了他偷吃上供的东西，还不得被村长那一群老头往死里打。
村长板着脸，严肃的站在人群中间，不知道和旁边的刘夫子说了什么，脸色难看的很，往秦川这里瞪了一眼，看得秦川直接缩了脖子。
“呸，没事瞪他干什么！要不是他要还债，他还瞧不起这馊了的臭馒头呢”谁看不起谁呢。
“这位是二侄子吧，听说前几天欠了债？你们家凑得怎么样了？”一位穿着褐色衣服的中年男子打量秦川。
这位是秦老爹的二表哥，小胖墩的爷爷，秦老二，两家人关系说不上多好，也就是上一辈儿人的关系还算稳当，到了他们这一辈小时候还是不是的在一起玩。
自打了结了婚各自成了家，也没有多少联系，别说过年过节送礼了，这种穷日子就算是村长家也没有那么讲究，所以这两家虽说都是秦家的人，但是也不常联系，除了前几天为了秦川的事，拉下老脸问他家借了点钱，还被他家的老婆子嘟囔了老半天，又是撒泼又是打滚的，好说歹说才借了五两银子。
秦老二是个惧内的，老婆太厉害他也没办法，他怕内是怕内，但是家了没有一个赌博还被找上家门的孩子，所以这会挺直了腰板，也是真的看不起秦川，要不是看到他和秦墨时亲兄弟的份上，他才不会借钱给他家呢，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来的。
毕竟秦川和秦墨都是一个爹的，秦川还是个秀才，他家的乖孙子还在秦秀才手里上学，就算是为了自己的乖孙，也要帮上一把，那一家人的血脉也不是说断就能断的，要是他今天不借钱，明个秦墨又记恨过来，那还了得。
但是借了钱的就是在被借钱的人面前有一种优越感，身板就挺得更直了，这会看着秦川那份没有骨气样子，更是一阵嘲讽。
也就他呢个傻表弟当个宝，老眼昏花的，也不看看谁才是真的龙，谁才是真的虫！
“我说侄子啊，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以后那些吃喝嫖赌的事还是少做，省的连累大家伙一起给你擦屁#股，俺们家的胖墩都比你强，你也向你大哥多学学。”
秦川翻了个白眼，根本没有搭理一句，越过面前的人只见走到了对面的椅子上，没有骨头似的坐着，狠狠地抓了一趴桌子上的瓜子，嘴里啪嗒啪嗒的嗑着瓜子。
着瓜子的质量真的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秦老二气红了脸，拉着秦老爹就是一顿数落：“你看看，你看看，这都像什么话，见到二伯都不打声招呼，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秦老爹也是一脸的尴尬，他这个二表哥也算是借给他家钱的人，秦老爹自然就比他低了一个台阶，慌忙带着笑赔礼道歉，：“小孩子不懂事，二表哥别给小孩子计较，回到家我好好收拾他。”
“哼，还小呢？明年就该娶妻了吧，我看这我家的乖孙都比他这个当叔的懂事！”
“是是是，不知道二宝现在多大了？学习上用功吗？”
秦老二最得意的就是他这个孙子，所以一提到他这个孙子话就停不下了，脸上更是笑的褶子都皱在一起，拉着秦老爹使劲的夸他孙子多么厉害，多么听话，多么孝顺，那夸的简直是天上有地上无的，那满腹的才华好像立马就能考个秀才回来。
穿过人群，都是熟悉的面孔，而且前几天的事情闹得他家把整个秦家的亲戚都借了一遍，这会是个大伯大叔的见了他都要说上一两句。
“秦川，你要用功啊！”
“多向你大哥学习，以后别赌了。”
“你才多大，就着了那玩意，丢人呦。”
“你爹不容易......”
都是一些拿秦墨和他比的话，还有一些明嘲暗讽的数落。
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反正现在他手里拿着他们的钱，忍就忍了，但是一听到秦墨的名字，他就恨得牙痒痒！
都是秦墨，从小到大，大家夸得都是秦墨，都拿他和秦墨比！
秦墨！秦墨！秦墨！不就是个穷秀才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咯嘣咯嘣的嗑着瓜子，一个接一个，瓜子皮从嘴里吐到地上，不能说，那嗑瓜子发泄总不能说什么吧。
众人看到秦川一副敷衍了事的态度，哥哥都气不打一处来，秦老爹在一旁尴尬的笑着，生怕一个不高兴就怕借出去的钱收回来，一个个赔礼道歉说好话，众人也就摇摇头不在往那边凑，谁愿意和一个地痞无赖凑在一块呢。
秦川愁眉苦脸的嗑着瓜子，心里烦得很，他娘可是说了，明天那群赌坊的人来要钱了，他现在也凑得七七八八，还缺了二十两银子，要是凑不到，明天他怕是要躲不过去了，现在心里乱的很，哪有闲时间和这群老头子周旋。
一般到这个时候，快要入冬了，家家户户该收的庄稼都收完了，该卖的粮食也都卖完了，也算是得了闲，聊一聊收成的问题。
一些大男人聚在一起，没有女儿那么八卦和婆婆妈妈的，除了聊一聊收成的问题，还有就是谈论一些国家大事。
“听说了那，咱们大齐要打起来了？”
“不是前几年就打了吗，你消息这也太落后了吧。”
“不是，这回不止一个那些个蛮子，听过那些蛮子和吴国勾搭在一起了。”
“哪来的消息，准不准啊。”
“谁知道呢，这也是听城里人着呢说的，咱们哪里清楚这些事啊。”
“嘿嘿嘿，对，反正打仗打不到咱们这儿，不是说前几年有个公主送到吴国和亲了吗，怎么今年就......”
“想当年咱们也算得上是中原第一大国了，现在倒好......”
另一个人急忙捂住旁边的人的嘴：“又胡说，这些事不是咱们能议论的，要旁人听了去，你这脑袋可就不保了。”
“我知道，这不是这里只有咱们秦家人吗？反正只要是不加税，不征兵，打仗的和咱们都没有关系，咱们就种好庄稼就行。”
旁边的另一个小伙插进来，“那你还别说，前几天南阳城里的重犯都被拉倒边疆去了，应该是要打仗的，而且还说为了加强城池的防备，咱们今年咱们村子里要出人要去修城墙呢。”
“那地里的庄稼不都白费了吗？咱们要是去了，这些庄稼谁来看啊？”
“谁说不是呢？我也就是听，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
众人讨论的七嘴八舌。
秦墨一进来，声音逐渐的小了下去，秦墨带着得体不失礼貌的动作，对着各位大叔大闭门拱手行礼，表情郑重严肃，不苟言笑，那些人也一一回礼，虽说是小辈但是他们却不敢怠慢分毫，而且都不自觉地让开一条路，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小了下去。
不是说这些人不喜秦墨，而是他们和秦墨也不是很熟，除了几乎有娃的人家，在秦墨那里上学，但是也没怎么接触过，除了祭祖就没怎么见过面，也就只知道个秀才名声，村长看中，他们可跟着重视。
秦二叔戳了戳秦老爹，“我说表弟，你这儿子这几年越发的稳重了，这身上的气质可不是咱么这些整天下地的人能有的。”
看着走在人群中间的大儿子，在看看在一旁嗑瓜子的小儿子，心里有些难过，想要过去打个招呼，之见秦墨直直的从他身边经过，一个眼神都没给，精致走到村长和刘夫子身边，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
顿时心里的那份愧疚马上又被愤怒取代。
竟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子不给她面子，一个当父亲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自然是忘记了当初是他要把秦墨赶出去的，也是他毅然决然和秦墨断绝的关系。
“村长，夫子，子期来迟了。”
村长点点头，“不迟，还没有开始呢。”
刘夫子捋着胡子，笑眯着眼，揶揄到：“这就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你小子最近是越发的会踩点了。”
又凑近一点，大量一些下有些肉的的脸颊，压低着声音说：“你这小子，是不是小小又给你做什么好吃的了，我看你最近结实了不少，哎，可怜我这一个孤寡老人没人照顾，没人理，就连刚认的孙女，也胳膊肘往外拐，把我这个爷爷早就丢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越想越气，最后竟是气的胡子都吹起来了。
刘夫子自从上次生病被苏小小照顾，然后又离开了一段时间，在没有人苏小小饭菜的这段日子，他算是发现就连自己的胃口都掉了不少，吃什么都不和胃口，那些萝卜白菜什么的根本吃不下去。
明明是一样的菜，但就是没有味道，吃不下去，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后来苏小小回来了时不时的拎着饭过来看他，小糕点，小甜品，红烧狮子头，八宝桂圆粥，每一次都能让他胃口大开。
想到秦墨这小子天天都能吃到那么可口的饭菜还是他孙女的，心里就有些不平衡了，明明在文采上秦墨也超过他，甚至根本没法和他比，他也没有这种感觉，但是就是在吃的上是真的有点羡慕自己这个学生了。
“先生说笑了。”又想起昨天晚上小妻子的主动和浑身的软嫩，只感觉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满满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