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累赘

　　OUT4，121/1月10日
　　“你不是说，要卡尔跟着我一起参赛？”艾斯说：“如果他现在是学徒的程度的话，我觉得我还是有很多机会带着他逃窜，并且耐心等待他晋升为一般的精英法师的程度。”
　　“是的，你看得很准，如果卡尔到达了精英法师的程度，就不再是你的累赘了。”老伯克说：“但是你忘记了吗？服用水晶小妖最大的弊端，就是没有人知道究竟自己服用了之后，多久才算是了结，多久才能够完全生效，重新恢复实力。”
　　“难道这不是一个非常值得挑战的比赛？”艾斯微笑着说：“你很清楚我为了保住卡尔的性命，一定会拼尽全力去参加这个比赛的，这应该就是你的目的了吧？”
　　“我并没有太多的发言权，看中你的，是某一位神灵。”老伯克说。
　　“而且肯定不是艾·宙斯陛下，又或者冰魔神奥美拉，对吧？”艾斯问道。
　　“这两位上等神灵，肯定不会愿意看到状态大幅滑落的你，参加这个世上最残忍的比赛。”老伯克说。
　　“但是你肯定是为虎作伥，所以必然是某一位上等神灵的代行者。”艾斯说。
　　“不是不是，我只是碰巧认识而已，顺便做个人情。”老伯克摇头说。
　　“你说的话，真的不能全信。”艾斯说。
　　“信不信我都无所谓，反正你参赛是已经确认好了无法改变的事实。”老伯克说。
　　“你得透露更多的信息，方便我能够在比赛里面取悦神灵不是更好一些？”艾斯说。
　　“你当然拥有非常多的提问机会，只是你得问一些有价值的问题，不然的话，自然是听不到宝贵的答案。”老伯克说。
　　“所以其实你与那个神灵之间关系也不是很好？”艾斯敏锐地问道。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负责回答你所有的疑问，这是我承诺过的。至于你问不出来，那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老伯克说。
　　“怎样的强者才会成为参赛者？全部都是像我这样的被你下毒以致状态下滑的？”艾斯问道。
　　“并不是，这个游戏的最大乐趣，就是它限制了参赛者的战力上限。”老伯克说：“只有战力不足两万的高手，可以参加比赛。”
　　“战力两万？就是战力必须低于寻常的大巫妖？”艾斯问道：“也就是说，我跌落到一万战力的话，那么我就已经属于是参赛者里面的最底层了？”
　　“那不是更有挑战性吗？”老伯克笑了一下，然后说：“而且更糟糕的是，猎人的战力上限是三万。”
　　“全部猎人的战力都在三万左右吗？”艾斯问道。
　　“并不是绝对的，我知道很多猎人的战力，应该就是一万左右。”老伯克说。
　　“如果有一个强者，它能够吸收别人的气血而提升战力的话，必然能够在这种比赛里面轻松获胜。”艾斯说。
　　“以前试过了，不过那次它并没有获得优胜。”老伯克想了想说，还真有这样一个例子。
　　“还有比这个更适合这种比赛的能力？”艾斯讶道。
　　“当然，神灵们之所以举办这样的比赛，完全是希望看到更多的可能性。”老伯克说。
　　“难道就不是为了残忍的嗜杀的观赏**？”艾斯嘲讽道。
　　“当然这些也是理所当然的。”老伯克没有否认道：“你会在比赛当中看到更多的不可思议的生物以及强者，哦，它们充其量就是强者的雏形罢了，现在还只不过是一些有潜质的一万战力的小孩子罢了。”
　　“然后就安排参赛，让它们优胜劣汰？”艾斯问道。
　　“你不觉得这么残酷的战场当中，才可能造就出真正的绝世强者？”老伯克反问道：“最后只能有一组人获胜，多么残酷的比赛啊。”
　　“一组人最多可以有几人？”艾斯问道。
　　“也没有限制，就是你有本事聚集两百名参赛者组成一个小队，也是可以的……”老伯克说。
　　“就是奖励只有一份，太多人分的话，就没有什么价值了，对吧？”艾斯问道。
　　“是的，所以其中一个精彩的主题就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老伯克说：“在这个比赛里面，很难去相信另外一个人。就好像哪怕你真心为了培养卡尔而决定参赛，但是成长以后的卡尔，究竟会不会背叛你，为了获得优胜的奖励而捅你最后一刀呢？”
　　“我不会的，艾斯叔叔。”卡尔说。
　　“你还未杀过人的吧？”艾斯看了看卡尔问道。
　　“还没，我不敢。”卡尔很老实地说道。
　　“能不杀人的话尽量不要杀人，杀人太多的话，很容易做恶梦的。”艾斯说。
　　“我知道了。”卡尔说。
　　“有没有试过全部的参赛者都战死的情况？举办了很多届了？”
　　“究竟举办了多少届，连我都不知道，大概就是每三年举办一届，直到决出胜负出现新的冠军为止。参赛场地也有几个，以避免那种一打就要花好几年的极端情况。”老伯克说：“当然有猎人获胜的情况，而且还不少，你想想就知道了，再厉害的苗子，也不是每次都敌得过群狼啊！”
　　“对于参赛者而言，设置那么多的猎人，不是太公平的吧？”雷恩斯问道。
　　“这个无需你来担心，反正你是不获准参赛的。”老伯克说。
　　“如果我硬是要参加呢？”雷恩斯问道。
　　“很抱歉你连参加的资格都没有。”老伯克摇摇头说：“两百名参赛者，其实就是这最近三年之内被神灵眷顾和关注之人，现在整个大陆的全部目光，都只是注视在艾斯身上罢了。”
　　艾斯原来想否定这句话，但是它立时就想到冰魔神奥美拉似乎也说过类似的话，至少还可以肯定艾·宙斯陛下肯定是关注过它，所以艾斯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我的战力可是比现在的它要厉害多了。”雷恩斯这样说反而不是因为嫉妒，而是一种变相的维护，因为限定范围内的单人比赛，恐怕世上还没有多少人能够是雷恩斯的敌手。
　　“你的价值不应该浪费在这些地方，辛苦的事情，还是由艾斯去做吧。”老伯克就好像知道了很多的秘密，他表现出来的并不像是艾斯和雷恩斯的死敌，更多时候他就好像是一个有意无意协助亚瑟与艾斯前进的指路人，不过当然是比较狠辣无情的那种。
　　“你觉得，我带上卡尔的话，还真的有获胜的希望吗？”艾斯问道。
　　“老实说，有点渺茫，不过我觉得还是值得挑战一下的，毕竟如果你们真的获胜的话，如果你愿意放弃掉你的那一半奖励的话，那么你依然可以选择为卡尔加上火系的天赋。”老伯克说。
　　艾斯没有说话：老伯克果然是知无不言，他并没有撒谎，因为卡尔的资质，以曾经处于神灵层次的它看来，实际上并不具备成为宗师级强者的天赋，恐怕还真的是没有遗传到菲尔的火系天赋。
　　对于一个有志于追赶自己父亲的小孩子而言，这是多么残酷的一个真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