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凡尘

　　OUT4，121/1月10日
　　“不是的，只是我突然想起来，其实水晶小妖并不是无解的剧毒。”艾斯说。
　　“哦？艾斯你是真的看过那些古籍？”老伯克问道。
　　“水晶小妖，是能够让一名宗师级强者，在服食了之后，实力直接跌落到一万战力以下的普通高手级的层次吧？”艾斯反问道。
　　“嗯，在光明会的古籍里面，是这样提及的。”老伯克说。
　　“她能够让你从宗师级跌落到一万战力的凡人层次，还不是剧毒？”卡尔着急地问道，他还真的怕这个刚认识的对他很好的叔叔，就这样被害死了。
　　“相反，她才是天才强者梦寐以求希望得到的灵丹妙药。”艾斯微笑着说道。
　　“这话怎么说？”老伯克问道。
　　“是的，我看过的古籍里面，描述的应该略有不同。我看到的是说，水晶小妖是一种能够让强者战力直接打落到凡人境界，方便强者重新修炼回来的一种永久型提升天赋的灵丹妙药。”艾斯说。
　　“永久型提升天赋？”雷恩斯疑惑道。
　　“一般的强者，在他们修炼的过程当中，未必就真的能够顺风顺水，因此在整个过程里，肯定会或多或少出现一些修炼方面的走岔路或者错误的方向。而水晶小妖这只药，则可以让强者重新来过，推倒重来。”艾斯说。
　　“哦！就是假如我修炼魔法走错路了，就可以服食这只药反悔？”卡尔说。这孩子从来都没有考虑过究竟自己是否适合修炼魔法，有没有那个天赋，眼前的艾斯是否又能够一直指导他直到成才，要知道艾斯此刻，已经是被逼着即将要服下效果未知的剧毒水晶小妖。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艾斯说：“水晶小妖不仅能够让强者重头再来，而且还会让你的身体机能得到修复，从基础上提升你的素质。这也就意味着，一旦服食了水晶小妖，虽然表面上是需要跌落实力，但实际上则是让你以一个更好的基础状态下重新修炼一次。”
　　“而且由于你知道自己之前是在哪些地方出错了，所以这一次重来，就可以做到尽善尽美，不会再犯错。”雷恩斯忽然也觉得他是不是应该也尝试一下这种叫做水晶小妖的毒药……
　　“哪可能是尽善尽美，就是大幅减少出错的几率罢了。”艾斯说。
　　“所以你不是要毒死我，而是要让我的基础属性得到提升？”卡尔明白过来。
　　“对的，这药实在是太珍贵了。如果不是老伯克这次为了害我而拿出来的话，最近一百年都未必能够有出产，根本不知道可以在什么地方谋求得到。”艾斯望向老伯克问道。
　　“是的，如果你的追加条件是让卡尔也服药的话，这个条件我还是可以接受的。”老伯克不置可否地答道。
　　“老伯克，其实你可能不知道，其实你远比自己设想的还要友善和正直。”艾斯忽然说。
　　“这话怎么说？”老伯克愣了一下，然后才问道。
　　“你虽然设计陷害了我，但是却不忍心这样做，所以你还是愿意作出补偿，所以你猜肯答应施舍如此珍贵的药给卡尔。”艾斯笑了笑说。
　　“是吗？怎么我自己都不知道？”老伯克似乎是铁了心要否定这个说法和可能性。
　　“拿药来吧。”艾斯淡淡地说道。
　　其实可能会觉得，哪怕是卡尔也吃了锁心丹，那么只要他也避免服食噬神丹的话，自然就不会被危害到，不至于战力下滑。
　　可是在艾斯的眼中，它以及卡尔，都服食了锁心丹的话，这本身就已经是一个隐患。如果是等到卡尔成为宗师级以后，才意外服食了噬神丹导致实力下滑，还不如是现在，在它尚且能够掌控局面的时候，直接从源头遏止卡尔的危机。
　　卡尔正是因为尚未修炼魔法，所以就算他吃下了完整的水晶小妖，也不会对他的战力有任何的影响，只是直接大幅提升了他的基础属性，从根源上让他的天赋与素质都得到了显著的提高，这当然是对他日后的修为有着非常大的帮助。
　　至于艾斯它自己，战力下滑并不是最可怕的，要重新修炼回来，未必需要太多的时间。
　　当然这个重新修炼的时间长度，就不是它能够控制了的，毕竟在此之前，这颗毒药仅仅是存在于传说当中，根本就没有现实例子尝试过并且写下服食心得。
　　又或者，没准那些有幸服食过的强者，都已经陨落了。
　　“别这么着急，我们先谈一下条件嘛。”老伯克打趣道。
　　“哦？居然还能谈条件？那么，你直接给解药我们好了。”艾斯也打趣道。
　　“那只是幻想。”老伯克说：“我会建立新的光明会分会，重新入驻废城。”老伯克说。
　　“梅丽莎·杰西卡不是已经重建光明会分会了吗？”艾斯讶道。
　　“那个小贱人的所作所为我算是看透了，她已经偷偷把分会里面所有重要部门都替换成她自己的人。”老伯克说：“也就是意味着，她现在所掌控的，已经不能够算是光明会分会了。”
　　“居然还有真假分会之争？”艾斯笑了起来。
　　“那些就已经不是你需要烦心的事情了。”老伯克说。
　　“我服食了水晶小妖之后，你有什么安排吗？”艾斯问道。
　　“只要吃了，你就是重新变成一个凡人了。”老伯克也稍微有点心有戚戚道。
　　“这不是你逼的？”艾斯瞪了他一眼说道。
　　“你不说，我倒忘了。”老伯克微笑道：“我知道你见到卡尔之后，肯定愿意花更多的时间认真栽培指导他，所以我提供一个极佳的场所给你。”
　　“哦？一个专门饲养白老鼠的地方？”艾斯嘲讽道。
　　“差不多的吧，其实我是希望你代表着光明会分会去参加一个比赛。”老伯克说。
　　“比赛？你想尽办法让我战力下滑，目的就是要让我参加这么一个比赛？”艾斯疑惑起来。
　　“是的，你跟亚瑟，毁掉了我这五十年建立的一切，所以我要折磨你。”老伯克就像是在安排着一个阶下囚接着下来的悲惨的行程，根本就是一种居高临下的上位者的感觉，从来没有改变过。
　　“虽然我可以辩解说这些坏事全部都是亚瑟做的，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么我接下来了。”艾斯说。
　　“我要惩罚你，所以我安排了一个比赛让你参加。”老伯克说：“当然，假如你们两人获胜的话，那么我将不再追究你以前的恶行。”
　　“卡尔也要参加？”艾斯雄躯剧震，它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性，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