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章 翻脸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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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美丽的女子让男子倾心不已，英俊的男子亦会让女子芳心暗许。
    两人各有心思，气氛突然尴尬。
    “两位同为玄门之人，天聊完了，干正活。”黄叶利走进来，打破尴尬，“为了验证器方的真实性，我和清瑶达成共识，以水火属性也来炼制一番，相互比较和验证。”
    “冰属性是水属性延伸出来的属性，攻击性更强，但这一脉比较少，因此在玄门并入水属性一堂。”石清瑶说，“目前知道的玄门中拥有冰属性的就两个人。”
    “的确，五大陆中拥有冰属性的也不会太多，与神秘属性的光属性和暗属性一样，极少。”黄叶利深以为然。
    “寒冰烈火双剑，为一套剑，可供两个不同属性修士使用，分则两器，合则一器，双剑合璧，威力剧增。”石清瑶，“两者属性相克，若是寻常两剑，别说合璧，隔着一定距离就会彼此制约，威力大打折扣。”
    “同源器纹，是兵器中的器纹，缓冲属性相克，化相克为相生，威力剧增。”黄叶利，说到专业知识，他精神亢奋。
    “参悟这九道器纹。”杨岳，说罢，感识倾入到器纹内部，看似只有一公分直径的器纹，进入后宛如一片星空，芥子纳须弥，星空流传这一道道神秘的轨迹，将感识放至最大，笼罩了上百公里的区域，却没有看到尽头。
    就说狂暴刀中的十道冰雪器纹，直径一公分，内部轨迹空间也就那么大，元力流入其中，转变为冰雪属性，增幅威力，因此很容易刻制。
    眼前的器纹却不同，看着眼前小，却暗藏玄机，若是简单依葫芦画瓢，刻制出一样的器纹，而不去参透其中的玄机，无法炼制出真正的寒冰烈火双剑。
    感识不断深入，如星空遨游，同时，观摩这星空中光芒的轨迹，他隐隐觉得这些光芒似乎阐述着什么————这是他天道诡脉的灵觉，是他极快领悟功法的先知先觉。
    终于在感识翱翔一分钟后，感受到了空间壁垒，感识无法前进，星空到了尽头。
    “冰寒——”一道念头闪现，杨岳明白，这道器纹是上古时期的对冰寒的阐述，星光轨迹，是一道道流动的阵纹，他静下心来感受，临摹，学习。
    强大的感识，杨岳第一次觉得吃力，感识有些吃消不起，一股疲惫感袭上心头。
    “无名心经”运转，模仿文印玩功法的金色元力也在运转，体内的元力如汪洋之上的风暴雷鸣，气吞万里，才感受一点点舒畅。
    时间一点点过去，十分钟，一个小时，一个时辰，半天，杨岳逐渐摸清楚其中规律，默默记录，并在虚空中演化。
    一天，杨岳初入门槛，感识上的元力消耗惊人，他终于吃消不起，退出器纹。
    黄叶利和石清瑶两人正盘坐在一旁恢复元力，从他们的脸上看出，感识和元力的消耗到了极点，呈现极大疲惫。
    “你有什么发现？”察觉到杨岳退出器纹，两人退出入定，石清瑶急切的问。
    “一片星空，刻有寒冰轨迹，起感识和元力的消耗极大。”杨岳回忆感识的一切。
    “可有边际？”黄叶利。
    “一万公里我的感识花了一天时间。”杨岳。
    “不是！”石清瑶惊叹，“已经过去三天。我俩来来去去了十次，你就去了一个回合？”
    “这和流光塔相反的时间印记，我们以为在里面时间很短，实际外面过了很长时间，而我们的生命轨迹，过去的也是三天。”黄叶利。
    杨岳走到旁边的石台，上面有早准备好的笔墨纸砚，提笔，感识外放，依附到笔尖，脑海里的器纹轨迹盘旋，手开始舞动。
    明明只有一公分的器纹，杨岳的手定格在宣纸上，迟迟不动。然而，两人的感识又分明感受到指间有细微波动，丝丝印迹被刻录。
    “原来需要临摹星光轨迹，才是上古器纹的秘密。”石清瑶说。
    这时储物戒的传音符传来异动，进入奇妙状态的杨岳被惊醒，手中的笔扔掉，复制的器纹前功尽弃。
    顾不得其他，杨岳拿出传音符，杨秦传来的消息，他一声不吭地离开炼器室，吞下几颗元力丹，朝外面奔去。
    “喂喂，什么情况，这......”黄叶利和石清瑶没搞明白事情，可杨岳的人不见了。
    “我们继续，至少他多少给了我们一点方向，临摹星光轨迹，便是器纹的秘密，但是对感识和元力的消耗极大，真不知道，那家伙的感识和元力如何支撑三天的......”
    出了丹盟，杨秦思绪万千，转而向学分商城的“万书库”，以五十学分买了几本，关于丹道和医道的历史书籍。
    渔龙华廊里的伯伯爷爷们，对丹道和医道没有像幻世这么清晰的界线。
    丹盟和医盟的关系和地位，这个中间的变化，定有原因。
    半个时辰，杨秦心中有个大概。
    医盟位于学分商城东北角落，他们的门径很小，甚至有些陈旧，与丹盟富丽堂皇和器盟大气磅礴比较，医盟显得寒碜。
    医盟门口狭小，三米高，与丹盟的十米金色牌匾，比起来不上档次。
    红漆木板：“用针如神可以烧山透天，医技似仙驱动万千生灵”。
    步入其中，里面的设备比较陈旧，没有破损，倒是挺干净。里面冷冷清清，就柜台处一位六旬老者。
    刚离开丹盟，里面尽是一些青年靓女，人群众多，一副繁华热闹景象。
    而医盟就像一个格格不入的偏门，与整个朝气的学分商城和四幻玄门严重不匹配。六旬老者是医盟仅有的两人之一，看到杨秦的进入，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
    “老先生，在下认证医士，请问需要什么条件？”杨秦抱拳，躬身问。
    “医士，有些时候没有人来这里了。”老者放下手中的医书，确定杨秦不是来寻开心的。
    “老先生，请问在下哪里让您觉得是来寻开心的？”杨秦。
    “年纪轻轻，长得又帅，
    油腔滑调，遭女孩子喜欢，不去花里胡哨的丹盟，老头我都不信！”老头说。
    能言善辩的杨秦一阵哑然，这是什么理，这是什么世道？是我脱轨了，还是这老头的思想超前了。
    我是谁，我在哪里？？？
    “老先生，玄门中医字学堂，医疗院也是个兴盛的机构，为何认证资格的医盟如此不景气，反而被人误解？”杨秦来医盟做了功课，真正来了，这里的氛围比想象中的更夸张。
    “小年轻，没有去过大陆，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已经变成啥样了，如今世道，丹道横行，医道势衰，大家普遍认为吃丹药能解决的问题，为何麻烦的看医生呢？”老头有些时日没有说话，看到杨秦，仿佛是打开了话匣子，示意杨秦坐在前厅的木椅。
    杨秦的医术多是在渔龙华廊学习，在玄门中也多是看医书，实际拜访医字学堂和医疗院的很少，第一次显露锋芒，是对付元魔学院的牛枇，施展夺命十二针，而被医疗院的周芬然惦记，使计出走北方麒麟山。后来在杨驰灵悟之时，遇见医疗院的门主老头，匆匆一面，没有过多交涉。所以，对玄门医道的整体了解并不多。
    但是，渔龙华廊的医丹是不分家，甚至是医为主，丹为辅。
    来之前，大概了解了医丹历史，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代表炼丹士身份的配饰通通收起来。
    学分商城，甚至于外面世界都在传诵，丹道横行，医道没落。
    “医为主，丹为辅的时代竟然消失？”杨秦喃喃道。
    “什么，医为主，丹为辅？”老头听到杨秦的话，差点从木椅跳起来，“这句话，很多年没听到了。”他的眼角湿润了，被这句话感动了。
    老头名为庄赶念，才聚气中期修为，在学分商城垫底的份，他没有修炼天赋，六旬才聚气中期，这辈子的修为几乎到了尽头。
    “庄老，您的医术如何？为何不能以自己医术破开玄关，提升修为？”
    “我乃天生废脉，无法凝聚元力，多年前遇到一位老者，教了皮毛医术，破了死关，但是修炼玄关没有办法开启，于是无师自通，摸索了大半辈子，获得了这医士资格，在这里混摸时间。”老头平静的说，到了他这个年纪，很多事情已经看透。
    “在下不才，可为老先生瞧瞧？”
    “瞧瞧呗。”老头很配合，伸出左手腕。
    杨秦右手搭在老头的手腕。
    脉律无序，脉形散乱。如脉在筋肉间连连数急，三五不调，止而复作，如雀啄食状，称雀啄脉；时而如屋漏残滴，良久一滴者，称屋漏脉；又如脉来乍疏乍密，如解乱绳状，称解索脉。主要由脾（胃）、肾阳气衰败所致，神气涣散，宛若生命即将告终。
    “这是无神之脉。”杨秦的感识也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