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大牢中的审问
忽然，一阵马蹄声从巷尾传出。祖开济急忙起身吐掉嘴里的草杆，又理了理自己的衣冠，对身旁的那些人再叮嘱了几句，确认没有任何问题后，满脸笑意地看向那辆标有秦家印记的马车。
“恭迎大人。”
祖开济快步上前，恭敬地对秦生说道。又让开一个身位，使得其他几人出现在秦生的视线之中。
“不错。”
秦生赞赏的点了点头，心中对祖开济能力暗叹不已。两三天变便能从御前四里找到足够的人手，这祖开济无愧于被理承运看中。
“都安排好了？”
事关重大，祖开济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收起一脸的笑意，转而变得严肃起来：
“已经知会过大牢里那些狱卒了，昨日里便将应成周安置妥当，就等着大人前去审问。”
……
能够被关押到御前司大牢里面的，除了造国的那些官员之外，还有许多的江湖高手。
为了保障大牢的安全，故此将大牢设立在御前司的底下，用整个御前司的力量来守卫这座大牢。
再加之大牢整体由精钢浇筑，其内部设以诸多机关，即便是三段高手闯入，只怕也会当场毙命。
此时，在这间阴暗的大牢最深处，应成周一头散发胡乱的缠绕着，身上的囚服早已蒙上一层厚厚的血痂，再加之大牢的湿冷，两者混合在一起，浑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吱——
牢房的门应声打开，走进来两名狱卒，一人端着清水，另一人拿了点吃食。
“喂。”
狱卒一脚踢到应成周的身上，将清水和吃食扔下，一脸厌恶的看着地上的应成周。敢刺杀秦特卫，真是嫌自己活的命长。
“等会大人要来问话，别坏了大人的兴致。”
应成周依旧保持着半躺的姿势，在这么多天的折磨过后，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回答那两个狱卒。
狱卒眼看应成周没有反应，心中一阵恼怒，再度上前踢了两脚。
不论之前有多么风光，有何等尊贵的地位，一旦进了这座大牢，穿上了囚服，那便与待宰的畜生无二。
若不是应成周进来时有人知会过这些狱卒，只怕此时的应成周只剩下一口气了，哪还能舒服的半躺在这里。
同行而来的狱卒担心这时候将应成周打出问题会耽误秦生的问话。上前将此人拦住：
“得了，得了。秦特卫马上要来了，别弄出岔子了。”
应成周听得来的人是秦生，微微睁开双眼，眼底刚浮现出一抹喜悦。随即又想到了这件事背后的那人，心中苦叹一声，目光再度变得呆滞起来。
待两名狱卒离开后，应成周痛苦的挪到放着清水的地方，胡乱的在脸上抹了两把。又捡起地上的馒头轻轻咬下一口，却是嚼了许久也没能咽下去。
“大人，这边请。”
应成周一个馒头还未吃完，便听得门外传来动静。紧接着便看到有人再次走了过来，为首的正是前些日子刚被任命审查刺杀案的秦生。
离得老远，秦生便闻到应成周身上散发出来的酸臭味，再加之一路走来看到对那些囚犯的动刑，也大概猜出应成周在大牢的受着怎样的折磨。
心里却是没有一丝的怜悯。
飞鸟阁的杀手是从应府的家丁里冒出，面对一个想要取自己性命的敌人，又何需再去同情。
秦生皱着眉看向躺在地上的应成周，反复推测应成周会不会就是藏身在京都里的那条大鱼。
若真是飞鸟阁安插在造国的奸细，那应成周派人当街行刺这一招也未免太愚昧了些。
“招了没有？”
一旁的狱卒面露难色。不知该如何回答秦生这个问题。
自御前司成立以来，还从未见过像应成周这么嘴硬的人，这么长的时间里，人都快打死了，愣是一个字也没问出来。
“回大人……”狱卒惊恐的看向秦生，这个敢于理承运对峙的秦特卫：“……什么也没说。”
“什么也没说？”
秦生饶有兴趣的看向应成周，有些意外这位刑部尚书竟是连一声辩解也没有。心中不禁疑惑起来，这是在要坐实自己的罪名？
打发了随行而来的几人，秦生独自一人来到关押着应成周的这件牢房。
牢房虽只有一张草席，但倒也算是干净，里面若是没有散发着恶臭的应成周的话，怕都是这御前司大牢里最好的一间了。
应成周用布满血丝的双眼看着秦生，在他手上还捏着那半个馒头，艰难的开口说道：
“见过特卫大人。”
“吃完再说。”
秦生并不着急，十四年都等过了，多等这一刻也不耽误。
应成周应了一声，馒头不断嘴里塞去，目光却是没有移动过半分。
他想将秦生看个透彻，弄明白秦生身上有特异之处，让当朝宰相吴文山都要置秦生于死地。当然，更想不明白是吴文山为何要借他的手去杀秦生。
应成周在牢里的这些日子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直到此时秦生到来，也没能想个明白。
很快，半个馒头便在应成周的狼吞虎咽下吃个干净。轻轻抹去胡须上的残渣，将身子往过挪了一点，露出半张草席。
“特卫大人请坐。”
秦生微微一笑，也不嫌弃应成周浑身的恶臭，一屁股做到了那半张草席之上。
应成周见秦生坐了下来，知道自己此时有多么不堪，艰难的挤出一张笑脸，拱手对秦生说道：
“委屈特卫大人了。”
“是挺委屈的。”
秦生一语双关，看着应成周的双眼，想要看看这位曾经的刑部尚书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
应成周混迹官场多年，怎么听不出秦生的弦外之音，不由得苦笑一声。
“敢问特卫大人，应府当今如何？”
“封了。”
“由御前司监管。”
“准确来说是我的人在那里。”
自秦生让祖开济在御前司内建立起自己的班底之后，便早早的到应府完成交接事宜。毕竟秦生才是刺杀案的主审，由秦生派人监管，自然合情合理。
“秦某想和应尚书做一笔交易。”
“恭迎大人。”
祖开济快步上前，恭敬地对秦生说道。又让开一个身位，使得其他几人出现在秦生的视线之中。
“不错。”
秦生赞赏的点了点头，心中对祖开济能力暗叹不已。两三天变便能从御前四里找到足够的人手，这祖开济无愧于被理承运看中。
“都安排好了？”
事关重大，祖开济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收起一脸的笑意，转而变得严肃起来：
“已经知会过大牢里那些狱卒了，昨日里便将应成周安置妥当，就等着大人前去审问。”
……
能够被关押到御前司大牢里面的，除了造国的那些官员之外，还有许多的江湖高手。
为了保障大牢的安全，故此将大牢设立在御前司的底下，用整个御前司的力量来守卫这座大牢。
再加之大牢整体由精钢浇筑，其内部设以诸多机关，即便是三段高手闯入，只怕也会当场毙命。
此时，在这间阴暗的大牢最深处，应成周一头散发胡乱的缠绕着，身上的囚服早已蒙上一层厚厚的血痂，再加之大牢的湿冷，两者混合在一起，浑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吱——
牢房的门应声打开，走进来两名狱卒，一人端着清水，另一人拿了点吃食。
“喂。”
狱卒一脚踢到应成周的身上，将清水和吃食扔下，一脸厌恶的看着地上的应成周。敢刺杀秦特卫，真是嫌自己活的命长。
“等会大人要来问话，别坏了大人的兴致。”
应成周依旧保持着半躺的姿势，在这么多天的折磨过后，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回答那两个狱卒。
狱卒眼看应成周没有反应，心中一阵恼怒，再度上前踢了两脚。
不论之前有多么风光，有何等尊贵的地位，一旦进了这座大牢，穿上了囚服，那便与待宰的畜生无二。
若不是应成周进来时有人知会过这些狱卒，只怕此时的应成周只剩下一口气了，哪还能舒服的半躺在这里。
同行而来的狱卒担心这时候将应成周打出问题会耽误秦生的问话。上前将此人拦住：
“得了，得了。秦特卫马上要来了，别弄出岔子了。”
应成周听得来的人是秦生，微微睁开双眼，眼底刚浮现出一抹喜悦。随即又想到了这件事背后的那人，心中苦叹一声，目光再度变得呆滞起来。
待两名狱卒离开后，应成周痛苦的挪到放着清水的地方，胡乱的在脸上抹了两把。又捡起地上的馒头轻轻咬下一口，却是嚼了许久也没能咽下去。
“大人，这边请。”
应成周一个馒头还未吃完，便听得门外传来动静。紧接着便看到有人再次走了过来，为首的正是前些日子刚被任命审查刺杀案的秦生。
离得老远，秦生便闻到应成周身上散发出来的酸臭味，再加之一路走来看到对那些囚犯的动刑，也大概猜出应成周在大牢的受着怎样的折磨。
心里却是没有一丝的怜悯。
飞鸟阁的杀手是从应府的家丁里冒出，面对一个想要取自己性命的敌人，又何需再去同情。
秦生皱着眉看向躺在地上的应成周，反复推测应成周会不会就是藏身在京都里的那条大鱼。
若真是飞鸟阁安插在造国的奸细，那应成周派人当街行刺这一招也未免太愚昧了些。
“招了没有？”
一旁的狱卒面露难色。不知该如何回答秦生这个问题。
自御前司成立以来，还从未见过像应成周这么嘴硬的人，这么长的时间里，人都快打死了，愣是一个字也没问出来。
“回大人……”狱卒惊恐的看向秦生，这个敢于理承运对峙的秦特卫：“……什么也没说。”
“什么也没说？”
秦生饶有兴趣的看向应成周，有些意外这位刑部尚书竟是连一声辩解也没有。心中不禁疑惑起来，这是在要坐实自己的罪名？
打发了随行而来的几人，秦生独自一人来到关押着应成周的这件牢房。
牢房虽只有一张草席，但倒也算是干净，里面若是没有散发着恶臭的应成周的话，怕都是这御前司大牢里最好的一间了。
应成周用布满血丝的双眼看着秦生，在他手上还捏着那半个馒头，艰难的开口说道：
“见过特卫大人。”
“吃完再说。”
秦生并不着急，十四年都等过了，多等这一刻也不耽误。
应成周应了一声，馒头不断嘴里塞去，目光却是没有移动过半分。
他想将秦生看个透彻，弄明白秦生身上有特异之处，让当朝宰相吴文山都要置秦生于死地。当然，更想不明白是吴文山为何要借他的手去杀秦生。
应成周在牢里的这些日子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直到此时秦生到来，也没能想个明白。
很快，半个馒头便在应成周的狼吞虎咽下吃个干净。轻轻抹去胡须上的残渣，将身子往过挪了一点，露出半张草席。
“特卫大人请坐。”
秦生微微一笑，也不嫌弃应成周浑身的恶臭，一屁股做到了那半张草席之上。
应成周见秦生坐了下来，知道自己此时有多么不堪，艰难的挤出一张笑脸，拱手对秦生说道：
“委屈特卫大人了。”
“是挺委屈的。”
秦生一语双关，看着应成周的双眼，想要看看这位曾经的刑部尚书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
应成周混迹官场多年，怎么听不出秦生的弦外之音，不由得苦笑一声。
“敢问特卫大人，应府当今如何？”
“封了。”
“由御前司监管。”
“准确来说是我的人在那里。”
自秦生让祖开济在御前司内建立起自己的班底之后，便早早的到应府完成交接事宜。毕竟秦生才是刺杀案的主审，由秦生派人监管，自然合情合理。
“秦某想和应尚书做一笔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