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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章 胜负、魂魄(第二更)

我创造的万事屋 一念乱天机 2499 Aug 5, 2021 9:22:1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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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香院灯火通明,楼上楼下莺莺燕燕,花手帕红肚兜,满街飘香。
“两位爷,里面请!”
吴妈妈瞧见阎非和秦叔,热络的招呼着。
在洛阳开门做生意,必然认识洛阳县衙的捕快。
但,穿上制服,才是官爷;脱掉制服,那是大爷;床上一躺,那叫死鬼;身体一哆嗦,那叫亲爱的累了就早睡!
刚把阎非和秦叔迎进大堂,吴妈妈就好奇的问道:“两位爷,杀害王姐的凶手抓到了?”
命案乃是大案,风声传的很快,何况这里是飘香院,鱼龙混杂。
秦叔毫无防备,直接回道:“抓到个屁,线索都……”
正当秦叔准备说线索都断了的时候,阎非谨慎地拍了拍秦叔的手背,给他使了个眼色。
秦叔心领神会,立刻闭嘴。
查案的情况,不能对外人提起。否则追究起来,是要挨板子的。
阎非做事,历来谨慎,一个开妓院的突然关心起了命案,不得不令人起疑。
阎非疑惑的打量着吴妈妈,说道:“吴妈妈,你怎会对王干娘的案子感兴趣?”
吴妈妈常年混迹在春楼,察言观色那是基本素养,她立刻意识到自己多嘴了。
尴尬的笑笑,吴妈妈连忙解释道:“是王姐的儿子王金宝来了。”
“也不知他是伤心过了度,还是开心过了头,跟西门大爷包了七八个姑娘在楼上快活。”
“爷,我只是好奇,可没有半点歪心思。”
阎非眉尖一扬,王金宝可真是大孝子,老娘刚死,就来逛春楼。
“你说的西门大爷,是不是西门达?”
“对对对,就是西门达!”
“这样啊!”
阎非饱含深意的笑了笑,干爹和干儿子在王干娘死后齐聚飘香院,怕是不简单呐。
“爷,您今天来是寻珍珍,还是其他人?”
吴妈妈见阎非收起了脸上的冷意,立刻又笑盈盈的凑了上去,“阎公子,只要您开口,我飘香院的姑娘都愿意为您破身。”
飘香院的姑娘也分三六九等,卖艺不卖身的歌姬舞姬大有人在,珍珍就是纯粹的歌姬。
一般而言,既是卖艺不卖身,就不会轻易落下身段为客人破身。
可阎非在春楼圈里老火了,早些时送了珍珍一首《青花瓷》,声名鹊起。
自那之后,一发不可收拾,连续送出多首风靡春楼圈子的乐曲,成了春楼姑娘们的最爱,更是得了个阎师的名号。
无数春楼歌姬,都以演唱阎非所创的乐曲为荣。
虽然阎非一再强调,那些曲子都不是他写的,可根本没人信。
在当下这个时代,流行音乐的曲风别说萌芽了,胚胎都没有,因此所有人都认定是阎非的独创。
后来……后来阎非就不再解释了,反正没人信,全都是在白费口舌。
阎非看着满眼深意的吴妈妈,当即冷了脸,“你把我阎非当什么人了?”
“我有那么龌龊,有那么猥琐吗?”
“我可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阎非说的义正言辞,连他自己差点都信了。
但其实,若非那部残卷秘籍总纲上写了守得元初方可见大道,恐怕他早就……哼哼!夜夜醉花丛,日日睡春楼。
“滚犊子!”
一直沉默的秦叔突然暴起,直接给阎非来了一脚,“寻你的珍珍去,咋那么多屁话?再废话,我就不请客了。”
也难怪秦叔暴走,因为按照阎非的说法,秦叔就是那个龌龊、猥琐又低级的人。
阎非尴尬的挠挠头,对于秦叔,完全属于误伤。
他,无心的。
屁颠屁颠的上了楼,阎非今天想换首新曲子听了。想来过了今日,又要有一首新曲红遍春楼圈。
“秦爷,今日你是要寻小翠、小红、小兰还是王刚?”
吴妈妈见秦叔只拍在桌子上五两碎银,不由得一脸疑惑。
五两,那是阎非寻珍珍的钱,可不包含秦叔的消费。
秦叔摸了摸羞涩的钱袋,当即正了正脸色,“你把我老秦当什么人了?”
“我有那么龌龊,那么猥琐吗?”
“我也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吴妈妈看着一本正经的秦叔,眼里忽然闪过一抹娇媚。
她默默地把五两碎银推回到秦叔面前,说道:“走,跟我进屋。”
说完,吴妈妈扭动着水蛇腰,打开了尘封了多年的待客房。
秦叔咽了口唾沫,他和吴妈妈乃是老相识了,早就想试试老阿姨的技术。
现在更是有钱赚,干嘛不干?
一把抓起桌上的碎银,秦叔快步跟了上去,“我可不是为了钱,我就是想温暖一下你那孤独寂寞冷的灵魂。”
咣当!
房门关上,一场血战再所难免。
这场注定血雨腥风、炮火连天的大战,在四分之一炷香后,草草收场。
秦叔一手扶墙,一手扶腰,颤颤巍巍的走出了飘香院。
回望那灯红酒绿,秦叔泪洒衣襟,“古人诚不我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干了,一滴也没有了。”
昏暗的长街上,尽是秦叔落寞的背影。
楼上,珍珍捧着阎非刚刚谱写完成的《东风破》,双眸泛红。
“阎师,这首东风破,也是送于我的?”
现在阎非谱写的曲子太火了,乃是歌姬们的最爱,但阎非多半都送给了珍珍。
无他,只因为珍珍最能唱出流行歌曲的味道。
他送曲子给歌姬们演唱,根本没想过出名,就是想回味一下穿越前的日子。
可珍珍不这么想,她觉得阎非就是自己的知音,他俩的情义,可比伯牙与子期。
阎非也没多想,直接回道:“对,送你的,以你的嗓音,唱出来绝对好听。”
珍珍再次作揖致谢,“阎师大才之作,奴家绝不辜负。”
阎非有些难为情的笑了,“我哪有大才,我不生产音乐,我只是音乐的搬运工。”
珍珍听罢,眼神里尽是崇拜和仰慕,“阎师过谦了,以阎师之才,必能名满洛阳,誉满天下。”
珍珍从前也是大家闺秀,不过家道中落,无奈寄居飘香院。
以珍珍的眼界,阎非不红,天理难容。
可阎非听完,更羞愧了,“今天咱们不谈名利,只谈乐曲。来,接着奏乐接着舞!”
珍珍的美眸闪过一抹心疼,她误以为阎非是因为出身低微,觉得自己难以名扬天下,所以才不谈名利二字的。
‘阎师,我必助你名留青史!’
默默打定主意,珍珍想让阎非破圈,不只是在红楼圈子里火,更是要火到文人圈,权贵圈。
她想让阎师二字,流芳百世。
夜半时分,听完小曲儿,做完舒心的娱乐项目,乏了累了,阎非才下了楼。
可他左瞧右瞧,却不见秦叔的踪影,问过用牙签剔牙的吴妈妈才知道,秦叔早已离开。
‘今天秦叔怎么走的这么早?’
阎非不解,平日里秦叔碰上个十八的姑娘,也要鏖战到后半夜,能在前半夜离开春楼,当真是史无前例。
离开飘香院,阎非径直回了家。
他把悄悄藏起来的情诗翻出来,摆在桌子上,静静地等待着田伯通的到来。
可左等右等,始终不见田伯通的身影,百无聊赖的阎非,把目光投向了那一沓情诗。
“我倒想瞧瞧,这情诗究竟有什么特别的。”
阎非说罢,探手打开了情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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