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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4章1个深奥问题

暖村 七星 2211 Aug 7, 2021 3:56:1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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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染觉得这个房间里很可能只有自己一个正常人。
    商酌言和江鹤眠都是某一种程度上的疯子,江鹤眠的疯或许更外露一些,让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但商酌言的是那种隐在冷静之下的疯,他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惧,甚至还很喜欢这样的刺激。
    平时的时候或许看不出来,但遇到江鹤眠这样的疯子之后,他怕是只会更疯。
    不疯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在明明自己这一方是处于劣势的时候他还能这么挑衅江鹤眠,是个正常人都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但很可惜,商酌言不是正常人。
    他也是个疯子。
    江鹤眠显然也没料到商酌言是这个做派,这句话说完之后他在愤怒之余也隐隐的兴奋起来,眼睛都比之前亮了不少:“哇,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又跟谁在说话呀?你不怕吗?你确定自己知道房间里的这些人是用来做什么的吗?商总,他们是我叫来打你的呀。”
    商酌言轻哼一声:“能打得到再说咯。”
    江鹤眠盯着他看了几秒,往后退了几步,对周围的黑衣人做了个手势,黑衣人便动了。
    萧染自然看到了他们的动作,被商酌言抓着的手反过来握住了他的手,小声责怪:“你疯了吗?他这么多人,你怎么可能是对手?”
    商酌言转过身看着她,像是没看到向自己走过来的黑衣人一样,微微俯身和她抵了抵额头,问她:“这些天很辛苦吧?我的不是,竟这么久的时间才发现你不见了,想过我吗?想过我会过来带你走吗?”
    萧染看着商酌言,说不出话来,商酌言似乎也不需要她的回答,笑笑直起了身体,然后在她的目光中从口袋里拿出蓝牙耳机戴在了她的耳朵上,用手机调音乐的时候他问萧染:
    “乖乖站在这里不要动,可以做到吗?”
    萧染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腕,想让他走,但耳朵里突然响了音乐,商酌言收了手机,又解下了自己的领带,然后轻柔地捆在了萧染的眼睛上。
    他不愿意让萧染看到自己暴戾的一面,所以关住了她的耳朵,她的眼睛。
    萧染除了音乐什么都听不到,除了黑什么都看不见,但她能感觉到,能感觉到商酌言的亲吻落在了自己的额头的位置,很轻,却也很重。
    几秒后,萧染能感觉到商酌言离开了自己面前,音乐声被调大,她的整个世界都被关闭了,但有些事情却是越来越清楚。
    商酌言为什么会来,他发现自己不见了这并不难,唐佳应该联系过自己,自己一身伤地离开如果一直联系不到,她很有可能会告诉商酌言,但商酌言不是已经说好结束了吗?他还给了自己一千万。
    这样的一种情况之下,商酌言到底是为什么会在得知自己不见了之后还找了自己,又在知道身在榕城,还得罪了这样一个疯子之后依然义无反顾的来到这边要带自己离开呢?
    商酌言在想什么?是基于那个晚上的愧疚,还是说其他别的什么原因?可萧染实在想不出还有任何别的原因可以让商酌言这样的人在结束之后依然趟这趟浑水,那不是他会做的事情。
    他应该干干净净的全然抽离才符合他的人设,他也的确应该那么做,虽然萧染的确曾寄希望于他,而他不来萧染也不会责怪和怨怼,没有任何一个人有义务对另一个人的遭遇负责,萧染也从不会对谁抱有这样的期待。
    但在她完全没有期待,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破局的时候,商酌言来了。
    以自己没想到的方式,以自己没预料到的疯狂,强势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说要带自己离开。
    萧染很难形容这一刻的自己具体是什么样的感受,如果一定要她形容的话。
    她会觉得像是自己常年生活在一个不见光的黑暗地下室里,突然的某一天有一道光照射了进来,会觉得像是独自走在没有方向的迷雾中,突然有一个人拉住了自己的手,温柔地告诉自己:别怕,我带你出去。像是不小心跌入水中,马上要溺毙在这深不见底的湖水中时,有一艘船悄然停到自己面前,对自己伸出了手。
    很小的时候萧染就知道她依靠不了父亲,母亲在受了那样的伤害之后萧染也舍不得依靠她,她一直依靠的是自己,甚至还让母亲依靠了她,她从来没有尝试过靠着一个人是什么滋味儿,但这一刻她好像感受到了。
    她不再害怕,不再惶恐,因为她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商酌言都会带自己回家。
    商酌言给了萧染绝无仅有的安全感。
    这是她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没有体会过的。
    她不知道这份与众不同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是平淡还是风波,但这一刻的萧染是无畏的,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至少现在她是踏实的。
    跌跌撞撞一个人走了这么久,萧染也会累,也会对着对自己伸出的手而毫无抵抗力。
    她也才不满23岁,她也很脆弱。
    周遭到底发生了怎样恐怖的时候,萧染不知道,她的耳朵里一直都是激昂的音乐曲,她也说不好自己到底听到了第几首,垂在身侧的手才轻轻地被碰了碰,下一秒耳机被摘下,领带也被解下,萧染几乎迫不及待地睁开眼去看。
    商酌言就站在自己面前,他好像没什么事情,脸上除了还有些没有隐藏下去的凶残表情之外,并没有什么伤,可满屋的狼藉,在地上东倒西歪的几个人应该不是因为他们突然开始自相残杀。
    萧染不放心的上上下下的打量他,然后看到了他手背上的血痕,那里有一道清晰的伤口,正在冒着血。
    “疼吗?”
    商酌言还没来得及说一声不疼,江鹤眠倒是先嗤了声:“没想到你这么能打。”
    商酌言垂眸看着萧染并不应他的这句话,江鹤眠也不觉得扫兴,视线落在他的脸上,想的都是刚才商酌言打架不要命的场景。
    江鹤眠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自己和其他人的与众不同,他也清楚自己打起架来是个什么样,可正因为知道才意外于商酌言的举动。自己已经够不管不顾了,但商酌言却好像才是真的不要命。
    甚至他看着自己对手的眼神都不像是在看一个人,像是在看一只不听话却极其厌烦的牲畜。
    他太狠了,狠得不要命,狠的江鹤眠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狠得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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