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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0章:好心哄他开心

梁以沫的故事 冷先生的甜婚指南 2067 Aug 6, 2021 2:13:2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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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的风格十分的简洁,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喜欢的粉粉嫩嫩的装饰风格。
    一张简洁的床,灰色的窗帘,暗沉的书架上满是各种各样的书籍。
    时冉粗略的扫了一下,有着各种名著、小说、诗词等。
    书桌上还有一本笔记本,旁边的钢笔泡在墨罐里,看来,她方才可能在写日记?
    “可以看看吗?”时冉笑了笑,指指书桌上的笔记本。
    “随便。”陈郁莎冷冷的说道,便转头捡起了丢在床上的一本书,她将书拿在手上,坐在并不怎么明亮的房间里翻看着。
    时冉翻开笔记本,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誊抄的一些句子和诗词,无法从这些诗词中,看出她的丝毫破绽。
    时冉放下手中的笔记本,转头看着陈郁莎看书。
    她打开了录音笔,说道:“我们为什么来找你,想必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
    时冉心中,已经认定了她就是废工厂凶杀案的凶手,一切的一切,都在将结果往陈郁莎就是凶手上面指引。
    消失的孩子,与死者相约在废弃工厂的人,浮出水面的这位孩子的母亲。
    陈郁莎听到时冉的话,身形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她将书放下,摊开双手说道:“警官,您看我像是杀人凶手吗?”
    时冉看向陈郁莎,陈郁莎一脸坦然的样子,与自己想象中的反应,截然不同。
    她看起来,的确是不像凶手,可是,一切的证据,不,他们所有的案情推测,都将凶手的身份指向了她。
    时冉换了个话题继续问道:“今天怎么没有去上班?”
    “休假啊。”
    陈郁莎心中似乎憋着一团气,她说话的语气桀骜不驯,毫不客气,与时冉想象中的陈郁莎,依旧不同。
    她本来以为她会是乖乖女的性格。
    也许曾经是吧,但是人经历过太多,性格是会改变的。
    就算是曾经懦弱得连在班里被老师提问连头都抬不起来的人,在经历了太多的苦痛之后,也会变得坚强。
    当然这并不是苦难的功劳,而是被苦难折磨的人,征服了苦难的涅槃重生。
    还有更多被困在苦难中的人,他们依旧在苦难中煎熬着,一天又一天。
    所以再没有什么东西,比人类的意志更加的可贵。
    “哦。”时冉悻悻的回答道,又问,“请问上个星期五,下午五点到六点之间,你在哪里?”
    “我那天休息,上午在家,下午四点的时候出去街上逛了逛,差不多五点半就回来了,我妈可以作证,六点半的时候,我爸也回来了,七点钟我们一起吃了晚饭,然后就睡了。”陈郁莎回答道。
    时冉在脑海中迅速的分析着她这一段话。
    她这一段话里,她那天确实没有去上班的,而且五点到六点半之间,只有她爸妈可以给她作证。
    也就是说,如果找不到其他的人证的话,她的不在场证明,是不成立的。
    陈郁莎,有充足的作案时间,也有杀害死者的作案动机,目前,她是凶手的可能性最大。
    一门之隔的外面,凌茜也问道陈母,“上周五您女儿在哪里?”
    陈母像是提前就背好的一样,很流利的说道:“那天我女儿休假,我记得她一直到下午四点一直在家,四点的时候说是去街上逛逛,五点半的时候就回来了,然后六点半她爸爸就回来了,七点钟我们一家人吃了晚饭。”
    陈母和陈郁莎的证词,如果不是真实的话,就是串通好了的。
    陈郁莎的卧室内。
    时冉继续问道,“你说你五点半就回来了,有其他的证人吗?比如小区保安?”
    陈郁莎不慌不忙的又翻起了书,像是早知道时冉会有此一问似的,她淡淡的回答道:“每天进进出出小区的人这么多,保安可能不太记得,不过楼下擦鞋的张叔应该记得我,我当时回来的时候,还跟他打过招呼。”
    楼下擦鞋的张叔?时冉在脑海汇总回忆着,应该就是方才他们在楼梯上见到的那个人了。
    只要他们一问那位擦鞋匠,就知道陈郁莎说的是真是假了,所以她没有必要说谎。
    难道真的不是她吗?
    时冉也有些犹豫了,难道他们真的查错了人,真的不是她吗?
    她不是孩子的母亲吗?
    时冉将陈郁莎所说的话在本子上记录下来,继续问道:“我们了解到,你在四年前曾生过一个孩子是吗?”
    闻言,陈郁莎看书的动作停顿了下来,她抓着书页的手,忍不住的收紧,那页正反面都写满了字的纸张,在她的手中渐渐皱成一团,然后一点点的被从书本上撕扯着,仅剩一点儿就要被扯下来了。
    “对。” 陈郁莎点头,承认了这件事儿。
    “那孩子现在在哪里?”时冉既是在问这个孩子当初怎么被他们处理的,也是在问她拐走孩子后,将孩子带到了什么地方。
    “孩子当初一生下来,就被我妈扔到福利院了,我没有再见过他。”陈郁莎依旧低着头,目光落在手皱成一团的书页上。
    “哪家福利院?”时冉问道。
    “不知道,你们去问我妈吧。”陈郁莎回答道。
    时冉心想,也许这件事确实和她无关,也许她已经打定了主意,肯定不会透露孩子在哪儿。
    她又问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闻言,陈郁莎闭上了眼睛,随后她的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时冉左右张望着,在书桌上找到了纸巾,赶紧扯了几张递给她。
    陈郁莎伸手接过纸巾,却并不去擦脸上的眼泪,泪水一滴一滴的汇集到下巴,又滴落在纸巾上,泪滴迅速的在纸巾上扩散开去。
    陈郁莎一边哭,一边回答道:“我是,被人强奸的,当时我被他打晕了,所以我并不知道孩子父亲是谁......”
    说着,她的眼泪掉得更厉害了,时冉赶紧又扯了纸巾递给她。
    “你先别激动,咱们慢慢说。”时冉安慰着她,等她情绪稳定了,才继续问道:“你们当时,怎么不报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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