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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7章

重生第一宠:大佬甜妻宠上天 顾九辞霍明澈 5000 Aug 7, 2021 4:22:1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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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九王爷丢进马车之事,重重地哼了一声,踩着长忠的肩,钻进了马车。
    穆如归默立良久,收回视线,翻身上马时,被一个小太监叫住:“九王爷,太子殿下嘱咐奴才来和您说句话。”
    “何事?”穆如归踢了踢胯/下的骏马,听它烦躁的嘶鸣,心里的耐心也在逐渐褪去。
    小太监上前一步,笑着说:“九王爷息怒,太子殿下只是让想谢谢您这一路来对小侯爷的照顾,来日大婚,必定不会少了您一杯喜酒。”
    寒风呼啸,零星的雪花纷纷扬扬落下。
    恰在此时,龙辇忽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也不知梁王说了什么,夏荣山居然在马车内哀嚎起来:“陛下,臣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命不久矣,臣也不想活了!”
    梁王被夏荣山嚎得眼冒金星。
    他倒是不意外夏荣山能得到夏朝生的消息。
    那是人家的亲儿子,又生着重病,能不安插眼线吗?
    再说,此时才得知消息,说明侯府的眼线不过如此,连金吾卫的信鸽都比不上,梁王就更安心了。
    梁王就是烦。
    一个哑巴似的穆如归已经够让他头疼的了,这会儿,又来个爱子如命,下一秒就要随儿子归西的镇国侯,换谁,谁不烦?
    但是镇国侯半个字不提穆如归,只道儿子重病,不在自己眼前,再这样下去,自个儿也要愁得跟着病倒了。
    梁王并不信夏荣山的鬼话,只能极尽敷衍地安慰。
    夏荣山打定主意胡搅蛮缠,哪里是那么好打发的?
    于是龙辇内时不时传来几声恸哭或是悲号,俨然一副闹剧。
    穆如归就是在这样的闹剧里,心灰意冷地回来的。
    “九叔?”
    马车的车窗被人从车内费力地推开,露出了一张被雪白的毛毯簇拥,微微泛红的脸。
    夏朝生依稀听见了穆如归的声音。
    他坐在车中盼了又盼,最后等不及,主动推开了车窗。
    穿着黑底带四爪金蟒暗纹的劲装的穆如归,端坐于马背,腰杆笔直,宛若山间青松。
    “王爷,快去。”红五见自家王爷又开始愣神,咬牙拍向战马的屁/股。
    久经沙场的战马立刻迈着小碎步,将穆如归送到了马车前。
    “九叔。”夏朝生跪在狐皮毛毯上,掀开门帘,不说话,只低咳。
    夏朝生学乖了。
    穆如归就是个闷葫芦,心里想的话,只要不愿意说,谁都无法撬开他的嘴。
    所以他靠在门前,愁眉苦脸地咳嗽:“九叔,我冷。”
    穆如归果然上当,跳上马车,单手揽住夏朝生的腰,将他用毛毯裹成一个长条。
    夏朝生继续咳,边咳,边对缩在角落里,眼观鼻鼻观心的夏花说:“给我……给我的手炉换点炭。”
    “奴婢这就去。”夏花应下,迟疑地钻出马车,放下门帘前,见夏朝生对自己眨眼,眉心便狠狠一跳。
    “夏花姐姐,这是……”黑七眼巴巴地望着马车,“怎么了?”
    “小侯爷嫌冷,叫王爷帮忙瞧瞧马车里的炭火。”夏花扯住探头探脑的黑七,将手炉塞过去,“快,王爷让你去把手炉里的炭火换了……记得,要银丝炭,千万不能熏着小侯爷!”
    黑七不疑有他,捧着手炉乐呵呵地走了。
    夏花等他走远,飞速瞥了红五一眼。
    红五立刻抬手向四周打了个手势,马车周围的护卫如潮水般散去。
    而静悄悄的马车内,除了夏朝生的咳嗽声,就是穆如归刻意放轻到几乎听不见的呼吸声。
    穆如归的手还揽在他的腰间,舍不得松也不敢松。
    夏朝生咳得那样厉害,狭长的狐狸眼里氤氲着薄薄的水汽。
    他伏在他的臂弯里,不停地颤抖,仿佛要将心肝脾肺一气咳出来,声势浩大,撕心裂肺。
    “九叔……”偏偏夏朝生还要说话,纤细的五指揪住了穆如归的衣袖。
    穆如归神情一肃,目光落在马车内已经被打开的食盒上——模样精巧,一看就是东宫的手笔。
    他的理智在清醒于迷茫中来回游走,最后被食盒带回现实。
    果然,夏朝生心里只有太子。
    他备下的那份膳食,被黑七吃了吧?
    穆如归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疼痛与麻木姗姗来迟,耳边再次传来夏荣山的冷哼,五皇子的讥笑,还有穆如期“善意”的叮嘱。
    ——九皇叔,谢谢你替我照顾朝生……
    穆如归忽地烫到一般,将夏朝生轻轻推开。
    “你想见太子?”他化为一座沉甸甸的山,遮住了所有微光,嗓音干涩,“快马加鞭,明日能赶上他的仪仗。”
    “我不……”夏朝生一愣,伸手欲再抓穆如归的衣袖。
    穆如归却已仓惶跳下马车,生怕自己流露出丝毫的不舍。
    红五和黑七紧跟其上。
    “王爷。”红五眉头紧锁,说得却不是夏朝生之事,“白六回来了。”
    白六是穆如归安插在穆如期身边的暗线。
    早年,穆如归心系夏朝生,又苦于夏朝生眼里只有穆如期,便派了暗线,暗中探查太子为人,想着,若是太子品行不端,就付出一切代价将夏朝生抢回来。
    可穆如期礼贤下士,秉节持重,世人称赞,后来更是被册封为太子,主东宫,眼瞧着是良人,穆如归也就彻底死心了。
    人家情投意合,他去凑什么热闹呢?
    因着穆如归并未做过出格的事,白六一年到头也不会在穆如归身边出现几次,如今忽然寻来,不止红五觉得奇怪,穆如归也觉得奇怪。
    “何事?”穆如归蹙起了眉。
    “白六传来消息,说……说太子殿下近一个月来纵情声色,连前往骊山的仪仗中都有几名舞姬。”
    穆如归闻言,瞳孔猛地一缩,继而回头望向夏朝生所在的马车。
    他那颗死寂的心再次泛起了涟漪。
    19、019
    白六在穆如归的马车里,低声汇报近些时日太子的异常。
    “是从小侯爷跪倒在金銮殿之后……”白六蹙眉回忆,“一开始,属下以为自己看错了,毕竟前一日,太子殿下还和小侯爷一起,请求陛下收回赐婚的圣旨。”
    “但第二天,属下看得真真的,上京最有名的几个歌姬,都被太子的亲信接进了东宫。”
    “再然后,不仅仅是歌姬,还有清倌,只多不少,全都进了东宫,再也没有出来。”
    白六说到这儿,苦笑摇头:“王爷知道,属下为了避人耳目,在东宫担了个闲职,可就算是这样,前日还被派去接一个从西域来的胡女。”
    “王爷您看,这是属下记录下来的,近些时日出入东宫的人员名单。”
    穆如归没有看白六递来的密密麻麻的名单。
    他微垂着头,陷入了沉思。
    大梁的太子穆如期,乃当今皇后秦氏所出嫡子。
    血统纯正,出身高贵。
    穆如归自幼开府出宫,长年不在上京,但秦皇后对穆如期的严厉要求,世人皆所耳闻。
    秦氏乃大族,出过五任皇后,三任宰相。
    连当今大梁天子的身体里,都流淌着秦氏的血。
    穆如期身为皇后嫡子,秦氏自然给予厚望,倾全族之力,将其推上了太子之位。
    “属下一开始还以为太子殿下寻来的歌姬都是五皇子的手笔。”白六摸了摸鼻尖,因为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启齿,“但属下听到了东宫里的太监私下传话,说……其中一位歌姬已有身孕近一月。”
    这显然和五皇子没有关系了。
    毕竟当今朝堂之上,唯有五皇子势力雄厚,且颇得圣心,能与太子抗衡。
    二人斗争已久,朝堂之上隐隐形成两派局势,倘若太子在这时被五皇子抓住把柄,弹劾的奏折早就漫天飞了。
    白六抓了抓头发:“太子殿下……难道是性情大变了?”
    可太子为什么会性情大变,白六想不明白。
    他当然想不明白。
    谁能想到,穆如期已活过一世,对自己真龙天子的身份深信不疑,压根懒得掩饰**了呢?
    穆如期前一世活得循规蹈矩,没滋没味,辛辛苦苦和五皇子斗了数载,登基后才发现,五皇子穆如旭早亡的生母,居然是个胡女。
    胡人归顺大梁百年,上京百姓之中,亦有掺杂了胡人血脉之人。
    但大梁的帝王,断不能有胡人血脉。
    所以从未见过生母,也未曾得知生母真实身份的五皇子,早已在出生时,就丧失了继承大统的资格。
    他只是梁王为了制衡太子,刻意制造出的傀儡。
    可怜穆如旭前世致死也不明白,自己为何总也比不过太子。
    但重活一世的穆如期知道。
    他不仅知道五弟无缘皇位,还知道梁王唯有他一个选择。
    不是他,还能是两个先天有失的皇子吗?
    既然如此,穆如期不乐意再装贤德了。
    他装了一辈子,累了。
    他只想当个昏君,再册封夏朝生为帝后。
    穆如期天真地想,只要不褫夺夏朝生的后位,那么九皇叔就不会反,他就可以在龙椅上长长久久地坐下去。
    于是穆如期重生后,立刻将昔日垂涎的美人全接进东宫,大肆玩乐。
    他不怕梁王怪罪。
    他有恃无恐。
    “王爷,属下此行就是为了禀报此事。”白六将所知讯息一并说与穆如归后,低声询问,“可还需要属下继续跟在太子殿下身边,探查消息?”
    “去吧。”穆如归点了点头,待白六起身告退时,忽而问,“那个歌姬呢?”
    “哪个?”
    “怀有太子骨肉的那个。”
    “此人名唤悦姬,很得太子殿下的喜爱,也在此行的随侍名单中。”
    红五闻言,倒吸一口凉气:“太子殿下将她带来了?”
    “带来了。”
    “怎会如此……”红五一时失语。
    皇家骨血,即便是诞生于歌姬腹中,依旧是天潢贵胄。
    只要太子承认其身份,这就是东宫的第一位庶长子。
    如今,太子居然让刚怀有身孕的歌姬随侍左右,显然并没有将她腹中的孩子看在眼里。
    红五摇着头,和白六一起跳下车。
    而穆如归倚在马车门前,半阖着眼睛,沉默良久。
    他的马车简陋异常,除了大小规格达到王爷的标准以外,里面竟然寒酸得连暖炉都没有,只有一张小案搁在薄薄的毛毯上。
    穆如归抱着胳膊,目光自毛毯挪到了案几上。
    他把手放上去,轻轻敲了敲,清脆之声犹如钟鸣,将他激荡的心绪抚平。
    唯剩下一味窃喜兀自翻滚。
    只因穆如期在世人眼里,是成婚的良配,穆如归便不敢靠近,不敢接触,生怕眼角眉梢流露出分毫的情意,害夏朝生被世人耻笑。
    他是大梁的九王爷,是说出名字就能吓哭稚童的玄甲铁骑之首,更是当今太子穆如期的九皇叔。
    他心悦侄儿未来的王妃,无法自拔。
    可如今,阻碍他的人不再完美无缺,穆如期卑劣一如世间所有性情凉薄之人。
    他压抑的感情终于有了出头之日,他终于有了接近爱护夏朝生的理由。
    谁让穆如期卑劣到,在夏朝生吞下改变体质的药丸时,让歌姬怀了孕呢?
    此事若传出去,夏朝生必定会成为整个上京,乃至大梁的笑话!
    ——啪!
    案几在穆如归的掌心下四分五裂。
    他心里的窃喜很快被愤怒取代。
    穆如归忽而后悔,后悔方才在夏朝生的马车中,没有好好与他说话。
    更后悔自己许下的承诺。
    他怎么能日夜兼程,将夏朝生送到一个薄情寡义的男人身边?
    这是他放在心底,连想都不敢想的人。
    断不能能沦落到和一个歌姬争宠的地步。
    “红五。”
    “王爷,有什么吩咐?”
    “去前面挖一道沟。”
    “……啊?”
    “悄悄的,不要惊动他人。若是被陛下或是太子的人发现……唯你是问。”穆如归冷冷地吩咐,“今晚之前,本王要让车队停下来。”
    红五一头雾水地领命而去。
    他偷偷越过车队,勉强赶在在太阳下山前,在一处山谷之间,挖出了半人高的沟。
    车队被迫停下,穆如归下达了原地休息的命令。
    夏朝生也扶着夏花的手,从马车上下来。
    不少达官贵人的亲眷正在车外四处打听情况。
    “小侯爷,走不了了。”秋蝉机灵,早在车队停下时,就跑到了队伍前,得了消息,又气喘吁吁地跑回来,“路中间有一道沟,马车过不去,王爷让红五他们连夜填土呢。”
    夏花轻轻吸了口气:“坏了,今夜咱们要宿在山谷里了。”
    “路上怎么会有沟?”夏朝生狐疑道,“陛下的仪仗先行,若此处有沟,应当早已填上了土才是。”
    秋蝉心直口快道:“咱们比陛下的仪仗慢,他们离开后,山上落下石头,将道路砸出一道沟,也是有可能的。”
    夏朝生总觉得哪里怪异,恰巧远处传来马蹄声,他就将怀疑抛在脑后,循声望去——刚刚将他撇在马车里的穆如归,居然又回来了。
    暮色低垂,战马腾起四蹄,墨色的长鬃在风中飞扬。
    穆如归稳稳地坐在马背之上,仿佛战无不胜的神,披着夕阳踏风而来。
    穆如归在距离夏朝生几步远的地方下马,静静地望着他。
    夏朝生的身影几乎融赤红色的晚霞里。
    穆如归恍惚想,朝生从小便是如此,爱穿红衣,性格似火,骄傲一如冬日的梅,实际上却是春日枝头盛开的桃花,风一吹,花瓣就碎成了雪。
    黑夜吞噬了最后一丝赤金色的晚霞。
    侍女们纷纷点亮了马车前的灯笼,山谷里多出一条红色的火龙,它蛰伏在人为挖出的沟壑前,灯光组成的鳞片在风里闪烁。
    穆如归在短暂的黑暗里,捕捉到夏朝生发光的眼睛。
    他眼里倒映着俗世的灯火,却散发着谪仙的光。
    “你……”穆如归被蛊惑,目光黏在夏朝生面上,嗓音干涩,“随我来。”
    夏朝生先是诧异,继而勾起唇角,温和地笑道:“好。”
    “……夏花,不用跟着我。”
    “小侯爷?”
    他拎着灯笼,快步走到穆如归身边。
    “九叔。”
    “嗯。”
    穆如归硬邦邦地应了一声,将灯笼从夏朝生的手里抢走。
    布满伤疤的手背和纤细白皙的手指一触既离,皆被烫到似的,微微颤抖。
    夏朝生将脸埋进毛绒绒的领子,手也缩进了袖笼,灯火在他的脸上镀上了一层红晕。
    穆如归死死攥着灯笼的提手,忐忑地说出蹩脚的谎言:“今日无法赶路,明日……怕是追不上太子了。”
    回答穆如归的,是一段煎熬般的沉默。
    穆如归咬牙:“你若是想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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