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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0章 惹祸了吧?

周天 至尊强婿 2246 Aug 6, 2021 11:23:3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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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清最终还是动弹了,不为别的,路上虽然有水,但是头顶没有雨啊!比前几天不知好了多少!这么告诉自己后,单清终于爬了起来,跟着陶先生一起走访。
    单清负责的是向东走。
    东走的有限,趁着天晴,不,趁着天阴,加上之前的付出,两人只用了一天就摸了个七七八八。次日一早,又开始下起小雨之际,单清带着一份零零散散的统计,回到了门河,没见到陆通的人,只从当地里长那里取得了一封留信。单清看罢,眉头打结。
    陶先生遂问:“陆知县可是有说什么?”
    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单清直接把信递给了陶先生。陶先生接过一看,先赞一声:“好字!”
    单清眼睛一斜,没好气道:“字不好能高中吗?”
    那也不见得这么好!陶先生心里反驳了句,规规矩矩开始看陆通的留信。
    信中陆通详细规划了南西北四个方向的区域,其中北边最多,由陆通全部走访和负责;西偏南则是单清的,南偏西则是徐亮的。除了地域划分,陆通还列了个详细的列表,让徐亮和单清按单子统计信息。
    陆通的意思,做两手准备。
    这雨就此停下,那就顺便把整个赣榆的情况摸个底,为来年抗洪做准备;若是不停,正好每个区域都有负责人,方便急救。如此一来,眼下整个县衙所有人所做的,全部都是有用,没有多余的事。
    陶先生叹道:“陆知县是位精细的人。”
    这份惊细,还包括对人员的分配。县衙散出来的人,他也是一分为三,相对不偏不倚的三份。稍事整顿,单清领了属于自己的人,继续上路。
    路上,单清这才从到的早的人员口中得知知县夫人也到了。
    听到这消息,单清脚下一滑,一头扎泥河里了。
    这样的天气、这样的路、这样的危险,陆夫人一个妇道人家不在家里好好呆着,出来做什么?单清问了,却无人能回答。
    陶先生想起陆通给自己划的那大片区域,问衙役:“夫人带了很多人过来?”
    衙役道:“不是,夫人自己来的。”
    “一个人?”所有人都惊讶了。
    “也不是一个人,还有县太爷先前派回去去给夫人送信的那个小厮。”
    那和一个人有什么差别?陶先生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时,那衙役又道:“我听说夫人之所以来晚了,留在漫水河那搭浮桥了。说不得这两日,人就来的多了。”
    单清是土生土长的北方人,自然要问:“什么浮桥?”
    衙役说:“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就是前头五里处的漫水河,原本的漫水桥已经淹了。可能夫人不会水,过不来,就让人搭了浮桥。”
    陶先生不这么认为。
    不过,他任由众人讨论,却没多说什么。等到大家晚上休息时,陶先生单独敲了敲单清的屋门。单清那个烦了,指着自家小厮,道:“你去告诉陶先生,就说我累了,已经睡了。”
    陶先生就在外头,将这话听得分明,可他不得不说。硬着头皮,陶先生自己高声道:“单爷,我要说的是陆夫人的事。”
    单清正对江荻一肚子不满呢,心想着有个人来说两句也好,就让陶先生进了屋。
    陶先生进屋却道:“现在这样的情况,倘若陆夫人不会水,就是她想来冒险,陆知县也不会同意的。陆知县把人留下,必定是陆夫人能帮他,而不是拖后腿。再有那浮桥。这雨要是一直下,房舍欠缺,或是其他地方的人过来帮忙,有桥比没桥好。”
    单清听得脑门直跳,问陶先生:“你到底要说什么?”
    面对质问,自认为说的很明白的陶先生,只能更直白地表达:“这位陆夫人,绝非一般内宅妇人。”
    单清大怒:“那又怎样啊?我又不需要见她,真有什么需要的,让姚氏出面就是。你现在非拉着我说这些,不是很多余吗?”
    陶先生语噎。
    他和陶同知既是上下级,又是族人的关系。他敬着陶同知,陶同知也不低看他。因此陶同知要帮表弟,他二话不说赶来,风里来雨里去,跟着单清忙前忙后。
    可单清这态度,太气人了!
    这是而立之年当有的气度么?这分明是三岁孩子的脾气!
    心底哀嚎着,陶先生承认:“是有些多余,单爷一日奔波,早些安置吧。”
    单清那里嘟囔了句:“要不是你来找我,我已经安置了!”
    陶先生尴尬地退下。
    陆通夫妻联手快速推进中,单清和陶先生磕磕绊绊地进行着,两处整体速度基本一致。不出意外,这两波人,用不上五日就能把各自片区的初步统计工作做完。
    三处只剩徐亮那里。
    陆通留给徐亮的人,又等了两日。所有人都聚齐之后,还是没见到徐亮回来。
    这时,分配给徐亮的陈典吏,叹道:“先前县太爷告诉我,若是三日等不到徐主簿,就主动南下找人。当时我还觉得县太爷这个吩咐十分多余,现在看来,是我想太少了。县太爷就是县太爷,料事如神。”
    衙役笑嘻嘻地说:“六哥不用担心。徐主簿年纪大,腿脚不好,做事不麻利,这是整个县衙,除了县太爷以外,大家都知道的事。咱们这边真叫他耽搁了,也没人会怪咱们的。”
    陈典吏冷冷地看了那衙役一眼,道:“你脑袋进水了?县太爷连姓单的都拿下了,收拾咱们没名没姓的,那不跟玩似的?要不是看你小子跟了我三年,还算懂事的份上,老子踢死你。好了,别磨蹭了,县太爷规定的时间到了,咱们按照他的吩咐,明日一早,立即南下。”
    是夜,没等陈典吏一行出门,便迎上了瓢泼大雨。那雨大的,三丈外都看不清样子。还没到下半夜,他们所借住的河东村老乡家便进了水。
    积水彻底没过了高高的门槛,进了屋。
    不大会儿,村里的里长的就带人敲开了陈典吏的屋子,求助:“这雨太大了,村里房子倒了两家。陈老爷,帮帮忙吧!”
    陈典吏立即披衣起身。
    这个村子的事他可以帮,不知道在哪里、需要他帮助的徐主簿,又该怎么办?
    三十里外的村落,做事不分轻重、但极其细致努力的徐亮,经过七天奋战,终于搞定了整个南边二十个村子的情况摸底,正想好好休息,大雨忽至,冲得他头晕脑胀。
    十之**的人家全部进水了,这雨还在下,还是大半夜的,没有太阳,没有灯,他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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