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其他类型 至强纨绔逆袭

第一千两百二十九章:还有炼丹师的天赋

至强纨绔逆袭 鬼上身 3105 Aug 6, 2021 3:54:35 AM

章节正在手打中..

推荐《你总是不开窍》章节阅读:

    “譬如,我不太会哄女生开心。”
    不远处的木鱼仔忽然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一个不停又是一个,对着空气大喊道:“谁在说我坏话?”
    徐皎与章意对视一眼,不由自主地笑了。
    刘长宁喜欢读诗,有个未竟的老师梦,被老严推到人群中间,看大伙捧场吆喝也来了兴致,当场吟了首诗,是王维的《终南别业》:
    中岁颇好道,晚家南山陲。兴来每独往,胜事空自知。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偶然值林叟,谈笑无还期。
    木鱼仔脑子活,拿了手机百度,回过头来笑话刘长宁:“刘师傅是不是在暗示我师父,想退休了?”
    刘长宁点点他脑袋,笑他淘气。老严说:“这还没到退休年纪,我看你是想找个老伴了。”
    “就你心思最正。”
    “严叔不想找?”木鱼仔问。
    老严挺胸:“找,那必须得找,年轻人精力旺盛,咱也不能太落后。赶明儿我就带长宁一块去跳广场舞,跟老太太相亲。”话音一转,又道,“再带上小木鱼。”
    “为什么带我?”
    老严见不得孩子太傻,怜爱的目光投向他:“带你去见识见识。”
    “一群老头老太太,有什么好见识的。”木鱼仔犯了嘀咕,被老严逮着一通好说。
    章家兄弟负责烤串,剩下的人负责空盘,木鱼仔正是长身体的年纪,吃得多,也没什么形象。平时师傅们让他注意吃相,是怕他伤了肠胃,老严总要维护,说孩子还小,吃饱了胃才踏实。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木鱼仔哪哪都不得劲,一会儿说他挑食,一会儿嫌他坐姿不端正。
    反观章意,哪哪都顺眼,老严既是点头,又是摇头。
    刘长宁见他内心波澜起伏,心道戏真多,悄悄藏了他的酒,未免他再生事端。可即便如此,老严还是喝大了,被刘长宁先扶回屋里休息。
    章承杨去厨房拿饮料,安晓跟他黏得紧,两人一前一后去了好半天没回来。徐皎刚要去找,章意把一串牛肉放她面前。
    “太瘦了,多吃点。”
    徐皎只好埋头吃肉。吃完一串刚要起身,又一串鸡翅放到面前,徐皎只好继续吃。木鱼仔在旁边嚷嚷:“师父,我的呢?”
    徐皎要把自己的给他,章意却说:“你自己吃。”又对木鱼仔说,“你今天吃太多了,起来走两步消消食。”
    “那我去找师叔。”
    章意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就一阵风似的跑了,没一会儿又一阵风似的刮回来,红着一张脸到处找水喝。
    徐皎问:“怎么了?”
    木鱼仔又是抓头发,又是挠痒痒的:“没什么,天太热,身上躁得慌。”
    没一会儿章承杨和安晓就回来了。两人去了半天,只拿回一瓶橙汁,徐皎刚要开口,就遭了章承杨一记白眼。
    因为两百万的事,章承杨就没跟她对付过。徐皎还有点胆颤,小声问安晓:“我没做错什么吧?为什么又凶我?”
    “刚去翻饮料,他看到酸奶还剩大半箱,全是水蜜桃味的。”想到之前某人说的话,安晓撞徐皎的肩,“说好的最后一瓶呢?”
    徐皎后知后觉,好一会儿翘起嘴角。安晓啧啧嘴:“单向的就这么甜,等双向了不得齁死我?”
    “你还说,你们俩刚去厨房做什么了?看看人家孩子!”
    ……
    结束后安晓和章承杨打算二人行,就把徐皎给抛弃了。本来是章意陪刘长宁去花鸟市场买乌龟,刘长宁非拽着木鱼仔,说年轻小孩眼睛毒,要让他挑只长寿的,不由分说就把人拽走了,最后只剩下章意送徐皎回学校。
    两人收拾了残局,出门时已经过了四点。徐皎手不方便,大多时候都是章意在忙,她偶尔递个东西,就是打下手。看章意用了她送的护手霜,她心里喜滋滋的,把包里揣着的季度新品悄悄塞进他的抽屉。
    两人锁上门,天气正好,半壁斜阳坠在屋顶上,便沿着老城一路走。有车迎面而来,章意护着她躲水坑,微微侧过头来。
    小姑娘的脑袋刚好到他肩膀,从上面看圆乎乎的,透着股可爱劲儿。他想起什么,说道:“今天去试拍,听说表现很出彩?”
    徐皎仰头看他,眼睛里带着一丝小朋友忽然被夸奖的惊喜:“是江总监告诉你的吗?”
    章意走到靠马路的一边,提醒她看脚下的路。
    小姑娘敷衍地低头看了一眼,又抬头看他。章意笑了:“她说你钟表知识很扎实,应该有研究。”
    “我就是瞎蒙的。”
    她晃了下脑袋,还在得意,就听见章意浅浅的笑声:“是什么样的葫芦钟?”
    徐皎身体一僵,手指无意识地抠了一只绷带扣下来,章意又给她扣上去,问她怎么不说话。她想了一会儿,试探着说:“一座铜鎏金转花转水法葫芦钟。”
    章意停了一下,有些诧异缘分的巧妙:“几年前我也修过一座转花转水法葫芦钟。”
    徐皎心脏砰砰跳,镇定道:“是吗?”
    你真的不记得我吗?一股强烈的冲动牵引着她,仿佛在告诉她,这是一个很好的话题,可以顺其自然地发展下去。她心跳如雷,鼓起勇气看向他。
    章意说:“在瑞士,有好几年了,修那座葫芦钟让我归期延迟了半年,回来差点被爷爷打断腿。”
    “不是三个月吗?”
    “你知道?”
    徐皎忙解释道:“我之前在网上看过报导。”现场有好几个华人记者,曾在当地杂志新闻报导过,虽然当时她没看到,但她后来在外网找过关于他的消息,很传奇,在日内瓦最为古老的钟表原厂学习过的华人,于全球范围来说都是凤毛麟角。
    听说他离开的时候,类如百达翡丽、江诗丹顿、宝玑之类的顶级高奢钟表品牌都曾想特别聘请他,更有传言有公司愿意出资,帮他成立以他名字命名的品牌,瑞士老厂牌,等同于业界的牛津哈佛,那种机会对华人来说不只是奢侈,更是千载难逢。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回国了。
    她又胡诌一句,“就是照片拍得有丑,害得我没认出来,原来就是你呀!”
    章意没有起疑,径自接下去说:“完工最后一天接受了采访,有点匆忙,没办法讲地太详细。在博物馆的修复期是三个月,不过前期准备,调试走时功能,寻找试配材料和修复一部分保存相对完好的组织,也需要一些时间。”
    “我看报导说,你是唯一一个在瑞士古董行修钟表的华人。”
    章意忽略不了小姑娘灼热而崇拜的目光,抬手摸了下她的脑袋:“媒体的噱头你也相信?”
    “嗯。”她用力点头。
    他一定非常厉害。
    章意护着她:“小心手臂。”
    “后来那件葫芦钟呢?”
    “去年在苏富比拍卖会上被一个收藏家买走了。”
    “啊?”
    “是香、港的一位收藏家。”
    “你故意逗我吗?说话还喘气。”徐皎拨开他的手,踩着水洼在原地跳了两圈,“香、港也算回国了,毕竟是文物嘛。”
    章意看她淘气,笑道:“没想到你还挺有爱国情怀。”
    “那是,念小学的时候,我是我们班红领巾戴得最正的,老师还夸过我呢。”
    “拿过小红花吗?”
    “我年年都是三好学生……”
    她渐渐脱去了最初见他时的忐忑,犹如一株小草褪去青黄,开始变得青葱、明亮,富有生机。没有任何一种花可以比拟的,这种旺盛的美丽。
    章意看着她的笑脸,不经意间想到,如果她真的是自己的妹妹该有多好,这么好看,这么可爱。
    而徐皎,一个高兴又把正事给忘了,落了师父一顿痛批,直说她难成大器。她哼哼唧唧,站在操场上独手一挥,颇有几分指点江山的意味,侃侃道:“且看徒儿这回。”
    没想到第二天就碰了壁。
    “章承杨亲口跟我说的,还能有假?徐皎同学,从现在起,你必须给我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要知道这已经是江姐第二次找上门让章意请吃晚餐了!上回章意就喝得满身酒气,回了店没接木鱼仔的茶,可把孩子吓得够呛。就江姐那种酷飒范儿的,两次出马搞不定,还能折个第三回?你是不是想木鱼仔马上就多一个师娘?”
    “不是!”马上又道,“是!”
    “想师娘姓江还是姓徐。”
    “徐!”
    “那还不给我快点行动起来,现在,立刻,马上!”
    徐皎拉开窗帘一看,该死的,龙王又在哭!她还想跟安晓再套点消息,打个商量,电话已经挂断了。徐皎望着大雨瓢泼的黑夜愣了会神,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是胡亦成打来的。
    她猛一起身,拿起伞往外走。
    梁小秋喊住她:“下这么大的雨你去哪儿?”
    “我很快就回来。”
    她说完加快脚步,小跑起来。梁小秋追出门一看,她已经冲进电梯里了:“搞什么?手还吊着就这么跑,也不怕摔着?”
    于梦戴上耳机:“你别管她了,她再怎么样都比咱俩好。”
目录
设置
手机
收藏
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