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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1 鲜花

大佬追妻不择手段 紫色流光 4201 Aug 5, 2021 9:34:1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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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挑战场上的人,如果你们所精通的相同,例如文武理卦等等,便可挑战。若有多个挑战者,则他们先自行比斗,赢了的人再与场上的人决胜负,争夺星石的分。”苏承恒难得地说了这么多话。
    赵水一边点头琢磨规则,一边回道:“就是说,让我找软柿子捏,是吧?”
    “不一定。”苏承恒道,“想挑战弱者的人必定不在少数。”
    “行,我会见机行事的。”赵水笑道,一只手搭上他的肩,“那你排名第五,又那么厉害,不是很快就通过了?”
    苏承恒没有答话,眉眼却是含笑的。
    拿了这个序位,他的确心情不错,所以连日常嫌弃赵水的勾肩搭背,此时也觉得亲近了些许。
    沿着一条两辆马车宽的山道徐徐往前,走入藤条编织的小门后,视野便一下子变得宽阔。
    人头攒动,密密麻麻的一片,都在驻足等待。他们或是三两交谈、或是独自习练,但无一人敢高声语,闹出大动静。
    赵水抬眸望去,只见对面并排竖着七个几人高的大门,在朝晨中反射着金光。
    每个门头上都插了面旗帜,颜色不一,分别写着大大的分组数字,由壹从柒。
    “咚咚咚!”
    对面响起了三声响亮的鼓声,整个嗡嗡闹闹的空地里像团火被浇灭似的,瞬间安静下来。
    “各人注意,排队进场!”洪亮的声音在场地上空回响,又是一内力深厚之人。
    人群开始交叉移动,各自去找对应组号的大门。
    赵水早就看到了写着“陆”的蓝色大旗,但听到指令后,却是定定迈不开步。
    “在场之人皆二十又几的年岁,令尊又是曾隶属开阳门的赵孜前辈,无论修习年月,还是从师,都不落人后。”苏承恒察觉到他的紧张,望着济济之人开口说道,“你重武,却不善近身搏斗,若想通过初试,其中文试暂且不论,武试可取中等以上,重点在独试——必须拿下三枚以上的灵石,方是十拿九稳。”
    赵水本来听着他的勉励之语心内感激,直到最后一句,让他的心垮了下——
    灵石总共才七七四十九枚,一百个人平分都缺一半,还要拿三枚……这哪里是鼓励,分明对他劝退啊。
    “多谢了,你也得偿所愿。”赵水笑笑,拍了拍苏承恒的肩膀道,“走了。”
    深蓝旗帜的大门下,队伍已一眼望不到头。
    “敢问是这里排队吗?”赵水看着两排渐渐成形的队伍,向门旁的一位佐考问道。
    “是,按排序排队,五十前在左,五十后在右。”
    “多谢。”
    赵水往右边的队伍走去,排了进去。
    他扫扫四周,队伍里的人虽大多相互相识,但也不乏形单影只之辈,比如站在他左边队伍的那位男子。
    看着他左右张望,那欣然又忐忑的眼神和自己如出一辙,赵水觉得心中安慰不少,平生了几分亲近。
    “哟,这不是汪星同吗?”一个耳熟的夸张音调从旁传来。
    然后赵水看见方才碰见的宁从善等人出现在视野中,笑嘻嘻地直冲着旁边队伍里,那位与赵水并排的男子走了过去。
    那位被称作“汪星同”的人听见声音,身子顿了一下,才转头躬身行礼。
    “原来你也在这个试场,真是巧哇!”宁从善仰着身子,也不还礼,故作熟络地拍着“汪星同”的背。
    “是,很巧。”“汪星同”回道,嘴角虽是翘着的,赵水却看不出他的笑意。
    他始终回避着宁从善等人的目光,局促中带着几分不待见的抗拒。
    也是,赵水心想。他注意到汪星同虽个头不矮,模样也板正,但衣着朴素、举止拘束,应该与自己的出身差不多。说不定家里与那个什么“江东宁家”有何上下关系,才会如此。
    “你排这么前面,多少号我看看?”宁从善左右望了望队伍,说道。
    汪星同抬眸看了下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他下意识地握紧手掌,回道:“没,没有。”
    “我就看看。说不定咱俩还是前后位呢。”
    “是啊,那么小气,拿来看看呗!”跟在宁从善后面的人也附和道。
    敌不住几个人的吵嚷,汪星同一边说着一边犹豫地伸出手:“应该不是前……”
    宁从善却根本没听他讲。
    在汪星同往前展示排号圆石的时候,宁从善使了个眼色,于是站在他旁边的一人突然出手一掏,将汪星同手中的排号扯了过去。
    “你……”
    “哟,贰零!你手气不错啊!”宁从善喜道,声音盖过了汪星同。
    “正好,我贰贰。”一人说道。
    “行啊,那就——多谢汪星同好意了。”另一人弯腰向汪星同行礼,彬彬有礼的模样跟真的似的。
    措不及防的“强抢”让汪星同愣在原地,一时憋得说不出话,只是脸颊微微发起了红。
    宁从善从自己的衣袖中掏出另一块圆石,递到他面前,说道:“喏,这个给你,也挺好,不是很后面。你拿着呀……”
    他将圆石往汪星同的怀中硬塞,突然间,从旁伸出一只手,结实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那只手转起一拧,宁从善瞬间痛得叫了一声,瞪向来人。
    “星考门下强抢物品,还有没有规矩?”赵水死死地捏紧他的手,皱眉命令道,“将排序还给他。”
    见是赵水,宁从善的面部表情从惊吓转为了气急败坏。
    他怒道:“你干什么?动手吗?”
    “将他的排序还给他。”赵水重复一遍,转臂的弯曲也加重了几分。
    “啊啊,诶……”宁从善又叫了几声,更加生气,放大声音喝道,“谁抢他了?是他主动与我们交换的,老天都看见了。啊——汪星同你说,是、是不是这样?”
    被问及的汪星同眉头小小地抽动了下,刚欲张口,却碰上宁从善瞪过来的眼神。
    “汪星同。”他强调了“星同”二字,“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
    “我……”汪星同暗暗咬了咬牙,闭上眼睛又慢慢睁开,侧头轻声对赵水道,“是我与他交换的。”
    “可……”
    “这位星同。”他拦住了赵水的话,低下头,声音又小了几分,“算了吧。”
    见当事人都如此反应,纵是赵水胸中再有打抱不平的翻涌,也瞬间消散,甩开了宁从善的手腕。
    “哦呦呦……”后者摸着胳膊怜叫道。
    见赵水转身要走开,他又立即站直身子,语气也硬气起来道:“你,既然纠错了事,烦请给本星同道歉。”
    “是啊,得道歉。”旁边的人附和道。
    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
    赵水深吸了口气,挂着笑回头,憋足力气,准备与这几人好好“说道说道”。
    但见周围注意到这边纠纷的人越来越多,连远处的星也往这儿张望,他正犹豫着如何开口,却被旁边的汪星同拦在了身后。
    “是误会,误会。宁星同,您手里的圆石还没给在下呢。”只听他说道。
    被提醒了关键,宁从善咳了几声,撇开脸将他的圆石往前一塞。
    “多谢宁星同。”汪星同说道,双手接过圆石,低头行礼。
    “哼。”宁从善没理会他,而是余怒未消地仰脸看着赵水,瞅着他道,“什么破旮旯地方出来的,苏星同怎么结交了这样的人,真是自降身价。”
    说完,他赌气似的一甩袖,往前挤进了队伍中。
    自降身价?
    赵水突然觉得,刚刚还想与他这样的人纠缠,的确是自降身价了。
    “这位郎君。”他的臂弯被人扯了下,汪星同将他带到一旁的空地处,估计是怕他闻言生怒特地来安抚。
    “无妨。”赵水向他笑笑,说道,“倒是你,星考何等重要,怎能说妥协就妥协了?”
    汪星同苦笑了下,回道:“他向来如此蛮横,还是不要轻易招惹的好。”
    “可是这样强行抢夺,难道观星术不予定罪吗?”
    “他哪里会让人抓到把柄,就像刚刚,不确实是我先将排号递出来的吗?”
    “观星术既能‘观’,应该也可以将所观情形拿出来看看吧?”赵水寻思着问道。
    汪星同被他的话逗笑了,摇摇头回道:“非也非也。这位星同有所不知,传闻主导观星之术的,是一块从天而降的灵石,唤作‘镜花石’。此石可观天下,历年来不断积累人世善恶,已自成一系,不需人为地进行判罚,所以所藏之处也神秘难测,从来只有星城之主才可知晓。不然,世上的事儿都被别人看到,岂不要羞愧得无地自容了?”
    赵水听他所述,赞同地点点头,回道:“是在下见闻浅薄了。”
    “没事,我刚开始准备星考时也不知道。”汪星同回道。
    离了那几人,他的话和笑容都多了许多,言语间听来,也算是一位善言易处的人。
    赵水退开一步,拱手自我介绍道:“在下赵水,山水之水。”
    “在下汪岚。”对方回礼道,“山岚之岚。”
    相顾一瞬,两人一同笑了。
    “他给你换的几号?”赵水问道。
    汪岚抿了抿嘴,抬手看那圆石:“柒壹。”
    七十一,正好排在赵水之后。
    “行,那咱们就一同挑战他人。”赵水安慰道,“放心,序位说到底也没什么用处,还是看各自本事。”
    “是。”汪岚勉强笑笑道。
    再次回到队伍中,深蓝之门很快被缓缓推开。
    二人跟着往前走,都是第一次进入主视场,控制不住地环顾起四周,双目渐渐睁大。
    整个场地,就像是个巨大山石打磨出来的碗,弧状的边界将山林之景隔绝在外,中间很大一块空地是砂石铺成的习武场,中间画着五颜六色的界线标记。
    “碗边”往上延伸,足有三层楼阁的高度,除了一侧的石壁上,在一人多高处凸出来个宽长的平台,上面摆着桌椅横幅,是给星考官留的位置,其余的壁面之上,有可拾级而上的台阶,台阶旁镶嵌着一个个可容一人位置的透明小房子,在顶部阳光的照射下有如一个个闪光的透白珍珠,轻盈而通透。
    怪不得每届都选在正月进行考试,原来那些悬在石壁上的小屋都是需要用冰块制成的。
    “请各位按顺序归座,先进行第一场——文试。”
    每走进十个人,负责监考的佐星便提醒一遍。
    赵水跟着队伍缓慢地走上台阶,顺着石壁一步一挪地绕圈。
    试场安安静静,先落座的人要么察看着桌上的纸张笔墨,要么挨个打量后面的星同,紧张的气氛不必言明,便已在整个“大碗”中晕染开来。
    赵水在这种氛围的拘束下,忍着一脚飞身上去的冲动,慢悠悠地绕了大半圈台阶,终于在他的座位上歇下脚。
    “携书卷余同者,出;交头耳语者,出……”
    众人落座后,佐考便开始宣读星考规则。
    考卷分发,文试开始了。
    这一关于赵水而言,倒是轻松。
    一来出题不难,他匆匆扫过一眼,大多是基础的四书五经。
    苏承恒说过,在这个年纪能真正做到才华横溢、博古通今的,毕竟是少数,所以文考只是为了保证应试之人识书通理,便于日后教化,大多数的人评分不会相差多大。
    二来,他之前借苏承恒平日练手的题眼写过几篇文章,被苏伯伯评价为“豪气过人,惜于文气所限”,意思是文笔需得学习与经历积淀才行,在这么短时间,他自然难以成就些什么。
    所以大多数时间,赵水都在练习第二轮的武试。
    武试分为步射、骑射、平射、负重与摔跤,赵水本就个头高大、有力气,擅长的又是隔空射击,所以射箭的准头还不错。但他使箭的动作并不熟练,骑术更是未曾练过,所以只能勉强不拉后腿,但也难以借此比得众人。
    更何况,此时他的左臂还时不时地扯痛,所以这一轮,他亦表现平平。
    赵水大致看了一圈,这百人之中,有几名直接弃权的,约莫一成多的人不会武功硬着头皮上阵,还有三成的人基础不如他,而剩下的……
    他怕是这一轮,很难达到苏承恒说的“中等以上水平”了。
    果真,决定他是否可过初试的,还是落到了第三轮的“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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