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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5章 她来了!

全能强者萧晨苏晴 寂寞的舞者 5962 Sep 28, 2021 8:14:3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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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生门·业】!”
  芥川龙之介站在原地,双手下垂,身后形同恶兽的罗生门变为类似爪的形态,握成拳气势汹汹向乌瑟砸过去,而全身上下都被污黑和猩红颜色所覆盖的乌瑟已站立起来。
  “芥川…老师,”她平静地唤道,声音从诡异尚维持着人形的非人存在内部传出,她收回了对于精神的影响,所具有的[魔魅]感消失,手中毫不退缩地接住了芥川龙之介的一击,连一丝动摇都没有。
  书是作者独一人的阐述,是她思想所延伸抵达到的边界,是她意志的化身,是最锋利且全然被掌控、绝不会背叛的刀刃,是她倾注心血爱惜之至的孩子。
  于是异能力的使用毫无阻碍与生疏,【疯狂徒属·杀生】完全随着她的心意而动,温顺既残暴,哪怕是才开始运用然而默契十足如臂指使,表现丝毫不逊色于隶属于港口Mafia首领直系部队、作为游击队队长的芥川龙之介对于罗生门的掌控。
  被异能力保护在内、支撑起身体,虽然虚弱但不用自己费力的乌瑟一跃而起,坐在了训练场上空横着的钢架上,躲避开芥川龙之介从地下刺来的【罗生门·幼蕨】的攻击,地面上残存着被腐蚀的深深的痕迹。
  “……你还太弱了。”居高临下,如神佛于殿堂垂目。
  芥川龙之介微微直起身,微不可查地停顿了下,冷声应道:“在下知道了。”
  “【罗生门·连门颚】!”瞬息之间无数黑兽张着锯齿从他身后袭来,而他本人借助罗生门的力量也在不断向乌瑟靠近,在再一次被乌瑟躲开后,嘈杂刺耳的声音响起,训练场上方的钢架倒塌一地,激起些微尘灰。他浮在半空,只手捂着胸口,“为何不主动攻击,是看不起在下吗?”
  “不需要留手,就让在下见识到你的强大吧!”
  乌瑟被异能覆盖着的人形已经扭曲到肉眼可见非人的模样,像是流淌的液体一样不固定形体,随时在即将被攻击到的时候延伸或收缩,污黑与猩红二色混杂,具有一种怪异疯狂的被污染的美感。
  她摊开手,掌心中各有一只‘眼睛’,没有眼睑保护直接裸露在外,转动着找到目标,注视着他,而乌瑟改变了称呼,“芥川君,你看过我的书了吗?”
  她的书里描绘出人类最本质的疯狂和恐怖,掩盖在极其日常的平静表象下,由一个披着极美皮囊的非人传递出,被形形色色的人们所吸收接纳,他们无知无觉,然而已堕入无间地狱。
  人间的大门悄然阖上,恐怖已至,疯狂的徒属行于人间,这已是炼狱之景。
  【每五十年的轮回倾辄在城镇上,倒下沉睡在坟墓中的精神终会被传达出、由后人接手,他们坚守意志不屈,坚信生命延续。
  人生即是一场更迭换代的无终旅途。】
  ——它们是不死的。
  疯狂永远延续,从思维理智诞生的那一刻起就印入在人类的基因中,沉睡在人类意识的深处,只等待在某一日作为被呼唤渴望获得的力量被唤醒,然后成为任何人都能轻易掌握、不需付出代价的力量。
  代价早已被支付,而疯狂眷顾它的徒属。
  【杀生】的形态模糊人形后分不清正反左右,只似乎头部的位置扭转了一百八十度回来,乌瑟提出了这样的疑问,随后才像是后知后觉意识到,“既然芥川君这样说,那么——”
  下一刻罗生门的一条颚被抓住,无法抵抗的巨力拖拽着芥川龙之介向她而去,瘦削羸弱的青年毫不迟疑断掉与那条延伸出去的布带的联系,想要离开原地退开。
  然而乌瑟的动作实在太快了,他才举起手拦在身前,诡异的身影已经放大在瞳孔中,直接一拳砸来,芥川龙之介咳着血狼狈地倒退落在地上。
  ……不太好打人,掌心中的眼睛缩回体内,在被污染的状态下,疯狂徒属只需要感受到他人源源不断传出的情绪就能精准确认对方的位置,人类的机体结构成为负担,是战斗时完全不必要维系的一个外观模样。仅此而已。
  自己就很怕疼的乌瑟就不喜欢暴力打人,意识里的小人呱呱呱乱七八糟地又开始讲话,反正就是很皮、很想昭显自己的存在感,就算真的很烦人的样子,一口一句喜欢渐变色的芥川君,要有尾巴恨不能甩成风扇扇叶,但是……对自己抱有不耐烦和恶意,是很难的吧。
  于是乌瑟选择暴打罗生门。
  一次次提示,又逗弄般地从各个放在人类身上不可思议的角度进行突袭,芥川龙之介的异能力需要准备和发动的时间,抓住这样的间隙以后,他就似乎完全处于下风。
  但芥川龙之介,这条无心的祸犬不仅有残忍嗜杀的特性,而他在战斗时是理智的,毫不保留地将自身的力量倾泻而出,丝毫不给敌人和自己退路,似乎哪怕两败俱伤也在所不惜,疯狂且暴虐,他坚信自己还可以、还能够做得更多,而至于所付出的伤痕和艰辛都是具有其价值的。
  异能力和体力一同耗尽,偌大的训练场已变得残破不堪,地面上凹凸不平印下可怖的被侵蚀过一样的痕迹,芥川龙之介脱力地半跪跌坐在地上,雪白的飘带领上沾染些尘土和鲜血,身后是一片巨大的被生生揭开掀起的混凝土块。五⑧16○.com
  即使这次战斗中芥川龙之介想要全力以赴、拼尽一切获得胜利,然而然而这片空间中飘溢着即使收敛后也仍无处不在的精神污染,他的对手根本没有一丝分毫的杀机和战斗欲,就形同只是试验了下自己的异能力,并且站起身稍微活动了一下的状态。
  是如坐在轮椅上的时候一样的安静和纯粹,哪怕所拥有且掌控着的异能力如此强大,然而乌瑟只认为是[寻常]。
  这是理所当然,是毋庸置疑的。
  “竟然……是在下输了。”芥川龙之介并不否认自己的弱小和失败,痒意又窜上咽喉,似乎没有那样强烈,他只是拿手背微微掩着,然而出乎意料地,伴随咳嗽而涌出的是无法遏止的极多的鲜血,撕裂般的疼痛这时候才被知觉到,迟钝地席卷上神经。
  似乎连思维都在疼痛的影响下变得迟缓,然而久违的安心感——哪怕他没有清楚地认识到,但潜意识却已经分辨出对面的不会是敌人,她平静到甚至于抱有一定善意与温柔——正因知觉到此,才会卸下一分防备。
  但芥川龙之介,本就不需要在意任何人的看法,无论遭遇到什么待遇,都早已经失去其意义,他苍白着脸,用手抹去那些鲜血,顽强不屈地再度延伸出的罗生门替他消抹这些痕迹。
  ……只是,在港口Mafia,竟然还会有人持着善意和[温柔]?
  面无表情然而一脸凶狠冷酷模样的青年在咳嗽中艰难地说道:“咳咳、你合格了。抱歉,在下并不能教导你关于异能力上的东西。”
  【杀生】从乌瑟的身上剥离出,魔魅的男子在空中消失不见,她仍坐在轮椅上,看起来他们是一样的虚弱和无力。
  芥川龙之介是真实的脱力,一身整洁干净不复,完全没有了一开始阴郁少爷的气质,而乌瑟是被脑中的嚎叫吵得不得不装出虚弱,从糖盒子里取出糖果一颗颗塞嘴里,为什么自己的心理那么能说,哔哔叭叭这好久都还没有个停。
  真是太闹腾了。
  乌瑟想着,然而那一个小人突然停止了自己蹦蹦跳跳的污染精神的行为,她又在邦邦砸东西,然而说着的是‘……我真的’,她使劲儿点头,极其肯定地道:‘真的好喜欢他呀’,是像比一整个世界都还要喜欢的喜欢,突然之间就生出,然后在极短的时间内壮大发芽。
  他渐变色的鬓发好可爱,他真的超级可爱,脸蛋也可爱,什么样子都可爱。
  唯独就是——他太瘦啦,是不健康的瘦削,就连身体都比她的差,这不好。
  心底是不断央求她的声音:
  把他夺过来吧,我好想要。
  这是从她灵魂骨血里都渗出的疯狂强烈的**,如果不被满足,她会很难过的,会一直哭哭和吵闹,会毁灭所有阻挠她意愿达成的存在。
  真是任性的小孩。
  乌瑟又拿自己没办法,她总会为自己达成从心中所生的每一个愿望。
  乌瑟的模样或者说是气质,无论怎样看起来给人的印象都太过于平凡,隐藏在人群中随波逐流,不愿意冒头,却也与所有人都分隔开来,近乎有形的隔阂存在于她和这个世界之间,是她意愿的抗拒,是[疯狂]独自的静默狂欢。
  她安安静静地垂着头,突然就孩子气地伸手挠了挠自己的侧脸,有人和她说话时她总会自己想很多沉浸在莫名的思考中,就需要更长一点的时间来缓冲,好一会儿才抬头看芥川龙之介,张了张口:“……啊……”
  奇异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真的,失去记忆的三年间没有怎么和人交流过,也或许她从前就不擅长交际,和人相处时就会显出一点由心的茫然无措和可怜来。
  而芥川龙之介也没想到他会得到这样的……回应?艰难地忍痛,皱起眉看着那个轮椅上的少女,目光冷漠地扫过去,而乌瑟又笑。
  “你太弱了,芥川君,你需要我教导你吗?”她问道。
  那双纯粹的眼眸中并无杂质,像天真的孩童在问亲爱的大人要不要她手中的糖果,如果回答是,她会交给你,如果回答不,那么失落的孩子会哭泣。
  芥川龙之介带有几分厌弃地垂下眼,冰冷地问道,“在下的身上有什么值得被施舍的地方吗?”
  乌瑟已经拿出了保温杯小口的抿水,要好好地照顾自己,就要方方面面都不能忽视。
  “你看了我的《杀生》了吗?”
  话题陡然转到这一点上,像末流的写书人在给随机所抓的不幸路人强行按头安利,但乌瑟不觉得,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她的书,明明很有意思,哪怕自己也认为行文平淡,然而那些隐晦藏着的疯狂和恐怖的存在该多么吸引人。
  芥川龙之介沉默一下,“您的书被首领赠予给在下,时间受限,在下只看了三分之一。”
  “那芥川君有什么感想、觉得怎样呢?”
  觉得怎么样?杀生杀生,完美的日常表象下属于人的意志被完全抹杀,一具具行尸走肉游荡在世间,她写出了此等炼狱,又隐晦于字里行间。
  该是多么可悲可怜的人啊。
  认知被蒙晦,于是所写也是怪诞离奇,有的词序颠倒错乱,不明其意,而描述中那些‘日常’对比起真正人们的生活来显得可笑莫名,倒像是稚子所执笔随意涂写……至于整本书中,就只有疯狂和恐怖最为真实,其余尽皆虚假。
  芥川龙之介如此想着,最后只说:“……很好的书。”她就像是他的前任老师一样,伪装自己然后虚伪地‘活着’,存在于世间又仿佛脱出,稍一触及就能知觉到的无望和空虚。
  已没有什么能留住他们了,除了那些痛苦的、带来压抑的,他们抓住虚无的一根勉强能被称为‘幸福’的线,清醒而悲哀地麻痹自己、欺骗自我,假装还能有什么能拉拽住不断下坠和正在死去的魂灵。
  但大概还是有什么不同吧。
  一个人为自己许愿,一个人始终奢求着他人能带来什么。
  “您能教导在下什么呢?”芥川龙之介这样问道。
  不吠的狂犬、无心之犬、祸犬、败犬、港口Mafia的走狗……如他这般的人,在曾经贫穷苦难、无有未来与希望的日子里被前任港口Mafia干部太宰治捡回去,然后训练成这副穷凶极恶之徒的模样,为了让他活下去,而以杀戮来不断激发潜能和信念,哪怕言语中是鄙薄、不屑、打压都没有关系,他知道的,并在为此而努力。
  不可能没有感念,他以太宰先生的一句肯定作为目标,这已经坚持了太久,但如果一旦圆满或深切地知道不可追寻,在强撑着的这时,只怕最后生存的信念便会被铡断,再不可挽回……他们心知肚明。
  所谓无心之犬,也只是平凡的一个妄求[活着]的人。
  请赋予给他——生存的意义。
  她所睁着的眼眸和太宰先生是多么相像,像是早在第一眼时就对他已洞悉了然,然后——
  “你有什么追寻的事物吗?”
  是那种‘啊,他是多么可悲可怜的人啊’这样的感慨在眼中,随即探身向他伸出手,让芥川龙之介一瞬间宛如回到多年前那一个傍晚。
  已至末途即将赴往死亡的少年被坚定不移地拉拽回来,对方这样表达着:他可以,可以赋予给他那些他所追寻妄求着的东西,可以成为他的目标,可以尽情让他寄托情感和信念,即使偏执固执地被当做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也没关系。
  我知道,我接受。
  所以来吧。
  到我这里来。
  在那个傍晚会放声咆哮恸哭的少年已经长大成为青年,情绪内敛,足够成熟,然而在这一刻仍是忍不住热泪涌出。
  “我可以教给你,那些全部生存的意义。”多么具有诱惑而又平淡之至的言语,不必他言说就自顾肯定地做出了回答,如刀一样残忍割开芥川龙之介冰冷漠然的伪装,他是死在朝圣途中的微末一只蜉蝣,毫不引人注目,是焚于火焰中哪怕忍着烧灼的疼痛也想要窥见一分神圣的飞蛾。
  乌瑟坐在轮椅上,表情平静,像是根本没有冒犯和窥视他隐秘心理之后应有的心虚,“那么,你的回答是?”
  微弱而热烈的心火在胸膛中死灰复燃,芥川龙之介放下遮在眼前挡住面庞的手,任由自己的狼狈和不堪展现在她面前,他摇摇欲坠地站起身,身后的罗生门已收回,垂下的衣摆上满是尘灰和破损的痕迹,温驯地走到乌瑟的轮椅边,然后慢慢坐下。
  她明确地是非人的怪物。
  但,她是他的老师了。
  “不错的回答。”乌瑟露出了带有欢欣满足的微笑,抬眼落目时有些漂亮和可爱,温热的温度落到芥川龙之介的头顶,得到一个错愕的表情,然后她收回摸头的手,又拿出了一颗糖果给他,“吃吗?”
  ……这是老师的赠礼吗?那么需要接下的吧。芥川龙之介在接过后下意识想要给不具包装的糖果包裹好存放起来,但在乌瑟的注视下还是吃到嘴里。
  清凉并不甜腻的味道顺着口腔滑下咽喉,似乎咳嗽的**都减轻,芥川龙之介突然想起在那一路乌瑟也偶尔咳嗽,她看起来身体比太宰先生都还要差,起码前者这位前任干部的闪躲能力和抗打程度还是不错,但乌瑟看起来……如果失去异能力,那么就是一个再羸弱不过、一点伤害就能破坏的人。
  “并不会的。”所有人都当乌瑟是异能力强大的普通人,但芥川龙之介窥见分毫,非人的存在……他听到自己新一任的老师说道:“[疯狂]是不死的,即便被抵御,但不能被消抹就意味着[疯狂]永存。”
  乌瑟总是安静平和的,不太爱说话,在心中的**被满足后就息声了,一时静默,芥川龙之介在恍惚被拉长的时间中感受到困意一点点漫上。
  咽喉哪怕被润泽也已干涩苦涸,芥川龙之介低声地唤道:“……老师。”
  颠倒的位置携裹着刚刚诞生的情感一起爆发,酸涩和悲恸一齐拥挤在心间,所谓人的一生究竟有多漫长,他已走到现在,而他还想要一直前进下去,那里不仅有妹妹银,还有他所追寻不舍的东西。
  头慢慢地偏了过去,一直以往从太宰先生叛逃起就存在的疲惫彻底席卷上神经,他缓慢而平静地睡过去,卸下防备和警觉,已在逐渐再度交付信念。
  乌瑟任由他靠在了自己的轮椅上,然后掰过熟睡到形同昏迷的青年的头放在自己膝上。
  长大后已不能肆意恸哭发泄,只一场安眠就能算上久违的安详平和,带走那些迷惘和莫名的悲伤。
  训练室的门打开,尾崎红叶站在门口看着场内的他们,在她的身后还有一位身穿和服的沉郁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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