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张姜子失联益州韩家军一征蜀郡

　　与在益州的妻和子联系不上，韩遂向王国表达自己的焦虑，意欲率韩家军出征，送探谍入蜀郡，寻找张姜子等。王国同意，并答应留守冀城。
　　于是，韩遂命韩宛、弘平、引弓门客卫队协助王国镇守冀城，自己赶回浩亹祭拜先祖和父母亲。
　　然后马不停蹄和探部韩家子弟韩支、韩胧、韩毖三人与驻汉阳郡豲道县尉迟延嘉部二千铁骑在冀城汇合后，经临洮县，到达洮水南岸南镇。
　　韩遂军与韩叶所率得驻洮水南岸南镇的四百白马羌骑，韩盆所率驻防钟羌地一乡的金城羌骑都尉部二千羌骑以及一万匹运送粟米、草料的驴、骡和一百名做押运的羌民，在南镇合兵一处，向白马羌大本营进发。
　　白马羌王杨兴子中大将杨威到大营门口迎接进营账。
　　杨兴告诉韩遂一个消息，本年益州北部马相起事，益州从事贾龙平叛，刘焉出任益州牧。州牧府治所设在广汉郡绵竹县县城。
　　刘焉似乎目前只控制益州北部的广汉郡、巴郡，而蜀郡太守高联与刘焉暗中不和。
　　韩大人若攻入蜀郡，刘焉必不会从广汉郡断韩家军后路而救援高联。韩大人入蜀后，只需沿路放少许兵力即可。
　　杨兴答应派部落的中都尉杨普带一千骑去南镇代韩叶看守南镇和洮水南岸，并护送韩遂军从钟羌地发送来的粮草补给。
　　韩遂拜谢杨兴。
　　韩遂、尉迟延嘉、韩叶、韩盆率四千五百骑秘密沿汶水（岷江）进入蜀郡北部都尉辖域。
　　跟随前来的联军探部中韩家子弟韩胧、韩毖早些时候从白马羌商人口中提前得知：
　　镇守入蜀第一关蜀郡湔氐道的是高燕属下号称雪虎的高圭，驻军有一百蜀郡军、一百高家部曲、一百虞家部曲、一百板楯蛮兵；
　　镇守入蜀第二关蜀郡蚕陵县的是高燕带入蜀郡的虞家雪豹虞乾，驻军有一百蜀郡军、一百高家部曲、一百虞家部曲、一百板楯蛮兵；
　　镇守入蜀第三关蜀郡汶江道的是蜀郡北部都尉苏固和电虎高灿，驻军有三百蜀郡军、一百高家部曲、一百虞家部曲、一百板楯蛮兵；
　　镇守蜀郡广柔县的是蜀郡官军的一位屯将，驻军一百蜀郡军，广柔县县府不在汶水边；
　　镇守入蜀第四关蜀郡绵虒道的是电豹虞述，驻军有一百蜀郡军、一百高家部曲、一百虞家部曲、一百板楯蛮兵；
　　镇守入蜀第五关蜀郡郫县的是虞猛，驻军二百蜀郡军、二百高家部曲、二百虞家部曲、二百板楯蛮兵；
　　镇守高家买下的成都码头的是高燕，部曲有高家八虎、虞家八豹、一千二百高家部曲、四百虞家部曲、四百板楯蛮兵；
　　镇守蜀郡西南的江原县的是官军一位曲长带五百蜀郡军；
　　镇守蜀郡西南的临邛县的是官军一位曲长带五百蜀郡军；
　　镇守蜀郡南部的广都县的是官军一位曲长带五百蜀郡军；
　　镇守成都城池的是高联，驻军有二千六百蜀郡军。
　　高家十虎是雪虎高圭、电虎高灿、山虎高预、云虎高介、风虎高戈、雷虎高辟、力虎高卜、火虎高衡。
　　虞家十虎是雪豹虞乾、电豹虞述、天豹虞觉、地豹虞克、山豹虞川、云豹虞理、风豹虞悉、雷豹虞端、力豹虞经、火豹虞温。
　　高家和虞家的人控制了蜀郡所有的商道关隘，严防蜀锦和蜀丝绸流入凉州。
　　高家低价收购后组商队走益州最南部，再向西行，入大秦。但这条贸易路甩开了大汉西域诸蕃国。
　　韩家军沿汶水走山路进入蜀郡边界不远，到达蜀郡封关的第一道：湔氐道县城。县城所在地是在河边山脚下的一个长条平地。
　　镇守蜀郡湔氐道的主帅是高联和高燕家族的猛将雪虎高圭。
　　高圭见有数千骑来攻，率一百蜀郡官军、一百高家部曲、一百虞家部曲、一百板楯蛮兵上山腰列阵。
　　山脚到山腰开阔面不大，韩遂命尉迟延嘉的五百铁骑冲锋，韩叶五百白马羌骑和韩盆五百骑依次跟进。
　　高圭命官军放箭，板楯蛮兵、两家部曲上前抵挡。
　　尉迟延嘉一马当先，骁勇无比，一边拨打射来的箭矢，一边跃马冲阵。
　　尉迟延嘉铁骑都尉部的下属别部司马韩春，别部司马韩夏、曲长尉迟铁、曲长韩铜、曲长韩川、曲长韩都等扇形展开，紧紧跟着尉迟延嘉。五百铁骑随后杀上山来。
　　板楯蛮虽然勇猛，手持刀盾对付轻骑有效，对付披挂铁铠甲训练有素的铁骑却被杀的无还手之力。
　　韩叶、韩盆羌骑从尉迟延嘉部两翼杀入，截断了高、虞两家一百骑兵的后路。
　　在前后夹击下，二百敌军片刻被杀光。
　　韩遂命擂鼓，全军突击，一窝蜂冲上山坡。
　　高圭见冲下山的己方步骑全部被杀，纵马带着剩余的二百步骑迎击韩遂军。
　　尉迟延嘉拦住高圭，二马一错位，高圭举枪戟扫过去，尉迟延嘉挺矛枪截缠杀到一处。
　　尉迟延嘉直接使出二十八宿星的组合矛枪，占至第十五回合，一枪刺中高圭脖颈，高圭一头栽下马去，当场毕命。
　　从白马羌地入蜀郡这段路山川险峻，伤兵无法运回金城，事先韩遂下令遇敌全歼。故韩遂军下重手，全歼了高圭军，没留一个活口。
　　留人打扫战场，主力绕过山，进入湔氐道县城，消灭了城中几个留守的板楯蛮。
　　此地沿河水和山川而建，说是县城，但没有城墙，人口只有几百人，放在凉州也只能算是一个镇。
　　韩遂军留下一百羌骑、一百铁骑、二十羌骑伤兵驻守湔氐道县城，由百骑长韩费、副百骑长郦明镇守。主力向前进发。
　　这一日，来到离蚕陵县县城十里处，韩遂命偃旗息鼓。
　　数年前韩遂来过这里，蚕陵县县城位于山顶一块平地，有矮墙围绕。
　　待到黄昏，城门尚未关闭，韩家军杀进县城，城中顿时一片血色，包括雪豹虞乾在内的四百步骑全部被杀，也误杀一些庶民。
　　韩遂命韩叶从缴获的驻军钱财中补偿受误杀庶民的家眷。
　　韩遂留下留下一百羌骑、一百铁骑、三十羌骑伤兵驻守蚕陵县县城。
　　派羌骑百骑长与当地的草坡羌联系，把五十名伤兵和一部分缴获的钱留给草坡羌。
　　由百骑长韩化、副百骑长冯浠镇守。
　　其余四千零五十骑继续前行。
　　不久，到达蜀郡汶江道县城，此乃入蜀第三关，蜀郡北部都尉治所所在地。
　　白天有军士和官吏盘问过往商人及征税。
　　韩遂派羌人扮商人去探路，见防守严密，显然蜀郡北部都尉苏固的哨骑已探得韩家军入蜀地的消息了。城小但城墙颇高，城中有六百守军，硬攻会伤亡很大。
　　汶江道县城只有南北二门，西面临汶水，东面临山。
　　韩遂只好调五百羌骑和二百铁骑堵住北门，五百羌骑和一百铁骑沿河水边和山顶绕到南边，堵住南门，留下韩盆为帅，率曲长韩川、百骑长韩乐、百骑长韩棣、百骑长韩辗、副百骑长蒋帕、副百骑长沈乔、副百骑长朱旺镇守北门和南门外，不让城内敌军冲出。
　　派一名羌骑百骑长去联络当地的黑虎羌。
　　其余二千七百五十骑继续向南行。
　　走到叉道口，分兵四百羌骑和二百铁骑，由韩叶为帅，率曲长韩都、百骑长韩俦、百骑长韩观、副百骑长宫胜、副百骑长左炅，向西去偷袭广柔县，或围住县城，以免广柔县驻军杀出，切断韩家军归路。
　　这一日，韩遂、尉迟延嘉带一千三百铁骑和八百五十羌骑来到玉垒山。
　　此山乃湔水发源地，也是汶水接近末端之处。韩遂留下一百铁骑，由百骑长韩献、副百骑长祖封镇守。
　　绵虒道县城在玉垒山下，韩遂带八百羌骑和七百铁骑围住绵虒道县城。
　　令尉迟延嘉带着韩家探部韩胧、韩毖、曲长尉迟铁、五百铁骑、五十羌骑向南部的蒙山进发，直把韩胧、韩毖送到青衣水（东河）源头。
　　韩胧、韩毖二人装扮成蜀人沿青衣水进入蜀郡属国汉嘉县，再由汉嘉县沿青衣水到犍为郡南安县。
　　待进入益州腹地后，任务是四处寻找张姜子、子韩韬全家、韩家益州贸易与事务总管韩单、副总管韩嘉等人的下落。
　　前些年，张姜子带韩韬全家、韩家千骑长杨寺、弓骑百骑长苏卯、庞阿、费牧，以及三百名杨寺的第一批移民部曲老部下弓骑兵、五千万钱、一千三百匹马入益州。
　　韩遂估计张姜子、杨寺所率的部曲在与蜀郡高、虞两家争斗时吃了亏，然后逃入益州腹地，或已出益州进入中原，或入扬州的茅山都有可能。
　　几天过去了，韩遂在绵虒道县城城外南大营一直在等尉迟延嘉军归来，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却等来了高燕救援绵虒道的大军。
　　哨骑来报，高燕率镇守的郫县虞猛带有一百蜀郡军、二百高家部曲、二百虞家部曲、二百板楯蛮兵；镇守高家买下的成都码头的高家八虎、虞家八豹、一千高家部曲、四百虞家部曲、四百板楯蛮兵；共计一千步兵、五百弓兵、一千骑兵。
　　韩遂顿感兵力不足，只得撤围城之兵到南门外列阵。
　　别部司马韩夏、百骑长韩梧、百骑长韩条、副百骑长尚成、副百骑长焦盛带四百羌骑和二百铁骑面向南门列阵，以防绵虒道县城的四百守军冲出。
　　派哨骑去通知驻守玉垒山的百骑长韩献、副百骑长祖封带一百铁骑绕到高燕军右部，自带四百羌骑和五百铁骑出南大营迎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