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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妈咪爹地要抱抱陆细辛小说 陆细辛沈嘉曜 9358 Aug 6, 2021 2:11:3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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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季似乎充满了躁动的蝉鸣。
  班上的女孩儿或多或少开始恋爱,施梦跟小男友分了一个月后,又有了“新欢”。
  “白白。”
  施梦轻轻拍了下她的肩。
  舒予白转身,疑惑不解,看见施梦的手在抽屉里轻轻摸索一下,捏出来一个黑色的不透明袋子。
  “什么东西?”
  舒予白好奇地问。
  “呃,一个礼物盒子。”
  施梦眼神躲闪,接着又凑近她耳边,小声说:“...还有一封情书。”
  她犹犹豫豫慢慢吞吞地捧着那黑色的塑料袋,然后郑重地交给舒予白:“就是这个,你不要打开,也不要给别人看到……”
  施梦那么大大咧咧的人,提起暗恋对象,居然有几分害羞:“看在我是你同桌的份上,帮个忙,把这个给七班的顾砚。”
  “啊...好。”
  原来是送情书。
  这种事情自己去送确实难为情,舒予白设身处地地想,亲手交过去肯定不敢的,她能理解施梦,一口答应。
  舒予白眼眸弯了弯,轻声说:“你放心,我肯定帮你送到。”
  两人的声音越说越小,然而很不幸还是给坐在她们前排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体委发现了,他转身,开始围着舒予白:“给我看看!”
  “什么东西?”
  舒予白人比较安静,也比较内向,但对好友的秘密很看重,体委一下子扑过来把她吓了一跳,她起身,转身就往班外跑。
  施梦看着她的背影,不放心,起身,跟着她一起走。
  她们班是四班,七班在她们班隔壁的隔壁的隔壁,舒予白抱着情书,一路心惊胆战,生怕给别人看到了她同桌的小秘密。
  这时,远处一个高挑熟悉的身影晃过,南雪从办公室回来,走廊上两人擦肩而过,她眼见着舒予白匆匆往前走,头也不抬。
  手里还拿着什么。
  一个袋子?
  南雪眉尖轻蹙。
  她回眸,又看了眼舒予白的背影...Μ.5八160.cǒm
  有秘密?
  刚一落座,听见前排的人在小声嘀嘀咕咕:
  “刚刚舒予白好像去送情书了。”
  “真的假的?”
  “我听见了,她拿着一个塑料袋,里面好像有礼物。”
  “她喜欢谁呀。”
  ......
  南雪动作微滞。
  另一边。
  七班的门口,正是晚修下课时分。
  来回走动的人很多,这是理科班,男生多,也不知哪个是顾砚。
  施梦躲在门廊的柱子边,悄悄地观察形势,舒予白则帮她递交情书和小礼物。
  舒予白心里七上八下,到了七班门口开始问:“同学,我找顾砚。”
  坐在门口的是个学霸,带着厚厚的眼镜正刷着题,闻言头也不抬:“哪个顾砚。”
  舒予白:“呃……”
  舒予白:“一个男生。”
  学霸旁边的男生开始起哄:“顾砚!有人找你...”等后排男生走前了,又贴近了小声说:“是个美女哈哈。”
  “谁啊?”
  顾砚走到门前,看着舒予白,不认识的打量她:“你找我?”
  舒予白也不认识他,两人打了个照面,不知道该说什么,有点尴尬,凝固片刻,舒予白轻咳一声说:“这个给你。回家了再打开,不要给别人看。”
  交代完就转身走了。
  下一秒,舒予白撞进了一个温暖清瘦的怀抱,有冷淡的浅香。她无措地抬眸,对上一双清冷的眸子,南雪拉了一下她的手腕,低头,似乎想问什么。
  七班门口,顾砚凝视着舒予白的背影,旁边的男生又开始起哄:“顾砚,她是来跟你告白的吗?”
  “撞桃花运了啊。”
  “她蛮好看的,接受吧接受吧。”
  ......
  舒予白脸颊微热,不明所以地抬眸,瞧着南雪。
  南雪低头,轻声问:“刚刚去做什么了?”
  舒予白:“......”
  这是施梦的秘密。
  假如她和那个男生成了还好,可倘若男生拒绝了她,又被除她以外的人知道了这件事,施梦不得很难堪?这么一想,更不可以说了。
  舒予白摇摇头,说:“没什么。”
  眼神却有些躲闪。
  那边班上传来小范围的起哄:
  “哟,情!书!是不是?”
  南雪:“......”
  忽然她开始心慌。
  还有这一段么?
  南雪忽然想起,从前她和舒予白告白时,舒予白曾说,“因为我就......”
  因为她就喜欢过别人。
  舒予白高一的时候,按着真实世界的进程,南雪本应该还在读初三,学校里的那些事情,南雪不了解,原来还有这一段么?
  她...也喜欢过别人?
  “你是不是去送情书了。”
  南雪克制不住,指尖微微颤抖,若无其事地问。
  “没有。”
  舒予白固执地摇摇头,好似在掩饰什么。
  “是么。”
  南雪深深看她一眼,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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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修一共三节课,最后一节课一直到晚上十点半才下课,教室里看班的班主任已经回家了,最后一节课没人管,是大家最躁动的一段时间。
  四周都是小声的交谈声。
  可南雪回到座位后,变得安静异常。
  一句话也没主动和舒予白讲。
  晚修铃声响起。
  铃——
  舒予白站起身,背上书包,目光落在南雪身上,轻声试探着问:“去吃宵夜么?”
  食堂二楼有宵夜,但很简单,白粥、馒头,还有一点品种不算丰富的麻辣烫。
  “去。”
  南雪站起身,挎上书包。
  答应了?
  舒予白微微放心下,不那么惴惴不安了,跟她并肩走在走廊里。
  出了门,夏夜的过道边,桂花树有浅浅的香,像悬挂在衣柜里的小干花的袋子。许多下课的学生涌出,喧闹声犹如潮水。
  不知怎的,她一路上很安静,下颌在夜色里显得很苍白,好似冰凉的瓷器,有种细腻冷淡的脆弱。
  这个点,食堂人不多,稀稀疏疏的队伍在一楼的窗口那儿排起队伍,大家放松而惬意,室内空旷,回荡着交谈声和细小的笑声。
  “吃什么?”
  两人在后面排队。
  “白粥就好。”
  南雪轻声说。
  师傅一手抄着双层不锈钢碗,给她添了一勺白粥,又问:“小姑娘还要什么?”
  “馒头。”
  南雪指一指被纱布盖住的、散着热气和小麦香的馒头,说。
  她捧着一小碗白粥,坐在座位上,餐盘里还有一个白馒头。
  舒予白本不想吃这些太淡的,想吃麻辣烫,可不知怎的,在南雪面前,她忽然多了一点小心思,想把那些不健康的饮食习惯藏起来,留个好形象,便也打了一碗白粥,一个馒头,在她对面坐下。
  她还生气么?
  舒予白瞧着她,拿不准主意——可是她为什么要生气?
  灯光很暗,舒予白瞧着她,心里又忽然紧张了起来。
  她皮肤冷白,细而滑,柔顺的短发搭在肩上,下颌苍白的呈现出一种微微透明的质感,垂睫,乌黑的睫毛一根一根卷起,美的不像话。
  南雪喝了一口白粥,红润的舌尖轻轻舔唇。
  舒予白又惊奇地发现一件事情:原来她的唇也很漂亮,小巧润泽,好似湿润的樱桃。
  吻起来,是什么感觉?
  她心脏一跳,不明白自己怎么忽然往这方面想。
  太不对劲了。
  简直...罪过罪过。
  身边恰巧两个女生牵着手走过。
  舒予白不经意看了一眼。
  其中一个女生很显眼——短发,穿一件黑色T恤,男生打扮。
  “你知道么。”
  南雪指着旁边两个女生,瞥了一眼,轻声说:“她们两个,是那种关系。”
  “哪种?”
  舒予白心里咯噔一下,筷子夹起一片空心菜,吃掉。
  那两个女生已经远去了,舒予白却记得,一个留着短发,男生似的打扮,却看得出是女孩;还有一个齐刘海的马尾女孩儿,带着红色的眼镜,白白的甜甜的。
  很...甜的气氛。
  她慢半拍地察觉到南雪想说什么。
  “她们两个,是情侣。”
  果然,南雪这么直截了当地说了。
  她却并未抬眸,又喝了一小口白粥。
  “你呢,”南雪说,忽然抬眸,一双漂亮的秋水翦眸静静瞧着她:“你觉得呢?”
  舒予白对上她的眼睛,心脏轻轻一缩,生怕方才那点小心思被她发现了,心脏一瞬间跳的很快。她装作不明白地问:“觉得什么?”
  “你觉得,她们是么。”
  南雪问。
  “不是吧。”
  舒予白摇摇头,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掩饰似的轻声说:“没准只是普通朋友。”
  “哦。”
  南雪低头,没再开口。
  夏季昼夜温差大,出了门,居然有点冷。从食堂到宿舍楼之间,有一片小叶榕树撑起的荫凉,夜风下,树叶响起哗啦啦的声音,随风摇摆,路灯的影子斜斜地拉长。
  两人并肩走着。
  一阵风轻轻吹起长发。
  舒予白迟钝地发觉,南雪不高兴。
  可她为什么不高兴?是因为她替施梦给男生送情书?那不是她送的呀。
  可是,就算情书真是她送的,作为朋友,也没有必要生气吧?舒予白还没想明白,一看南雪的表情,好似闹别扭一样,她又有点急,下意识就想和南雪解释清楚。
  “那个。”
  舒予白轻轻拉了一下她的袖子:“今天送情书的不是我。”
  南雪脚步一顿,静静瞧着她:“嗯?”
  舒予白拂着被风吹乱的长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语无伦次地解释:“是别人拜托我送。她自己不好意思去。”
  “当时你问我,我又不能告诉你,不然不就走漏风声了么。”
  她解释完,一阵凉风吹过,无言中。
  南雪忽然瞧着她,问:“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舒予白:“......”
  她静了一瞬,抬头,瞧见南雪的眼睛,脸颊忽然很热,浮起一层浅浅的绯色。
  啊,糟了,她解释这做什么。
  舒予白登时有点无地自容,担心方才突然想吻她的那点小心思被察觉,忙心虚地低头,又往前走了几步。
  “怕你误会嘛。”
  舒予白自言自语一般地说:“我又不喜欢他。我觉得...他不好看...他没你好看。”
  这句话说完,舒予白脚步一顿,心脏一阵狂跳——天呐,她说了什么!
  完蛋了。
  是不是暴露了?会被她发现么?
  可刹那间,南雪忽然在路灯下牵起她的手,轻轻拥住了她。
  凉悠悠的夜风吹来,小叶榕不断翻卷,有细细的根须在风里飘动,一地落叶被风吹开,露出路灯照亮的一小片沥青路面。
  宿舍楼亮起星星点点的千盏灯。
  女孩儿身上萦绕的浅浅香气瞬间散开,茉莉、白茶、小豆蔻或是什么别的,抬眸,又瞧见了樱桃似的唇。她听见自己心脏怦然一动。
  “姐姐。”
  南雪呢喃,好似一声轻轻的、纵容的、无奈的叹息,女孩儿低头,一瞬间很想吻她。
  她也的确那么做了。
  红唇贴在她额头上。
  暖、热,带着些许湿润的潮气,呼吸的韵律。
  生机勃勃的。
  一刹那,两人都静止了。
  .
  南雪浑身一颤,一个惊悸,醒了过来。
  居然...回到了现实。
  南雪:“......”
  怎么就回来了。
  她用细白的胳膊遮挡实验室刺目的白光,闭了闭眼睛,登时啼笑皆非,还有种被人打断春梦的感觉,忆起梦中的女孩儿,意犹未尽。
  “醒了?”
  师兄坐在转椅上,转悠了一会儿,直笑:“你们这对,也太快了吧,这才十分钟呢。”
  “怎么就回来了?”
  南雪问。
  师兄:“因为好感度满格了。”
  南雪:“......”
  舒予白:“......”
  舒予白也醒了过来,她闭了闭眼睛,无奈地轻轻笑了:“我真是...太经不住你这么来了。”
  “嗯?”
  师兄好奇地问:“你们在游戏里...做什么了?”
  南雪无言片刻,道:“我就吻了一下她额头。”
  “没了?”
  师兄不相信。
  “没了。”
  南雪托腮,看着身边的舒予白,她比梦境里的女孩儿成熟多了,乌软的长发,气质变得优雅大方,可眼眸里偶尔透出的一点含蓄的害羞,却没变。
  师兄颇为无奈,说:
  “我认为这或许是游戏的一个bug。假如玩家攻略成功了,还想继续,却被强制终止了,体验非常不好。”
  “没错。”
  南雪站起身,去牵舒予白的手。
  舒予白站起身,摘下头套,发丝儿被压的翘起一点,南雪指尖伸去轻轻压平,又吻了一下她额头,轻轻笑:“姐姐,很喜欢我亲额头么。”
  舒予白脸颊微热,小声说:“亲别的地方也喜欢。”
  师兄:“......”
  行了,把他当空气了。
  “就当是做了一场梦。”
  两人出了实验室,欧洲小镇的郊区的木板房在道路两边。远处,隐隐约约瞧见她们去过的那座雪山,还有街角的咖啡店、路口弹吉他的街头艺人……
  全都是无关紧要的布景。
  南雪轻轻抱着舒予白,唇瓣贴着,两人深深地接吻,南雪低睫,瞧着她,小声说:“姐姐,晚上有惊喜。”
  舒予白:“?”
  晚上回去,南雪不知从哪买了一套校服给舒予白,装在一个小盒子里,或许是在本地的高中买的。
  “姐姐。”
  南雪把制服扔给舒予白,唇瓣轻轻弯了弯:
  “那个梦,继续好不好?”昏暗潮湿的矿道中,陆叶背着矿篓,手中提着矿镐,一步步朝前行去。
  网站内容不对,请下载爱阅app阅读正确内容。少年的表情有些忧伤,双目聚焦在面前的空处,似在盯着什么东西。
  外人看来,陆叶前方空无一物,但实际上在少年的视野中,却能看到一个半透明的影子。
  那像是一棵树的影子,灰蒙蒙的,叫人看不真切,枝叶繁茂,树杈从树身三分之一的位置朝左右分开,支撑起一个半圆形的树冠。
  来到这个叫九州的世界已经一年多时间,陆叶至今没搞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只知道当自己的注意力足够集中的时候,这棵影子树就有几率出现在视野中,而且别人完全不会察觉。
  真是悲催的人生。少年一声叹息。
  一年前,他突兀地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醒来,还不等他熟悉下环境,所处的势力便被一伙贼人攻占了,很多人被杀,他与另外一些年轻的男女成了那伙贼人的俘虏,然后被送进了这处矿脉,成为一名低贱的矿奴。
  事后他才从旁人的零散交谈中得知,他所处的势力是隶属浩天盟,一个叫做玄天宗的宗门。
  这个宗门的名字听起来炫酷狂霸,但实际上只是个不入流的小宗门。
  攻占玄天宗的,是万魔岭麾下的邪月谷。
  浩天盟,万魔岭,是这个世界的两大阵营组织,俱都由无数大小势力联合形成,互相倾轧拼斗,意图彻底消灭对方,据说已经持续数百年。
  在陆叶看来,这样的争斗简单来说就是守序阵营与邪恶阵营的对抗,他只是不小心被卷入了这样的对抗大潮中。
  历年来九州大陆战火纷飞,每年都有如玄天宗这样的小势力被连根拔起,但很快又有更多的势力如雨后春笋般冒出,占据各处地盘,让局势变得更加混乱。
  矿奴就矿奴吧陆叶自我安慰一声,比较起那些被杀的人,他好歹还活着。
  能活下来并非他有什么特别的本领,而是邪月谷需要一些杂役做事,如陆叶这样没有修为在身,年纪尚轻的人,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事实上,这一处矿脉中的矿奴,不单单只有玄天宗的人,还有其他一些小家族,小宗门的弟子。
  邪月谷实力不弱,这些年来攻占了不少地盘,这些地盘上原本的势力自然都被覆灭,其中一些可用的人手被邪月谷送往各处奴役。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有一个特点,还没有开窍,没有修为在身,所以很好控制。
  九州大陆有一句话,妖不开窍难化形,人不开窍难修行。
  想要修行,需得开灵窍,只有开了灵窍,才有修行的资格。
  开灵窍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普通人中经过系统的锻炼后能开启灵窍的,不过百一左右,若是出身修行家族或者宗门的,有长辈指点,这个比例可能会高一些。
  陆叶没能开启自身的灵窍,所以只能在这昏暗的矿道中挖矿为生。
  不过矿奴并非没有出路,若是能开窍成功,找到管事之人往上报备的话,便有机会参加一项考核,考核成功了,就可以成为邪月谷弟子。
  然而矿奴中能开窍者寥寥无几,在这昏暗的环境中整日劳作,连饭都吃不饱,如何还能开窍。
  所以基本九成九的矿奴都已经认命,每日辛苦劳作,只为一顿饱饭。
  陆叶对玄天宗没有什么归属感,毕竟刚来到这个世界,玄天宗就被灭了,宗内那些人谁是谁他都不认识。
  他也不想成为什么邪月谷的弟子,这不是个正经的势力,单听名字就给人一种邪恶感,早晚要凉。
  但总不能一辈子窝在这里当矿奴,那成何体统,好歹他也是新时代的精英人士,做人要是没有梦想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所以这一年来他一直在努力开窍,原本他以为唯有自己能看到的影子树能给他提供一些奇妙的帮助,可直到现在,这影子树也依然只是一道影子,莫说什么帮助,有时候还会影响他的视力。
  陆叶严重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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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一道弯,远方出现一点微弱的光芒,那是矿道的出口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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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收获不错,将矿篓里的矿石上缴,应该能得三点贡献,算上前几日积累的,约莫有十二点了,两点拿来换两个馒头,剩下的十点刚好够换一枚气血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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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血丹是一种很低级的丹药,并非辅助开窍之物,但是想要开窍,就必须得气血充盈才行,气血丹虽然低级,却正适合陆叶这样没开窍的人使用。
  邪月谷之所以愿意拿出气血丹,也并非善心发作,而是他们深谙人心之道,这最廉价低级的丹药可以让心怀希望之人愈发努力挖矿。
  比如陆叶每日就很勤劳。
  距离矿道出口还有三十丈,陆叶的目光不经意地瞥过左前方的一个角落,那里有一块巨石横亘。
  他脚步不停,继续朝前走着,直到十丈左右,才将背负在身后的矿篓放下,紧了紧手中的矿镐,又从矿篓里取出一块大小适中的石头,稍稍掂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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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他朝着那块巨石奔跑起来,临近巨石前,侧身滑步,一脚踏在矿道的岩壁上,整个人借助反弹的力道对着巨石后方俯冲而下,犹如一只矫健的猎豹。
  两道身影正半蹲在巨石后方,借助巨石遮掩身形,浑没想到来人竟会发现他们的踪迹。
  听到动静,再看见陆叶想要起身已经来不及了。
  在两人惊恐的注视下,陆叶抬手扔出了手中的矿石,正中其中一人的鼻梁,那人当即啊呀一声惨呼,仰面倒在地上,面上鲜血直流。
  陆叶另一手的矿镐再度出手,却没打中第二人,那人反应不错,偏头躲过了。
  然而陆叶已经冲到他面前,一脚踹下,正中对方小腹,那人顿时满面痛楚,跌飞出去,跪倒在地,一口酸水吐了出来。
  陆叶迈步上前,一手揪住了对方的头发,看清了对方的面容,冷笑一声: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们兄弟两个!
  这两人他认识,是一个刘氏家族的弟子,刘氏所在的地盘被邪月谷攻占之后,刘家一些年轻的弟子便被送到这里来充当矿奴了。
  严格说起来,陆叶与刘氏这两兄弟也算是同命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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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砸的不轻,刘氏老二只哼了一声,便直接被砸晕过去。
  陆叶又朝之前被他打伤的刘老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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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大额头都被打烂了,鲜血模糊了双眼,隐约见到陆叶朝他行来,吓得连滚带爬:饶命啊,我兄弟二人不知道是你过来了,还以为是旁人饶命啊!
  刘氏兄弟二人鬼鬼祟祟埋伏在矿道出口前,自然是没安什么好心。
  这两人在被抓来之前,俱都是娇生惯养之辈,哪怕成了矿奴,也不愿吃苦,可是矿奴身份低贱,邪月谷的人根本不把矿奴当人看,没有矿石兑换贡献的话,根本换取不到吃食。
  所以这两兄弟便经常蹲在矿道的某个出口前,打劫那些落单的矿奴,不少人因此倒霉,不但每日辛苦开采的矿石被劫走,还被打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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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们就是想打劫陆叶,结果不是对手,被教训了一顿。
  不曾想,这才没几天,又碰到这两兄弟了。
  一样米养百样人,矿奴中有如刘氏兄弟这般好吃懒做之辈,也有如陆叶这样心怀梦想之人。
  这一年来,陆叶通过矿石兑换到的贡献,除了保证每日的温饱之外,皆都换取了气血丹服用。
  林林总总他服用了不下三十枚气血丹。
  这就造就了陆叶强于绝大多数矿奴的体魄,虽然他的体型不算壮硕,可身躯内蕴藏的力量,已经胜过普通人。
  对付两个好吃懒做的矿奴,自然不在话下。
  刘老大还在告饶,陆叶只当没听见,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扬起另一手的石头,狠狠砸了下去。
  一年多的矿奴生涯,陆叶见过太多惨剧,早就明白一个道理,在这人吃人的世界,任何怜悯和同情都是没有用处的。
  矿奴们也不是一片和睦,来自不同势力的矿奴注定没办法团结起来,为了一块上好的矿石,矿奴们经常会打的头破血流。
  矿道中每天都会死人,每走一段距离,就能看到一具散落在地上的枯骨。
  因为被人打劫而饿死的矿奴不在少数。
  刘老大应声而倒。
  陆叶捡回自己的矿镐,重新背上矿篓,迈步朝出口行去,他没有杀刘氏兄弟,倒不是心慈手软,而是受伤的矿奴在这里一般都活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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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走没几步,出口处忽然慌慌张张冲进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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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那人低喝着,一巴掌朝陆叶扫了过来。
  这一瞬间,陆叶遍体生寒,只因他看到对方掌心中有淡蓝色的光芒流过。
  那是灵力的光芒,换句话说,对他出手的是一个修士!
  开启灵窍才有修行的资格,才有资格被称为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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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的灵力是一种极为神奇的力量,陆叶曾见过邪月谷的一位修士出手,虽没有太强的威势,但那人只是轻轻一掌,便拍碎了一块矿石,正是见过那神奇的一幕,陆叶才下定决心,一定要开启自身灵窍,成为一名修士。
  他也曾暗暗评估过,哪怕邪月谷修为最低的修士,也能轻松吊打十个自己。
  所以在察觉到朝自己出手的是一位修士的时候,陆叶便知自己要大难临头了。
  生死危机关头,他硬生生止住步伐,猛地往后跃去。
  胸膛一麻,骨折的声音响起,陆叶应声倒飞,跌倒在地。
  剧烈的疼痛让他头脑清醒不少,在意识到自己还活着之后,他立刻起身。
  咦!出手的那个修士有些惊讶,刚才那一掌他虽然没有用全力,只是随手拍出,但也不应该是矿奴能够承受的。
  借着微光看清矿奴的容貌,脱口道:陆叶?
  陆叶此刻已经摆出转身逃跑的姿势,听得声音之后也愕然至极:杨管事?
  这个姓杨的修士是矿上的一个小管事,陆叶时常会与他打交道,因为气血丹就是从他手上兑换来的,所以彼此间也算熟稔。
  杨管事很看好陆叶,毕竟如他这般能吃苦耐劳的矿奴很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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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好归看好,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优待,一日没有开窍,陆叶这样的凡人与修士之间都有难以逾越的鸿沟。
  在认出陆叶之后,杨管事对于自己一掌没能拍死对方的事就释然了,陆叶这一年来从他手上兑换了不少气血丹,身体素质本就比一般的矿奴强,再加上他只是随手一击,没有要刻意杀人,对方能活下来并不奇怪。
  杨管事对面处,陆叶心中直打鼓。
  邪月谷的修士一般不会理会矿奴的死活,他们也知道矿奴在矿脉之中会经常发生打架斗殴的事,除非被他们碰见,否则基本不做理会。
  陆叶这边才把刘氏兄弟打的头破血流,昏倒在地,转头杨管事就拍了他一掌,在陆叶看来,这分明是杨管事在教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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