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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9章 诡异声音

最强高手在花都 萧阳叶云舒 2229 Aug 7, 2021 9:06:3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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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弘节见得尉迟敬德一家子走进来,也是收了手中捕票,然而当他看到尉迟敬德身边那白面儒士之时,顿时皱起眉头来了。
    “褚公,此事怕是麻烦了……”李弘节小声提醒了一句,李崇道放眼一看,褚遂良的目光集中到了尉迟敬德身边那儒士身上。
    李弘节也不啰嗦:“此人乃是吴国公豢养的讼棍,精通《武德律》,平日里惯会负责给尉迟宝玠收拾手尾,模棱两可,混乱公堂,最能扯皮……”
    “讼师?”李崇道也有些讶异,因为古时可不比现代,讼师会给官司带来麻烦,所以很受官员歧视,唐律里就有规定,官司输了,讼师一样要挨板子的。
    所以,除非落拓潦倒到了走投无路,读书人通常不会去做讼师,当然了,一些被开除的官员之类的,也会去做讼师,只是讼师是非法的存在,他们自然不可能承认自己的身份。
    似尉迟敬德这样的人,讼师就是豢养的幕僚,为主人家辩护再正常不过。
    “尉迟宝玠到底是没有得手,有这讼棍从中作梗,更难定罪,再者,你这位侄儿前后伤了尉迟家四个人,尉迟宝玠断一指,尉迟墨肚腹受刺,尚且有两名家奴生死未卜……”
    “只怕令媛的案子讨不到便宜,你侄儿的命都保不住!”虽然不知道李弘节为何对褚遂良这么好,但他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能够担任雍州府别驾,掌控首都地区政务大权的人,眼界和格局都该是顶级的,所以他卖点好处给褚遂良,也情有可原。
    褚遂良毕竟是清流,而非浊官,对律法也不如李弘节清楚,当即问道:“这又是为何?”
    李弘节快速回答道:“我大唐律有规定,和奸者,男女各徒一年半,有夫者,徒两年,强者各加一等。”
    李崇道听得真切,大概意思是说,通奸的话,男女双方判徒刑一年半,有夫之妇要判两年,强奸罪的话罪加一等,大唐的徒刑分为五等,最低一年半,最高三年,一等相当于半年,所以强奸罪也就是判处两年的徒刑。
    “然则尉迟宝玠毕竟没有得手,想定他个奸罪不太可能,大抵就是个调戏良人的小罪名,我大唐有议、请、减、赎、官当等等,可以给贵族和官僚减免罪责,如此折算下来,尉迟宝玠会全身而退,伤不到他半根毫毛……”
    李崇道摇了摇头:“据我所知,大唐律没有未遂之说,只凭意图定罪,他尉迟宝玠有强奸的意图,这便足以判他奸罪,不是么?”
    李弘节摇头道:“你还是太年轻了,若照着意图来定罪,你可就麻烦了……”
    李崇道自然清楚李弘节所说的那些,毕竟王法就是为当权者服务的,里头的“议”,就是所谓的八议,说白了就是对八中特权人物的减免罪责政策。
    里头包括了皇亲国戚,皇帝的故旧,贤人君子或者有突出品行或者民间口碑极好的人,对于有杰出才能的,卓著功勋的,以及大贵族和勤于政务有突出贡献的等等。
    他们能通过以官来折抵罪过,就是所谓的官当,可以奏请皇帝进行赦免,这就是请,也可以赎,就是拿钱来抵罪,另外就是**裸的减刑,是所谓的“减”。
    这些政策虽然都是涉及死罪或者重大案件才会动用的政策,但对于尉迟敬德这样的人,平素里拿来对付裴重晖之类的官员,也无人敢揭穿,只能忍气吞声就这么揭过了。
    在李弘节看来,尉迟宝玠是平安无事的,但李崇道却很危险,他看向李崇道,朝褚遂良道。
    “照你说的凭着意图定罪,我大唐律规定,斗杀故杀乃六杀之属,虽只是伤人,但尉迟墨开了肚腹,另外两名家仆生死未明,尉迟敬德若一口咬定,你这侄儿便是杀人重犯,要判绞刑的!”
    李崇道终于意识到李弘节所说的难处所在了,如果不认同犯罪意图来定罪的说法,那么尉迟宝玠就只是猥亵妇女的轻罪,他李崇道同样是故意伤人。
    但如果认同这种说法,尉迟宝玠固然能按照强奸罪来论处,但他的身份和父亲的恩荫等等,最多也就判个一年半载的徒刑。
    可他李崇道就惨了,他会从故意伤人变成谋杀罪。
    因为他的意图太过明显,无论是用毒,还是刺腹,那都是杀人意图的铁证。
    难怪尉迟敬德肆无忌惮地跟过来,一旦撕破脸皮,他有豢养的讼师协助,虽然丢了面子,但李崇道必死无疑,便是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褚遂良仿佛瞬间苍老了几岁,女儿分明受辱,他却不能伸张正义,讨个公道,他还是天子近臣,“维权”尚且如此之难,若是平民百姓,只能含冤沉雪,哪有反抗之力?
    再者,李崇道乃是救了他女儿的恩人,他又岂能为了给女儿争一口气,而让李崇道身陷囹圄甚至被绞首?
    “使君,褚某不能拖累了崇道侄儿,能不能遣个奴婢去河间郡王府请得李孝恭过来?”
    “李孝恭?他刚刚晋升司空,是不会为了一个朝散郎而得罪尉迟敬德的……登善你为官这么多年,难道还不明白这等道理么?”
    李弘节能说到这个份上,也属实算是仁至义尽了,李崇道也接过话头来,朝李弘节道:“感谢使君提点,使君所言极是,河间郡王又岂会为了我这么个无名小卒而得罪尉迟敬德……”
    褚遂良本想点明李崇道的身份,但李崇道这般说了,他也不好再开口。
    李弘节点头赞赏道:“这等心性与魄力,在年轻一辈中也属实难得,若不是尉迟敬德,李某人真想拉扯你一把……”
    李崇道呵呵一笑道:“使君还真能拉扯小子一把,如果我们不讲律法,只讲礼法和理法,那便必胜无疑了。”
    “此话怎讲?”李弘节身为雍州府别驾,见过太多这种案子,虽然礼法和理法也有点用处,但不过是权贵阶级的玩物,想用礼的时候就用礼,想用理就用理,阶级身份差距摆在这里,李崇道想翻身实在太难了。
    李崇道看了看褚遂良,到底是开口道:“如果褚幼薇是我的未婚妻呢?”
    李弘节身子顿时一紧:“褚幼薇是你未婚妻?若果真如此,那可就大大不同了,你为了保护未婚妻的清白,做甚么都不算过分,只是……她真是你的未婚妻?”
    李弘节转向了褚遂良,只是后者与他一样,满脸惊讶,同时还带着极其复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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