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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5章 祖地之门

伏天氏吧 净无痕 8157 Aug 7, 2021 8:48:4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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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末的一天,我被姨母抱着坐船坐了许久。睁开眼,我看见一位紫衣金冠的夫人,神色凌厉。我吓得缩进了姨母身后,把脸埋在她的衣裙里不敢抬头。
  “这孩子和阿瑾真像——小时候,都怕我怕得不得了。”
  “这有什么的,你和她玩几天便亲近了。小宝,这是你虞姨,见人了要问好。”
  我怯怯地抬起头,行了个礼,很小声地说道:“小宝见过虞姨,虞姨安好。”Www.ЪǐMíξOǔ.COM
  “真是个好孩子。”她弯下腰来摸了摸我的头,“但凡我家阿澄能有她一半脾气好,那该多好啊。那孩子要强的不得了,一早就跑去练剑了——如今还没回来,一点不知礼数。等晚上他回来了,我带你去见见澄哥哥和离姐姐。”
  轩哥哥牵着我的手,走在莲花坞倚水的廊道里。在岔路口处,我们向右边转去。
  “阿瑜,晚些时候,你带小宝和子轩来我的枕玥殿瞧瞧——这莲花坞中,只有那儿的紫莲常年不败。”
  我午觉睡不着就背着姨母偷偷起身,提了裙子,穿过天井的九曲廊桥——荷塘里荷叶卷边泛黄,荷花零落,莲蓬如碧般立在水中。我异想天开,觉得这云梦水清如玺,应当是龙生之处——或许在哪里我就能找着一条小白龙,它还可能化作一个顶好看的哥哥,他会带我走遍天下......
  画本子里的故事还没想完我就听到了乐声,那声音不同于我听过的其他乐器——抚人心绪,是别样的灵动和庄重。这种奇特的感觉穿过午后闷热的空气,勾住了我的心。我亦步亦趋,循着那声音找过去。
  也不知道走过了几条廊道,穿过了几座天井,走错了几次路后,我终于找到了源头。
  在不远处的水上,仍有一片水域莲花盛开——那不同于常见的白、粉荷花,皆是清一色的紫莲,枕一席碧浪,安睡于其上。瓣如紫玉,蕊若金雕。一片浓郁的紫色簇拥着一座六角凉亭——巨大的整块紫玛瑙做成的亭座几乎与水面持平,若水面再涨一寸就要将亭座浸没。凉亭边无廊桥相通,孤零零地漂在水上。
  其中坐了一紫衣女子,头戴金冠,长发轻挽,额上坠了一枚金色的十字眉心坠,随着她脸颊微倾的动作晃动着。她眉眼秀致,但眉峰处却有凌厉之色。这一首曲子弹得仿佛心事重重,又哀婉不尽。她右手的食指上戴了一枚缀着紫晶的银色指环。
  琴音似云烟柔美绕梁。只可惜,离莲花坞的宗主寝卧很远,这琴音根本传不过去。
  我心知那是虞夫人,便努力地伸着脖子,想把那湖心美人看得更真切些。却不想瞧见远处廊道拐角的庇荫地里,一片紫色的衣角在风里摇晃。
  勾着腰,我轻手轻脚地往前挪了一个柱子,却还是看不见那立在拐角处的人——他站的位置极其隐蔽,若非那一点衣角,绝对无人知晓他在那里。我懊恼地咬了咬牙,又向一旁换了换位置。
  费尽了心思,我没看见拐角处的人的真容。午后骄阳似火,远处云涛翻滚,蜻蜓低飞着拂过水面,荡开层层涟漪,四处静得怕人——恐怕是大雨将至。我热得满头大汗,后脖颈处的碎发黏在颈上,闹得人心慌。豆大的汗珠顺着脊背淌下去,湿了轻纱的里衣。
  忽然间我看见不远处的白石栏杆处有一缺口,碧绿的荷叶歪进来遮出一片清凉。我欢天喜地地溜过去,却发现早有人捷足先登。
  那躲在荷叶阴里的男孩不过七八岁的样子,散着头发——看起来应当和我一样,是午睡时间偷跑出来的。他白色的里衣被汗水打湿了贴在背上,深紫色的水裤卷过了膝盖,露出两条玉藕一样白皙的腿。他赤足跪在那里,足心是浅浅的粉红。
  一只红蜻蜓震着透明的翅膀落在他肩上。
  他那样安静、那样美好,好似就是用荷花莲藕拼出来的人儿——不沾染人间的半分烟尘,连灵魂都被碧波荡涤得干干净净。我突然就想,神话中的三太子也不过如此吧?
  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大抵是弹琴的虞夫人,或者是真的在听箜篌。而我就呆呆地蹲在他背后,任太阳灼着面颊却依然盯着他的背影发愣,甚至都没注意到汗水顺着我的脸颊滑到了下巴处,最后滴在我身前的地上。
  男孩儿似被我的汗水滴落的声音惊着了,肩膀一抖,惊飞了肩上的蜻蜓。他一回头,惊讶、恐惧、愤怒全都揉和在一张小脸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便一下子捂住我的嘴,把我拖进了后面的屋子里。他刚一松手,我便嚎啕大哭。没一会,门便被人打开了。
  “阿澄!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把阿琰弄哭了?!”
  “她擅闯枕玥殿,还偷听您弹箜篌!”江澄红着脸争辩了两句,最后还是在虞夫人凌厉的目光下低下了头。“儿子知错了,请母亲责罚。”
  “晚膳过后,去跪祠堂,跪到亥时。”
  “是。”
  晚宴上,我首次正式地认识江家的两姐弟——江厌离和江澄。由于初来乍到就被江澄好一顿“招待”,我对他们二人印象都不怎么好。而且,我听闻江厌离要嫁给轩哥哥,而轩哥哥又不喜欢她。自然,我看她就更不顺眼了。
  次日,我独自坐在枕玥殿的后湖看荷花。身后骤然传来江澄的声音,
  “喂!你怎么又在这儿?!谁让你来的!”
  我被他吓了一跳,怯生生地回答道:“虞姨说过,我可以过来玩——只是她没时间陪我。”
  “我阿娘凭什么有空陪你?!”他生气地哼了一声,眉头一拧,略显出几分懊恼的神色来。“对不起,昨天把你吓哭了。我阿娘让我来给你道歉,知道了吗?”
  “知道了。”我点点头。
  “然后呢?”他高傲地抱起手臂来,像是在等我说什么。
  我晃着两条腿,踢着水花,不知道他还想让我说什么。
  江澄看我没反应,气得直跺脚,“你笨死了!”
  说罢,转身跑开了。不一会,又跑了回来。又是和刚才一样的神色,
  “对不起!”
  “知道了。”
  江澄气得面色泛红,周而复始了许多回,他却突然哭了出来。
  “你知不知道说一句‘原谅你了’!烦死了!”
  他哭起来,比我更加中气十足。我看见他哭,也跟着哭起来。可哭到最后,我哭不动了他还在哭。
  没办法,我只能擦干了眼泪,爬起来去安慰他。
  “我原谅你了。”我拉拉他的衣襟,“我原谅你了,澄哥哥。我原谅你了。”
  “真的?你不会和我阿娘告状?”
  “嗯,不会。”
  “你保证?拉钩!”
  原来,这首童谣,是江澄教我的。
  我常去枕玥殿玩水,对着湖面,我一坐便是一下午。每当夜幕降临,我就能碰到练剑归来的江澄。看见他回来,我就知道该用晚膳了——十分自觉地站起来,拍拍衣服上的灰,跟着他往回走。
  日复一日,终于有一天是他站在了我旁边。
  那天我看着湖中心的水鸟嬉戏看入了迷,完全没注意到他回来了。
  “喂!你怎么不跟着我走了?”
  我回过神来,看见他高兴地笑了笑,问道:“吃饭了?”
  他高傲的神色立刻变了,嘴角一垮,“你跟着我就是为了去吃饭?”
  说完,眼泪就下来了。
  我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哭,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十分心疼地把我藏起来的花生粘拿出来,给他递过去一块。
  “澄哥哥,你别哭了。我我我,我不知道又怎么让你难过了。我,送你糖吃?”
  “谁要你的糖!”他拍开我的手,抹着眼泪转身就走。
  “那你为什么哭啊?”我跟着赶上去,想着要是让姨母知道我把他弄哭了,肯定得说我。
  “你们都不喜欢我!”他哭着对我喊道:“除了我阿姐,你们谁都不喜欢我!”
  “我以为你跟着我是愿意和我玩,可我等你说话,你却怎么都不开口!”
  “现在我知道了,你就是为了吃饭才跟着我的!你滚开!你讨厌死了!”
  小时候,“讨厌”这个词简直是千钧之中。我眼里立刻就有了两包泪,绕过他去吃饭了。
  第二天傍晚,我仍是坐在那里玩水。突然,有个毛茸茸的小脑袋钻进我怀里——
  我低头一看,是只白色的小奶狗。圆乎乎一团,像个糯米团子一样。
  紧接着,又有一只。
  “难得,”我一扭头,看到了江澄,他怀里也抱了一只小狗。“小爱和茉莉喜欢你。”
  “它们都是你养的?”
  江澄点点头。
  “因为没人和你玩吗?”
  他又哭了。这回我知道我错在哪里了,立刻抱着狗跑过去,拉住他的手。
  “澄哥哥,你别哭了。我和你玩,我喜欢你,我当你的朋友。你别哭了。”
  我和江澄没什么太多能一起玩的,说来说去也就是在外面带着三只小狗瞎跑。但我就是愿意跟着他,没什么理由。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很多人都叫他“阿澄”。可只有我是他的朋友,我觉得,至少我会特殊一点——需要一个不一样的称呼。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他。
  江澄想了想,“不要‘江哥哥’,不好听。”
  “那我还能叫你什么?”
  “不能叫名字——我比你大,你就得叫哥哥。”他想了想,“我的字是‘晚吟’。”
  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名字,让我想起那首佚名的《七月·暮色》之中所写——
  日暮江舟过,空谷晚吟风。
  看取莲花净,应知不染心。
  如夏日的江风拂面,美好的不像话。
  “但我觉得像个女孩子,不太喜欢。”
  “可是我喜欢啊,多好听!”我抱着小爱对他说道:“‘晚哥哥’吧,这个名字,没有别人知道。”
  一天中午,他拍醒了正在午睡的我——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又看到散着头发的江澄。
  他见我醒来,抓起一旁的外袍,往我身上一裹,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跑。
  我气喘吁吁地跟在他身后,“晚哥哥,你慢一点,我跟不上!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他干脆直接把我拎了起来,“带你去个地方——晚了可就错过了。”
  在与宗主卧房相邻的一间屋子外面,我们俩贴着墙根,躲在竹林后的阴影里。
  空灵与浑厚在这种声音里达成了奇怪而美妙的平衡——自墙壁的另一侧传来,带着令人肃然起敬的庄重。这调子不似之前虞夫人弹的复杂,但主调相似。听起来,像是配乐的部分。
  待脚步声远去,江澄偷偷把我带进房间里——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编钟。我一下子就被那古朴而神圣的感觉所吸引——缓缓走过三面环合的编钟架,伸手抚摸冰凉的纹路。
  “我阿爹也会奏《凤求凰》——与我阿娘之前用箜篌奏的是同一曲。是不是也很好听?”
  他见我点头,便骄傲地继续说道:
  “箜篌和编钟一起奏乐是绝配——古来楚地的乐器都是如此悦耳,恍如仙乐。只可惜,他们俩很少一起演奏。我和我阿姐也只听过一次——那时候你还没出生,金夫人倒是带着金子轩来听过。”
  我十分惋惜地叹息一声,“我要是也能有机会听一听就好了。”
  江澄听我这么说,便笑了起来。
  “你想不想学?学会了,自己奏也是一样的。”
  “那我也只能奏一样啊——总不能箜篌和编钟一起吧?”
  他一戳我的额头,“笨死了,不是还有我吗?我学箜篌,你学编钟——等你长大了,就可以一起了。”
  “可是,我也想学箜篌——那个更像女孩子学的,而且虞姨弹的也是箜篌。”
  “可……可我阿爹不喜欢我——他不会教我编钟的。这儿也是我偷偷跟过来才知道的,他从来不让我来这儿。”江澄垂下头,“我阿娘可能略好些,但她也没教过我箜篌。我都是躲在一边看她弹,学了一点——结果之前碰到你,就被发现了。”
  “那好吧,我学编钟,你学箜篌。等以后,我们合奏这首《凤求凰》。”
  怪不得,怪不得,我分明没有听过那首曲子改编过的《凤求凰》,却能认出来是楚地的音乐——在我忘却的故事里,我早就和江澄有了关于它的约定。
  初冬的时候,姨母要带我们回金麟台。
  启程前一天夜里,江澄翻窗户来我房间找我。
  “你明年还来吗?”
  我被他吓了一跳,摸着黑起来也不知道何处点蜡烛。只能一点点摸索着,却被他一把拉住了手。
  “问你呢!他们说你明天就走了,那你明年还来不来?”
  “我不知道啊。姨母要是还带我来的话,就来。她和轩哥哥若是不来,那我也不来了。”
  江澄沉默了,我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看见他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我抬手把他脸上的眼泪抹掉,小声地承诺道:
  “那我明年来就是了,你不要哭了。”
  “你明年若是来的早些,七夕那天我带你去放河灯——听说,在云梦放的河灯,能漂进天河里。”
  “真的?!”我惊讶极了,立刻点头,“我一定来!”
  “那你记得提前写信——我那日不练剑了,去接你。”
  可第二年去的,除了我和轩哥哥,还有虞茗姬,以及魏无羡。
  枕玥殿后湖的紫莲依旧,可我熟悉的三只小奶狗已经不见了。安静的莲花坞里突然有了少年爽朗的笑声——连后湖的水鸟,都被弹弓的石子惊飞了。
  江澄那日也没有如约去接我,江厌离和我说,他跟魏无羡去后山射风筝了。
  我向来不适合玩那些男孩子玩的东西,跑不快,爬不高,水性不好,胆子也小。很快,魏无羡和江澄就都觉得带我玩没意思得很——还不如跟虞茗姬玩有趣。
  于是,我就被落在了一边。
  七夕那天,我去江澄房里找他——却正好碰上他和魏无羡要偷偷溜出去玩。
  他和魏无羡对视了一眼,从房间里找出一盏真的丑的要命的河灯给我,告诉我晚上用火折子点燃了漂进水里——对着河灯许愿就行了。
  “晚哥哥,你不是说带我去放河灯吗?”
  “师妹,原来你还有这么个名字呢!哈哈哈哈哈!”
  “你闭嘴!”江澄红着脸,用手肘一顶魏无羡。“她随便叫的!”
  “那你就在后湖等我得了。”他给我留下一句话,拽着魏无羡就走了。“记得,别和我阿娘告状!”
  我在后湖,等到天黑也不见他们回来。最后,只能失望地一个人点燃了那盏河灯。
  那盏灯歪歪扭扭地漂出去,没漂多远便歪着进了水,眼看就要沉了,我着急地伸手去够——想着,若能浮起来,再漂远些才好。
  我钻出栏杆,一手拽着,另一只手去够河灯。却一不小心,掉进了水里。
  水灌进了我的鼻子里,呛得我喉咙生疼。我身上穿了件小夹衣,吸了水,越发沉了。几口水灌进去,我便开始手脚发软——逐渐分不清哪一边,是水面。
  忽然间,有人托住我的腰,把我举出了水面。我勉强睁开被水弄得刺痛的眼睛,看到的是虞茗姬姣好的面容。
  “聂姑娘?聂姑娘,你别晕——”
  金凌的哭声刺穿了我的梦境,我猛地睁开眼,盯着帷幔,惊魂未定。眼角湿润,一颗梦中尚未滴落的泪水,顺着我的面颊滑落到枕头上。
  “晚哥哥。”
  我呢喃着这个名字,这个被承认又被抛弃的名字,眼前出现了中秋那夜的景象——
  灯火阑珊之中,江澄的眼睛里是明媚的笑意和浅浅的温柔,以及那时候还让我困惑的惊惧和惶恐。
  他全都知道——
  知道同样的话,他骗了我两次。
  而那个永远都不会实现的承诺,一欠就是十二年。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魔道祖师/陈情令]从君行·江澄bg更新,第40章第二十九章·朱弦断(下)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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