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需要联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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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上突然出现的小丑影像让哥谭陷入了短暂的死寂，紧接着下一秒所有在看电视机的观众几乎是在同一时刻爆发出此生最为高频的尖叫。小丑将所有电视线路都替换成了他的直播。
“哦~我似乎听到了观众兴奋尖叫声。”小丑把手放在耳边做了一个倾听的动作又低低的笑起来问道，“谁是哥谭讲笑话最厉害的人？”
“当然是你，J先生。”一个尖锐的女声从摄像机后传了出来，是小丑的助手——小丑女哈莉*奎茵。
“不需要你来回答，哈莉。”小丑立马变得不开心起来，他挥手驱赶小丑女，“往后去一点，我可不希望只拍到我的脸。”
“都听你的，我的布丁~。”
“女士们，先生们，从现在开始将由我为你们带来一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真人秀，敬请期待。”小丑右手放于腹前夸张的行了一个绅士礼。
GCPD内的警察的看着电视上小丑的直播，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乱转。
“报告局长，电视台已经被小丑帮的人控制了！”
“报告局长，中央信号塔也沦陷了！”
“报告局长！有人打开了阿卡姆的大门放出了所有疯子！”
“报告局长！在唐人街有人目击了杀手鳄！”
“报告局长！报告局长！报告局长！……”
作为警察局局长的詹姆斯*戈登感到一个头两个大，额头青筋满爆，他摘下了眼镜挤按着眉心从身边警员手里接过了扩音器。
“都冷静！冷静下来！”戈登局长把扩音器开到了最大，让自己的声音盖过所有的嘈杂。
“我们是GCPD，小丑的恐怖袭击，阿卡姆的大规模越狱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这就吓破胆了？有什么可慌的？”
戈登局长喘了一口气，他也不年轻了。
“首先要保证的是哥谭民众的生命安全！组件游击队上街去警告居民在一切稳定下来之前不要出门，将街上趁火打劫的罪犯通通抓起来，有必要的时候允许开枪。”
戈登扶了扶额头：“现在给我联系各个分局了解整个哥谭的情况，各个部门协调行动解救电视台和信号塔。后勤组和拆弹组做好准备，武警部队抽出一部人根据阿卡姆名单的等级分成专项小组进行针对性捕获阿卡姆的罪犯。”
“哥谭不是犯罪者的乐园，我们要夺回属于我们的哥谭！”戈登局长提高了音量，“都听清楚了吗？”
“是的长官！”
“呼——！”戈登警察长吁了一口气，往GCPD的顶层走去，那里有一盏印着蝙蝠标记的探照灯。
炽白的探照灯光直冲而上，在雷雨绵绵的云层上打出一个巨大的蝙蝠印记——这是代表哥谭希望的光芒。
电视上的小丑还在继续着他的表演。
“看看我给大家准备了什么礼物？”他斜斜的撑着一根红色的撬棍做了一个展示的动作后，几个带着小丑面具的侏儒推着一个盖着彩色遮光布的马戏团兽笼走到了镜头前。
“哦，一只凶猛的野兽。”小丑捂着脸做出害怕的浮夸表演，他兴奋的走上前去用撬棍向内捅了捅，“大家不妨猜猜看是什么东西？”
“是特别凶猛的那一只哟。”哈莉*奎茵俏皮的插话道。
小丑挥开了她。
“嗯？也许我应该给一些提示？”他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好吧，我来形容一下。
这是一个颜色鲜艳的，在夜晚的城市飞行的，下手凶狠的，娇小的，可爱的——小鸟。”边说着小丑猛地掀开遮光布。
随着遮光布的掀起，兽笼里的一切都一览无遗，那里面关着的赫然是一个身穿红黄绿三色罗宾制服的十四岁男孩。
他的嘴被锁链封住，四肢也被捆绑在一起就像是一只待宰的动物一样困在笼子角落动弹不得。
“当当当当，是罗宾！”小丑满脸得意的介绍道。
小丑开怀大笑，他尖细的笑声从电视机里不断的传出在寂静一片的休息室里回荡。
薇莉塔骤然从椅子上站起，不敢置信的盯着眼前的电视，她的大脑里混沌一片，凭借着本能挥开身边所有的人只身冲出孤儿院。
我该帮帮他？我到底要怎么做？
瓢泼大雨兜头浇下也无法让她的意识回归清明。
电视里的小丑打开了兽笼的门，矮身钻进去蹲下捏着罗宾的脸，拉进了镜头。
“看看这张脸，真是个小可爱。”小丑摆弄着罗宾的头发“我在没有毁容前也是这么帅气。”
罗宾忽然摆动着身子给了小丑一记猝不及防的头锤，顿时让小丑的鼻梁断裂鲜血肆流。
“真是不听话的孩子。”小丑亢奋的笑着退出了兽笼，从衣兜里拿出手帕像个绅士一样擦着鼻血。
“你们知道，对待不听话的野兽一般会怎么做？”他转向了镜头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那就是打到他们听话。”
在小丑的吩咐下，那些侏儒拿着驯兽用的长杆电击棍不断的刺向兽笼内的罗宾，在小丑放肆的大笑声中将捆着人棍的罗宾捅出兽笼。
“亲爱的观众们，你们学会了吗？”小丑向着他臆想中观众做了一个飞吻，一把抓起地上罗宾的头发在镜头前摇了摇，笑嘻嘻的问：“现在学乖了吗？”
罗宾穿着粗气嘴里发出不服输的哼哼声。
“哦~看起来还是需要教育的样子。”小丑一脸遗憾的站了起来，他双手放在撬棍上出其不意的挥在罗宾的头上。
罗宾的额头瞬间就破了一个血窟窿，鲜血顿时将他整张脸覆盖，他倒在了一边发出吃痛的闷哼声。
淋着大雨薇莉塔逆着四散分逃的人流站在人民广场中央，仰着头看向那哥谭市最大的那片电视屏幕，紧紧的握着衣兜里的红色卡通小鸟。
谁来帮帮他？蝙蝠侠到底在哪里？
“哇哦，看起来好像真的很疼的样子。”他低低的笑着将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左手沾满罗宾血的撬棍上，“让我们来试验一下吧，到底是哪样会更疼。”
“A或者B,正手还是反手？”
见到罗宾的血之后小丑的情绪更加高昂，他又接连挥动撬棍，一下，又一下的击打在罗宾的身体、手脚、头脸只上，将罗宾全身的骨头寸寸击断。
罗宾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痛呼声。
“大声点，小羊排，我猜你已经胸骨塌陷内脏破裂了。”
小丑的脸上身上溅满了罗宾的鲜血，他气喘吁吁的站直身子，抬手将因运动而散落下来的碎发借着血液捋了上去，脸上满是快意的笑容。藲夿尛裞網
“这也许会让你有些教养，至少第一只小鸟还懂点礼貌。”
突然一整爆/炸声从小丑身后响起，强烈的震动让镜头倒在了地上。
薇莉塔低头看着汇成溪流的雨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拨开人群往电话亭直奔过去，颤抖的双手几乎无法将硬币准确的投入投币口拨通这通电话。
电话被接起。
“听着薇莉塔，我这里很忙没有……”妮娜急得上火的烦躁声音从那一头传来。
“小丑不在哥谭。”她打断了妮娜的话直截了当的说，“电视里的地是干爽的，那边没有下雨。”
“什么？”
“那声爆/炸，也不是□□爆破的声音，应该是炮弹一类的。他在战区！”薇莉塔接着说，“你知道美国有什么没在下雨的战区的位置吗？”
“现在的战区都在中东，美国怎么会有战区……”
“你们能去救下他吗？去中东救下罗宾！”
“即使是开战斗机都不可能一瞬间飞到中东，更何况中东那么大也无法快速定位。”
“那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告诉蝙蝠侠，罗宾在中东。”薇莉塔哽咽着急切说，“他一定会有办法的，快去告诉他！”
她挂上了电话双膝跪地趴在玻璃墙上痛哭流涕。
这个世界是否真的如此不公？为什么好人会被如此残忍的对待？
待到外面的震荡停息后，摄像机被哈莉奎茵扶正，屏幕里的小丑开心的打了个招呼，上前两步抬起脚尖踩着罗宾的头颅摇晃了两下，感受到罗宾微弱的挣扎后又惊喜的叫了一声。
“哇，还真是生命力顽强的小鸟。”小丑丢掉了撬棍高兴的拍了拍手，“总是看同一个游戏观众也会视觉疲劳的，是时候进行下一个项目了。”
他指挥着那些侏儒手下剥下罗宾的衣服，将手脚疲软毫无反抗能力的罗宾赤条条的绑在电刑椅上。
“你们知道在阿卡姆疯人院的医生最常用的治疗手段吗？”小丑搓了搓手激动的拿起一旁的控制器，“那就是电击疗法。”
他打开了控制器将旋钮开到了最大，在罗宾痛苦的哭喊声中放肆的大笑着：“哈哈哈哈，这真是一个有趣的笑话。”
“曾经是患者的我现在居然站在医生的位置上。”小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你们猜猜，我到底是患者还是医生？”
“啊啊啊啊啊啊。”罗宾惨叫着，他浑身痉挛眼睛只能看到眼白部分，手臂断裂处还能看到森森白骨。
“看看这只可怜的小鸟。”小丑手舞足蹈的跳着舞，“现在谁能拯救他呢？”
“我？或者你？反正不是蝙蝠侠，哈哈”他快活的笑了两声。
一阵敲门声响起。
“哦，我的快递到了。”小丑关掉了电椅开关兴致勃勃的走出了镜头。
在聚光灯下，镜头里只剩下罗宾坐在电椅上低垂着脑袋，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小丑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正拿着一捆炸/弹，献宝似的往镜头前凑。
“这可不是普通的烟花。”小丑骄傲的说，“这是由观众来决定最后是否绽放的烟花。”
“我们到了节目的最后也应该来一个观众的电话投票了。”
他把炸/弹绑在罗宾身下的电椅下回过身。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小丑的脸上一个露出疯狂的笑容，“你们打电话给电视台告诉我你们到底是想让这只小鸟活下来，还是成为炸鸡，在爆/炸之前只要想让‘活着’的票数压倒‘死亡的票数’这个炸/弹就不会爆/炸。”
“但是。”小丑凑近了镜头，“如果‘死亡’的票数压倒‘活着’的票数，哪怕只有一票，这个烟花也会送他上天。”
“反正我的粉丝们一定会投‘死亡’的对吧。”他有些无趣的拍了拍手，直起身擦了擦手。
小丑直着腰板优雅整了整衣服，刚想抬脚离开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走回了罗宾的旁边。
“我好像得留下什么当做纪念。”他拔下自己胸口压制成“J”字的胸针，打开了打火机将胸针烧的通红。
“有些时候我觉得人生就是一场悲剧，但是我又发现在旁观者眼里悲剧都是喜剧。”小丑把烧红的胸针靠近罗宾的脸颊，不顾罗宾的哀嚎稳稳地印在他的左脸眼睑下方的位置。
炙热的胸针烙在罗宾的脸上伴随着滋滋的声音冒出缕缕白烟。
“这样看就完美了，多么漂亮的杰作啊。”小丑欣赏着罗宾脸上的烧痕丢掉了胸针。
“好啦小鬼，曲终人散”小丑正了正自己的领带，“今天玩得可真高兴，至少我是非常开心。”
“让电视台的人把计数表放在荧幕下方，他们知道该怎么做的。”小丑按下了手上定时炸/弹的的开关带着哈莉奎茵和侏儒们离开了房间，“快点致电吧，你们只有3分钟。”
嘀——计时开始。
02:59
一开始代表‘死亡’的票数飞窜，这本就不是公平的竞争。
薇莉塔掏出自己身上所有的零钱一个个的给电视台打着电话。
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
直到身上最后一个硬币都用完，代表“活着”的票数升涨的却是杯水车薪。
薇莉塔只感到眼前一黑，脚下是万丈深渊。
01:59
仅在一分钟之后，“活着”的票数猛然上涨很快就追上了“死亡”的票数。
双方在一百票数的差距中角逐着，互相攀升着更高的位置。、
01：30
超过它！超过它！超过它！
薇莉塔紧紧地盯着市民广场的屏幕眼睛一刻都不敢移开，她在心里祈祷着正义能够战胜邪恶的那一刻。
00：59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三分钟实在是太短暂了。
00:10
计时即将进入最后十秒，双方的角力已经陷入白热化的焦灼战，每一秒都在互相超越。
最后五秒。
00:04
00:03
00:02
00:01
计时器上的时间停住了，计数表也停止了，“死亡”最终以72票的差距打败了“活着”。
红色的卡通小鸟从薇莉塔的指间掉落，她呆呆的看着一片漆黑的屏幕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00:00
“BOMM！！！”只看电视中火光乍现传来一声爆破声后就陷入了永久黑暗的沉寂。
这场游戏仅仅以72票之差就决定了一个孩子的生死。
小丑成了最大的赢家，让这一切都变成了一个笑话，只要是拨打了电视台号码的人都掉入了他的陷阱，变为了这个游戏的参与者，都是小丑的帮凶。
正义终究是败给了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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