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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同4章 一同进剑狱

神医药王 花刺1913 2320 Aug 7, 2021 1:36:0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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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为何总不肯放过我第24章【新朝帝王x亡国公主】6大获全胜

她连忙让几个下人把人事不省的苏越抬下去诊治,又皱着眉嘱咐:“管好你们的嘴,若有一丝风声走漏…”

公主自纳了秦奴后性格就温和起来,众人都当她改邪归正,月色下她神情冷厉,似乎又回到了往日。下人们讷讷称是,再不敢多言。

秦正在一旁看着她,不管是不是一场梦,他早知公主的芯儿早已不是前世那个,虽然不知她到底是谁,但她性格温和亲切,刻意学习前世作派时浑身上下都是瑕疵。恶毒不足,反而有些娇嗔的女儿态。

刚才那句可以说是她学的最像的一次了。只要一想到她是为了谁才如此,秦正心内就忍不住地柔软起来。

他时常有种他们或许已相遇许久的错觉,不然他为什么会如此爱她?他向来冷性薄情,没想过有一天他只想用那双翻云覆雨手将一个人永远禁锢在身边。

沈念一扭脸,见他八风不动,面上还隐隐含笑,简直想给他跪了:“你把苏越打成这样,我怎么向父皇交待?!”

这道理秦正自然知道,他只是不喜苏越顶着内定驸马的名头入主公主府,又像一只苍蝇似的光明正大围着公主打转罢了。他垂下眼,掩去眼中的情绪:“若非公主心慈,今夜刺客必将人头落地。”

沈念又是恼又是气,脱口道:“我今天在宴上又没要他,父皇要强留他入府,你不管他就是了,等到他爹离京他自然会离开!你本就身份低微,入了父皇的眼还要张狂行事。父皇当时不计较,不代表以后不计较。他若是怪罪下来,谁护得住你?”

秦正一怔,随即慢慢抬起头。皎洁月色盛在他眸中,温柔仿佛要从一汪绿潭中溢出来:“原来公主是为了奴…”

公主本人是个别扭之人,能从她嘴里听到这么妥帖一番话,秦正心底甚至有一瞬掠过有苏越在也不错的想法……不不。

沈念破罐子破摔道:“不是为了你还能是为了谁?”每个世界都要和他斗智斗勇,她闲着没事找罪受吗?!

秦正一笑:“是奴狭隘了。”下次打轻些。

认错态度诚恳,但看得出来绝对不会改。沈念心底一阵无力,摆手道:“算了算了……”什么狗东西都是自己选的,她直接越过秦正进了寝室便眼疾手快合上门,“孤要休息了,秦奴自去马厩歇着吧!”

秦正也不怒,甚至撩袍在公主寝室外坐了下来,曲起一条长腿,姿态洒然。

……

苏越昏迷了好几日,醒来就被人告知公主府那日进了刺客,他不幸被袭击。公主心疼不已,调了不少人手来他院中,要他好生静养。苏越本想当日谢恩,奈何破相不好见人,又被人劝了回去。

沈念遣人打听后发现苏越他爹离京也就是月末的事情,好好打点派人最好把他劝在院内不出,就把苏越此人忘在了脑后。

她的日常生活总算是勉强重归平静,也因着苏越此事,沈念隐隐觉得对秦正有亏欠,最近总是对他十分纵容,不说有求必应,但也是欲拒还迎的。秦正自然得寸进尺,只不过琐事缠身,不可避免地逐渐忙了起来,相比之前居然相处还少了些。

就在沈念已经把苏越此人抛在脑后之际,这个人就像定时炸弹似的,全须全尾地窜了出来。

原本这段时间她对生活十分满意,原身人缘挺差,没有朋友也没有聚会,系统就像死了一样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干什么,就连秦正都突然开始时不时搞失踪,她得以在公主府中安静宅着。

那也是普通的早上,沈念在书房里查阅信件,公主出宫后名下有好些商铺田宅,营业的营业租卖的租卖,盈利亏损都要报由主家知晓,这也是安国公主为数不多的公务。

秦正伴在她身旁,美名其曰侍墨伺候,实则见缝插针地毛手毛脚。

沈念正聚精会神地看公文,就感觉有人缓慢撩起自己的发,在颈后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沈念:“……”性骚扰滚!她恼怒地回头一看正想骂他,秦正俯身相就,他长长的黑发有几缕垂到她脸颊边,两人嘴唇相擦一触即分。

沈念脸绿了,妈的,他好会啊。她见不得他最近春风得意的样子,像个熊孩子揪住秦正头发轻轻一扯一扯道:“秦奴越界了。”

秦正对她这种与人不同的亲近倒是很受用,单手捧起她的脸柔声道:“公主……”

他话音未落就被外头一道清越男声打断:“公主,苏越求见。”

沈念被苏越吓了一跳,下意识用力推开秦正。

果然上次也打轻了。男人在

快穿:大佬为何总不肯放过我第24章【新朝帝王x亡国公主】6大获全胜

此时被打断,当真是杀人的心都有。秦正面上笑影顿散,似乎一遇到苏越他就名不正言不顺起来,他心头恼怒,将公主拥进怀中。

魏朝风气虽然相对开放,但仍有未婚男女不能共处一室的约束,因此公主书房在书桌前象征性地立了屏风,又另设了帐幔。

沈念狠瞪秦正一眼,毫不犹豫将帐幔拉开,等到白纱轻影模糊了她的身形,她才扬声道:“进来。”

这倒是便宜了秦正,他本就高大,现下沈念坐着,他站着,轻轻一动就把沈念圈在手臂里头。两人身子交叠,幔帐影上竟似密不可分。

沈念压低声音道:“你别……!”朱唇已被秦正堵住,喉咙唯余细弱呜咽之声。她甚至难以呼吸,用力推拒,又被他抓住手腕背到身后,白净纤长的颈被动拉伸,其上的淡色经络轻轻鼓动,像被欺负得狠了,是一个凄艳至美的引颈受戮之姿。

沈念微闭了眼,秦正却是目光着迷,愈发力深地勾缠。

苏越推门刚进就感到气氛微妙。异常宽大的幔帐隔绝了视线,只有公主的影子透过窗外天光影影绰绰拓在上头,看起来是坐在椅子上没错,只是影子总是奇异的摇摇晃晃的……

他定定神,望着那仍在轻晃的人影,沉声道:“臣苏越,特来感谢公主那日相救…”

也许是风吹动了幔帐,公主身影晃动似乎愈发明显了些,模糊的摩擦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但是很难分明究竟为何…

公主声音也遥遥远远的,时有奇异的停顿:“……苏公子多礼了……父皇要,你暂住公主府,来者是客,孤自,以诚相待……”

伸长的颈上已布满密实吻印和润泽水光,沈念被强硬摁在书桌上,苏越说了些什么她是完全听不见,只有秦正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着:“奴第一次见公主时,就颇想在幔帐环绕之中……如此对待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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