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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4章 神威紫电

龙王殿萧阳 一杯八宝茶 2376 Aug 5, 2021 10:55:2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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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仲收敛心神,人间秩序已经明白,长生难求也已明确,至于有关妖刀的是是非非?
  双方都不是力场不坚之人,也难讨论出什么结果,故而此事也应该了结了……
  疲倦感油然而生,他悄然走到门口,抬头望了一眼天色:
  “你我道不同,观点亦不同,今日夜已深,就此别过吧”
  语罢,他便不再回头,从门口绕行着出去了。
  而翟录川同样默契地再未说些什么,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其背影,目送杜仲离去。
  脚步渐远,背影也隐没在转角,她这才叹了口气。
  “众神归位”,号令声落下,这次略显有气无力,焕阳昌神、玄天华神、冲龙玉神还是听话地尽数归位,一身神异再也不见。
  这时,“嗖”一声忽然响起,翟录川目光不由得向其望去。
  看着这背刀之人在月色中很快又消失,心中不禁泛起一股无力。
  这妖刀间行者怕不是她的克星,一连三次竟然都将她蒙骗了过去!
  算了,三次都能让他骗了,指不定就是天意的安排,顺其自然吧。
  心中疲倦让翟录川也懒得去追了,收回目光,她向四周望了望,便也离开了此处小院。
  ……
  “汪汪汪”,“汪汪”
  恶狠狠的犬吠在八里巷中传开,这是张氏酱肉铺门口前的老黄狗在叫唤。
  那从转角处突然出现的人影惊扰了它的美梦,其身上散发的诡异气质更是让它害怕。
  “汪汪”,“大黄,乱叫什么!都不认识人了?”
  熟悉的笑骂声传来,老黄狗定睛一看,原来是隔壁医馆的老熟人。
  它之前总喜欢追着他咬,但现在不知为何会“踹人”了,那一脚踹在身上,老疼了!
  老黄狗登时就蔫了,不再犬吠,反而讨好似地翻出了肚皮。
  而杜仲见状,好笑地摇摇头,没理会老黄狗,就兀自往医馆走去。
  过了医馆大门,杜仲没上去敲,又走过了些,这才将用力一跳,手则顺势往墙上一搭。
  嘿,腰一用力,猛然一翻,就翻到了应该是对应症室的屋顶上。
  实际上,大堂里应该还睡着个负责轮值的抓药伙计,若是从侧门敲门倒也不是不能进去。
  只是说,他自己也跟过夜班,知道轮班的好梦难得,能不打扰就不打扰了。
  反正这几日灵丹妙药强化之下,身体也有了年轻人力气充沛的样子,翻个墙什么的,正好来点“青春的回忆”。
  从屋顶上径直走到小院,寻了个位置跳下,发出沉闷的落地声,周遭顿时安静了一个瞬间。
  紧接着,旱蛤蟆、蛐蛐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比之前世大都市的车鸣,多了一种独特的感觉。
  当然,啪,对应的蚊子也不少!
  杜仲心疼地挠了挠大腿,竟有些怀念破败小院,那儿虽有风邪却能避免蚊虫叮咬。
  他摇摇头,不敢多想,一个蹿身就入了自己单间,连洗漱也懒得做了,就直接脱衣翻上了床。
  到底是竹席床,凉快!还有纱帐隔着,防蚊!
  如此,杜仲将头一仰,便有轻微鼾声响起。
  ……
  眼睛微睁,影影绰绰映入眼帘,是破石烂木,是山野荒间。
  疑惑心起,低头望去,是自己的佩刀。
  从腰而断,寒光晦涩,另一半还插在自己肚子里。
  手心里还紧紧攥着一枚玉蝉,冰冰凉凉的,没有发挥代替人死的效果。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叫段沛白。
  破军山庄的刀客,无路可逃,于山中废弃居处自尽。
  糊糊涂涂的人生没什么好说的,但……
  怎的心肝都捅穿了,却……未死?
  “你醒了,不妨做场交易?”
  我抬头望去,黑袍覆体,头戴一黑竹面具,是个从未见过的怪人。
  “你一只眼睛里写着生,一只眼睛里写着死,我想要你的眼睛,可否给我?”
  怪人这样开口了,手上同时也多出了一把崭新的刀,是从我肚子里抽出来的。
  明明在肚子里的时候还只是断刃,抽出来就变成了完整的刀,怪哉,怪哉……
  我扔了无用的佩刀,像是扔了过往的人生,看向这把崭新的刀。
  风流将之托举于空中,寒光四溢,比我之前见过的所谓名刀还要好上不少。
  我笑了笑,问刀的名字,知道了祂叫护心。
  笑话!“护持己心”竟然一把刀的名字?我喜欢。
  “你拿走了我的双眼,我日后如何视物?”
  怪人也笑了,知道我这算是答应了,“小僧只需取其中一只,留着另一只客人自可视物,只是不知客人愿意给小僧哪只?”
  我想了想,这怪人倒是好说话得很,“能生何必求死,便舍了这‘死’吧。”
  怪人点点头,摘下了黑竹面具,脸上满是眼珠子,数十枚各色眼瞳滴溜溜一转,都盯住了我,就是不知道分别写着什么。
  我理应感到害怕,却没有半点反应,心脏冰冷地跳着,像是已经死了。
  嗯,大概是已经死了,所以才没有反应,只是不知怎的还活着。
  怪人从我身上取走了写着死的眼睛,我拿走了怪人手上的刀。
  一入手,心意相通,我知道这刀正适合我。
  “若是来日有缘,客人还可来大瀚山寻小僧,到时候另一只眼睛,小僧也有重酬。”
  怪人说完就消失了,我低着头,望着宝刀护心,觉得日后应该是无缘相见了。
  有此刀,人生足矣。
  往后,我斩断了过往人生,下了大瀚山,从泸州开始一路往东。
  路上有魑魅魍魉乱眼,便一刀斩之。
  直到……我遇见了一人,志学之年,模样年轻得很,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眼睛倒是生得纯粹。
  透亮透亮的,什么东西到了他眼睛里,都要被荡涤上一轮,这也包括了我自己。
  于是,我知道了,他名叫命佑,本姓詹,我收下他,让他改成了我的姓。
  我带着他继续上路,只说他是我随性收下的弟子,不要自作多情。
  实际上,我内心却在猜测,那大瀚山的百眼僧只怕是会点卜算之术,算得到我剩下的这只眼睛与祂有缘。
  小佑手上还缺了把刀,我觉得用我的眼睛去换正合适,反正人总是要死的,得留下点东西。
  往后,我一边教他刀法,日后要给他把好刀,总不能不会耍,一边走走停停,看山看水,偶尔打只兔子,吃得一嘴兔毛好不快活。
  若是入了城,需要银两换酒肉,也就寻一寻赏告,将单子扯下,替人斩杀些迷乱人眼的红尘糟事,也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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