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羊山寨

　　天刚朦朦亮，赵乾他们就上路了。无妄师太和大淑、小淑在大马车上，赵乾和彭归妹骑马，红毛猿猴赶车。拉车的两匹马，是赵乾和彭归妹一同、在双城车马市买的。现在叫红毛猿猴赶车训练的，越来越听红毛猿猴的话了。也可能是兽与兽的交流更容易吧？
　　赵乾看着彭归妹小声说道；“归妹！早起来就赶路还习惯吧？”
　　彭归妹看着赵乾笑道；“不习惯你就不走了？不习惯你不照样还得走。那还不是照样跟着你早起？……”
　　“怪不得别人说，嫁鸡跟着飞，嫁狗跟着走。这还没嫁就跟着了。哈哈！……。”赵乾看着归妹，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
　　彭归妹攥紧粉拳，轻柔地砸在赵乾的肩膀上，并娇笑着道；“我叫你胡说八道，”打马追着赵乾，举起粉拳向赵乾打去。
　　赵乾和彭归妹说说笑笑，转眼就到天黑了，在一家客栈住下。一天的鞍马劳累，客栈的客人都已入睡，赵乾盘膝练功，他从来都勤奋刻苦，从不敢殆慢。
　　赵乾忽然听到屋顶“嘎嘣！”一声，赵乾一个激灵，忙施展轻功《逍遥游》，一㨪而上了房顶，只见一黑影向南而去。赵乾不紧不慢地跟着，那人的轻功太差，赵乾只能走走停停，尾随在那人身后，有半个多时辰，才进入一大山中。在大山中，又走了有半个时辰，来到一不小的山寨。
　　那人没有翻墙而入，而是来到寨门前。就听上面喽啰高喊，“谁，干什么地？”
　　“是三爷我！”站在寨门前的、黑衣人高声答道；“快放下吊篮、把我拉上去？”
　　“是三当家，三爷稍等？”上面的喽啰喊着话，放下一个大篮子。
　　赵乾一看门上面的匾额上写着“羊山寨”三个字。
　　赵乾想那这山就是羊山了。还没等那吊篮把那三当家吊上去，赵乾已进了寨子，在寨子里转了一圈，寨子还真不小，人马也不少，至少这羊山寨的人马，在二千人以上。
　　赵乾来到了大厅前，正好又看到三当家，急冲冲地走进大厅。大厅内烛火彤明，在正中一大椅子上，坐着一位、光头肥胖、满脸横肉的、中年壮汉。那三当家进来，紧走几步单腿跪地抱拳道；“大当家！让你久等了，耽误你休息了？”
　　“老三快起来坐下，说说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是不是它杀死的韩老大？”那光头肥胖满脸横肉的、大当家急切地问道。
　　“大当家！二当家说，当年杀死韩老大时，他也见来，虽然颜色皮毛一样，可当年杀死韩老大的，性格爆噪，而现在见到地温顺，只知道赶车，”三当家说完，看了看大当家接着又说；“无妄那老尼姑，也坐车来到了客栈，给一个姓赵的小子，在一起来的？”
　　“整个江湖都传开了？在新州西南救了诸大人，并打劫了‘黑虎帮’谢晋的、年青人也姓赵。听说他的身后马背上，也有一只红毛猿猴。不知道和无妄老尼姑一同来的、姓赵的年青人，是不是同一个人？”
　　赵乾听到这里，知道他们说的、是自己和红毛猿猴。他怎么也想不起；红毛猿猴杀死过韩老大。这韩老大又是谁？
　　就听那光头肥胖，满脸横肉的大当家说道；“当年在那冰雪的山上，眼看着乾老大，被那红毛猿猴杀死。等好多江湖高手赶到，那红毛猿早已不知去向。被杀死的韩老大手中抓着元宝，元宝上有一‘齐’字。就知道齐王的宝藏在那冰雪的山中。可是二十多年过去了？至今也没有人找到宝藏。就知道宝藏有一红毛猿猴看守着？”那光头肥胖、满脸横肉的大当家喝了一口茶，接着又说；“听师父说；好多年前有只红毛猿猴，跟着‘乾坤派’的掌门人，坤乾一剑，行走过江湖。后来就没有了音迅。不过，现在出现的红毛猿猴，绝对不是好多年前的那只？这么看来也不可能是，杀死韩老大的那只？回去对二当家说，不要轻举妄动，但一定要派人跟着，看无妄老尼到底要干吗？”
　　“大当家，现在有不少江湖人物，已经出现，连轩辕山庄的人，也被惊动了？”那三当家说。
　　此时，大庭的屋顶上发出“嘎嘣！…”的一声，轻微的声响。让那光头肥胖、满脸横肉的大当家，右手一杨。“嗖！”的一声，一枝袖箭射向屋顶。“啊！”的一声惨叫。“蓬！”的一声，一个重物，摔在了大庭外的院子中。
　　大当家和三当家随即纵出，来到院中。只见一个布袋摔在地上，那布袋动了几下，在没有了动静。
　　有值守夜的兵丁，听到声响。举着火把，一下过来了七八个人。见到大当家和三当家，正在查看。
　　“大当家，三当家。发生了什么事？……”来人急忙的问道。并一齐举着灯笼，火把。照向那布袋。
　　“大当家，是一布袋，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众人看着说道。
　　这时从那布袋中冒出了液体。一小头小脸的兵丁、挑灯细看“啊！……血！……流出的是血。”同时那鲜血，还一股一股地从布袋中往外渗出。地上的血越来越多。
　　大当家猛然感到不好，急躁地道：“快，快打开看看？”一兵丁急忙打开。众人“啊！”地一声，惊愕地看着大当家说：“是……是少当家！……”
　　大当家一听是少当家三个字。如雷轰顶，当场懵逼。身
　　体晃了两晃，才努力站稳。急忙弯腰拽起细看。果然是自己的儿子，羊山寨的少当家。他瞪着赤红的双眸，双手不住地抖动。那血从太阳穴中汩汩冒出。
　　“嘿！嘿！”黑夜中传来两声冷笑，让人心中瘆冽，毛骨悚然。
　　“人是你射死的，你的功夫真好。一下就把他射死了？”那声音如鬼魅在嚎叫。叫声让人浑身颤抖，大当家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抱着，那还有余温的尸体。血流了大当家一脸。心感到冰凉冰凉的在流血。
　　大当家放下儿子，猛然站起来。声嘶裂肺地嚎叫道：“你是谁？我和你有何冤仇？你为何要害死我的儿子？你出来……我要杀了你……。”
　　那鬼魅凄厉的声音又响起：“周履，你和我有什么冤仇？二十年前你杀死我父亲，逼死我母亲，霸占了羊山寨，难道，你都忘了吗？”
　　大当家浑身一颤，脸现惊愕：“你是，……老寨主赵胜的儿子赵节……？”
　　“老贼，想起来了？”“嘿嘿！”那鬼魅般的声音又起：“二十年来，我每天以泪洗面，不忘为父母报仇。周履，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话音一落，一身夜行衣装束的、高瘦身影，飘然纵下房来。手握宝剑，站在庭院中。剑指大当家周履，双眸怒视着他道：“各位羊山寨地兄弟！叔伯！我今天为父母报仇，如还念我父恩德，望各位站在一边。我赵节感恩不尽？……”众兵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就是江湖人传说的，姓赵的年轻人？”一兵丁猛然开口说。此话一出，兵丁们赶紧躲到一边。
　　那赵节没有吭声。继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平淡地说：“谢谢各位成全，周履拿命来！……”话还没说完，已铤剑刺向周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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