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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5章 与世为敌!

叶凡唐糖 陆通 3872 Aug 6, 2021 6:18:0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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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8念你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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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到了婚礼场地后,忙碌的事情就更多了。
    新娘的婚服要从中式换成西式,蓬蓬软软的婚纱已然放置在单独的衣帽间里。
    中午,薄幸月都没怎么吃,只是随便吃了口甜点垫肚子。
    而随着仪式开始的时间越来越近,她手心都冒汗了。
    婚礼的台子早已搭建完毕,由于是户外婚礼,所以主色调跟身后的大海呈现统一的蔚蓝色。
    绵密的云层压在头顶,像是甜软的棉花糖。
    月亮和云朵外观的灯遍布周围,闪耀着一生一世的浪漫。
    鸢尾花在风中招摇着,送来阵阵清香。
    旁边就是庄园酒店,鸟鸣花幽,宾客落座在桌前,高举杯中香槟,举杯庆祝。
    吉时已到,司仪宣布完流程后,薄幸月拖曳着婚纱裙摆,怀抱着捧花,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这一段路原本应该由父亲来牵着她的手一起走,将女儿的余生郑重交给另一个男人。
    可是薄耀舟去世后,眼前的通途显得有几分寂寥。
    但薄幸月向前走得义无反顾,银色高跟鞋闪烁着夺目的光泽。
    既然季云淮一个人走了那么久的路,也该换她朝他奔赴才是。
    伴随着她脚步的是钢琴曲的弹奏,恰恰是理查德的《梦中的婚礼》。
    母亲最喜欢也最擅长的曲子之一。
    来来往往的宾客好友就在台下,落座其间。
    众人沉醉在婚礼上虔净的氛围中,掌声雷动,看向薄幸月的眼里饱含着真诚的祝福。
    阳光正浓,海风习习,飞鸟从头顶跃过盘旋。
    而在台子的尽头,季云淮身着清隽庄重的军装礼服,将他的宽肩窄腰的身材比列衬得极好。
    金色绶带和穗摆在光线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在心口处别着徽章与刻着他名字的铭牌。
    那是他身为中**人的荣耀。
    在他身后,则是严阵以待的军队伴郎团,个个绷着脸色,目光直视前方。
    盛启洲本来笑得虎牙都出来了,可又得顾及着庄重肃穆的场合,只得装作严肃的模样。
    在一场盛大的世纪婚礼中,所有人共同见证两人余生的幸福。
    薄幸月放缓了步子,握着捧花的手似是在随风摇曳。
    军绿色的礼服款式被他穿得英姿飒爽,随着抬手敬礼的动作,胸口的穗摆更是无声地晃荡着,荡漾着人的心波。
    腰间的皮带束着男人精瘦的腰身,禁欲感十足。
    敬完军礼,季云淮将手指紧紧贴在裤缝中间,转过身后,一米八八的身高极具压迫感。
    他站得一动不动,真真应了那句流传甚广的话——
    中**人站着是英雄,倒下是丰碑。
    刚才的军礼就是一个无声的约定,接到指令后,伴郎团牵着头纱,整整齐齐踢着正步走来。
    这阵势足够威武,踢踏的正步掷地有声。
    盛启洲和大川走在最前方,走到她身前的位置后,干脆利落地一指挥,新娘的头纱轻轻地落下。
    动作快而准确,顿时,她的视线像是蒙上了一层雾,如坠梦境。
    蒙上新娘头纱的薄幸月静谧且美好,像极了童话故事中掉落凡间的仙女。
    季云淮蹬着锃亮的尖头皮鞋,真真切切站定在她跟前。
    到了新娘新郎发表致辞的环节,众人翘首以盼,台中央的两人无疑成为了备受瞩目的身影。
    司仪也被现场的氛围感染,冲台下招手后,将话筒递过去,“请问新娘,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薄幸月眼含热泪,目光温柔干净,澄澈不染。
    季云淮还像是当年的少年,清冷不驯,又有万般柔情。
    薄幸月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哭,但遇到季云淮后,那些感动的经历都弥足珍贵。
    在人生最重要的时刻之一,她眼眶湿润,即使落泪,也有几分我见犹怜。
    钟灵跟着抽泣,拿纸巾擦拭着花掉的妆容,情不自禁地说:“月亮一哭,我也像哭,真的像看着女儿出嫁。”
    这短短的几分钟,薄幸月的脑海里不断回溯着重逢后的洪流。
    抗洪中,为她擦拭白大褂上铭牌的季云淮。
    支援A国时,说着“你与荣耀同在”的季云淮。
    回到附中时,问要不要嫁给他的季云淮。
    ……
    这么好的季云淮。
    是属于她的,属于薄幸月的。
    这一辈子,她能在少女时就遇到爱自己入骨的少年,是多么来之不易且要倍感珍惜的事情。
    薄幸月张合着嫣红的唇,仰着头,不让更多的泪珠滚落。
    她的话声带着颤意,却格外坚定:“我想说,季云淮,你知道吗——”
    “我不是你的光,明明你才是我的救赎。”
    谢谢你每一次毫不犹豫地陪伴与信任。
    谢谢你支撑着我走过漫长的岁月。
    就像之前发朋友圈的那句话,因为你,未来都值得期待。
    “只要跟你在一起,不管未来有什么风浪,我都想和你共同面对,也都能和你一起战胜。”
    台下爆发出经久不息的掌声与喝彩声。
    司仪亦然眼泛热泪,却还得继续着流程:“下面有请新郎发表讲话。”
    “今天的婚礼,是我肖想十年的时刻。”季云淮用最平静的口吻,说出来的是最真挚的情感。
    他说过,娶薄幸月是自己高中就认定的事情。
    年少不能遇见太惊艳的人,否则真的有可能一辈子都无法释怀。
    “我曾因为自卑,不敢跟你说喜欢,像一道影子,默默地跟在你身后。”
    假如年少不自卑,是不是所有没说出口的表白就没有那么遗憾了?
    “但今天,我想告诉所有人,在这里宣誓——”
    薄幸月的心跳快得不可思议,随着潮涨潮张的海水起起伏伏。
    “从今往后,服从薄幸月的领导,全心全意为薄大小姐服务,绝不叛离爱情,誓死保卫家庭......”
    横亘的阳光下,她双眸微闭,笑容如括弧不断拉大。
    盛启洲已经回到台下,在人群中蹿跳着:“队长说得好——”
    看人总算破涕为笑,季云淮没有犹豫,单膝跪地后,将那枚熠熠生辉的钻戒推入她无名指的指根。
    “薄幸月,你愿意吗?”
    身为军人,他的背脊永远是挺直的。
    然而在这一刻,季云淮只为她臣服。
    薄幸月没忍住,哭得愈发肆无忌惮。
    季云淮轻轻将人拥入怀中,轻声喃喃:“季太太,过来。”
    他宽阔的身影挡掉了那些探究的视线。
    薄幸月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两人紧紧相拥。
    他的嗓音温柔到了极致,指腹擦拭过她的眼睑:“别哭,我帮你擦眼泪。”
    这么漂亮的新娘,不该因为落泪而花了妆。
    在车上,薄幸月还会因为季云淮亲花了自己的妆而控诉,这会儿倒是无所顾及,只希望抱得更紧一点。
    最好一辈子都不要松手。
    司仪将话筒递到她的唇边,聚精会神地问:“请问薄幸月女士,你愿意吗?”
    薄幸月在弥漫的泪水中平复着心情,回答得毫不犹豫:“我愿意。”
    为你千千万万次,我都愿意。
    季云淮掀开遮挡的头纱,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双眸红如兔子的薄幸月。
    依然很美。
    他压制性地弯下腰身,宽大的手掌贴合上她背脊光洁的肌肤,吻得相当深入。
    薄幸月尝到了自己泪水的苦涩,还有翻涌的甜蜜。
    虔诚又圣洁。
    在众人一浪一浪的欢呼声,她扬起唇角,将手中的捧花向后扔去。
    那一捧洁白的捧花由于朝后抛向人群,引起了一阵抢捧花的轰动。
    伴娘团这边特别激烈,都是未婚的小姑娘们,似是特别期待自己也能很快遇上自己的真命天子。
    风撩起薄纱,薄幸月背过身去,犹如一支盛着露水盛放的白玫瑰。
    好巧不巧,捧花历经了几道哄抢,不经意地抛到钟灵的手中。
    叶茜愣怔片刻,震惊道:“灵灵子,你是不是马上就要脱单啦……”
    钟灵脸上的泪痕未干,发丝被海风扬起,拼命维持着笑容。
    她从座位上站起来,高举手中的捧花:“月亮,谢谢你的捧花,祝福我收到了。”
    晚上九点,海水如墨拍岸,浪花朵朵,微风簇浪。
    不远处的灯塔散发着明明灭灭的光,折射在海浪里,像是天上掉落到海水里的星星。
    婚宴仍在进行,一些年纪大的长辈经不起折腾,纷纷率先退场。
    留下的就是队里正值血气方刚年纪的一群兄弟们,没一个是好糊弄的主儿。
    就连盛启洲靠着那差的不行的酒量,还嚷嚷着今天是个好日子,就得大战三百回合。
    今晚,季云淮被一行人强行灌了不少酒,一杯接一杯,他喝趴了不少人。
    自己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儿去。
    而薄幸月小酌了几杯后,就跟伴娘团的人一起开溜,跑去踩浪捡贝壳了。
    迎着呼啸的海风,腥甜的味道汹涌,连带着洗涤着人的心情。
    回到庄园酒店的顶层房间时,玻璃罩般的世界晕染着朦胧昏黄的光线。
    薄幸月洗完澡出来,乌发垂在小巧的肩头,皮肤洇着粉。
    她穿了条白色的睡裙,跟婚礼时穿着婚纱时的身影渐渐重合。
    季云淮漫不经心走过来,眉眼染了几分醉态,不复以往那般清冷。
    覆拥的皑皑雪山在这一刻消退融化。
    薄幸月知道季云淮帮自己挡了很多酒,不由得关切地问:“今天这么累,你还吃得消?”
    本来只是关心之语,落在某人的耳朵里。
    似乎变成了在质疑他是不是不行。
    季云淮微微俯身,抽开了军用礼服上的皮带。
    这套衣服真的很正式,他单是如此站在自己面前,便如松如柏,一身的浩然正气。
    可惜这时候的季云淮,已然顾不得更多。
    “帮我解——”他故意引导她的手慢慢在下,一颗一颗挑开军衬的扣子。
    一个简单的动作,硬生生被季云淮做得平添了几分色|气。
    鼻息间是她身上好闻的沐浴露的味道,像坠入了温柔乡。
    季云淮垂眸看着她的动作,眼皮耷拉着,发丝携着几分潮汽。
    薄幸月察觉得到,他浑身的倦意很重。
    也是,身为婚礼的主角之一,上上下下一通打点,不可谓不辛苦。
    感知到肩窝的触感,薄幸月眼睫轻颤,问道:“做什么?”
    她还想着如果季云淮醉的太狠,可以扶他去洗个澡之类的。
    “洞房花烛夜。”他将后面几个字咬得很重,调笑意味明显,“你说我做什么,季、太、太。”
    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犹如溺水的人抱着最后的浮木,薄幸月在一点点加深的吻中沉溺。
    纤细的布料很容易剥离,他不由分说地拽过她的脚踝,用慢条斯理的目光看过来。
    “看看你。”季云淮露出纵容的笑容。
    然而他的动作可不止于看看,攻势来得迅猛而强势,她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薄幸月故意装作受了欺负的模样,逼真地上演着白天哭泣的模样。
    季云淮对她的了解已然深入骨髓,抬手摸上她干燥的脸庞。
    他尾音朦胧,劝道:“这会儿先别哭。”
    薄幸月等待着下文,脸颊通红。
    本来就是装的,她收敛起来的演技,都快媲美奥斯卡影后了。
    季云淮不再顾及那些求饶,不轻不重地用皮带圈住她的手腕:“留着点儿力气等会儿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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