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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只是曾经历过

恶毒女配她重生了 醉入仙遥 2124 Aug 6, 2021 4:54:22 AM
    “你别乱想。”定国公立即道,“秧秧不是这个意思。”
    旁边朝霞“咚”的一声,脑门重重磕在地上。
    “国公爷,我愿意离开国公府,还请国公爷可怜可怜我们小姐,不要赶她走,她在外受尽苦累,好不容易才……”
    “够了!”池秧忍无可忍,陡然冷喝。
    周围所有人一静。
    池秧扫向那扮可怜的薛落,“不就是想说是我无理取闹,记恨你得宠吗?行,之前是我误会了。”
    她面无表情地抱起那盆“国色牡丹”,递到薛落面前。
    “既然你们说没在这花上动手脚,只是想抱一盆花回去观赏观赏,改善下心情,那这盆'国色牡丹'我就卖给你们。”
    池秧不容薛落搭话,语速极快。
    “它隶属四大名品之一的‘姚黄牡丹’,有‘花王’之称,且经过我培育后,花瓣更多,颜色更纯,初开浅黄,盛开金黄,形如皇冠,质若暖玉,我也不说多,正好我养了这花三年,一年一万两,总共三万两银子卖给你!”
    “………”
    周围寂静。
    所有人都愣愣看着池秧,像是没能反应过来。
    “怎么,不是说进花房只是想抱一盆花回去吗?现在卖给你们又不要了?”
    池秧冷眼过去,停在薛落身上,话语凉凉:“还是说,这花确实被人动了手脚,你们怕中毒,不敢要?”
    薛落眼底迅速划过什么。
    她没想到池秧会有这举动。
    “朝霞自然没对这花动过手脚,我只是、只是……”她说着,面上浮现难堪。
    市面上,名贵花卉的价格,在十几两到上百两银子不等,少有超过千两的,更别说上万了!
    这不是卖花,这是**裸的敲诈!
    可偏偏这花确实被她们动过手脚,附有剧毒!
    “这样也行。”定国公看出薛落的窘迫,当即接过话语,笑道:“秧秧种的花确实值这个价,回头我让人拿三万两给你。”
    他顺手接过花递给薛落,轻声道:“你也别怪秧秧,她昨日落水生病,心情不好,你多体谅下。”
    “我知道,多谢父亲。”薛落低垂眼帘。
    旁侧朝霞站起来,接过“国色牡丹”,不再提离府的事。
    池秧冷笑了声,“父亲好大的手笔,随随便便就能为长姐花三万两,买一盆花。”
    定国公反应迅速,补充道:“我让人拿六万两银子给你,三万两买花,剩下三万两给你压压惊,好不好?”
    池秧哼了声,没有反对。
    她没有证据能指证朝霞对花动了手脚,况且以这渣爹的偏心,就算有证据也只会处理朝霞,而不伤薛落分毫。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定国公给薛落使了个眼色,“你们先回去,都还病着呢。”
    薛落心知这事已经没法改变。
    她恭敬行了一礼,带着朝霞就要离开。
    池秧又突然出声:“夏末,让人仔细看好这花房,以后没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踏入这里半步!”
    “是。”丫鬟夏末应着。
    薛落步子微顿,眸底划过一丝冷色,知道这话是说给她听的。
    两人没有吱声,很快从花房出来。
    等远离了人群,朝霞抱着花卉轻声询问,“小姐,这花……”
    “带回去,好生侍弄。”薛落脸上没了温婉,唯有冷漠与清傲,“好好查查,她是怎么发现这点的。”
    “是。”
    花房内。
    池秧摇晃了下崔氏的手臂,撒娇道:“娘,您也先回去休息,我在这里看会儿花。”
    崔氏本想陪着她,再问问有关薛落和花的事。
    但见女儿病容苍白,又不忍她多费心神,只得点头应了,“行,你也要注意休息,病还没好呢,要是再风寒,其他人不会在意,但娘会心疼的。”
    “嗯。”池秧点头,“您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好。”崔氏点头,没看旁边还站着的定国公,带着人先行离开。
    池秧目送母亲离去后,低头咳嗽起来。
    两个大丫鬟匆忙给她拍背抚胸,又搬来椅子,扶着她坐下。
    定国公也担忧靠过来,拉住她手腕,一股暖流顺着经脉延展至四肢百骸,很快让池秧止住咳嗽。
    “可要请太医过来看看?”定国公轻声询问。
    池秧挣开他的手,“李太医很快会到。”
    “那就好。”定国公还想说什么。
    池秧不太想听,视线转到旁侧的花架上。
    花房内设有地暖,外头已步入冬季,里面却温暖如春,以至让花架上的花卉误以为到了季节,花骨朵儿开始缓缓绽放。
    定国公轻叹了声,道:“你长姐她自幼流落在外,吃尽苦头,好不容易回到国公府,又见你从小就是这般锦衣玉食的生活,心头难免有些不忿,处事过于激烈,是她不对,你多包容……”
    “她想要我种的花,我给了;她想要我住的‘禾央阁’,我让了。
    如果父亲还觉得我不够包容,我可以让夏末秋夕立马收拾东西,搬去别院给她让道!”池秧漠然打断。
    “秧秧,爹不是这个意思。”定国公很是无奈。
    “你还病着,现在去什么别院,我只是让你别记恨你长姐,她……”
    “呵。”池秧笑了声,回头看过来。
    “是,您说得对,我不该记恨她。”
    “哪怕她想把我拖进水里淹死,哪怕她让丫鬟对我种的花下毒;
    哪怕她将来看中我未婚夫,抢我婚约;哪怕她将来诬陷我对她下毒,毁她容貌,我都不该记恨,我该好好敬着她、爱着她,把她当成……”
    “池秧!”定国公皱眉,“你胡说些什么,你长姐她哪有……”
    “是,她没有。”池秧视野模糊,泪水溢满眼眶,“这些确实都没发生。”
    只是她曾经历过罢了。
    “您不用想着劝我宽容些、包容些,从今往后我不会跟她争,回头我就让人将我的东西搬出‘禾央阁’,等过段时间病好了,就搬去别院,不留在这里碍她眼。”
    “现在,您可以走了吗?”池秧冷声赶人,倔强地没让眼泪落下来。
    定国公看着她的样子,立时心疼,语气轻柔下来:“秧秧……”
    “秋夕,替我恭送父亲。”池秧背过身去,不听他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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